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人就是那個專門拿了剪刀去剪人家命根子的師弟呢!”


    “呦呦呦!還真看不出,這小師弟就是臉色不太好看,五官還是挺俊俏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莫不是因為分桃斷袖之癖被人始亂終棄,所以才因愛生恨,專挑咱們男子下手?”


    聽著身旁的竊竊私語,安義同的臉都黑了。


    見安義同都快磨牙了,蕭慕白臉色古怪地拍了拍安義同的肩膀,“安兄,這個……這個法器隻要有……有用就成了,甭管別人怎麽說!”


    樓小晏偷笑道:“這樣多好!安師兄,日後可再沒男子敢與你為敵了!”


    聽了蕭慕白的安慰,安義同的臉色好容易好看了些,被樓小晏的話一說立刻又難看了起來。


    元媛連忙瞪了一眼樓小晏,安慰道:“安師弟,蕭大哥的話沒錯,咱們修士之間的比鬥隻論修為、手段還有法器,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的才是好貓!再說,若是因為別人的議論,就舍了好法器不用,那才真叫傻呢!”


    安義同重重點了點頭,“我就當我耳朵聾了,聽不見別人在說什麽便是了!這把剪子法器我得來不易,如何能夠因為他人的幾句話就棄了不用!”


    說完,又看了看樓小晏,自己打趣自己道:“就像樓師妹說的那樣,若是我這剪子法器的名氣傳了出去再沒男子敢與我為敵,那對我反倒是好事了!”


    安義同自個能想通不鑽牛角尖,那是最好。元媛幾個也就不再故意打趣他。


    等到了一號擂台,無視了他人的奇怪目光,幾人齊齊抬頭去看擂台上正在進行的比試。


    此時一號擂台比試的正好是兩個抽到七號的弟子,這一場比完就是蕭慕白上場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場比試打完就到蕭慕白上場了。


    安義同拍了拍蕭慕白的肩膀,“蕭兄。馬到功成!”


    樓小晏和薑雅也都給蕭慕白打了打氣,隻剩下還未開口的元媛了,蕭慕白便把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元媛。


    元媛被蕭慕白的眼睛盯著,那視線中的情意元媛哪裏會不清楚,卻也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蕭大哥,等你勝利!”


    蕭慕白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失望,隨即也笑開了,“借各位吉言!我必不讓大家失望!”說完,也沒賣弄什麽花巧。直接跳上了擂台。


    蕭慕白剛剛落地站定,對麵就又躍上來一道身影。蕭慕白見那身影微微有些詫異,沒料到自己竟然與他對上了。


    麵上還是不顯。隻是拱了拱手道:“司師弟!”


    對麵那人竟是之前元媛三人路上遇見過的那個“司師兄”!


    一見是他,樓小晏就激動的要去扯元媛和薑雅的袖子,可還沒等她觸碰到元媛或是薑雅的衣袖,就被人在身側狠狠撞了一下。


    樓小晏被撞得整個人都往旁邊撲了過去,整個肩膀都快麻了。好不容易在元媛的幫忙下才站穩了,不由大怒,朝撞她那個女弟子喝道:“你這人,有沒有長眼睛?撞到人也不道歉?”


    那女弟子原本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撞到人了,隻顧著踮著腳伸著頭去看台上的“司師兄”。聽見樓小晏的喝聲才回過頭來,大約是被樓小晏怒發衝冠的樣子給嚇到了。喃喃道:“師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樓小晏一向都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對方好說話她的火氣也就降了下來。扯了扯嘴角道:“下次小心些!”說完,又抬了頭去看那“司師兄”。


    那撞人的女弟子見樓小晏也是一臉激動地盯著“司師兄”,連忙扯了扯樓小晏的袖子,不怕生地問道:“師姐,你也喜歡司師兄?”


    喜歡?樓小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元媛。她曾經喜歡過蕭慕白。不過剛萌芽就被自己給掐斷了。而蕭慕白則喜歡元媛,一聽這女弟子說到喜歡。她便有些心虛,好像對不起元媛一般。


    “嗬嗬!”尷尬地笑了笑,樓小晏拿了眼睛左右看,“哪裏哪裏!那是司師兄?我沒見過長得這麽美的男子,所以才多看了兩眼,哪裏就是喜歡了?”


    那女弟子心有所感,扯了一把樓小晏又朝旁邊指了指,不知何時一號擂台處已經密密麻麻地圍滿了女弟子們。個個都是踮著腳、抬著頭盯著台上那個身姿如鬆的司師兄看,嘴裏還不時地尖叫幾聲。


    “我們都是來看司師兄的,剛才好不容易打聽出了司師兄抽的號子,來得晚了,所以便著了急,才撞到了師姐——師姐,對不住啊!”


