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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被阿弦和司婆婆的痛哭引出了她對林姨娘的思念,元媛滿心的寂寞蕭索,老鼠須一開始的挑釁她懶得理會,隻和往日一般當做沒聽見。


    可聽到後來,老鼠須和那徐廚子越說越不像話,本來被金姝奪舍失去清白已是元媛心口的一道傷痕,此時老鼠須和徐廚子滿口噴糞她就是再好的性子也要怒了。


    把手中那把原本準備用來做菜的坍雲花往案板上一砸,粉白色瑩瑩發光的坍雲花花瓣被元媛的大力一擊,紛紛揚揚飛了漫天。


    在漫天的粉白色中,一身黃色的元媛猛地回轉身臉帶煞氣,冷冷地盯向了老鼠須。


    老鼠須被元媛這樣冷冷看著,忍不住心神一顫,但隨即又在心底笑開了。不說元媛得罪了吳家危在旦夕,就是她如今也不過隻是一個練氣四層的小修士,修為還不如他,他又有什麽好怕的。


    “喲喲喲,咱們隻是隨便說說閑話而已,怎麽,就有人要對號入座了?老徐你說是吧?”


    說完,半日沒人應聲。老鼠須有些奇怪,回頭一看視線卻落個空。


    老鼠須眉頭一皺再打眼看去,卻見那原本立在他身邊幫腔的徐廚子已經回了灶台前,假作忙碌了。


    見老鼠須看過來,徐廚子連忙舉高了手中的玄鐵鍋鏟,“何大廚,袁大廚,我這還有道菜正客人等著要呢,你們倆慢聊,慢聊!”


    元媛第一次發怒,倒是把徐廚子給嚇了一跳。


    他不過是練氣三層的修為還比不過元媛。再說看元媛得罪了吳家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說不定真有什麽依仗,自己雖然要討好老鼠須可就有必要要得罪元媛嗎?


    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徐廚子忍不住悄聲後退了幾步,不敢再參合了。


    軟蛋球!老鼠須在心底狠狠罵了句,再不看徐廚子一眼。可還沒等他回過頭,元媛清涼的聲音響起了。


    “何大廚,你說的好,咱們雖然是在仙客來裏當廚子,可到底也都是修士。可別舍本逐末忘了根本,隻顧著搬弄口舌倒把自己當成了市井賊潑!”


    老鼠須牙根發癢狠狠磨了磨,回轉頭冷哼了一聲。“你不過一個晚輩也敢教訓我?”


    元媛微微一笑,“教訓說不上,不過我倒是想向何大廚討教一番。”


    討教?老鼠須樂了,指著元媛嗤笑道:“就憑你?一個剛剛練氣四層的小修士也敢向我討教?”


    元媛臉色不動,隻稍稍挑了挑眉毛。“何大廚,你不是覺得奇怪嘛,為何我竟敢得罪那吳家,不如何大廚親自體會一把?”


    說完,元媛又上下打量了何大廚一眼,搖頭歎道:“不過。何大廚到底也隻是個廚子,日日龜縮想來是沒什麽膽量的。隻看何大廚的模樣也就知道了,口舌鋒利但手上功夫就未必了得。不然。怎會一把年紀了還隻有練氣七層的修為,原來這便是日暮西山啊!”


    喲!真沒想到原來袁大廚奚落起人來也是這般犀利的,一幫裝作忙碌的廚子在灶台前互相使了個眼色。心道,老鼠須定要氣歪了鼻子,本來是想奚落別人可最後卻落個了受氣的下場。


    果然。與眾廚子的猜測一般,老鼠須氣得額角青筋直爆。


    若不是他靈根差。到了練氣七層後卡在瓶頸裏十來年也難進寸步,又沒有什麽機緣他實在是沒法子了,不然又怎麽淪落到仙客來當什麽廚子。


    說起來也是一筆心酸賬,在修真界裏除了天靈根的修士,哪個修士沒有瓶頸。一旦卡進瓶頸,修為、心境都會受到影響,有些修士卡進瓶頸一卡就是數年、數十年,甚至還有些一輩子都突破不了,隻能困死在瓶頸期裏。


    老鼠須卡了十來年,一直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突破,隻好想到去找那些能有助突破瓶頸的靈丹或是靈物幫助突破的法子。(.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可有助突破瓶頸的靈丹或是靈物哪樣不是搶手的貨,往往一出現就被修士們瘋狂爭搶,隻能用有價無市來形容。


    老鼠須既沒門路也沒靈石,去了幾趟拍賣會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有助突破瓶頸的靈丹或靈物都被他人拍走。一氣之下,就仗著祖宗傳下來的做菜手藝進了仙客來當了廚子。


    老鼠須想著仙客來來往的修士多,說不定能幫他找到什麽路子,就是沒有也好多賺些靈石湊夠費用。


    可一幹就是十來年,門路沒找著不說就是那些有助突破瓶頸的靈丹和靈物的價格漲得那個快,他不過一個廚子得到打賞再多加起來也不夠買一樣的。


    不能突破的煩躁日日盤根心間,二三十年下來漸漸影響了老鼠須的心境,所以性子越發偏激的他,才會做出今日的昏頭之舉。


    心中的隱痛被戳中,老鼠須含恨瞪了一臉冷意的元媛一眼,“哼!你不是要討教嗎?那今日我就好好教教你!”


