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怎麽大驚小怪的?”傅天麟皺皺眉頭,對掌櫃的驚慌很是不滿。[`小說`]舒殢殩獍


    “死……死人了,”掌櫃的哆嗦著把事情說了出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半天緩不過來。


    “什麽?誰死了?”事情就算了解的不清楚,但聽到“死人”兩個字,傅天麟怎麽都淡定不了。他猛的站了起來,提起癱軟的掌櫃厲聲質問道。


    “店……店裏死人了,”掌櫃的是連驚帶嚇的,好不容易磨出了句話,還不等他說完,傅天麟就猛的放下他,大步往外走了。


    “啊喲,我的兒啊……,”傅天麟隻是到樓梯口,就聽到淒慘的哭聲,皺皺眉頭走進一看,見地上躺著一個臉色陰黑的男人,口吐白沫,已經回天乏術了。


    “怎麽回事?”傅天麟瞧著這陣仗,知道出事了,可想著不管怎麽樣,事情總要解決,就擰著眉頭低沉問道。


    “這母子兩人進店不久,剛上了菜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那後生就口吐白沫死了,他娘哭的淒慘,說我們店裏下毒謀害了她兒子,要我們賠命!”於味見傅天麟出來後,低聲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靜等著傅天麟的決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酒樓雖然被朱青鸞交於他,但傅天麟明麵上是老板,所以有些事情該做不該做的,他分得很清楚。


    “老板,這……這怎麽辦啊!?”跟在他後麵踉蹌而來的掌櫃顫聲問道。


    “你是老板?”那哭得淒厲的婦人一聽到他是老板,就慘叫一聲吼道:“你賠我兒子,你個殺千刀,斷子絕孫的毒物,下毒害死我兒子,我要你償命……你賠我兒子的命來……,”句句狠毒的話從那婦人的嘴裏溢出,讓傅天麟皺緊了眉頭。


    “報官了沒有?”傅天麟沒有因為她的嚎叫而改變臉色,而是沉聲問道。


    “去了,一出事,夥計就去報官了!”於味低聲說道。“他們點的菜今兒個有不少人吃過,絕對沒有問題的,我看那婦人有些古怪,你仔細著點!”


    “嗯!”傅天麟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然後冷冷的看著那婦人道:“有事等官差來了再說,再吼吼,你兒子也回不來了,”這話,說的戳心窩子,可他瞧出那婦人有古怪,說的話就毒了。


    “你……你好狠的心啊!”那婦人被他的話一嗆,臉色一變,又開始幹嚎:“殺人償命,你賠我兒子的命來……,”


    天香酒樓的生意本來就好,此刻又是吃飯的店,所以客人尤其的多,見出了人命,個個都出來瞧熱鬧,有的膽小的,都不等掌櫃的結賬,早溜走了。


    “怎麽會中毒呢?”有人經常在天香酒樓用飯,就納悶的嚷道:“這菜我們也吃喝了,為什麽我們沒事,他就死了呢?”這天香酒樓生意正好,超過了如意樓,斷然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瞧著這件事,有些蹊蹺。


    “別惹事,小心惹禍上身!”有人小聲的警告著。


    這畢竟是出了人命的,要真的搭進去,可不是一句兩句就能理清楚的。


    很快的,夥計帶著官差回來了。那婦人不等官差問話,就指著傅天麟說是殺人凶手,讓官差惱火了一頓,嗬斥著婦人無禮,然後讓人把屍體搬走,並讓那婦人跟傅天麟上衙門說清楚……。


    “小姐,”青鸞跟朝雲正在小院裏說笑著,見小籮臉色不對的進來,就疑惑的問:“小籮,出什麽事了?”


    “天香酒樓出事了!”小籮絞著手指,略帶緊張的把自己剛出門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這小姐的底細,他們都很清楚,小姐從未把他們當外人,有些事情從不隱瞞,包括於味的身份,所以一聽到大街議論著天香酒樓出人命了,就立刻回來了。


    青鸞一聽到這事,立刻就感覺到整件事不對勁,可又說不上是哪裏不對勁,就對坐在椅子上的朝雲說:“姐去看看,你在坐會,等會回去躺著,別硬撐,知道嗎?”朝雲的傷勢還沒好,得休養。


    “嗯,姐,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你快去吧!”朝雲知道她焦急一定有原因,就衝著她保證著。


    青鸞也顧不得那麽多,叮囑了幾句後就帶著小籮出了門。


    這天香酒樓一出事,引起了眾多人的注意,等青鸞來的時候,衙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讓青鸞心裏愈發覺得事情古怪了。


    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看到於味後,青鸞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不用開口詢問,於味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低聲說了一遍,並不屑的說道:“那婦人哭得傷心欲絕,可自己的兒子剛死,就任由他躺著不管不顧,隻嚷嚷著要傅天麟償命,人家根本懶得搭理她……,”


    “弄清楚她的身份了嗎?”這突如其來的為難,如此拙劣,到底為了什麽?不知道為什麽,青鸞心裏隱約閃過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沒有,”於味搖搖頭,低聲解釋道:“問了左邊的人,都說不認識,好像不是這邊的人……,”


    聽到這裏後,青鸞就保持沉默,再也沒問什麽了。她盯著大堂上那幹嚎喊冤的女人,心裏閃過莫名的厭惡。不管這婦人是什麽身份,是不是那死去的人的親娘,就憑那惡劣的手段,就讓人對她痛恨不已。


    如果她猜測的不錯的話,那婦人應該是被人利用的,否則也不會傻得直指傅天麟——要知道,傅天麟雖然是酒樓的老板,但吃的飯是廚子做的,跟老板一點關係都沒有。真出事了,大不了推出個廚子說跟他們有仇,看不順眼下了毒,天香酒樓就賠點銀子了事,扯不上傅天麟。


    但那婦人一直扯著傅天麟,可見她並不知道其中的貓膩,想著拽著傅天麟就能有銀子,所以才死咬著不放。


    事情,果然如青鸞猜測著,傅天麟不緊不慢的幾句話,就讓那婦人啞口無言了。


    “大人,我們孤兒寡母的,本就不易,這一進京就出事了,讓我回去怎麽見人啊!?”戳不中人家,那婦人就裝可憐,想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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