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都看在眼中
四合院：隨身一個成長空間 作者：溫尚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賈大嬸，小孩子打鬧罷了，何必這麽興師動眾呢？”劉海中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附和道：
“沒錯，嫂子，孩子們在一起玩玩，增進一下感情。
隻不過這次有點過分了，下次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們。”
然而賈張氏並不買賬，在她眼中，受委屈是不可容忍的事情。而此時，為了避嫌，三大爺帶著全家不知躲到哪裏去了。
“許大茂，你別假裝不懂，這哪裏是在玩？分明是在欺負我家乖孫！”賈張氏氣憤地說道。
“那麽你說，他們倆具體對你的乖孫做了什麽呢？”此時許大茂占著理兒，鎮定自若地說。
“那兩小 ** 竟然把我孫子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扔到屋頂去了。”賈張氏有些火冒三丈地回答道。
聽她這麽一說，大家都忍俊不禁。
的確，這在旁人看來不過是一場孩子的打鬧。旁邊的棒梗也不好意思地回瞪了賈張氏一眼，然後徑直回到了房間內。
“要不這樣吧，賈大嬸，要是光福和解成都脫褲子站在您麵前，也算公道怎麽樣？
您說呢？”許大茂繼續逗趣地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哄笑起來，賈張氏更是被激得勃然大怒，直接開罵：“許大茂你這個小子，關你屁事啊，真是不像話。”
“賈大嬸，院子裏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什麽事情非得好好商量嗎？
大夥說句話，這是孩子的遊戲，至於這麽興師問罪麽？”許大茂接著說道。
劉海中明白這是給他的台階下，趕緊說：“大嫂啊，同院的人家何必把小事放大化呢？上次棒梗搶許平的糖，許大茂可沒跟棒梗鬧呀。”
“對對，小孩間的玩鬧大人瞎攪和幹什麽，難道你忘了自己是怎麽說的了？”許大茂繼續施壓。
麵對這樣的責難，賈張氏理虧卻不肯服軟，說道：
“絕對不行！劉海中還有閻阜貴今天必須要給我說清楚，誰敢欺負我孫子這件事不算完！”
見到賈張氏耍橫，大家不由得歎氣搖頭，心中暗暗同情起劉海中和閻阜貴。
“要是不講理就沒啥可說的了，散了吧各位，這事沒法討論了。”許大茂對著圍觀的人群如是說，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劉海中。
劉海中也趁機讓大夥早點休息去，眾人覺得實在無趣，一個個回到自己房裏去了。
不一會兒，隻有賈張氏還孤零零站在原地生著悶氣。正當她想再次找劉海中麻煩時，被兒子賈旭東拽回屋去。
就在賈張氏爭吵之際，賈旭東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這次他實在無法忍讓，隻能將母親勸回去了。
三大爺此刻正與家人在外麵躲避風頭，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回到了家中。對於他的幾個孩子，三大爺一向疼愛，所以沒有說什麽。
至於劉光福，則遭到了二大爺的一頓教訓，但二大媽始終護著他，所以他也沒被打。
這時，許大茂仿佛一名凱旋歸來的將軍，對妻子李梅和他的兩個孩子誇耀起自己的戰果。
許大茂詳細描述了自己是如何僅用了幾毛錢，讓劉光福與閻解曠幫忙辦事。許平和許安看著許大茂幫他們報了仇，都欣喜地擁抱了他。李梅對此也很欣慰，許大茂也因此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陳木回到家裏後，妻子蕭韻不斷打聽今天發生了什麽。陳木便將事情的經過詳盡地講述了一番，逗得母親和蕭韻笑個不停。特別是當她聽到兩個孩子竟然扒掉了別人的褲子時，笑得更是難以停止。最後陳木不得不將其攬入懷中，才使她停下來。
第二天是休息日，按照此前的安排，陳木起了個大早去幫馬主任籌備酒席。他盡量輕柔地行動，以免吵醒正在熟睡的蕭韻。懷孕後她更需要充足的睡眠，他不忍心打擾她。陳木做好早飯並告訴母親他要出門辦席後，就離開了。到了目的地，他已經看到了早到的李峰和吳淩。為了鍛煉兩位徒弟並且擴大交際圈，特意讓師徒三人一同出外做事。
