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後,那三人才漸漸莫名的放鬆了下來,就像和沈琅待在一起的時候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和不安感,那不是害怕,更像是對強者的一種發自內心的寂靜,就像安靜一些便可以不被注意到。


    沉默了一小會兒,申以元看了沈琅之前站的地方,伸著頭看了看他的身後,有些疑惑:「隻有他自己過來嗎,我們剛剛聽到的好像是兩個人的名字吧?」


    任林秋偏了偏頭,終於是想起在自己和浮玉找到線索之後,那個聲音好像就通報了兩個人的名字。


    「是沈琅…還有誰來著?記不太清了。」


    浮玉看向任林秋:「先別說這個了,任憑咱們怎麽猜測都不可能太貼切於真相,倒不如先把咱們知道的說一下,等他過來說不定就可以融合了。」


    「說的也是,不過現在這個世界我還不太清楚。」任林秋隨意在餐桌旁拉了個位置坐下「即來則安之,晚上才是真正的開始,都別急,別太引人注目了。」


    「呼」隨意端起桌子上整整齊齊擺放一排的高腳杯,醇香的味道在裏麵儲存,被浮玉輕輕的搖晃一下,香氣絲絲的從裏麵飄出來。


    修長又骨感的手拿著它,視覺上就讓人模糊的想起,與這可以媲美的,隻有那矜貴的象徵潔白和美好的天鵝絨。


    仿佛這一刻浮玉完完全全融入到這個身份裏來,他本應這樣,生來就享受著萬眾矚目,披星戴月的闖進人們的視線,讓人望上一眼就不得心生美好。


    就像,他看他的每一道目光都溢滿了溫柔。


    等待著所有人坐下,全部都處在一個相對穩定的位置時,幾個人圍著坐在舞會裏最沒有看點的角落。


    從這一刻開始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心來開始觀察這個龐大的歐式大廳,和最前方那個沒有拉開簾子的,舞台?


    「那裏是舞台嗎?怎麽還遮著布。」浮玉帶了點疑惑,看著舞池上跳舞的人們似乎都沒有靠近那裏的念頭,隻是做著自己的事情。


    轉過頭來看著那兩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手捧著臉看著自己和任林秋。浮玉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知道有用線索的目前隻有他們兩個,或許需要他們的幫助才能更好的理解。


    「我們加起來是多少人?」任林秋忽然問道,視線沒有中心的落在桌子上。


    「你,我和以元、浮玉、沈琅和那個線索同伴、鋼琴男人,一共七個。」蔣子衛聲音遲遲的,總會讓別人覺得他的性子慢吞吞的。


    「七個…那就對上了啊。」浮玉發著呆,實則精神注意力全在這上。這就是他為什麽在找到這幾個人之後,就沒有再說著找隊友的事情了。


    因為他有一個猜測,這樣的結果剛好應了他心中的那個想法「我和林秋的線索就是七幅畫,可能代表我們每個人。但是具體是什麽意思還要討論一下。」浮玉喃喃道,把剛剛在畫上寫著的七句話複述了一遍。


    「會不會和我們的身份有關?你們看」任林秋說著,手裏的刀切下來一塊蛋糕,擺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微抬了抬下巴「那些人的身份可能都不一般。但是仔細看還是有不同的,除去物慾誘惑之外,他們身份的不同也會影響整個人的精神狀態。」


    「按照常理這裏不會出現教士以下階級的人們,而貴族又分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可我們好像什麽都不是。」


    「我們的身份應該在他們之上。」浮玉手一落,杯裏的液體絲毫沒有飛濺,砸放在桌子上,回道「我好像…明白了一點?」


    「我應該能知道我們對上的是那幅畫,已經破解百分百了,但那副畫的作用是什麽我還不知道,目前現在隻有這個線索是被挖掘的,還有沈琅的那個,也不知道完成的怎麽樣。」


    「你不會越過你想到達的關隘,可以指我,我為了和哥哥爭取皇位,亦或者是更多的我想到達的。畫上的我是一個窮人想要翻越一座高牆」浮玉說著,手還在桌麵上輕輕比劃起來。


    「我認為『你會為你所見過的負責。你從來都沒嚐試過。』這兩條可以歸為一類,畫上的人是瞎子和一個或許是色盲的兩個人,我們可以指代給子衛和以元。」


    「你忍受不了。這個就是那個鋼琴小哥吧,不過…有點慘,是沒有雙臂的一個人」


    「難不成這是我們的死法??!」申以元忍不住開口道「怪不得任務上讓我們活下去…」


    這麽解釋乍一聽就是這個理,但是就是感覺哪裏不通「遊戲提示應該是怎麽活下來通關,指危險的那一麵。可進入古堡是什麽?」


    浮玉還在思考,手指輕輕的捲起一縷頭髮轉啊轉的,就聽見申以元聲音小小的叫了一聲:「他回來了。」


    那個「他」不會說的別人,沈琅正自己往這邊走。浮玉盯著他坐在這,沒說別的,直接問他:「之前和你一起發現線索的那個男人呢?」


    【王家灣:雖然現在氣氛很嚴肅,但我還是覺得沈琅有種我回來了你就問這個的感覺】


    【我不好玩:本來期待著琳琅珠玉互撞,就這!】


    【七點半:浮·一心隻問線索·玉】


    【手機:賭五毛錢,那個男人應該是死了】


    【看似:哈哈哈都是這個套路,希望能有反轉啊,在遊戲裏看不見就很危險了】


    「我不知道,我們兩個是分開的」沈琅伸出手,慵懶隨意的一個個把所有入目能見的酒杯遠遠放在一旁,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說道:「我等了他很久,沒見到他,可能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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