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內心忐忑不定
四合院：隨身一個成長空間 作者：溫尚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提到這裏，馬華信心滿滿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沒有剩下什麽東西，隻是第一天的時候因為太緊張，沒控製好數量，飯稍微留多了點。”
後來那些剩飯都被馬華帶回家了，因為食堂不養豬，所以這些飯也沒有其他辦法處理掉。 陳木看了眼馬華，雖有些意外但也明白了大家的態度。盡管大家對他代替自己做飯菜有很多意見，但對於馬華的手藝顯然還是給予了認可。
馬華摸了摸後腦勺，忍不住說：“其實他們對我有意見，我是能理解的，主要是怕丟了自己的師傅你的臉麵。”
陳木笑著回答：“你的手藝如何我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怎麽可能會丟我的臉！你這是在給咱漲臉！”
聽到這話，馬華嘿嘿地笑了，並未反對，他感受到師傅對自己的信任，不禁心情愉悅起來。
估計馬華的水平足以提前轉正了，於是他起身，輕輕拍拍馬華的肩膀，溫和地說：
“看你這些天在食堂表現得很好，我現在就去找主任說提前轉正的事。”
“師傅，這樣做恐怕會有困難吧，我才做了沒多久的學徒呢。”
馬華有些歡喜，但想到他的學徒期還短時便猶豫了。
陳木當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麽。在大多數情況下，這麽短的時間根本不夠，但對於他的徒弟們，隻要認真學習又勤奮努力，是可以更快地結束學徒生活的。 既然他認為自己能夠勝任以後的工作，相信馬華也應該能夠過得了接下來的所有測驗。
他知道承諾太多不太現實，因此也隻是淡然地說，“別擔心，我就是和主任談談。最終的決定要看軋鋼廠的看法。”
馬華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事實上，在這之前，他已經認真想過這事：如果自己主動去找廠副廠長提出建議，以自己以前為李廠長治愈病和多次幫他做宴的交情，對方很可能會給予自己一個麵子，而特意找任國超，也是為了避免讓他人心裏不快，否則直接越過任主任去匯報事情，則有可能造成其不滿。
陳木說走就走，恰好他回來之後正打算去找任國超主任。不一會兒，他就到了主任的辦公室門口。
任國超看到陳木時，臉上嚴肅的表情頓時變得溫和起來。見此情形，陳木忍不住笑了笑。“小陳，我剛才聽說你回來了，沒想到是真的。” 任國超滿麵笑容地說。
陳木微笑著回答：“主任您好，我剛休息完就過來向您報到。”
任國超聽了這話，心中頗感滿意。無論陳木在外麵多厲害，回來後還是得向自己報到。這麽一想，他愈發對陳木欣賞起來，不禁想到李副廠長常常提及他的原因。
任國超隨即笑了笑，“你走的這幾天，大家都在念叨你的手藝。這一次國宴，進展如何？”
“一帆風順。”
簡短四字足以表明此次國宴進行順利。任國超一聽，便知國宴效果不錯，不由得越發欣慰地看待陳木。
“好極了！你真給我們軋鋼廠增添了光彩，咱們也有了一位國廚級的高手了。”
陳木聽後有些啼笑皆非：“主任，言重了，我隻做了道菜而己。”
但任國超堅持認為：“我這可不是誇過頭了，如果要選一個最佳，評委會一定會選擇你的。”
聽到這裏，陳木微笑不語，轉而提到此行目的。
“其實除了來報個信外，我還有一事想要請求。”
任國超好奇地嗯了一聲，示意他說下去，“什麽事兒？不妨直言，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陳木接著說：“主任，我是為徒弟馬華申請提早晉級的事情而來，因為他現在的手藝已經達到晉級的標準了。隻是他的實習期似乎未滿……所以我希望能夠有所變通。”
提到馬華這個名字，任國超陷入沉思，抿了抿唇。他覺得，這孩子這些天的進步確實很值得稱許。
即使有些同事對馬華烹調的食物頗有意見，也不是對他個人的攻擊，更多的是大家習慣了吃陳木所做的飯菜；而且，馬華的性格老實，幹活也認真。
不過，破格晉級則是另一回事了。畢竟他作為食堂主任也有權限所限製。因此，思考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小陳，你應該明白，我這個職位上雖然有心幫你，但這事還是要向上級打報告，請示李副廠長。隻要他沒有異議，我會全力支持。”