看到陳木到來後，馬主任熱情相迎，並為眾位賓客逐一介紹了陳木的事跡。這次合作讓酒席非常成功。事後馬主任準備了一個紅包感謝陳木，卻被他婉拒了。麵對他的堅決不肯收禮，馬主任隻好默默接受了，並且給了他感激的眼神作為表達，陳木則微笑著回複並離去。上班那天，如約而定，李峰帶著張雨來到了工廠登記。
由於有陳木的關係存在，馬主任親自領著張雨辦理了所有的入職手續。在同為食堂員工的吳淩照應之下一切進展順利，李峰對這一情形都看在眼中。
回家以後，母親告知陳木，院子裏來了好幾個剛進工廠的新麵孔，其中劉光齊就是劉二爺的兒子，分配到了人事處坐辦公室工作。猜測一定是二大爺又給領導送了一些禮物以達成此目的。劉二爺素來喜歡在鄰裏中炫耀自己的孩子成就，這次肯定又是一副要舉辦慶功宴的姿態，宴請大家一同歡慶一番。
當然，每家隻能派出一位代表，這個規矩大家都明白。
對此事毫無興趣的陳木自然不想去，更何況家裏還有蕭韻，他隻願陪伴在妻子身邊。因此，他讓陳母代表陳家前去參加。
第二天上午，陳木接到了廠長打來的電話。由於要為之前的領導準備飯菜，領導竟邀請陳木同坐就餐。
陳木不好拒絕，隻好陪同用餐，還依照領導提議陪著他下了幾盤圍棋。
幸好陳木在中學時學過一些圍棋技巧，並且對手棋也有點經驗。一般簡單的下棋邀請還是能應對的。
當天下午，陳木回到四合院，卻聽見賈張氏歇斯底裏的哭泣聲。
這讓陳木十分困惑，棒梗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麽這時又出了狀況呢？正當此時，三大爺從後院走出來。陳木上前詢問：
“三大爺，這是怎麽了？賈家是不是賈張氏跟二大爺又爭吵了？”
隻見三大爺麵色憂愁地說：“陳木啊，這次是真的出了大事，賈旭東去世了……就是今天下午，被廠裏的機器壓到的，**剛才才抬回家裏。賈張氏一眼看見，就開始哭到現在。”
“就連秦淮茹也哭得不成樣子，還叫著肚子痛，已經被送到醫院了。小棒梗像是被驚呆了，可憐啊。” 三大爺說著，轉身繼續處理喪禮事宜去了。
這一刻，陳木愣住了，意識到有些事無論如何還是會來臨。回到家後，發現陳母還未回來。蕭韻告訴他陳母去了賈家幫忙。於是，陳木把準備好的飯菜端上桌，等待母親回家共進晚膳。
好一會兒之後，陳母才回到家中。她告訴陳木賈張氏幾乎哭不出聲來了；秦淮茹還在醫院沒回來，而棒梗則蜷縮在床上默默地流淚。晚飯是由鄰居們送去的。
聽完這些，陳木心中感歎不己：電視劇裏的情節在現實上演時是格外的慘絕人寰。
想不到，賈東旭終究沒有逃出原來的命運，陳木不由地對自己改變故事情節的能力產生了疑問。
而如今的狀況表明未來賈家在這個院子裏處境堪慮。根據原來的故事，傻柱一直在幫助秦淮茹，但現在有了婁曉娥的陪伴，他不再需要履行那種責任。
同時易中海原本指望能借助賈東旭的支持生活。誰料到賈東旭竟突然離世。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措手不及。眼下，幾位大爺都在為張羅賈家喪禮忙碌。作為幫忙的，陳木和傻柱也加入其中。
從醫院歸來的秦淮茹，還好腹中孩子平安。但她還是換上了喪服，輕聲嗚咽。
而小小的棒梗隻知道失去了他的父親，他失聲悲慟。更讓人心疼的是年幼的小當也在旁邊號啕大哭，無人哄他。
有幾位女鄰居實在看不下去了，便主動上前幫忙抱起小當。頓時，整座四合院都被一層陰鬱的氣氛籠罩。
秦淮茹心中滿是悲涼，並不是因為舍不得賈東旭。平日裏，賈東旭對她並不溫柔，而婆婆賈張氏也總是從中刁難，這使她在情感上有幾分怨氣。但現在她孤獨無依，小當還是個幼童。
她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叫槐花，眼看要成為遺腹子，未來的路究竟該如何走呢？每當想到這裏，秦淮茹就禁不住萬分悲切。
一大爺易中海對這件事也十分關心，畢竟賈東旭是他以前的徒弟。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曾寄希望於賈東旭養老送終。現在賈家出了這樣的變故，不論是從情還是從理，他都覺得有必要伸出援手。因此易中海提議讓秦淮茹去工廠擔任學徒工。
但秦淮茹仍舊深陷悲痛之中，覺得學徒工的收入根本無法養活這麽多人。
賈張氏此刻失去了理智，見了人就開始破口大罵，易中海也沒能幸免。賈張氏指責他作為師父沒有好好照管好自己的徒弟，同時也責備軋鋼廠的其他人毫無責任心。
