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


    “那你有沒有問問她們到底是什麽原因呢?”陳木提醒道。


    “問過,最後一個女孩子費了好大的勁我才見到了她第二次,好不容易問清楚了原因。”說到這兒,傻柱氣得在桌上猛拍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姑娘告訴我,背後有人傳話,說我隻要喝了酒就會 ** ,見人就打,甚至說我父親也是被我嚇跑的!真是見鬼了!”


    “很明顯是有人惡意誹謗,你沒問清楚那個告密的人是誰嗎?”陳木好奇地詢問。


    “問了,那女孩說是晚上太黑看不清人臉。


    她就像生怕我一樣,還沒等我把問題全問完就跑了。”傻柱解釋道。


    是啊,在這個時代,未經允許的過度糾纏可是會帶來很多麻煩的,萬一惹到別人舉報 * 擾就更糟。


    陳木暗暗心想。


    說到這,他的腦海已經有了線索——不是一大爺幹的就是許大茂做的。


    在陳木思考時,傻柱又補充了一句,


    “為了搞清楚幕後真凶,我曾讓人冒充相親對象,並跟在後邊查看情況。


    有一個小孩跑來通風報信,但怎麽問也不肯透露是受誰的指使,問了幾句就溜走了。”


    這下,事情越來越明朗了:易中海,隻有他的心思和經驗足以布置出如此精密的局。


    許大茂雖然為人陰險,但顯然沒這種心智來策劃這一切。


    顯然,易中海出手,傻柱是完全無力反擊的,於是陳木決定幫他設計一個對策。


    “剛才在門 ** 見許大茂的相親對象了,長得多精致,我猜測他們倆的事 ** 【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小木啊,如果哥最後真能娶到媳婦,我絕對不會忘了你的好,到時候一定好好感謝你!”


    說完這些後,陳木便把這個計劃的細節告訴了傻柱,然後回家了。


    到了下午五點,眼看太陽即將落山。


    許大茂與婁曉娥並肩走進了院子,不時傳來婁曉娥的笑聲,顯然許大茂再次施展了他的追求女孩的手段。


    “嗯,按照這種趨勢,兩人的婚事應該是定下來了。”陳木心裏暗自思忖。


    當天晚上,陳木騎著自行車前往婁家,準備執行他與傻柱商量的第一個步驟。


    天色漸漸暗下來,為了不驚動母親和妹妹,陳木悄無聲息地離開家,騎車直奔婁家。


    到了院子門口,看到婁家房間還亮著燈。


    陳木沒有多想,把預先寫好的信掛在門上,猛搖了幾下,然後迅速離開了。


    婁家的管家聽見聲響後馬上出來查看,發現那封信。


    環視四周無人,他將信交給還未休息的婁半城。


    婁半城拿著信封,隻見上麵寫著他的名字。


    讀完信的內容後,婁半城的心情五味雜陳,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原來信中陳木寫道:許大茂利用職權之便,與鄉下的幾名婦女有曖昧關係。


    有一位寡婦還為此鬧到了廠子裏,但由於許大茂不能生育,每次都沒造成太大的後果。


    婁半城隨即把妻子和女兒召集過來,一家人都麵麵相覷。


    “明天你們母女倆帶許大茂去醫院做個檢查。”婁半城語氣平和地吩咐。


    次日清晨,婁曉娥與其母一起來到許大茂住處。


    麵對突如其來的要求去體檢的指令,許大茂滿臉茫然。


    得知詳情後,他隻得讓人向廠裏請假。


    對這一切,陳木早已了然於心。


    婁母並未將收到信的事情告訴許大茂,隻說是婁半城急於讓他們倆盡早完婚,體檢順利就立即籌備婚禮。


    許大茂聽到這也就沒說什麽。


    提到許大茂與婁家的淵源,則是從許母楊秀芳說起。


    她曾在婁家做仆役,偶爾聽聞婁家著急嫁女兒的事情,由於婁家背景不太顯赫,想要找個工人階層的女婿。


    楊秀芳立即推薦了自己的兒子許大茂,促成這次相親事宜。


    因此次日早晨,婁家母女及許大茂三人一同到了市裏的醫院。


    因早起人少,體檢流程進行得較快。


    拿到結果後,許大茂最先發出驚訝之聲。


    婁母和婁曉娥隨之緊張起來。


    她們看到“無生育能力”的幾個字。


    頓時許大茂覺得頭腦空白,雙眼也有些恍惚。


    婁母和婁曉娥也有點愣住了,但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大茂啊,這體檢報告是不是弄錯了哪個環節,怎麽會有這樣的結果呢?”


