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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中秋節還有一天的時間。以洪三等人的速度,完全不需要一天時間就可以抵達武夷山,但是,洪三還是提前一天就出發了。


    而奇怪的是,洪三並沒有急著趕路。


    一整個上午,他都沒有提醒大家升空,而是一直都地麵上走路。這讓大家都覺得很奇怪,不過,誰也沒有問為什麽。


    因為,大家都看到洪三的神情顯得很嚴肅,一看就是思考什麽事情的樣子。


    到了晌午的時候,洪三終於停止了思,他站住,轉過身對宋子玉和紅梅道人說道:“子玉、道長,你們兩位還是不要去了。”


    “為什麽?”宋子玉馬上問道。


    紅梅道人有些不滿的接著質問道:“對啊,為什麽?難道你還擔心我們師徒臨陣反水不成?”


    “這方麵我當然沒有絲毫擔心,隻不過,我不希望你們兩個跟武夷山的關係搞得太僵,接下來,我很可能還要依賴你們跟武夷山的淵源。現你們要是出現武夷山,參與搶劫仙心的話,那我們這條路就斷了,這對我們是極度不利的。”


    “依賴我們跟武夷山的淵源?”宋子玉不解的看著洪三,問道:“三哥,你還指望我們做點什麽呢?”


    “我現不方便說,以後你們就知道了。”洪三笑著拍了拍宋子玉的肩膀,然後心裏說道:“我如果死雄闊海的手裏,你們到時候就知道我今天為什麽要這麽做了。我不想讓你們我死後被武夷山的人追殺啊,我的傻老弟。”


    洪三說完,便繼續說道:“接下來,子玉和道長一起把仙心的位置,還有武夷山的布防給我們講解一下,然後你們就回去。剩下的交給我們來解決。”


    “但是,就靠你們幾個人夠嗎?”紅梅道長掃了堞玉妮,般若和張巧稚三人一眼,有些猶豫的問道。


    洪三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別人不說,巧稚的功力可是無上至尊級,光是她一個人便足以橫行武夷山了。”


    紅梅道人兩人見洪三主意已定,便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地上畫了個沙盤,然後給洪三等人細細講解起來。


    武夷山,八月十五,中秋,晴,有風。


    按照仙旨意,雄闊海現已經成為了中土修真之主,任務就是快消滅那些海外修真派。而雄闊海也開始忠實的履行他的職責,他不久前,向八大門派發出了密令,命令每個門派必須派遣五百名精英到昆侖山去匯合,這五百人必須由各派掌門帶隊,而且至少要有十名長老以上級別的成員。


    雄闊海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要集合四千絕對的精銳,然後對杭州突襲,將洪三中土的這個據點連根拔起。因為情報的不足,雄闊海的思維還停留卡住海外修真派的原料供應就可以輕易置他們於死地的時期。


    按照雄闊海原本的想法,是想先把洪三中土的據點除掉,然後就開始養寇自重,沒事就去打一打,但是並不真把海外修真派打完,也不真抓到洪三,一直到他開始真正控製住中土修真派為止。


    按說,雄闊海的這個算盤打得不可謂不精,但是局勢已經以迅馳五代的速度飛奔的時候,還是打算盤,那就難免落伍得有點過分了。


    所以,從這個時候開始,雄闊海就已經從洪三的對手徹底淪落成了洪三與靈空島博弈中的一顆棋子。


    礙於仙旨的威嚴,其他各派雖然心中不滿,但是還是全都按照執行了。隻有武夷山派隻是派弟子前去,而掌門以及眾多重要的長老全都留武夷山上。而理由也是充分的很,需要守護武夷山的活仙心,以免被洪三搶去。


    原本這隻是個托詞而已,武夷山派的真正算盤是想借著活仙心的時機,多多讓幾位派內有機會突飛猛進的高手趕緊晉級。


    至於雄闊海跟洪三之間的惡鬥,他們實是沒有多大興趣。


    這年頭,什麽都靠不住,隻有實力是實打實的東西。


    然而,武夷山的人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的托詞竟然會變成現實。


    當活仙心萬種期待中,終於按時來到武夷山,武夷山的弟子們歡呼聲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有兩男兩女四個人突然從空氣中出現。


    為首那個年輕高大的男子,滿臉歉意的朝所有場的人拱了拱手,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江湖救急,小弟十分需要這枚仙心,這次奪人所愛,下深感不安,希望以後有機會還這份情。”


    洪三這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因為聽洪三這口氣,仿佛已經將這活仙心視為囊中之物一般。