    元媛擰著眉頭死死盯著台上那個與蕭慕白分站兩頭的“司師兄”,不知為何她對他卻有一絲熟悉感存在,好像這人她哪裏見過。


    再想起之前與他視線相對時,自己體內莫名躁動起來的靈力,元媛心中越發好奇了,真不知道這“司師兄”到底什麽來曆,她到底有沒有和他有過交集?


    元媛還在好奇呢,那頭樓小晏已經在套那女弟子的話了,“師妹,這司師兄長相如此俊美,可為何我在咱們玄清門裏從未聽說過他的美名?”


    不過片刻的功夫,樓小晏已經和那女弟子混得嫻熟,那女弟子連忙“噓”了一聲,“師姐,你怎麽會不知道呢?司師兄長得美,可也正是因為長得太美了,所以他最聽不得人家說他長得美、長得好——就是背後說說也要小心,清寧道君可是下過嚴令的,不讓人討論司師兄的長相呢!”


    原來如此,樓小晏還要再問,就被一旁的元媛搶先了,“這位師妹,你可知曉這司師弟是什麽來曆?”


    那女弟子似乎已經說上癮了,聽見元媛發問便張口滔滔不絕道:“聽人說,司師兄是在八年前由一個在外麵看管坊市的外門弟子發現了他的天資和靈根俱佳,才帶回玄清門來的。而那外門弟子因為有了舉薦之功,還因此升成了內門弟子呢!”


    元媛無視了一旁樓小晏和薑雅擠眉弄眼的怪樣,繼續追問道:“這司師弟是什麽靈根?”


    那女弟子似乎有些奇怪,這一個二個的師姐們難不成都是專心修煉之人,怎麽會連“司師兄”的情況都不知道?


    嘴上還是回答道:“司師兄是萬中無一變異雷係單靈根呢。”


    八年前,雷係靈根,每一樣都對得上,為了驗證心中所猜,元媛又著急問道:“司師弟全名是什麽?”


    “司南弦!”那女弟子一臉的陶醉,“多好聽的名字!”


    司南弦?阿弦?元媛盯著台上司南弦的臉,記憶深處那張雖然傷痕累累但難掩姿色的小臉一下子浮現了出現,兩張臉緩緩並在了一起。


    元媛微微一笑,是他!是當年她救下的那個阿弦。


    見元媛又是追問——把人家“司師兄”的來曆姓名都問了個清楚,又是盯著人家微笑,樓小晏便擠了過來,“妹妹,你可是鐵樹開花,終於動情了?”


    雖是調侃,可樓小晏心中卻冒起了一個念頭:若是妹妹對這司師兄動情了,那蕭師兄可怎麽辦?


    元媛回神,轉頭瞪了一眼樓小晏,“姐姐,你瞎說什麽!”


    見元媛目光清明、臉色正常,沒有什麽異樣,樓小晏突然就鬆了一口氣。隻笑嘻嘻地也不接話,直接拉著那女弟子八卦去了。


    擂台上,閑話的功夫,蕭慕白和司南弦已經交了手。


    按理說,蕭慕白是築基中期圓滿的境界,而司南弦才是築基初階圓滿的境界,兩人相差了整整一個境界,蕭慕白應對間應該比較輕鬆。


    可蕭慕白從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司南弦之後,臉色便凝重了起來。


    司南弦雖然修為略低於他,可他身具雷係變異靈根和身具風係變異靈根的他相比絲毫不遜色。而且,雷係功法本就狂暴、威力極大,相對來說擅長速度的他隻論攻擊威力還是要略處下風。


    這樣境界和攻擊威力打平,他也沒有了製勝的決定因素,再加上司南弦可是清寧道君精心教養出來的——這樣的對手,自然值得他全神戒備、小心應對。


    蕭慕白的紙扇與司南弦的雷珠一碰既分,不過是瞬間的接觸,就能夠讓兩人在心底對對方的實力重新進行一個評估。


    蕭慕白臉色凝重,伸手招回了紙扇橫在麵前,手中法決不停地朝紙扇打去,紙扇上十八道扇骨露出紙扇扇麵的扇尖不停地往外冒著青光。


    一片青蒙蒙,猶如煙霧般漸漸凝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隻巨大的風犼虛影。


    那風犼才一出現就張大了嘴,猛吸一口氣再猛地往外一吐,無數由青色靈光形成的薄薄風刃跟下雨一般直直朝對麵的司南弦射去。


    司南弦背著手神色淡然,等蕭慕白的風犼開始攻擊了這才揮了揮衣袖,同樣停在他麵前的那顆淡金色的雷珠“轟”地發出了一聲巨響,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司南弦的身前突兀地出現了一條雷龍。


    雷龍渾身金燦燦的,有角有爪仿佛真的一般,騰雲駕霧地朝對麵的風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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