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遊應和他妹妹遊果果吃飽喝足,結完帳就準備回家。


    車上,遊果果興高采烈地和她哥分享:「我去櫻花國挖角時被安利了乙女遊戲,才發現這類遊戲真的太香了~」


    遊應嗤之以鼻:「就那種普普通通的女主被一大群優質男人追的遊戲?」


    「欸不能這麽說啊!」遊果果錘了他一下:「女主也是要展現個人魅力才能吸引到對方的好不好!」


    「對對,有魅力。」遊應敷衍地說,他是沒看出那啥都不是的女主有什麽魅力。


    遊果果拿出手機給他安利:「我推薦你一個遊戲,我超愛裏麵的男主啊!性格太萌了!一定要介紹給你!」


    「我不想玩。」遊應不配合。


    「你不是喜歡男的麽?」遊果果鍥而不捨:「這男主身材超棒!」


    遊應:「我不。」他一個top玩什麽女性視角的遊戲。


    「又沒讓你代入,」遊果果扯過她哥的手機,直接搜索下載安裝一氣嗬成:「欣賞一下可愛的男孩子而已嘛。」


    遊應無奈地拿回手機,隱約看著多了個粉紅的ico,也不管了,回頭有空再刪掉。


    遊果果的司機先送遊應回家。


    遊應住在本地最高檔的社區,周圍環境好,空氣也不錯,離郊外較近所以很安靜,但交通又很便利,是最好不過的地段了。


    這裏的房子都是獨棟非並排的,而是從前到後傍山建造,高度不一樣的不同區域,檔次也都不一樣,像遊應所住的後排豪華區每棟都帶著寬敞的前後院,連道路都非常幹淨並環繞著鮮花。而遊應家前麵僅僅隔著一條綠化帶的另一片區域不僅高度比他家低,連檔次都低了些,即使如此,也不是一般有錢人能入住的地方。


    遊應下了車,走到自家院門口,隨意地看了一眼正前方某棟房子的某個窗戶。


    而那個窗戶即使半拉著窗簾,沒有開燈,也能隱約看到有一個人躺在那,一動不動。


    遊應皺了下眉,一時沒再往裏走。


    遊果果奇怪地看著她哥,也走出車,拍拍遊應的肩膀問:「哥,你不進去看什麽呢?」


    「前麵那家……」遊應說了一半又頓住了,搖搖頭:「沒事,你快回去吧。」


    看著遊果果坐著車離開後,遊應轉身往家走去,走了沒兩步又停下了,轉頭再次看向前麵那扇半遮半掩的窗。


    那個躺著的人影還在。


    遊應雖然與社區其他住戶沒有什麽溝通,但前麵那戶經常發出些打罵聲,雖然聲音不大,但他也能聽到一些不好的詞,偶爾路過社區休閑區,遊應也聽過一些事。


    比如那後娶的老婆是男主人的外室,還帶著一個私生子,比如他們後來天天磋磨前麵正室生的大兒子等等。


    對此社區其他住戶自然有意見,所以也讓社區的服務人員去說過,後來打罵聲就少了,但零星還是有一些傳出來。


    別人家的事,遊應也是不愛管,畢竟人家大兒子也是二十幾的人了,該自己保護自己。


    但遊應在意的是,這倆天那個大兒子的房間都一直是暗著的,人卻好像一直躺在床上,似乎沒有見到出門,也沒怎麽動過,這顯然不對勁。


    要不要報警呢?遊應有些糾結。


    這事本質上和他沒關係,報警話不管是什麽結論,都怪麻煩。


    遊應這個人最討厭麻煩了。


    而且城市裏,大家都是陌生人,冷漠一些,也是常事。


    這世界上,多的是見死不救的人吧?何況還隻是個懷疑呢?


    雖然這麽想了,但遊應再次看了一眼那扇窗,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拿出手機報了警。


    算了,麻煩就麻煩吧,要是真出了事,那一輩子可能都忘不掉。


    遊應宅是宅,討厭社交也是真的,但大是大非上還能分清楚。


    報完警,遊應回到了家裏,今天吃烤肉熱出一身汗,他得趕緊先去洗個澡,回頭警察來了可能要找他溝通。


    抱著睡衣進浴室時,遊應隨手就從遊果果送的香皂盒裏拿出一小個,是粉粉的草莓狀香皂。


    遊應飛快地脫衣淋浴,然後給自己打香皂,別說,這香皂看著花裏胡哨,還確實挺好用,塗完身體都很滑溜,而且泡泡很多,搓搓洗洗,再一衝,遊應瞬間就覺得整個人都清爽了。


    就是太香了,遊應看著手裏的草莓小香皂想著。


    「嘀——嘟——嘀——嘟——」


    遊應驚訝地看向窗外,怎麽會有救護車的聲音?


    遊應急著走向窗口,卻因為泡沫腳下一滑,幸好手撐住了馬桶邊,才沒摔倒,但同時,他手裏拿著的小香皂卻脫手而出。


    就在這一瞬間,時間好像怪異地凝滯了。


    窗外的救護車聲音變得悠長,遊應的動作停止了,香皂在空中緩慢旋轉,空間出現了扭曲,好像就在這麽一片區域之間,時空出現了裂隙。


    香皂飛去的方向,正巧就出現了那麽一個小裂隙,小香皂順著裂隙,去了另一個空間。


    陡峭的懸崖上,一個獸人正在靈活地徒手攀岩,他背上背著一個簍子,遊刃有餘地在懸崖上走動著,時不時在崖壁上挖一個洞,然後從背簍中拿出一株苗,熟練地埋在洞裏。


    種完最後一株苗,奔輕鬆地顛了顛空簍,快速地往上跳著飛躍。


    如果是普通人,甚至別的獸人,這樣做都危險得夠嗆,但奔不一樣,他經常鍛鍊身體,徒手攀岩懸崖隻是小意思,如果他高興,光靠單手都能跳回崖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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