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還是公子


    石鬆柏微微一笑,布家姑娘是個很聰明的人,......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他知道布家姑娘一直防備著他,也知道她今天所做的目的,也相信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拿的是什麽東西,因為那個東西在房梁頂上,一般人根本夠不著。石鬆柏對布天佑到是好奇的,他已經把布天佑一家的情況摸的非常清楚了,也了解布天佑有過小偷生涯,但是他摸不透布天佑!通過大半個月的接觸,他已然了解了布天佑的性子但他分析不出來布天佑的背景(切,能分析出來才怪)!!


    石鬆柏一拱手:“布姑娘告辭了”


    布天佑一個萬福。


    石鬆柏走出院門,又回頭看了布天佑一眼,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布家姑娘......布家姑娘!你到底是腫麽樣的人......?不知道是否還有交集的時候,不知道是否還想有交集的時候?石鬆柏不禁曬然一笑自己還有這種想法?


    布天佑鬆了口氣,事情終於告一段落。關門關門,你笑毛笑啊,是笑老娘臉難看啊?還是為顯你灰常有禮貌啊?煩!老娘要搬家,有人藏東西有人找東西,你來找就不怕別人不來找!碰見橫的怎麽辦?老娘一屋子的人到時候不都得交代!尼瑪再帥老娘也不要,當麵首逛窯子的讓那麽多女人玩過的男人老娘才不要!!再說了老娘是婚過的人,雖然灰到介個世界也快大半年了,可萬一呆夠一年老娘又灰回去了呢?說布天佑沒動過再找個男人那怕是一點點心思都沒有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還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一個古代像她這樣的是灰常灰常難找到的(為毛哩?大家都知道哈)。布天佑邊進屋邊大叫著把臉上幹的麵漿子給扯了下來。呀?桌子上的小物件一樣沒少,而且還多了張錢票子,布天佑衝過去一看,靠滴咧咧咧!五十貫啊?五十貫啊!!尼瑪真有錢啊!天啦啊啊!!他拿走的到底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啊?尼瑪要出事啊!布天佑把錢放好後,臉上纏了布,交代了一聲衝出了院子直奔德安寺,找到管廉租房的和尚說要換房子,說想在固定的地方做個小買賣看能不能幫忙換個離鬧市近些的合適的房子?晚上回家也比較安全。租房和尚好心人啊!立馬幫忙查冊子,半天才查出來有間比較合適的,不過多了兩間房,房租相對貴些。布天佑跟著去看了房子,拿了鑰匙,結了原來院子的租錢,打算明天一早就動手搬家。


    折騰大半天,布天佑也累了,早早的要求睡了,夜深了。


    夜深了,布天佑院子裏麵的人睡得格外的沉,一個黑影撬開了布天佑的房門,走了進去。大大方方的點亮了燈,布天佑沒醒,她睡得像個死豬還打著小呼,蒙麵黑衣男子開始不緊不慢的抬頭找起來東西了。找啊找啊找,找到一個好朋友,石鬆柏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的麵前,在他發覺有人的那一霎那。石鬆柏微微一笑說:“你的東西在我手裏。”黑衣人想奪門而逃,兩個人相互拉扯了幾下,黑衣人就讓石鬆柏一巴掌給拍在地上動不了了。石鬆柏剛想滅了燈帶著黑衣人離開,突然間心思一動,走到了布天佑的床前,石鬆柏看著睡夢中的布天佑笑了,嗬嗬,白天的疤痕做的相當不錯啊!嗬嗬,睡得好熟啊(廢話被下了藥了能不熟嗎?不但打著呼還時不時的努嘴呢。)石鬆柏站在床前笑著看著布天佑,他貌似很開心像看一隻熟睡中的香豬。


    第二天,布天佑告別鄰居,帶著大家搬到了新家,布天佑還是不放心,打算住些日子等天再暖和一些就帶著大家換個鎮子住下來,走的時候要不要租輛車?要不買個馬車?反正現在不能走,萬一都凍病了乍辦?萬一沒人相信東西不在自己身上乍辦?萬一突然間出事乍辦?布天佑都不叫瓶子上街了,讓大明子要不留在店裏,要不就早些回來,結伴回來。


