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不到的時間,許韓解決了所有的人,震撼的不止那些士兵,還有朱家莊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拿著鋤頭,準備出來和那群士兵拚命的村名,一個個都看傻了,甚至連手中的鋤頭掉落在地上,砸到了他們的腳,也沒有知覺。


    許韓轉過身,看到一個個傻頭吧唧,目瞪口呆的樣子,輕聲的咳嗽一聲,“村長,不知道我這麽做你可滿意。”


    “滿意,滿意。”朱占海依舊沒有徹底的緩過神來,語無倫次地說道,“壯士,英雄,不,公子,請跟我進村,讓我們好生招待一番,以盡地主之誼。”


    許韓跟在朱占海的身邊,向朱家莊內走去,來到村落中,村子周圍站的全是男丁,但裏麵一排排錯落有致的茅草屋前,卻有無數女人伸出了頭,其中有老人,有孩子,還有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不過,她們的穿著十分樸素,甚至有些簡單,同帝都內的貴族根本沒法比,即使同那些普通居民相比也差了不少。蠻夷之地的人,本就是茹毛飲血,能蓋房子穿麻布織成的衣服就不錯了,畢竟他們以前都穿獸皮衣服。這等蠻夷之地,叢林甚多,什麽都卻,唯一不卻的就是野獸了。


    別說,這等小村落中,還真有幾個有姿色的女子,說是有姿色,其實也就是長的還算不錯,但和夏侯醉影一比,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許韓看了兩眼,便沒有了太大的興趣,跟在朱占海的身邊,一路向村內的祠堂走去。


    這等蠻夷之地,每個村落內都有一個祠堂,祠堂分為上下兩層,上層負責招待客人,談論事物,下層則是排放靈位的地方。而這下層,並不是地麵之上,而是在地下。平日裏裏麵沒有人,隻有到了娘關祭祖的時候才會開啟。這樣安排的好處,就是告訴死去的先祖,後輩們正在做重大的決定,希望先祖們能夠保佑子孫後代。


    進入祠堂內,朱占海坐了下來,那四名中年男子也尾隨而至。當許韓和夏侯醉影坐下後,朱占海十分客氣地說道:“在下朱占海,朱家莊的村長,也是整個這南豐縣朱家一族的族長,不知道公子貴姓?”


    許韓回答道:“我叫許韓,這是我的內人夏侯醉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夏侯醉影。


    朱占海點點頭,道:“公子,不知道你剛才說的是否屬實,你真的是南豐縣新上任的領主大人?”


    許韓沒有否認,從身上拿出一塊印章,扔給朱占海,道:“你看了便知道。”


    朱占海結果被黃布包著的印章,微微一愣,當他打開後,看到裏麵放著一個印章後,大為驚訝的看了許韓一眼。他驚訝的並不是裏麵放著印章,而是許韓竟然以扔的方式給他。要知道,印章都是帝國統一製造,下麵的文字都是皇帝親手所寫,印章代表著帝國,代表著皇權,若是有人扔出去,就代表著對皇帝不敬。


    許韓的舉動,不但朱占海看傻了,他身後的四人也一副疑惑的樣子。縱然見過不少世麵的朱占海,也不知道許韓心裏到底怎麽想的。一愣之後,朱占海把印章包裹好,對許韓道:“公子,難道你不是帝國的人?”他也是試探的問話,這個答案對他很重要,若是許韓真的不是帝國內的人,以後做起事情來就放心多,起碼不會擔心為了帝國徹底的統一,把他們給出賣了。不過,他們也不會輕易地相信許韓,起碼許韓要拿出讓他們相信的理由。


    “不用喊我公子了,以後喊我的名字就行了,我叫淩飛。”許韓笑著道,“村長,不知道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朱占海也笑了,憑借他多年的經驗來看,眼前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領主,多半要說真話了,於是道:“我當然要聽真話了,不知道領主願不願意說出來。”說完,他見許韓沒有說話,又加了一句,道:“我發誓,今天所聽到的話一定不會說出去,若是違背誓言,當即死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這可是一個很重的誓言了,一般人還真沒這個勇氣起誓。


    許韓臉色肅然,視線在四人身上一掃而過,隨即凝聲道:“有村長這句話,我一定會說真話,但真話隻能有一個人知道,人多了反而不好。”


    朱占海身後的四人,臉色當即一沉,其中一人道:“淩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等不會發誓嗎?”


    許韓看對方過於激動,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事關係重大,我必須謹慎處理。”


    “謹慎處理?”那人冷笑一聲,道,“哼!我看你是不相信我們……”


    朱占海眉頭一皺,怒喝道:“傳元,你給我住嘴。”


    “父親。”朱傳元似乎很怕他這個父親,聲音頓時低了下來,“這裏就我們五個外人,他不說,難道不是不相信我們嗎?”


