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的第一站是城區,各個景點到處轉悠。


    解放碑、洪崖洞、觀音橋、朝天門……


    喬言帶大家去購物,看夜景,吃當地美食……帶著周希雲去坐長江索道,等姥姥她們上渡輪了,再拉著這人吃居民樓裏找小攤墊肚子。


    第二站是去古鎮,到磁器口走一遭,打卡買麻花。


    姥姥喜歡那個地方,覺得磁器口有意思。


    她們在那裏停留了半天,把整個地方都逛了一遍,買一大堆沒用的紀念品帶上。


    她們運氣不錯,在那邊還遇上了民俗風樂隊,圍觀了一場不要錢的表演。


    喬言捧場瞎起勁,倍有存在感地站周希雲,從前麵抓起周希雲的雙手就賣力拍——還是一如既往的花招多,生怕周女朋友參與不進去,非要手把手「教」人家。


    周希雲好笑,對這祖宗很是頭疼。


    旅行的終點是重慶山裏的莊子,她們在當地租了一棟大別墅,在那邊度過最後一天假期。


    外出遊玩必定是要欣賞自然美景的,領略一下別處的風光才有意義。


    仨長輩可中意重慶的山莊氛圍了,哪哪兒都滿意得不行。喬言和周希雲也喜歡,最愛別墅裏自帶的人工室內溫泉,其次再是院裏的泳池。


    與上次兩家人去齊木鎮旅遊一樣,這回還是兩個年輕人同住一間屋子,其他三位則隨便住。


    周慧文懶得管那麽多,隻要她們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造次,其餘的就當是看不見。


    長輩們出去徒步期間,喬言拉著周希雲偷摸泡溫泉,泡完了再回房間疏鬆一下筋骨,活動舒展身體。


    高山上的景色很美,落地窗外就是懸崖,眺望遠處皆是起伏的山巒與雲朵。


    喬言縱情其中,沉溺於外邊的一切,也淪陷在周希雲的掌控之中。


    周希雲吻她,愛她,不分彼此深深擁有她……


    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時刻了。


    黃昏日落時分,餘暉透過玻璃窗投到她們相互依偎一處的身體上,為兩人鍍上一層溫暖的柔和。


    喬言挨挨周希雲的臉側,趴這人肩上看夕陽,靜靜感受山間獨有的景致,等到太陽沒入山背後了,才摟著周希雲白皙光滑的背動了動,拖長聲音說:「周希雲,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周希雲側頭,蜻蜓點水碰她濕潤的唇,輕聲問:「什麽?」


    喬言將周希雲摁床上,雙腿分開半跪在兩側,居高臨下看著,與之對視一眼,一臉正經地張口就說:「沒跟我告白。」


    周希雲躺在那裏,軟軟的,由她如何。


    「你可一個字都沒講過,別想糊弄過去啊,」喬言靠近揉這人一把,捏她側臉,往上抬了抬,「打算什麽時候補上?」


    周希雲莞爾,小媳婦兒似的隨之動作,支起身一些,低聲說:「那你想什麽時候?」


    喬言臉皮厚,利索就順杆爬。


    「現在。」


    周希雲嗯聲:「行。」


    喬言沖她臉又親親,「那你說,我聽著。」


    周希雲大大方方的,也不擰巴忸怩,感情挺到位,深沉盯著她的眼睛,紅唇張合。


    「我愛你。」


    絲毫不猶豫,誠懇又幹脆利落。


    實打實的真話。


    喬言滿意了,倒下去就擰繩子似的騎周希雲腰上,摟著人翻來翻去,一邊笑一邊嫌棄:「哎呀哎呀……好肉麻,周希雲你不要臉……太臊皮了也……」


    碎嘴子永不消停,不懂浪漫。


    兩人倒一塊兒,喬言埋周希雲頸窩裏,樂得沒邊兒。


    周希雲習慣了,又說了一次:「真愛你。」


    喬言羞得要命,「行了行了,可以了……」


    周希雲說:「該你了。」


    喬言不肯講,賴皮不認帳。


    周希雲不依從,堅持要讓說出來。


    可是喬言實在別扭,怎麽也不肯說。


    一張好好的床再次遭了殃,還沒來得及收拾幹淨,不久就變得更加淩亂不堪。


    逞一時樂趣的喬言最終還是落了下風,又一回交代在周希雲手中,不得不為自己的惡劣買帳,等到實在受不住了,她才抱著周希雲承認:「也喜歡你……」


    周希雲不要這個回答,不夠。


    喬言最終還是認輸,丟人又丟陣地說:「愛你……」


    周希雲勾住她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強勢地問:「愛誰?」


    她無處可躲,隻能說:「愛周希雲。」


    日色散去,天光四合。


    夜幕還長,往後的時光正披星戴月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結束了,後麵還有幾章希雲視角的番外,放存稿箱了,明天開始會定時晚九點更新。


    追文辛苦,元旦節後下本見。


    下一本《墜歡重拾gl》文案:


    當初紀家如日中天那會兒,年少輕狂的紀岑安沒少幹缺德事,其中最出格的,莫過於使盡手段得到早已心有所屬的南迦,讓對方當自己的情人,像玩弄漂亮柔弱的鳥雀一樣對待南迦,將其束縛於鼓掌之中,肆意妄為,惡劣不自知。


    那年的南迦還隻是z城的一個小人物,清高,滿身傲氣,沒能力與之抗衡,被狠狠欺負了也僅是死死咬著牙,屈辱地紅著眼忍受。


    南迦怨她,恨她,


    看不起她,也最不齒於她。


    紀岑安從來都是不以為意,一直變本加厲且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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