    在布天佑忐忑中正月十五來到了,快中午有人敲門,去開門的瓶子嚇了一跳,吉祥雲公子耶!公子男人耶!石公子敲門了啊!!!叫小妞子快點去通知布天佑,她把石鬆柏讓了進來領到了客廳。布天佑拿著布往臉上邊纏邊往屋外走,她開始撮火,隱忍的怒火熊熊燃燒,布天佑快要爆了。介些日子的一個人的擔驚受怕讓她的胃裏像壓著塊石頭堵得難受,她衝進了客廳,一眼就看見了石鬆柏微笑的挺立在屋中看著她,布天佑瘋了瘋了瘋了,怒火找不到出口,可恨啊!!!她覺得被調戲了!!深深的被調戲了!!!石鬆柏微笑的看著她,就是在告訴她,你,布天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怎麽都跑不出我的手心,你是按我的步調在行動的,你往西邊跑我不費力的把你推了回去,你又往西邊跑我又不費力的把你推了回去,西邊跑推回去西邊跑推回去西邊跑推回去.....布天佑瘋了!!!老娘就像被你用一個指頭壓在肚皮上的四腳朝天的龍貓一樣樣的!!!無助無力無奈,你到底想搞毛啊?特麻你啥事不能明說啊?搞毛老子啊?布天佑衝了過去,一把抓住石鬆柏的衣服就往外拖,石鬆柏愣了,布天佑拖不動,布天佑就更瘋了,死命的往門口的方向拖他。(.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布姑娘,怎麽了?”石鬆柏並不知道自己罪大惡極的已被痛恨了。


    布天佑撅著屁股邊拖邊低吼:“你特麻有完木完啊!你到底想怎樣啊?你特麻搞個毛啊?啊啊啊啊啊!!!”


    布天佑拖不動石鬆柏,其實拖動了幾步,就拖不動了,她就開始發瘋的晃著石鬆柏,自己也跟著自己晃的胳膊晃動著,看起來就像是她粘在石鬆柏的袖子上被石鬆柏甩動著一樣樣的。


    “姑娘姑娘”石鬆柏也不敢動怕傷著布天佑,瓶子雲煙小妞子嚇得眼淚汪汪手無足措的。


    “誰是你姑娘,偶特麻的婚了!婚了婚了!偶特麻的有男人有男人有男人!偶特麻的想回家想回家!偶特麻的煩煩煩!偶特麻的為毛會來這種愚昧的鬼地方啊!偶特麻的到底做錯啥了?偶特麻的啥都木做錯啊!為毛讓老娘穿了啊!尼瑪到底是誰幹得啊!偶日你家仙人!咒你全家死光光!老娘原來要啥有啥!現在啥都要老娘自己操心!特麻滴介是為毛啊?老娘木安全感啊!老娘以後要靠誰來養啊?你把老娘當猴耍啊!老娘到底做錯啥了啊?比老娘過得好的多的是,你為毛不去找別人啊?非要找老娘啊?非要讓老娘穿啊?穿尼瑪啊?要穿你乍不穿啊!!!”


    布天佑自己都要晃得散架了,大家都非常無措的看著她,布天佑蹲下來抱著石鬆柏的一條腿來回的晃,往下蹬石鬆柏的褲子。


    石鬆柏有些招架不住了:“布家姑娘你冷靜一下。”


    “尼瑪老娘學滴在這裏屁用都木啊!老娘的命乍這苦啊!老娘原來的日子是多麽的美好啊!都尼瑪是被當豬養得啊!一瞬間就特麻滴全木了啊!一睜眼就全木了啊!介是為什麽啊?介不合理啊!誰能告訴我介是為毛啊!你告訴我為毛啊?為毛啊?你為毛總盯著我不放啊?俺一大家子人呢,出了事乍辦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沒偷看啊!”


    幾個女人全圍了上來,哭著叫著,石鬆柏倒在了地上。


    布天佑一屁股倒坐在了石鬆柏的肚子上緊緊的抱著石鬆柏的腿死勁的掰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受夠了受夠了受夠了!!!我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特麻滴不活了!!!為毛為毛為毛!!!!老娘被狗追被人打,老娘跑的比兔子都特麻的快了啊!老娘現在都特麻滴能上房了啊!老娘以前的好日子啊!尼瑪啥時候能回去啊?老娘想家,老娘想老娘的老娘啊!老娘想老娘的那個傻叉男人啊!介是為毛為毛為毛啊!!!”


    布天佑擔驚受怕驚恐壓抑頭一次發泄,她顛三倒四、絮絮叨叨,頭發亂了,臉上的布全掉了,衣服也淩亂不堪,眼淚鼻涕乎的滿臉都是,抱著石鬆柏的腿,大口的喘氣。


    “姐,姐,你怎麽了啊,姐啊,別嚇我們啊。”瓶子雲煙小妞子圍在周圍哭成了一團。


    “姐個屁啊,再哭統統掐死。”布天佑把石鬆柏的腿扔了下去,屁股在他肚子上一轉,跟石鬆柏麵對麵了,布天佑用自己的袖子把鼻涕給清了,又用換了個地方把眼淚擦了,“說,你到底想幹啥。你得到的已經得到了你還想乍樣!”