    “我相信淩飛公子不是那樣的人。”朱占海搖搖頭,沉聲道,“你們給我出去,這事我自有主張。”說著,對許韓歉意一笑。


    四人出去後,朱占海對許韓道:“淩飛公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許韓點點頭,意識一動,布置了一個隔音結界,才說道:“村長,想必你對帝國內的事情也知道一些,現在帝國內並不團結,我雖然是帝國內的人,但我的心卻不屬於帝國,我想推翻帝國,從新建立一個新的國家。”


    這話無論誰聽了都不信,推翻一個帝國何其困難,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願意揭竿起義,一旦失敗那可是誅殺九族的死罪。朱占海不相信,畢竟空口無憑,誰不會說這樣的話呢!他凝視著許韓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我想相信你的話,但是你必須給我一個相信的理由。”


    許韓自然會給他相信的理由,而且還要給他一個徹底的相信,“村長,不知你是否知道帝國四大外姓王。”


    朱占海還真知道一些,畢竟四大外姓王在帝國內的名聲很大,他想了一下道:“帝國內關於東成王的傳聞最大,他不但是武聖強者,還是四大外姓王中勢力最大的一個,據說他為了兒子都敢和皇帝叫板,可惜他那個兒子失蹤了,還被血字追殺令追殺,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其餘三大外姓王,那個西羽王好像和東成王是卿家,最後好像弄僵了,他似乎都要把女兒嫁給別人了……”


    許韓估計沒打斷朱占海的話,就是想看看他知道多少,但說到慕容紫嫣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了,急聲道:“你說什麽,她要嫁給別人了?”慕容紫嫣和他還有婚約,雖然等於被休了,以後不可能成婚,但畢竟還是他許家的人,若是嫁給別人,他顏麵何在。許韓真的很氣憤,這樣的女人,即使自己不要,也不允許她來敗壞自己的名聲。


    看到許韓一臉憤怒的樣子,朱占海一愣,他不知道許韓怎麽了,道:“淩飛公子,你怎麽了?”


    許韓擺擺手,道:“你剛才的話可是真的?”


    朱占海道:“這事我也不清楚,畢竟都是傳言,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我也沒去過帝都。”


    “慕容紫嫣,我們之間的事遲早我會找你算帳。”許韓暗暗握了一下拳頭,道,“若是我告訴你,我就是東成王的三兒子,你相信不?”


    “東成王的三兒子,應該叫許韓吧!”朱占海自言自語道,當他說到許韓後,身體一顫,仿佛晴天裏的一個霹靂,“許韓,就是那個被血字追殺令追殺的人,他沒有死,你是他,他竟然是你”他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連說的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了。


    許韓鎮定自如,凝聲道:“不錯,我就是許韓。”說著,拿出一塊紫色玉牌,反過來給朱占海看了一眼,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何不告訴他們四人了吧!我是正是被追殺的許韓,你說我若是不隱姓埋名,擁有一方土地,一旦修為達到武聖境界,換血之後改變了容貌,你說我還有存活下去的可能嗎?”易容換麵雖然能暫時的改變容貌,但一個人的修為達到武聖境界之後,全身都會麵臨一次換血,到時候樣貌會恢複原樣,到時候想用武技改變容貌,強者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說的這麽明白,朱占海怎能不明白,突然間,他開始猶豫起來了。現在若是跟了許韓,就等於上了一艘同帝國不相同的船,這條船也許能乘風破浪,所向披靡,也有可能會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看到朱占海沒有答複,許韓道:“你即使不跟我,結果也是一樣,若是跟了我,起碼還有一線希望,村長是明白人。”


    這個時候,想裝糊塗都不可能,朱占海知道許韓說的不錯,即使不跟他,以後也會被張家堡,或者別的村落吞並,現在跟了許韓,還能發展一段時間,起碼在許韓沒有造反之前是安全的。即使許韓修為達到武聖境界,危險的是許韓,而不是他們。許韓被追殺之後,他們也能利用這些年發展的基業,離開帝國統治的範圍,或者在近些年開辟出新的居住地。


    朱占海快速的思考著其中的利弊關係,最終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船我上了,不知道你有詳細的計劃沒?”


    “上了我這條賊船,以後想下就不容易了。”許韓心裏這麽想,嘴上卻說道,“我心裏已經有了詳細的想法,你回去之後,先把領主上任的消息放出去,然後看看多少村落願意跟隨我,放出去之前你從村子裏選一些武修者過來,記得,最好選一些資質較差的弟子。”


    “你說什麽,要一些資質較差的弟子?”前麵的話,朱占海都能聽明白,唯獨最後一句聽糊塗了,心裏疑惑起來,“選一些資質較差的弟子,難道他連資質差的人都能培養成絕世強者?”朱占海打死不信,修煉講究的是天分,即使師父教導的再好,沒有天分也不可能成為強者。若是許韓真有這個本事,他都想放下老臉,拜許韓為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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