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眉頭擰得緊緊的。


    顏巍跟著皺眉:「難不成你還真有意見?」


    「那個……」卡文指著上麵「甲方」的「甲」字,一臉認真地問,「師伯,這個字,怎麽念?」


    顏巍:「………………」


    叉!小孩兒跟他這兒逗悶子的吧,都高三了,會不識字兒?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接檔《秦皇不洗白》[嬴政x韓非/徐福]。


    稍虐,全文存稿中,文案如下,感興趣的請移步專欄麽麽啾。


    韓非是韓國公子,也是大秦謀士。


    為幫心愛之人統一六國,以致眾叛親離。


    到頭來,發現自己不過是那人權謀路上的一枚棋子。


    飛鳥盡,良弓藏。


    他的死心塌地換來的不是嬴政的至死不渝,而是無休止的猜忌、囚禁和羞辱。


    最終,他親手摺斷了自己用來撫琴的修長十指,劃毀了如玉麵容,以一杯鴆酒結束了短暫悲慘的一生。


    一朝重生,昔日驚才絕艷的公子非,化身黑心蓮鍊金師,徐福。


    斷情絕愛,潛入秦宮。


    誓要掏槍、拔劍、刺秦王,顛覆秦氏江山,報前世的負心亡國之仇。


    每晚一枚毒金丹餵著,終於等到秦王喪失心智,獸性大發,即將經脈爆裂而亡。


    然而……


    喪失心智的秦王抱著他的牌位,痛哭流涕,如喪考妣。


    獸性大發的秦王把他壓在身下,溫柔繾眷,侷促無措。


    韓非:……所以,是哪裏不對?


    no.1


    嬴政:「滿朝文武都不相信你是得道仙人,但朕願意信。隻要,隻要你能把韓非完完整整地給朕變回來。」


    徐福:「陛下,臣,不能。」


    no.2


    嬴政:「君房君房,你是朕的阿非麽?」


    徐福:「陛下,臣,不是。」


    no.3


    嬴政:「韓非,朕知道是你回來了。你把從前的阿非還給我,求你把他還給我。」


    徐福:「陛下,臣……」


    嬴政:「不要再說否定了好不好?」


    徐福:「好。」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愛憎醒夢皆參半,不問仙緣隻問君。」


    #全文隻有受自己會法術,病(邪)嬌(魅)陰(狷)鷙(狂)帝王攻x仙(冰)風(山)道(女)骨(王)公子受,追妻火葬場,小虐怡情更健康,反正結局he就是了#


    第2章 插pter2 顏巍


    顏巍古怪地盯了卡文四五秒,非但沒從他臉上看出捉弄的意思,反而看出了十萬分的真誠。


    也許是湊巧不認識?


    剛說要告訴他怎麽念,隻見對方又往下看了幾行,眉頭越擰越緊,最後幹脆放棄掙紮了,弱弱地把a4紙遞到他跟前:


    「要不,師伯你還是直接把內容講給我聽吧,這上麵的字,我一個都不認識。」


    「……」顏巍明顯抽了口氣,不等卡文反應,轉身進了書房,再出來時手裏拿著本磚頭大小的工具書。


    「不認識,自己查。」


    顏巍把書扔給他,麵無表情地說。卡文接住一看,是本《新華字典》。


    「謝謝。」卡文說,回答他的卻是「砰——」一聲巨響。


    可不到半秒鍾,門又打開,顏巍扒著門框探出半個腦袋,「對了小孩兒,我聽你的聲音有點兒耳熟,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嗯?」卡文還沒有從剛才驚天地泣鬼神的關門聲中回過神來,愣愣地說:「沒有吧,今天是我第一次來汶城。」


    「沒有就算了。」顏巍說,語氣裏聽不出失落,像是隨口一問,說完就又關上了門。


    卡文失笑,他的新舍友好像沒有剛見麵時看上去那麽好相處啊。


    不過,這樣最好,對方冷漠一分,雙方的交集就會少一分,他的秘密暴露的可能性也會跟著降低一分。


    這樣想著,卡文翻開了字典。


    顏巍剛才一定以為他是不想約法三章,才故意問「甲」字怎麽讀的。丟給他一本字典讓他自己查,算是將計就計,以牙還牙。


    但他真的沒有任何捉弄的意思,怪隻怪原主殘存的記憶裏並不包括「文字」這一部分——對於以英語為母語的他來說,漢字,他隻會聽說,不會讀寫。


    好在他是有著極強的學習能力和熱情的。


    前世,他18歲就拿到了3所常青藤名校的碩士學位,要不是因為性向暴露被開除了學籍,興許還可以接著往上讀到博士、博士後。認識幾千個漢字對他來說,難,也不難。


    兩個半小時後,他就搞明白了顏巍說的「約法三章」,指的是哪三章:


    其一,他不能踏進顏巍的臥室半步;其二,他可以進書房,但事先要經過顏巍的允許;其三,當顏巍在書房時,他要保證公寓裏的絕對安靜,因為房間隔音效果不好——


    本以為是什麽不平等的霸王條款,現在看來,都還合情合理。


    卡文想了想,覺得沒什麽要補充的,就在乙方那一欄簽了字。旁邊就是顏巍爽利灑脫、結構勁瘦的簽名。


    對比之下,他歪歪扭扭的筆跡就有點兒相形見絀了。但他並不覺得尷尬,凡事都有第一次嘛,總得有個練習和進步的過程。


    簽好字,把自己的那份合同收起來,又把剩下的那份給顏巍送去。到了書房前,想起顏巍的話,敲門的動作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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