    石鬆柏介個無語啊,尷尬啊,難堪啊,貌似無羞澀:“姑娘......”


    “加上布,要不你就是調戲。”


    “......布姑娘,能否讓我起來呢?”


    “地下很冷嗎?”


    “還好,可是.....”


    “你嫌地下髒嗎?”


    “......還好,可是......”


    “髒!有得對比,可以讓你審視自己的內心。”


    “......是,但是......”


    “你老但是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那啥,給我倒杯水來,你們都起來,地下涼。”


    瓶子爬起來衝到桌子邊倒水,雲煙拉著小妞子也起來了站在邊上不知所措。


    “布姑娘還是讓我起來吧。”石鬆柏抬著頭看著布天佑。


    布天佑紅著眼睛瞪著石鬆柏:“我招你了?”


    “...沒有。”


    “你的東西我不是還你了嗎?”


    “是.....”


    “你還來幹啥?我是窯裏的小姐嗎?你想乍滴就乍滴,你想玩弄我於股掌中嗎?老娘讓你玩的還不夠嗎?”


    “......對不起,布姑娘。”


    石鬆柏在布天佑的同意之下請瓶子雲煙小妞子們出去後(不怕她們聽,就是這個姿勢太......),躺在地上說明了原由。原來寧安縣發生了一起命案,有一家五口被滅門於屋內,寧安縣總捕找到了線索一直追蹤了下去,在懷安縣發現殺人者,在打鬥中殺人者受傷跑掉了,又經過調查,殺人者受傷在逃跑過程中把從滅口家中拿出來的髒物藏在了懷安縣一租房內,偏巧就是布天佑租的那院子裏的其中一間。石鬆柏並沒有丟吉祥雲,隻是側麵接近布天佑時,在德安寺看見她玩過而已,然後接觸,然後通過觀察覺得是布天佑的那間屋子最有可能。


    石鬆柏並沒有講那天夜裏發生的事情,怕嚇著她。他們其實兵分兩路,一邊在附近觀察殺人者有沒有來,一邊由石鬆柏接觸布天佑等確認髒物後,不動聲色的再把前來拿髒的殺人者抓獲,本來石鬆柏隻要側麵接觸一下就可以了,並沒有必要非要正麵接觸,沒想到在側麵接觸的過程中,石鬆柏對布天佑產生了好奇(他在某天夜裏夜探的時候聽見布天佑給其他人講的故事,海的女兒。他聽著新鮮啊,特別是布天佑總結的話,他聽著新鮮啊,一群人被美人魚的無私的情感感動著,布天佑呲之以鼻:“你們都是悲劇。”悲劇?石鬆柏從來沒想過自己是悲劇,孤獨寂寞有時難免但相信自己不是悲劇,也沒學得自己苦過。


    “......”一屋子的人麵麵相窺“姐,我們現在過得真的是挺好的啊。”


    大家隨聲附和。


    “姐,啥是悲劇啊?”小妞子問。


    “......看見桌子上那套喝水裝水的東西沒?那就是杯具。”布天佑不想對小孩解釋,“如果隻是感動的話,那麽就是悲劇。”


    如果隻是感動的話,那麽就是悲劇?石鬆柏覺得布天佑很有.....故事,石鬆柏的探索精神就發揮出來了。夜探了幾次覺得不過癮,想見真人,真人又防備他不跟他說話,再夜探,再見真人......)。


    布天佑聽完了石鬆柏的講述,眼淚又下來了,“你為啥不跟我明說啊?我會配合的啊。”


    石鬆柏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我真的錯了。”


    石鬆柏無法跟布天佑說明自己的這一切舉動的根源所在,到底是為公還是為私,也許為公隻是為私的借口罷,看見布天佑哭成這樣,除了男人對女人本能的憐惜外,他多出了一份心疼!唉,石鬆柏也有今天啊!布天佑頂著猴屁股似的豬頭,雙手按在石鬆柏頭兩邊的地上,臉臉相對,布天佑的鼻涕也拖了不短,又用袖子擦了滿臉都是,囧rz,石鬆柏無語,布家姑娘你好埋汰哦。布天佑腿麻了,呲牙咧嘴掙紮半天才爬起來。


    “好累哦。”布天佑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直徑回屋睡覺去了,留下石鬆柏獨自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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