大家看在眼裏，心中雖然覺得同情，但也未與其爭執。“賈大嫂子，東旭還沒有入土，大夥能不能讓他靜悄悄地完成最後一程？”
“沒錯，嫂子，孩子們在一起玩玩，增進一下感情。
隻不過這次有點過分了，下次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們。”
然而賈張氏並不買賬，在她眼中，受委屈是不可容忍的事情。而此時，為了避嫌，三大爺帶著全家不知躲到哪裏去了。
“許大茂，你別假裝不懂，這哪裏是在玩？分明是在欺負我家乖孫！”賈張氏氣憤地說道。
“那麽你說，他們倆具體對你的乖孫做了什麽呢？”此時許大茂占著理兒，鎮定自若地說。
“那兩小 ** 竟然把我孫子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扔到屋頂去了。”賈張氏有些火冒三丈地回答道。
聽她這麽一說，大家都忍俊不禁。
的確，這在旁人看來不過是一場孩子的打鬧。旁邊的棒梗也不好意思地回瞪了賈張氏一眼，然後徑直回到了房間內。
“要不這樣吧，賈大嬸，要是光福和解成都脫褲子站在您麵前，也算公道怎麽樣？
您說呢？”許大茂繼續逗趣地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哄笑起來，賈張氏更是被激得勃然大怒，直接開罵：“許大茂你這個小子，關你屁事啊，真是不像話。”
“賈大嬸，院子裏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什麽事情非得好好商量嗎？
大夥說句話，這是孩子的遊戲，至於這麽興師問罪麽？”許大茂接著說道。
劉海中明白這是給他的台階下，趕緊說：“大嫂啊，同院的人家何必把小事放大化呢？上次棒梗搶許平的糖，許大茂可沒跟棒梗鬧呀。”
“對對，小孩間的玩鬧大人瞎攪和幹什麽，難道你忘了自己是怎麽說的了？”許大茂繼續施壓。
麵對這樣的責難，賈張氏理虧卻不肯服軟，說道：
“絕對不行！劉海中還有閻阜貴今天必須要給我說清楚，誰敢欺負我孫子這件事不算完！”
見到賈張氏耍橫，大家不由得歎氣搖頭，心中暗暗同情起劉海中和閻阜貴。
“要是不講理就沒啥可說的了，散了吧各位，這事沒法討論了。”許大茂對著圍觀的人群如是說，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劉海中。
劉海中也趁機讓大夥早點休息去，眾人覺得實在無趣，一個個回到自己房裏去了。
不一會兒，隻有賈張氏還孤零零站在原地生著悶氣。正當她想再次找劉海中麻煩時，被兒子賈旭東拽回屋去。
就在賈張氏爭吵之際，賈旭東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這次他實在無法忍讓，隻能將母親勸回去了。
三大爺此刻正與家人在外麵躲避風頭，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回到了家中。對於他的幾個孩子，三大爺一向疼愛，所以沒有說什麽。
至於劉光福，則遭到了二大爺的一頓教訓，但二大媽始終護著他，所以他也沒被打。
這時，許大茂仿佛一名凱旋歸來的將軍，對妻子李梅和他的兩個孩子誇耀起自己的戰果。
許大茂詳細描述了自己是如何僅用了幾毛錢，讓劉光福與閻解曠幫忙辦事。許平和許安看著許大茂幫他們報了仇，都欣喜地擁抱了他。李梅對此也很欣慰，許大茂也因此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陳木回到家裏後，妻子蕭韻不斷打聽今天發生了什麽。陳木便將事情的經過詳盡地講述了一番，逗得母親和蕭韻笑個不停。特別是當她聽到兩個孩子竟然扒掉了別人的褲子時，笑得更是難以停止。最後陳木不得不將其攬入懷中，才使她停下來。
第二天是休息日，按照此前的安排，陳木起了個大早去幫馬主任籌備酒席。他盡量輕柔地行動，以免吵醒正在熟睡的蕭韻。懷孕後她更需要充足的睡眠，他不忍心打擾她。陳木做好早飯並告訴母親他要出門辦席後，就離開了。到了目的地，他已經看到了早到的李峰和吳淩。為了鍛煉兩位徒弟並且擴大交際圈，特意讓師徒三人一同出外做事。
看到陳木到來後，馬主任熱情相迎，並為眾位賓客逐一介紹了陳木的事跡。這次合作讓酒席非常成功。事後馬主任準備了一個紅包感謝陳木，卻被他婉拒了。麵對他的堅決不肯收禮，馬主任隻好默默接受了，並且給了他感激的眼神作為表達，陳木則微笑著回複並離去。上班那天，如約而定，李峰帶著張雨來到了工廠登記。