對於任國超這番話表示理解，並禮貌地點了點頭回應。
畢竟在來之前他已經考慮過了，關於李副廠長那邊，自己也打算找個時間再去一趟。話說完了，陳木便離開了任國超的辦公室。
陳木已經離去，任國超望著緊閉的門，心中仍有些茫然。
坦白說，他十分羨慕馬華他們，能夠遇到陳木這樣盡職盡責的師傅。不僅教導他們烹飪技藝，就連徒弟們的工作問題也記掛在心。如今像這樣優秀的師傅並不常見，甚至連他當年也是孤身奮鬥。想到這兒，他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傷感，隨即掏出手機給某個號碼打了過去。
自打陳木找任主任後，馬華就開始坐立不安，內心忐忑不定。
當然，他希望師父此次能夠成功讓自己提前轉正，而不必幹等著規定的時限。要是能夠早日轉正，自己不僅能多掙些錢，家裏的生活也能寬裕一些。但自己的實習期就擺在那兒，不知道李副廠長是否願意通融。
見陳木歸來，馬華眼前一亮。
但見師父麵無表情，頓時又失落了。看他這般表情，估計是沒有成功吧。
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依然覺得有點難過。不過他明白，這不是師父可以決定的事情。師父能幫他是份外之事。
幫忙出於情分，不幫忙才是本分。
即便如此，陳木仍盡心盡力幫他，所以他並沒有任何抱怨，反倒微笑著安慰道：“師父，我真的沒事。就算現在無法轉正，隻要我夠努力，終究會有那一天。”
聽到這話，陳木略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才明白他以為自己辦砸了。
想到這裏，他嘴角輕揚，終究沒說原打算說的那些。目前這樣也許更好，可以增加一點壓力使這個小子不再鬆懈。
還是等到最後結果出來後再告訴他吧，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深。
於是，陳木淡淡地點了點頭，語意朦朧地說道：“加油表現，我相信你會取得成功的。”
馬華不明其意，認認真地點了點頭，眼中透出堅定無比的信心。中午飯點，軋鋼廠的人們紛紛前往食堂吃飯，而今天的二食堂更是特別擁擠。
起初眾人以為今天還會是小馬做的飯菜。
但當聞到那熟悉的香味時，眾人的神情都興奮不已。
這種味道隻有陳木才有，除了他，還會有誰？
一想到這，大夥兒爭先恐後地往食堂跑去，唯恐稍晚片刻美味就不複存在。
見陳木在消失幾日後又重回人們的視線中，傳言的“辭職”之說自然而然不攻自破。
不過對他在外幾天的經曆，眾人仍好奇心未減，便四處打探。
“哦，前幾日陳師父可是參與了國宴的製作，故才派小馬來替他。”
“是啊是啊，這位可是咱們食堂裏最出色的師傅了，難怪總是覺得他做的飯菜特別香。”
眾人聞言，個個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陳木居然又悶聲幹了大事。
先前他編寫的《赤腳醫生手冊》就讓大家驚訝了好一陣子，現在居然連國宴都參加了！
這樣一來，他們每天享用的美食，竟都出自禦廚之手。想到這一點，大家都非常興奮。一些喜歡張揚的人心裏已經開始盤算怎麽跟親朋好友炫耀一番。“陳師傅真是了不起，恭喜恭喜。”
“陳（c）師傅，真是恭喜你！”
“陳師傅，你一直是咱們軋鋼廠的典範，我也要以你為榜樣！”“陳師傅，我是三食堂的，特地來給你道賀。”
在陳木端菜的時候，每個人都向他表示祝福和羨慕之情。麵對這些熱情的話語，陳木一笑以對，禮貌地點點頭回禮。
雖然他對這種熱情有些無奈，但他知道這是大家發自內心的祝賀。
消息傳出後，整個軋鋼廠都沸騰了。那些沒有去二食堂就餐的同事們懊惱不已。
要是提前知道的話，或許也能品嚐到陳大師的作品了。
此時三食堂正由傻柱掌廚，閑暇之餘，他在後廚的屋子裏休息。因為工人們都在談論這個話題，並未壓低音量，所有的話語都一字不落進入他耳中。
聽聞此言，他大吃一驚，手中的茶杯不慎滑落在地，杯子碎裂，茶水四處潑濺。
再次確認沒聽錯後，他簡直不敢相信。陳木真的被邀赴了國宴——那是多麽高的殊榮啊。
傻柱清楚其中的意義所在。有了這種榮譽，在任何地方工作都毫不成問題。令他震驚的是：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陳木就已經登上了如此高台並順利脫穎而出。
