薑長樂眼神漫不經心的環顧著四周,手裏的槍尖可沒有放鬆警惕,而是不自覺的戳破了礦場主脖子上的皮膚。


    鮮血當即流了下來,這讓礦場主一動不敢動,目光卻還是隨著薑長樂看向了高台的方向。


    她眼裏閃過諷刺的笑意,“薑娘子莫非在同情這些罪犯?可若非他們在外世犯了罪,又怎麽會被發配到這種地方受苦?


    都已經被流放了還不聽話,本官教訓他們一頓又有何不可?再者,這是礦場遺留下來的規矩,本官又有何錯?”


    劉惠不回答薑長樂想做什麽,而是解釋為什麽有這個高台,並且她這樣做沒有錯。


    薑長樂嗤笑一聲,“哈!你可真會給自己的變態找借口,不過那是你們礦場的事,與我無關。


    我隻想解決我與你之間的事,還有與礦場之間的事。”


    具體什麽事,讓她自行體會去吧,因為、薑長樂也不是很清楚。


    除了玉佩和墨塵,礦場主還有沒有對薑家其他獸夫做過什麽?或者對酸雨村做過什麽壞事?


    礦場主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不知道是傷口疼還是因為自己做下的惡事。


    但她肯定不會不打自招,“薑娘子的玉佩是手下之人呈上來的,本官並不知道那是你的玉佩。


    墨塵闖我府邸是事實,本官隻是正常處置賊人,有何不可?”


    薑長樂危險的眯起眼睛,槍尖又推進了一分,“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好了。


    當然,我不會親自動手,你當初是怎麽爬上這個位置,我同樣有能力讓你用一樣的方式倒台,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這女人看著都不像好人,薑長樂隨便一詐,就不信她不會自己露出馬腳。


    聰明人之間的較量,往往不需要動粗,而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將人殺於無形之中。


    果然,就見劉惠臉色大變,顯然她自己補腦了很多,自己嚇住了自己。


    誰讓薑長樂的氣場太強,看上去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又還有那樣一個晦暗不明的身份,她知道一些事情,並掌握了證據並不是難事。


    “玉佩我還你。”說罷,劉惠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塊巴掌大的金色鏤空龍形玉佩,遞給薑長樂。


    她知道玉佩燙手,可玉佩戴在身上讓人感覺非常舒服,似乎有使不完力量的玄妙感。


    這也是劉惠不願意承認偷玉佩的原因,如果不是被薑長樂拿捏住性命,她也一定不會歸還玉佩。


    誰知,薑長樂並沒有接過玉佩,而是似笑非笑的睇著她不出聲。


    你猜,她滿不滿意?她會做出什麽事?這可是個瘋子啊,聽說瘋的時候連自己的獸夫都會打個半死,沒想到驚醒的時候更難纏。


    “本官賠償此次戰損,物資、銀子、藥材。”她若是不做出表示,礦場主想薑長樂很有可能會洗劫她的府邸,屆時的損失隻會更大。


    薑長樂挑眉,手下敗將難道賠償戰損不應該麽?需要她特別提出來,當她是傻子?


    礦場主見薑長樂不為所動,她沉痛的閉上了眼睛,開口加碼,“礦場開采出鐵礦一成,每月底交貨一次,你若是不同意,那便殺了我吧。”


    這也是礦場主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礦場每月的產出有三成留做礦場開支,剩下的七成要上交到朝廷。


    當然,其中的數量是可以做假的,礦場主能作朝廷的假,自然也可以做薑長樂的假。


    提前是,礦場裏不再有酸雨村的村民在礦場做事,自然也就沒人清楚成品礦的數量。


    “還有,解放酸雨村獸人,他們可以不到礦場上工,本官給予免責。”


    不上工就等於沒有糧食下發,哼、當真以為管理一個偌大的流放地很容易?


    她等著薑長樂哭死或者倒回來求她,礦場主在心裏已經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誰知,薑長樂壓根不接茬,“那可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有人願意到礦場上工,那是他們的自由。”


    又不是所有人都加入了這次戰鬥,薑長樂也不需要對不向著薑家的人負責。


    “就這樣,明天就把鐵礦和戰損賠償,不然這礦場主你也不用做了。”


    薑長樂說罷,她鬆開礦場主,接過她手裏的玉佩丟進空間裏,然後轉身就走,一點也不怕別人會毀約。


    一些劉惠的心腹見不得主子憋屈被下麵子,正想對薑長樂放冷箭。


    誰知,薑長樂在經過高台時,瞧著這座血淋淋的台子特別不順眼,她從袖子裏掏了掏,就朝那高台扔去一個雞蛋大小的黑球。


    下一刻,就見那黑球突然炸開,轟的一聲巨響後,瞬間就把石頭擂起的高台炸得四分五裂。


    幸好那上頭已經沒有獸人待著,不然也會跟著起飛。


    這可把所有獸人都嚇了好大一跳,他們從未見過這等厲害的武器,所以那些想暗算薑長樂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誰知道她身上還有沒有這種炸彈?也幸好雙方停止了戰鬥,不然、侍衛人此時也已經成了肉沫吧?


    而原來,這便是薑長樂的底氣,她有絕對製勝的把握,那便是炸蛋。


    薑長樂不管別人的想法,她疾步朝墨塵他們走去,“嘿嘿,墨塵啊,你別生氣,妻主都給你報仇了,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嗎?”


    直到薑長樂笑嘻嘻的哄著呆滯的墨塵,墨塵這才一個激靈,頓時驚醒了過來。


    “薑長樂你鬼上身了?”這簡直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薑長樂啊。


    墨塵怕怕的瑟縮到楚衛風的懷裏,如果他能動的話早就跑沒影了。


    薑長樂嘴角抽搐,“瞎說什麽大實話,我隻是瘋病暫時好了而已,給我瞧瞧你身體。”


    薑長樂伸手就想給墨塵把脈,誰知這家夥死也不配合,“嗷,我不我不,我不要被醜女看光光。


    薑長樂你是變態嗎?我又傷又醜你也下得去手?!口味太重不好的。”


    墨塵的傷有內傷,也有外傷的腿腳和手腳骨折,模樣很是慘烈,沒有十天半個月,這人隻怕站不起來。


    “哈哈哈,不要好不要好,玄青你快來做證,墨塵他不要被妻主標記。”


    那薑長樂便少一個獸夫,少一個競爭對手,楚衛風可太開心了。


    墨塵臉色頓時扭曲起來,瘋了吧?楚衛風竟然也向著這個醜八怪,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裏,薑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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