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在《禛情曼舞》裏說要謝謝某然的親,其實某然應該謝謝大家。2002年在花雨就出了兩本書,那時候是極愛寫作的,後來工作結婚生子漸漸的失去自我沒有快樂。去年重新拾起筆來寫故事,說實話寫作是極其寂寞的一件事情。但是因為有留言支持一路跟來的親,某然才有了寫下去的動力。


    所以那位跟某然說花了五塊大洋的親,謝謝,謝謝大家的支持。


    會盡快的完成這篇文,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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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事空(下)


    吃過晚飯麥小涼去賓館退了房,當她背著兩隻大包重新出現在病房裏麵的時候,麥慶豐苦笑道:「不是讓你回去睡的?」


    麥小涼的答案很簡潔:「跟我媽擠一擠。」


    麥慶豐說道:「一張小床不好睡。」


    麥小涼答道:「這個跟你沒關係。媽,咱倆擠一擠。要不你去外麵住賓館,我住這兒。」


    方紅接過麥小涼手上的大包:「我們倆個都不胖,擠一擠沒事兒。」


    麥慶豐不悅的說道:「你也跟著胡鬧!她明天早上不要上班啊?」


    麥小涼趕緊掏出手機:「你不提我還真忘了。」


    麥小涼撥通了崔總的手機:「崔總您好,有個事情想跟您說一下,就是我想辭職。對,對,明天我就不去了,不好意思啊。謝謝您,再見。」


    麥慶豐嘆了口氣:「你這不是胡鬧嘛?不工作怎麽行?」


    麥小涼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不是有嫁妝嘛?不工作也能過。還好小時候你沒給我,不然我肯定不去上學了,到現在啊肯定大字不識一個。」


    麥慶豐氣得瞪了麥小涼一眼,麥小涼立即躲到一邊:「媽,他想打我。」


    麥慶豐嘆道:「從來慈母多敗兒。」


    方紅正在替麥小涼歸置衣服和洗漱用具,她頭也沒抬的說道:「這丫頭是你自己一手教育起來的,我不能貪這個功。」


    麥慶豐爬坐起來:「都讓開,我要上廁所。」


    麥小涼連忙跑過去扶麥慶豐,麥慶豐笑道:「哪就這麽嬌貴了?我自己能走。」


    麥慶豐已經很消瘦了,手臂上的皮膚都鬆鬆的搭在骨架上。麥小涼隻覺心裏一酸,她輕輕的扶著麥慶豐的手臂說道:「我就愛吊你的膀子不行啊。」


    麥慶豐走路已經有點打顫了,進了衛生間的門之後麥慶豐嘆了口氣說道:「方紅你真的還是假的?你過來扶我。」


    方紅正在衛生間裏替麥小涼掛毛巾,她扭頭看了麥慶豐一眼:「不是有丫頭伺候著你嘛。」


    麥小涼一手扶著麥慶豐一手掀起馬桶蓋子:「對了,你是小的還是大的啊!」


    方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來吧,你爸他不好意思呢。」


    麥小涼被方紅笑著推了出去,麥小涼很惱火,她對著衛生間的門吼道:「老封建!死腦筋!你最重男輕女了!」


    衛生間裏的兩個人也不理她,麥小涼氣呼呼等在門口。


    方紅扶著麥慶豐出來的時候麥小涼連忙去扶麥慶豐的另一邊。方紅忍著笑說道:「我一個人陪著他就好了。你進去沖個澡,等下換我。」


    麥小涼答道:「老爺子還沒洗呢。」


    麥慶豐坐到床上喘了口氣:「睡著不動也沒淌汗,明天洗吧。」


    麥小涼問方紅:「醫生有沒有關照洗澡的事情?」


    方紅答道:「洗澡有什麽不行的?都三天沒洗了,小涼在這兒也能搭把手。你穿著短褲坐著,我們倆給你洗。」


    麥慶豐還想拒絕,麥小涼搬了張小凳子就跑進衛生間了:「快點洗吧,沒人偷看你。」


    幫麥慶豐洗好澡之後方紅接著洗,方紅快速的衝過澡之後對麥小涼說:「快去洗吧,身上衣服都濕的,小心感冒。」


    麥小涼倒是滿不在乎:「沒事兒,我身體好著呢。」


    洗頭髮的時候麥小涼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支鈴聲是趙易山的號碼專用的鈴聲,麥小涼一聽就急了,她連忙抓過毛巾擦了眼睛然後撲到衛生間門口大喊道:「別接啊。等下我回過去。」


    麥慶豐示意方紅把麥小涼的手機拿過來,麥慶豐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趙易山?就是那個男的?」


    方紅湊過來看了下:「嗯,是他。」


    麥慶豐按下了接聽鍵:「喂,你找誰?」


    電話那頭的趙易山當下愣住了:「我找麥小涼,請問您是哪位?」


    麥慶豐答道:「她在洗澡,你有什麽事情?」


    趙易山隻覺得耳朵一嗡,胸中怒火驟然噴發:「你是誰?」


    麥慶豐冷冷一笑:「我是誰跟你有關係嗎?」


    趙易山語氣開始變得僵硬起來:「麻煩你讓她本人來聽電話。」


    麥慶豐答道:「她在洗澡,不方便過來聽電話,我不是剛剛告訴過你嗎?」


    趴在衛生間門上的麥小涼頓時燒紅了臉,偏偏自己沒穿衣服又不能冒冒然跑出去,隻聽見麥慶豐忽然揚高了聲音說道:「麥小涼,你洗好了沒有?有個男的找你!」


    麥小涼咬牙把衛生間的門開了一條縫,然後大聲沖外麵喊道:「不接!」


    麥慶豐對電話那頭的趙易山說道:「她說不接,你聽見了沒有?」


    暴怒中的趙易山的腦中忽然閃過一絲亮光,他快速的抓住了頭腦中閃過的這個亮點,說話的男子嗓音聽上去大約在五十歲左右,並且此人的普通話帶有明顯的藕亭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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