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陳木也不自覺地看著棒梗,難道真的是猜錯了?然而若真報警的話,警察恐怕也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屆時真是百口莫辯。連秦淮茹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其實,在這件事發生時,她第一反應也認為是棒梗所為。


    “也許真的不是棒梗所為,那我們還是報警吧。”


    “棒梗,你真的確定這件事不是你幹的嗎?”


    “如果被人發現的話,你的名聲可就毀了。”棒梗眨了眨眼睛,“真的不是我。”


    一大爺又詢問了一圈其他人,小孩們都是麵露迷茫地搖搖頭,表示不知情。這時,隻見何曉站了出來,語氣帶著稚嫩:


    “我剛才看見棒梗哥哥拿著一個袋子從後院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望向棒梗,想聽他的解釋。許大茂的表情變得很難看,眼下依然沒有找到 ** 。


    不過他和其他大多數人一樣,也開始懷疑棒梗。


    “棒梗,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去後院幹嘛?我看那隻雞就是你小子偷的!”許大茂質問道。


    “許大茂你太不要臉了,你自己看不住雞,還有臉賴在我們‘五一零’家頭上?你這是丟盡祖宗的臉。”


    賈張氏的話一出口就直接指向了許大茂的祖上,讓他麵色鐵青。


    “賈大媽,我們家雞丟了也是受害者,怎麽就成了我們的錯呢?你這樣是不是在替棒梗遮掩?”


    “放 ** ** !你們沒有證據就說我們棒梗偷的雞。”


    “就是因為之前就有過這種行為記錄,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這孩子,肯定是被你帶壞的,以後肯定會怪你這個奶奶。”雙方爭執不斷,場麵熱鬧。


    但是讓院子裏眾人感到驚訝的是,馬秀芳的戰鬥力絲毫不輸於賈張氏。顯然平日不太管閑事的她也有這等氣勢。


    “行了,許大茂隻不過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一大爺看到爭吵愈演愈烈,最終忍不住出聲製止。“賈張氏,你也不要吵了,這樣下去有什麽結果?”果然,賈張氏聽到這話,嘴上不滿地撇了撇,但也暫時安靜了下來。


    “哼,如果不能給我一個交代,誰也別想走。我必須查清楚這隻雞的下落!”


    一大爺冷冷地瞥了許大茂一眼,幸好對方隻是說了這一句,並未再多言。


    易中海疲憊極了,揉了揉眉心:“棒梗,你要誠實一點,告訴一大爺你去後院幹什麽?”


    “對對對,這天這麽冷,咱們趕快解決這個問題回屋裏去……”三大爺在一旁附和著說。


    棒梗心生慌張,但他已有應對之策。於是他定了定神,平淡地回答:“我隻是想拿些雪堆個雪人而已,所以拿袋子裝了些雪。”


    這個理由讓大家都稍微冷靜下來,紛紛點頭。


    不信的話,你們現在可以去後院瞧瞧,那裏會不會還有一個小小的雪人。”大家派人一看,果然後院有一個嶄新的白色小雪人。


    一眼便知,那顯然是新堆成的。


    線索到這裏中斷了,大家都感到疑惑不解。


    此時,一根雞毛突然飄落下來。


    這根雞毛太顯眼了,想忽視都難。


    而這根雞毛不正是從棒梗身上掉落的嗎?


    霎時之間,大家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沒想到棒梗的謊言居然如此高明。


    許大茂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雞毛,臉色陰晴不定,難看到了極點。


    “現在證據確鑿,你還說跟你無關?”


    “這孩子真是不得了啊,年紀輕輕竟學會了撒謊……將來怕是要 ** 放火也要栽贓到別人頭上了。”


    “我就說了,肯定是他偷的。


    在這院裏,也就他們家手腳不幹淨。”


    “剛才二大爺還在懷疑陳木呢,這不是啪啪打臉嗎。”


    “真是給咱們四合院抹黑了,幸虧當時沒有報警,


    要不然大家一起跟丟臉。”


    有些人雖然未出聲,但是點頭附和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一切。


    麵對質疑仍然能麵不改色,要不是那雞毛恰好掉出來,誰都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


    許大茂被氣笑了,語氣森然道:“棒梗,現在你倒是給我個解釋,你身上怎麽會掉出這樣的雞毛來。不會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放在你身上的吧。”


    棒梗麵色鐵青。他明明離開前已仔細檢查過,確認沒有留下證據。沒想到身上還是留了這麽個漏洞。


    為避免東窗事發,這次他甚至都沒讓小當和小槐花跟隨。


    見棒梗沉默不語,眾人更加堅信這件事就是他幹的。人們紛紛將眼光轉向賈家人。


    之前的態度多麽堅決,如今便顯得多麽打臉。賈張氏臉色難看,沒有說什麽。


    就連秦淮茹對棒梗也失望透頂。這幾個月看他收斂了些,


    本以為那次教訓讓他有所反省。現在才知道,他是蓄勢已久等著報複。


    身為親媽的她,感到無地自容。怒不可遏之下她立刻決定要好好懲罰他。


    察覺母親的決心後,棒梗馬上往外跑,口中喊著:“不要打我!”