由於有陳木的關係存在，馬主任親自領著張雨辦理了所有的入職手續。在同為食堂員工的吳淩照應之下一切進展順利，李峰對這一情形都看在眼中。
回家以後，母親告知陳木，院子裏來了好幾個剛進工廠的新麵孔，其中劉光齊就是劉二爺的兒子，分配到了人事處坐辦公室工作。猜測一定是二大爺又給領導送了一些禮物以達成此目的。劉二爺素來喜歡在鄰裏中炫耀自己的孩子成就，這次肯定又是一副要舉辦慶功宴的姿態，宴請大家一同歡慶一番。
當然，每家隻能派出一位代表，這個規矩大家都明白。
對此事毫無興趣的陳木自然不想去，更何況家裏還有蕭韻，他隻願陪伴在妻子身邊。因此，他讓陳母代表陳家前去參加。
第二天上午，陳木接到了廠長打來的電話。由於要為之前的領導準備飯菜，領導竟邀請陳木同坐就餐。
陳木不好拒絕，隻好陪同用餐，還依照領導提議陪著他下了幾盤圍棋。
幸好陳木在中學時學過一些圍棋技巧，並且對手棋也有點經驗。一般簡單的下棋邀請還是能應對的。
當天下午，陳木回到四合院，卻聽見賈張氏歇斯底裏的哭泣聲。
這讓陳木十分困惑，棒梗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麽這時又出了狀況呢？正當此時，三大爺從後院走出來。陳木上前詢問：
“三大爺，這是怎麽了？賈家是不是賈張氏跟二大爺又爭吵了？”
隻見三大爺麵色憂愁地說：“陳木啊，這次是真的出了大事，賈旭東去世了……就是今天下午，被廠裏的機器壓到的，**剛才才抬回家裏。賈張氏一眼看見，就開始哭到現在。”
“就連秦淮茹也哭得不成樣子，還叫著肚子痛，已經被送到醫院了。小棒梗像是被驚呆了，可憐啊。” 三大爺說著，轉身繼續處理喪禮事宜去了。
這一刻，陳木愣住了，意識到有些事無論如何還是會來臨。回到家後，發現陳母還未回來。蕭韻告訴他陳母去了賈家幫忙。於是，陳木把準備好的飯菜端上桌，等待母親回家共進晚膳。
好一會兒之後，陳母才回到家中。她告訴陳木賈張氏幾乎哭不出聲來了；秦淮茹還在醫院沒回來，而棒梗則蜷縮在床上默默地流淚。晚飯是由鄰居們送去的。
聽完這些，陳木心中感歎不己：電視劇裏的情節在現實上演時是格外的慘絕人寰。
想不到，賈東旭終究沒有逃出原來的命運，陳木不由地對自己改變故事情節的能力產生了疑問。
而如今的狀況表明未來賈家在這個院子裏處境堪慮。根據原來的故事，傻柱一直在幫助秦淮茹，但現在有了婁曉娥的陪伴，他不再需要履行那種責任。
同時易中海原本指望能借助賈東旭的支持生活。誰料到賈東旭竟突然離世。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措手不及。眼下，幾位大爺都在為張羅賈家喪禮忙碌。作為幫忙的，陳木和傻柱也加入其中。
從醫院歸來的秦淮茹，還好腹中孩子平安。但她還是換上了喪服，輕聲嗚咽。
而小小的棒梗隻知道失去了他的父親，他失聲悲慟。更讓人心疼的是年幼的小當也在旁邊號啕大哭，無人哄他。
有幾位女鄰居實在看不下去了，便主動上前幫忙抱起小當。頓時，整座四合院都被一層陰鬱的氣氛籠罩。
秦淮茹心中滿是悲涼，並不是因為舍不得賈東旭。平日裏，賈東旭對她並不溫柔，而婆婆賈張氏也總是從中刁難，這使她在情感上有幾分怨氣。但現在她孤獨無依，小當還是個幼童。
她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叫槐花，眼看要成為遺腹子，未來的路究竟該如何走呢？每當想到這裏，秦淮茹就禁不住萬分悲切。
一大爺易中海對這件事也十分關心，畢竟賈東旭是他以前的徒弟。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曾寄希望於賈東旭養老送終。現在賈家出了這樣的變故，不論是從情還是從理，他都覺得有必要伸出援手。因此易中海提議讓秦淮茹去工廠擔任學徒工。
但秦淮茹仍舊深陷悲痛之中，覺得學徒工的收入根本無法養活這麽多人。
賈張氏此刻失去了理智，見了人就開始破口大罵，易中海也沒能幸免。賈張氏指責他作為師父沒有好好照管好自己的徒弟，同時也責備軋鋼廠的其他人毫無責任心。
大家看在眼裏，心中雖然覺得同情，但也未與其爭執。“賈大嫂子，東旭還沒有入土，大夥能不能讓他靜悄悄地完成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