反觀自己呢？這麽多年，還隻是一名八級廚師。自從陳木加入以來，自己做的飯菜從未受到過誇讚，更談不上給領導備餐的機會了。
自己比陳木還要年長幾歲，但是陳木早已領先。恐怕這輩子都難有機會參加國宴。
後來那些剩飯都被馬華帶回家了，因為食堂不養豬，所以這些飯也沒有其他辦法處理掉。 陳木看了眼馬華，雖有些意外但也明白了大家的態度。盡管大家對他代替自己做飯菜有很多意見，但對於馬華的手藝顯然還是給予了認可。
馬華摸了摸後腦勺，忍不住說：“其實他們對我有意見，我是能理解的，主要是怕丟了自己的師傅你的臉麵。”
陳木笑著回答：“你的手藝如何我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怎麽可能會丟我的臉！你這是在給咱漲臉！”
聽到這話，馬華嘿嘿地笑了，並未反對，他感受到師傅對自己的信任，不禁心情愉悅起來。
估計馬華的水平足以提前轉正了，於是他起身，輕輕拍拍馬華的肩膀，溫和地說：
“看你這些天在食堂表現得很好，我現在就去找主任說提前轉正的事。”
“師傅，這樣做恐怕會有困難吧，我才做了沒多久的學徒呢。”
馬華有些歡喜，但想到他的學徒期還短時便猶豫了。
陳木當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麽。在大多數情況下，這麽短的時間根本不夠，但對於他的徒弟們，隻要認真學習又勤奮努力，是可以更快地結束學徒生活的。 既然他認為自己能夠勝任以後的工作，相信馬華也應該能夠過得了接下來的所有測驗。
他知道承諾太多不太現實，因此也隻是淡然地說，“別擔心，我就是和主任談談。最終的決定要看軋鋼廠的看法。”
馬華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事實上，在這之前，他已經認真想過這事：如果自己主動去找廠副廠長提出建議，以自己以前為李廠長治愈病和多次幫他做宴的交情，對方很可能會給予自己一個麵子，而特意找任國超，也是為了避免讓他人心裏不快，否則直接越過任主任去匯報事情，則有可能造成其不滿。
陳木說走就走，恰好他回來之後正打算去找任國超主任。不一會兒，他就到了主任的辦公室門口。
任國超看到陳木時，臉上嚴肅的表情頓時變得溫和起來。見此情形，陳木忍不住笑了笑。“小陳，我剛才聽說你回來了，沒想到是真的。” 任國超滿麵笑容地說。
陳木微笑著回答：“主任您好，我剛休息完就過來向您報到。”
任國超聽了這話，心中頗感滿意。無論陳木在外麵多厲害，回來後還是得向自己報到。這麽一想，他愈發對陳木欣賞起來，不禁想到李副廠長常常提及他的原因。
任國超隨即笑了笑，“你走的這幾天，大家都在念叨你的手藝。這一次國宴，進展如何？”
“一帆風順。”
簡短四字足以表明此次國宴進行順利。任國超一聽，便知國宴效果不錯，不由得越發欣慰地看待陳木。
“好極了！你真給我們軋鋼廠增添了光彩，咱們也有了一位國廚級的高手了。”
陳木聽後有些啼笑皆非：“主任，言重了，我隻做了道菜而己。”
但任國超堅持認為：“我這可不是誇過頭了，如果要選一個最佳，評委會一定會選擇你的。”
聽到這裏，陳木微笑不語，轉而提到此行目的。
“其實除了來報個信外，我還有一事想要請求。”
任國超好奇地嗯了一聲，示意他說下去，“什麽事兒？不妨直言，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陳木接著說：“主任，我是為徒弟馬華申請提早晉級的事情而來，因為他現在的手藝已經達到晉級的標準了。隻是他的實習期似乎未滿……所以我希望能夠有所變通。”
提到馬華這個名字，任國超陷入沉思，抿了抿唇。他覺得，這孩子這些天的進步確實很值得稱許。
即使有些同事對馬華烹調的食物頗有意見，也不是對他個人的攻擊，更多的是大家習慣了吃陳木所做的飯菜；而且，馬華的性格老實，幹活也認真。
不過，破格晉級則是另一回事了。畢竟他作為食堂主任也有權限所限製。因此，思考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小陳，你應該明白，我這個職位上雖然有心幫你，但這事還是要向上級打報告，請示李副廠長。隻要他沒有異議，我會全力支持。”
對於任國超這番話表示理解，並禮貌地點了點頭回應。
畢竟在來之前他已經考慮過了，關於李副廠長那邊，自己也打算找個時間再去一趟。話說完了，陳木便離開了任國超的辦公室。
陳木已經離去，任國超望著緊閉的門，心中仍有些茫然。