    秦淮茹決意好好管教他一次,緊隨其後。但跑得太快她追不上。


    其他人沒有任何阻攔的意圖,因為大家都認為棒梗應該受到教訓。


    看著棒梗衝出院門,秦淮茹準備追趕時,卻被許大茂攔下了。


    他語氣惡劣地說道,“秦淮茹,你兒子跑了,你可不能跑。我家的雞被你們偷吃了,咱們得好好談談,這件事應該怎麽解決。”


    秦淮茹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暗罵了棒梗無數遍。她知道,現在轉移話題是不可能了。


    於是她索性自暴自棄地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周圍的鄰居們皺了皺眉,靜靜地圍觀著。


    要是換了以前,許大茂或許還會同情她。可是,在他幾次試圖和解都沒有得到回應之後,他已經心灰意冷。


    放過她?豈不是自找苦吃!更何況馬秀芳在這裏盯著。


    “行了,在這兒哭能解決問題嗎?還是談賠償吧。難道你要讓你兒子進少管所,還被學校處分甚至開除嗎?”


    聽到少管所這三個字,秦淮茹停止了哭泣。


    畢竟,棒梗是她唯一的兒子。要是他進了少管所,將來就毀了。賈張氏為了孫子,也開始耍賴起來:


    “許大茂,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我的孫子因為這事不能上學或進了少管所,我就跟你們家不死不休,讓你一輩子過不安穩日子!”


    “喂,是你孫子犯錯,你還講不講道理!”


    秦淮茹擔心對方真的會報警,這樣棒梗這輩子就有案底了。於是她站起身問道:


    “我們可以賠錢,你不要報警。你告訴我需要多少賠償,你才會保密。”


    “這很簡單啊,那隻母雞是用來生蛋的,你們應該知道它的價值。”


    一大爺見狀,沉聲道:“你們都是同一個院子的人,應該互讓一步。秦淮茹給她賠一隻雞就行。”


    “可是那是一隻我養了很久的老母雞啊。”許大茂顯得有些不情願。


    但在一大爺的威懾下,他不得不做出讓步。


    “難不成你要他們的命?他們是孤兒寡母的,賠你隻雞就足夠了,做人不要太貪婪。”


    一大爺的話中帶有明顯的警告,許大茂隻好委屈地答應了。此時,其他鄰居也開始為賈家求情。


    但許大茂內心十分鄙夷:如果換成他們家的雞被偷,恐怕他們會更加苛刻。


    盡管如此,許大茂讓步了,但並不代表馬秀芳也會放過他們。


    她站出來,語氣柔和卻嚴厲地說道:“犯了錯誤就必須付出代價。王公貴族和庶民一樣都要遵守法律。”


    更何況我們都是平常百姓,所以這件事情確實應該有個說法。不然今天這家丟了東西,明天那家又沒了,大家還怎麽過日子?”眾人聽了馬秀芳的話,紛紛表示讚同。想到哪天說不定會輪到自家被盜,都感到一陣擔憂。顯然,他們都希望這一次能夠教訓一下棒梗。


    一大爺見大家態度堅決,心裏十分為難。


    如果處理重了,會被人指責苛責;如果處理輕了,群眾肯定不服氣,這差事還真是棘手。這時候,三大爺閻埠貴說道:“要不這樣,秦淮茹給大家五塊錢,這件事情就不再提了。”賈張氏一聽,當場差點暈過去,憤怒地說道:“五塊錢?這不是搶嗎,這都能買幾隻雞了!”“那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總不能真把他送少年管教所吧。你們做父母的連孩子都管不好,這也能給你們敲個警鍾!”“這事就這麽定了,不要再爭執了。”


    就這樣,決定一出,全院會議也結束了,大家都紛紛回家。秦淮茹心想的依然是棒梗的事,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地說:“許大茂,錢我會明天給你,你不用著急。”知道自己跑不掉,況且還有那麽多人見證,許大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說完後,秦淮茹便沒有再多說什麽,她拉起還在發火的賈張氏,打算去找棒梗。錢是要還的,但棒梗也必須教訓一頓才行。


    走在回家的路上,陳母想起了之前會議上的決定,不禁感歎:“真沒想到棒梗這個孩子居然變成了這樣,年紀輕輕竟做了這種事情,恐怕將來更難管教了。”“缺乏父親管教,再加上被賈大媽寵愛過度,不出事才怪。”其實大家都知道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麵已經很盡力了,但是賈張氏卻一直慣著他,否則也不可能釀成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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