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什麽?當暴露狂舒服啊?」妻子繼續懟他。


    劉立業又不說話了。


    「對了,那貴人的事你做得怎麽樣啊?都沒聽見音信。」


    提起這個,劉立業才心生了點希望,覺得自己為了那人的要求,成了現在這樣,怎麽也得得到些補償吧?


    沒錯,劉立業知道自己遭受的事絕對和劉屋村有關,雖然沒有證據,但這也用不著證據,自己剛被趕出來,沒多久就車爆胎,人被打暈揍了一頓脫光扔在街上,這還能和那個村子沒關係不成?


    之前劉立業發現自己田裏的糧食不對勁時,就給那人打電話了,但那人說他怎麽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讓他自己解決,劉立業當時也沒敢反駁,就隻好自己處理了,結果處理得很糟糕。


    現在劉立業又打了電話,那邊的鈴聲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劉立業耐心地等著,過了兩分鍾,鈴聲才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冷漠的聲音:「什麽事?」


    「那個,助理先生,我這邊做的事,被劉犇發現了,他爺爺把我從村子趕出來了。」劉立業急急地說。


    「哦?所以呢?」


    什麽所以?對麵的人態度太冷淡,劉立業卻很急躁:「助理先生,我這都是為了把東西給你們呀,我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我,我都被族裏除名了,以後再也不讓我進去了!」


    「你這是在責怪我嗎?」對麵的聲音很不高興了。


    「不不,」劉立業驚慌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首先,」對麵的人打斷道:「我們是錢貨兩訖,我給錢,你辦事,都是成年人了,後果你自己應該知道,我既然已經給了你錢,那事我就不能負責了。」


    「這……」


    「其次,」對麵的人說到這頓了頓,顯然很有些怒氣:「你給的糧種沒用,我們種出來的,根本不是一代品種。」


    「可我給的就是一代的糧種啊!」劉立業急道。


    「那我不知道,反正目前我們的結論是,我給了你一筆錢,最後獲得的是越種越差的糧種,而你獲得了一筆錢,隻是被趕出一個你自己本來就不喜歡的小鄉村,就別在這哭慘了。」


    劉立業踟躕:「這,這不是……」


    他覺得不對,雖然劉立業對村子並不喜歡,但現在他被除了族,趕出村子要求不允許再進入,也就是說,他真正地沒有了老家,沒有了後路,無論未來自己會是什麽個光景,都不會有退路。


    劉立業有點後悔,人給的錢也不是特別多,也就幾萬塊,老婆分了一大半,說是替他養孩子。他想著攀上了大人物,以後還有的是發財路子,也沒多想,但現在一看,為了這點錢,失去了劉屋村可以給劉犇種田的機會,這,有點虧啊!


    聽說村裏種得多的,一家一季能獲得幾十萬呢!


    但對麵人已經掛了,再打,也沒人接,可能是把他拉黑了。


    劉立業想給自己一巴掌,但身上已經很痛了,再打他自己也下不去手,本來是心懷僥倖,覺得換了糧種也不會被發現,如果沒被發現,就是除了種田收益外還能白賺幾萬,多個大靠山,結果就是被發現了,落得一場空。


    等以後劉立業看到了劉屋村的村民們越過越好的生活,心裏的後悔可能會更多了。


    不過現在,我們倒要先說說golds.mith的老闆,也就是苟聞這邊的事情經過了。


    阿犇農產生意越來越好,golds.mith生意就越來越差,苟聞拋開了對遊家的顧忌,開始對劉犇的菜打主意。


    之前說,他們建立了研究團隊,買了劉犇店裏的一些農產品,想從中找種子,無果。無路可走的情況下,發現劉犇在自己住的村子裏發展農業種植,他是會在和村民簽好合同後,分給村民能用於種植的糧種的。


    這裏麵很有可以操作的地方,golds.mith看到了希望,馬上想辦法在村裏尋找可以合作的村民,但劉屋村的村民們……怎麽說呢,都太宅了,很多人是天天在村裏忙工作、忙種田,基本不出來的,隻偶爾上街買點東西,直接找上去問點什麽吧,他們都挺謹慎,完全不說,用錢試探,隻會更防備。


    用隱晦的語言試探還好,不容易被單純的村民發現,但直接問能不能買,肯定會被察覺,並告知劉犇,所以……


    就在他們又陷入困境時,助理發現了村子裏的異類——隻偶爾來一次的劉立業,而且通過一些試探,助理發現這人很貪心,正是可以利用的。


    果然,隨隨便便地說了幾句,這人就高高興興地答應賣他們糧種,還多賣了一批二代的糧種給他們,至於他之後怎麽處理沒有糧種的事,助理覺得這和自己無關。


    但取得了糧種,眾人也隻是高興了一個多月,因為種植過程中他們就發現了,他們並沒有比普通的農民種得更好,一代糧種在這經過精心照料地養下去,最後長出來的,還是二代無雙稻,兩種稻穀差別甚大。


    再看用劉立業另外賣給他們的二代稻種出來的,就更差了,三代無雙米賣相簡直不能看。


    這次費盡心機的計劃又失敗了。


    這也就是說,拿到了劉犇手裏能種植的糧種,也沒有辦法培育出劉犇那裏一樣的糧食出來,苟聞非常生氣,大發了一通脾氣,就摔門離開了。


    留下的人隻能麵麵相覷,不敢說什麽。


    苟聞這麽生氣也是正常的,上次他去參加宴會,卻被齊佑當眾打臉,難堪不說,過後還被揭開了前妻齊璐的事。那之後齊佑的藥效果越好,齊佑的名聲越大,就越多人遠離他,生意變差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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