    婁母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出言安慰,但心裏已有所預感。


    許大茂一聽便立刻打起精神,說:


    “婁阿姨您放心,肯定是報告搞錯了,我去問問醫生。”


    說完便急匆匆地朝體檢室跑去,找到了負責的醫生。


    “醫生,這份體檢報告是不是有誤?我明明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麽可能不能生育呢?”


    許大茂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道,這時婁母和婁曉娥也跟了過來。


    醫生平靜地開口:“儀器的準確性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再測一次。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接受事實,年輕人,遇到問題不能逃避。


    隻要配合治療,還有機會恢複正常。”


    醫生的一字一句猶如重錘,砸在許大茂的心頭。


    婁母和婁曉娥其實早有心理準備,這次的結果無疑印證了之前的猜測。


    於是沒有與許大茂打招呼,直接轉身離去。


    許大茂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隻得目送母女二人離開。


    “信上寫的果然是真的,這次來送信的人可是幫了我們大忙啊。”


    婁府裏,婁母正在對婁半城說話,後者一臉慶幸的表情。


    陳木下班回到四合院,故意找了個借口去了後院,像是要找傻柱一樣。


    發現許大茂正坐在自家門口,神色落寞,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這不僅僅是他這一次相親的失敗,在那個年代,傳宗接代的重要性尤為突出。


    如果男方在這方麵存在問題,確實很難找對象。


    不過陳木並未對此表現出過多同情,畢竟許大茂平素為人愛算計人。


    他在劇中也常 ** 女人的感情。


    既然如此,再找對象對他來說也不容易。


    婁家的婚事看來是吹了,陳木心中清楚計劃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要找出幕後造謠傻柱的真正凶手。


    到休息日那天,傻柱的假裝相親計劃正式開始。


    陳木和傻柱前幾天已在四合院裏放出口風。


    那天上午,假裝的媒婆和相親對象如約而至,三人有說有笑。


    到了中午,傻柱為了表示感謝,特意為兩個“假朋友”做了一頓午飯。


    午飯後,兩人笑眯眯地離開了。


    根據事先安排,陳木暗中盯著易中海的動作,他暫時還不打算告訴傻柱關於嫌疑人的猜測。


    陳木不僅想幫助傻柱,同時也想揭開易中海的老底。


    果然,陳木在家中的監視之下看到,假裝的媒婆和相親對象剛離開四合院大門,易中海便偷偷地跟了上去。


    同時不忘左顧右盼,生怕被人發現的模樣。


    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陳木於是屏住呼吸,藏在門後的縫隙中觀察著易中海的一舉一動。


    隻見易中海手一揮,將不遠處一個正在玩耍的小孩叫了過來,低聲交代了一些事情,並從包裏拿出了幾塊糖。


    於是小孩點點頭,徑直走向演員媒婆和那位姑娘。


    果然,小孩追上了二人,與她們交談起來。


    這樣一來,陳木完全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該把這件事告訴傻柱了。


    但他隨即又想,自己和傻柱交往時間尚短,而易中海早就和傻柱有交情了。


    萬一自己被誤會成挑撥關係的人,怎麽辦?


    想到這裏,陳木便放棄了顧慮,他覺得傻柱應該不至於這樣做。


    更何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以後也不必與傻柱再來往了。


    陳木不好當麵去找傻柱談論此事,怕易中海發現,於是當天晚上他寫了一張小紙條,從門縫下塞進了傻柱的房間裏。


    第二天清晨,傻柱一眼看到了那張紙條,撿起一看,頓時一臉不解。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他氣得緊緊握住了拳頭,眼中似要噴出怒火。


    隻見紙上寫道:“散布謠言者,易中海。”


    自從上次相親事件後,傻柱就懷疑易中海不願讓他找到滿意的對象,現在證據更加確鑿了。


    加上他對陳木十分信任,於是立即跑到易中海家中。


    傻柱站在易中海家門前,狂躁地敲起了門,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被驚擾到了。


    易中海一開門,傻柱立刻氣勢洶洶地擠了進去,不久,兩人就開始激烈爭吵起來。


    沒過多久,隻見傻柱眼睛通紅地走出門。


    此後的一段時間裏,兩個人幾乎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彼此算是正式斷交了。


    陳木對此並沒有感到任何同情,畢竟這一切都是易中海自作自受的結果。


    一晃到了七月份,一年一度的中期考核如期舉行,這是一次再次晉級的機會,對大家至關重要。


    上一次晉升的人這一次沒什麽壓力,他們的學習進度有限,也不能操之過急。


    而對於上一次未通過的人,尤其是賈東旭而言,則是關鍵時刻,必須成功。


    因為他不僅需要照顧全家人的生計,還怕失敗後進一步遭到易中海的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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