坦白說，他十分羨慕馬華他們，能夠遇到陳木這樣盡職盡責的師傅。不僅教導他們烹飪技藝，就連徒弟們的工作問題也記掛在心。如今像這樣優秀的師傅並不常見，甚至連他當年也是孤身奮鬥。想到這兒，他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傷感，隨即掏出手機給某個號碼打了過去。
自打陳木找任主任後，馬華就開始坐立不安，內心忐忑不定。
當然，他希望師父此次能夠成功讓自己提前轉正，而不必幹等著規定的時限。要是能夠早日轉正，自己不僅能多掙些錢，家裏的生活也能寬裕一些。但自己的實習期就擺在那兒，不知道李副廠長是否願意通融。
見陳木歸來，馬華眼前一亮。
但見師父麵無表情，頓時又失落了。看他這般表情，估計是沒有成功吧。
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依然覺得有點難過。不過他明白，這不是師父可以決定的事情。師父能幫他是份外之事。
幫忙出於情分，不幫忙才是本分。
即便如此，陳木仍盡心盡力幫他，所以他並沒有任何抱怨，反倒微笑著安慰道：“師父，我真的沒事。就算現在無法轉正，隻要我夠努力，終究會有那一天。”
聽到這話，陳木略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才明白他以為自己辦砸了。
想到這裏，他嘴角輕揚，終究沒說原打算說的那些。目前這樣也許更好，可以增加一點壓力使這個小子不再鬆懈。
還是等到最後結果出來後再告訴他吧，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深。
於是，陳木淡淡地點了點頭，語意朦朧地說道：“加油表現，我相信你會取得成功的。”
馬華不明其意，認認真地點了點頭，眼中透出堅定無比的信心。中午飯點，軋鋼廠的人們紛紛前往食堂吃飯，而今天的二食堂更是特別擁擠。
起初眾人以為今天還會是小馬做的飯菜。
但當聞到那熟悉的香味時，眾人的神情都興奮不已。
這種味道隻有陳木才有，除了他，還會有誰？
一想到這，大夥兒爭先恐後地往食堂跑去，唯恐稍晚片刻美味就不複存在。
見陳木在消失幾日後又重回人們的視線中，傳言的“辭職”之說自然而然不攻自破。
不過對他在外幾天的經曆，眾人仍好奇心未減，便四處打探。
“哦，前幾日陳師父可是參與了國宴的製作，故才派小馬來替他。”
“是啊是啊，這位可是咱們食堂裏最出色的師傅了，難怪總是覺得他做的飯菜特別香。”
眾人聞言，個個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陳木居然又悶聲幹了大事。
先前他編寫的《赤腳醫生手冊》就讓大家驚訝了好一陣子，現在居然連國宴都參加了！
這樣一來，他們每天享用的美食，竟都出自禦廚之手。想到這一點，大家都非常興奮。一些喜歡張揚的人心裏已經開始盤算怎麽跟親朋好友炫耀一番。“陳師傅真是了不起，恭喜恭喜。”
“陳（c）師傅，真是恭喜你！”
“陳師傅，你一直是咱們軋鋼廠的典範，我也要以你為榜樣！”“陳師傅，我是三食堂的，特地來給你道賀。”
在陳木端菜的時候，每個人都向他表示祝福和羨慕之情。麵對這些熱情的話語，陳木一笑以對，禮貌地點點頭回禮。
雖然他對這種熱情有些無奈，但他知道這是大家發自內心的祝賀。
消息傳出後，整個軋鋼廠都沸騰了。那些沒有去二食堂就餐的同事們懊惱不已。
要是提前知道的話，或許也能品嚐到陳大師的作品了。
此時三食堂正由傻柱掌廚，閑暇之餘，他在後廚的屋子裏休息。因為工人們都在談論這個話題，並未壓低音量，所有的話語都一字不落進入他耳中。
聽聞此言，他大吃一驚，手中的茶杯不慎滑落在地，杯子碎裂，茶水四處潑濺。
再次確認沒聽錯後，他簡直不敢相信。陳木真的被邀赴了國宴——那是多麽高的殊榮啊。
傻柱清楚其中的意義所在。有了這種榮譽，在任何地方工作都毫不成問題。令他震驚的是：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陳木就已經登上了如此高台並順利脫穎而出。
反觀自己呢？這麽多年，還隻是一名八級廚師。自從陳木加入以來，自己做的飯菜從未受到過誇讚，更談不上給領導備餐的機會了。
自己比陳木還要年長幾歲，但是陳木早已領先。恐怕這輩子都難有機會參加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