    說完一抖手,轉身朝門外走去。


    若不能把元媛打個半死,今日實難解他心頭之恨。至於吳家,說不得還會記他一功


    元媛解下圍在腰間的圍腰子,一把擲在了案板上,也跟在老鼠須的身後就朝後廚外麵走去。


    和老鼠須一樣,元媛也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教訓他一頓。不讓他知道回花兒為什麽這樣紅,以後日日都要在耳邊聒噪可不煩死個人。


    元媛記得前世有句話:若不能讓人愛我敬我,那就要人怕我憎我。這老鼠須今日不打得他日後見著她元媛就繞著走,她就改了跟他姓。


    兩人的身影剛走出門外,後廚裏的一幫廚子立刻丟了手上的家夥湊在了一塊。


    “真要打起來了?”語帶興奮,這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還有,“會出事吧?”這是膽小謹慎的。


    拔腿便追的,“我去告訴掌櫃的”,這便是掌櫃的眼線了。


    眾廚子對看一眼。爭先恐後搶著跑出了後廚追著元媛和老鼠須兩人後麵看熱鬧去了。


    老鼠須立在後院中一身藍衣雙手背在身後,練氣中期頂峰的威壓蓬勃欲發。此時,老鼠須身上靈力運走不歇,臉上靈光閃爍倒讓原本矮個子長相猥瑣的老鼠須,也有了些道骨仙風的感覺。


    直到後廚門口一抹黃色的身影一閃而出,老鼠須招呼也不打,濃厚的練氣中期頂峰的威壓立刻就朝元媛鋪天蓋地地罩下。


    老鼠須的為人,元媛怎會不知。


    記得她曾在一枚記載著修士修煉心得的玉簡裏,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性格決定品行。一個修士的品行不僅反映在為人處世上,也會影響到對敵手段。


    老鼠須平日裏尖酸刻薄,猥瑣小氣。想來他的對敵手段也不會有多光彩。


    元媛從長桌邊走向後廚大門時,就邊走邊用神識飛快地把自個的儲物袋整理了遍,又取出兩張符籙看也不看地貼在了身上。


    老鼠須是練氣七層的修士,修為足足高了她三層,比之前的吳長恩還要高。


    那吳長恩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對敵經驗不足。輸在比他修為還低身家不下他的元媛手下還情有可原,可老鼠須卻不同。


    老鼠須的外表雖然看上去隻有五十來歲,可修真界裏從沒有人會把外表顯露的年紀當成是真實年紀。不說有些功法就有駐顏的效果,就是一百靈石一粒的駐顏丹到處都有得賣。


    元媛也是平日裏聽其他廚子閑聊,才知道原來老鼠須已經有九十多歲了。在修真界裏滾爬摸打九十多年,不說打鬥經驗就是身上隻怕也藏了不少好東西。


    由不得元媛不小心謹慎。今日她大話已經說出口,若是輸了,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她元媛還不想丟人呢。


    再說老鼠須實在可惡,不教訓他一頓元媛怕自己心裏憋屈,影響心境耽擱修為。


    修士修煉,掌握力量。雖說在天道之下,沒有真正的逍遙自在。可既然已經手握力量,卻連一個隨心也做不到。那修什麽仙、求什麽道?元媛心中的一股子憋悶全化作了一句句的責問,如雷鳴般響在心間。


    是了!她已是修士不再是俗世元府裏那個卑微的庶女,她不再需要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天道循環,往複不盡,修得天道,方為真仙。大道本虛無,她偏要修煉求大道,自在逍遙天!


    微微一笑,元媛的靈力輕輕觸了觸臉上如意寶化作的麵具內側那個小小的陣法,陳法被元媛靈力觸動,一陣靈光瞬間閃過。


    握著那把和吳長恩打鬥時用過的短劍法器,元媛閃身出門。才剛出門,一隻腳還沒落地,濃重的威壓就迅速朝她襲來。


    果然她沒猜錯,老鼠須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拿威壓來壓她,若不是她早有準備怕隻這一下就要吐血受傷。


    空中威壓鋪天蓋地而來,貼在元媛身上的金甲符上靈光一閃,瞬間化作了一層金色由靈力換成的鎧甲附在了元媛的身上,幫她擋住了老鼠須的第一波威壓攻擊。


    見他出其不意的一次搶先攻擊竟被元媛擋下,沒料到元媛竟會提前做了準備的老鼠須眯了眯眼睛。原本他隻當元媛戰勝了吳長恩不過運氣,現在看來倒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等再看到“袁緣”身上的那層“金甲”,老鼠須又是嫉妒又是心驚,不由有些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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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異能,小溫馨向。


    當然還有戰鬥與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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