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紅月之夜,天空中的月亮散發出妖異的紅色光芒,仿佛鮮血一般。


    月光下,村落裏的獸人們開始騷動起來,他們的眼睛閃爍著野性的光芒,身體裏似乎有一股無法抑製的衝動在湧動,雄雌激戰,而沒有分配到妻主的雄性獸人,躲避紅月蒙頭大睡。


    遠處的森林中也傳來了野獸們的咆哮聲,它們像是被紅月所激怒,變得異常瘋狂,隻要不死,那就可盡的折騰吧。


    這就是月光的可怕之處,輕易讓人失控,因為裏麵透露著一種濃鬱而神秘的力量,不管是獸人還是野獸,從來都不會利用,隻能被動影響而感到不安和恐懼。


    不過,也有人像薑長樂一樣,不甘臣服於命運,不想被紅月拿捏,比如玄青。


    “你修煉過?”


    薑長樂他們給磚窯添加木頭柴禾後,便到稍遠的地方打坐修煉。


    新加入一個玄青,薑長樂正好可以一人一隻手,抵住兩個獸夫的背後,為他們開拓和疏通靈脈。


    當然等兩人打好基礎後,就不需要薑長樂親自動手,他們自己就可以單獨修煉。


    一開始玄青很是不情願,背後是致命的弱點,他不習慣示於人前,即便這人是他的妻主。


    楚衛風卻恰恰相反,他很是自然和親昵的向薑長樂靠攏,“我先來。”說罷,他嘟著嘴就要親上來。


    薑長樂臉色一黑,“坐好,誰告訴你親親是打開修煉的方式?”他不是才剛跟她賭氣吵架嗎?這麽快就沒有芥蒂的啃上來,臉呢?


    “不是麽?我們昨晚不就是親親了嘛。”楚衛風委屈又不滿的抗議。


    薑長樂諷刺一笑,他昨晚也想強上吧?逼她不得不用特別的方式標記他,反正兩個獸夫沒一個省心的,都不是好人。


    虧的薑長樂心地善良,又聰明強大,否則最後的結局肯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要不要你倆個一起上?我同時親上去。”把她逼急了,她可以比任何人都放得開。


    楚衛風驚恐的搖搖頭,差點忘了身邊還有玄青這條死蛇,簡直礙眼的很。


    “坐好,背對著我,現在替你們打通靈脈。”薑長樂自己打坐好後,指了指她下首的兩個方向。


    “背對?”玄青一臉的抵觸,似乎怕薑長樂趁機占他便宜或者要害他一樣。


    “你可以不修煉,我無所謂。”愛搞不搞吧,薑長樂從來不勉強別人,她開明的很。


    “我坐我坐,妻主您為我開通靈脈就好,我們不管那條蛇。”楚衛風很是乖巧的坐好。


    還頗有幾分心機的故意列開他背後的衣服,對薑長樂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看上去很結實。


    玄青見此,輕哼一聲,利落的坐到薑長樂另一隻手邊,同樣褪去上衣,露出他完美的背部,堅硬的肩膀。


    薑長樂的腦門頓時滿是黑線,“把衣服穿好!”能不能好好修煉了真是的,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崽子們都收拾服帖了去。


    看到薑長樂真的生氣了,楚衛風遺憾的把衣服整理好。


    可惜了,有條死蛇在這裏,他就是想誘惑妻主也不方便。


    而玄青這才知道,原來是楚衛風在搞怪,壓根不用脫衣服也能修煉,這該死的變態總在誤導他。


    兩人穿好衣服安分下來後,薑長樂這才將手抵在他們背後的穴位上,運轉起太極心法。


    並毫無保留的將法決一字一句的念出來,“太極者,無極生,動亦之機,陰陽之母,陰不離陽...


    心靜身正,亦氣運行,開和虛實,內外合一,運柔成鋼,鋼柔並用,靜發自如....


    這是心法,亦是功夫招式,我沒有絲毫的隱瞞,至於你們能學到多少,就看個人的領悟了。”


    楚衛風昨天隻學了一晚上,如今他的靈脈基本已經開通,再鞏固一下基本上就可以自行修煉,可以說是很好的苗子。


    薑長樂自己更不用說,她前世修煉的就是太極,現在可謂得心應手,直接貯存靈力突破就能升級。


    而玄青,“咦?你修煉過?”薑長樂竟然在玄青的脈絡上感覺到靈力,隻不過是微弱和一段一段的,並不連貫,而且還嚴重阻礙了他的力量。


    玄青一聽,總算信服了薑長樂的能力,她竟然一接觸就能看出他身體的問題。


    “不算修煉吧,隻是家族功法而已,隻有半部。”


    所以玄青的功夫停滯不前,因為他沒有完整的功法,最後還被陷害到流放。


    薑長樂此時皺起了眉頭,“從脈象上看,你還中了毒,加上內力停滯兩相結合,讓你的修為不停的迫害你的身體。


    不孕隻是很輕的症狀,你如今的身體像篩子一樣漏氣,如果不破除障礙和治療,你很快會在不知不覺中死去。


    可能還會以為是你們所說的雄性不夠的原本,但其實你的毒不解,你修習再多的功夫亦無用。”


    玄青表麵看上去很健康,誰知內裏卻這樣糟糕,可以說比楚衛風的身體還要差,當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玄青豁然轉身,一把抓住薑長樂的肩膀,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陰冷,眼神無比陰鷙,“此話當真?”


    難怪他無論如何努力修習功法,修為都不漲,而且還倒退,他知道是功法的問題,也猜測過不孕可能跟功法有關。


    誰知不僅僅是半部功法的問題,竟然還有毒,原本現實比他以為的那樣還要殘忍。


    他不隻被人陷害到流放,而且整個人也廢了。


    玄青眼裏充滿了仇恨而變得通紅。


    薑長樂歎氣,“我騙你有什麽好處?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也別激動,我們慢慢想辦法治好便是。


    我先給你疏通靈脈,以後好好修煉靈力,定也能壓製體內的毒素吧。”


    薑長樂自己身上的毒都是靠靈力和靈泉水壓製的,隻是她的毒太過霸道,所以隻能起到一段時間的作用,第二天又長紅胞,可至少不再是膿包就是往好的方向發展。


    薑長樂溫柔的安慰,讓玄青滿身的煞氣跟著軟和了下來。


    可抓著她肩膀的手卻越來越緊,“薑長樂,你能治好我的對嗎?你是我的妻主,你會救我的對嗎?”


    這一刻的玄青無比的脆弱,似乎隻能攀附薑長樂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看上去好不可憐。


    是個人恐怕都會同情他吧,薑長樂有同情,也有責任,誰讓這是她老公之一呢。


    “好~嗚!”


    結果她的好字剛落下,就被玄青猛擦擦的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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