    “洪三,你休要太放肆,這裏可是武夷山,就算你有三頭六臂,隻你們四個,就可以視我們武夷山如無物麽?”武夷山掌門怒不可遏的大喝道。


    洪三仰起頭,望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隻是想得到這顆仙心而已,我不想傷害任何人,隻要你們配合我,就不會有任何人受傷,當你們的心中一時衝動,想要對我們做出點什麽不明智的事情的時候,我請你們想清楚,失去仙心,你們隻是失去一次修為突飛猛進的機會,但是如果失去了生命,那你們就失去了一切。”


    洪三說完,再不理會眾人,他昂首挺胸的張巧稚三人的簇擁之下,旁若無人的朝著活仙心而去。


    此時此刻,武夷山的人不可能什麽都沒做。但是洪三此時已絕非當初吳下阿蒙,他現是統一海外修真派的霸主,是連仙界都忌憚三分的棘手角色,而他身旁的三個人中弱的堞玉妮也是天劫高手,至於那個男人和那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是顯得深不可測。


    所以,武夷山的尋常門派再得到掌門的下令之前,沒有人敢於妄動,隻能憤怒的望著洪三四人大步流星的朝著活仙心而去。


    這時候,武夷山掌門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他給身邊的七位長老一起打了個眼色,然後他們八個人就不顧自己的地位,同時身劍合一,傾全力朝著洪三攻去。


    洪三此時不但沒有顯得絲毫慌張,他甚至連腳步都沒有放慢,同時,還沒忘了轉身提醒般若和堞玉妮:“我發令之前,一切都讓張巧稚一個人應付。”


    聽到洪三這麽吩咐,般若和堞玉妮都顯得有些不解,他們都知道張巧稚的實力深不可測。但是武夷山八大高手的連擊之下,竟然讓她單獨對敵,洪三對她的信心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然而,很快他們就了解到了洪三對張巧稚的信心是來源於哪裏。


    就武夷山八個人快要衝到洪三旁邊的時候,隻見張巧稚突然仿佛閃電般竄到洪三身邊,一連幻出八個身影,跟每個武夷山長老都實打實地對撼了一招。而她所使用的,正是洪三上山之前,交給她的龍牙劍。


    然後,場所有的人就都看到了這八個人每人各噴了一口鮮血,仿佛斷線的風箏一般,往地上墜去。好其他的弟子們反應得快,不然他們就真的全都要掉地上了。


    這時候,武夷山所有的弟子自然是同仇敵愾的怒視著洪三。而洪三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平靜,他看著躺弟子們簇擁之下的武夷山掌門,淡淡的說道:“當初柳元化一怒之下,將龍虎山幾乎滅門,我今天洪三來到這裏,並沒有打算這麽做,但是你不要以為我做不到。”


    洪三說完,雙眼直直的頂著武夷山掌門。


    好一陣之後,武夷山掌門咬牙切齒的說道:“今日之辱,我們武夷山必報。”


    洪三聽到武夷山掌門這麽說,就知道他事實上已經放棄了活仙心,他於是暗自鬆了口氣,他來這裏並不想大開殺戒,“我一定會量等到那一天的。”


    洪三說完,便帶著張巧稚等人大步地走向活仙心――一個扇子那麽大小的,金黃色的凝聚成液體狀態的氣體。


    所有武夷山門人仇恨的目光中,洪三發動了他早已爛熟於胸的仙心融合陣法!


    說著一陣陣的金光閃爍,活仙心一點點的灌入洪三的身體之內,將他體內的神鬼筋一點點分開,而這過程,不消說,一定是無比痛苦的。


    要不是因為周圍有上千個武夷山門人注視著,洪三說不定會痛得大叫起來。但是既然有這麽多人圍觀,那自然是痛死也不會叫出來的。


    於是,洪三的痛楚隻能通過不斷飆汗來解決。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洪三的全身便都被汗水給濕透了。


    而接下來,洪三身上的骨骼所發出的響聲越來越大聲,他身上的先天元氣也開始發了瘋一樣的飛快的轉動起來。就連站他身邊的張巧稚等人體內的先天元氣,也被他體內像大海一樣澎湃的先天元氣所吸引,開始有些撥動起來。


    這種可怕的情形,一直維持了整整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當洪三已經流出了差不多五斤汗水的時候,隨著洪三的一聲怒吼,他的身體噴發出一股強大的先天元氣,將圍他身邊的張巧稚三人竟然硬生生給彈了出去。


    而這三人之中實力弱的堞玉妮,竟然還略微受了一點輕傷。


    這一切完成之後,洪三就好像一個受到良好款待的酒客一般,衝著場的武夷山門人鞠了一躬,說了聲:“叨擾了。”


    然後,就像來的時候那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但是一到武夷山下,洪三雙腳一軟,差點摔地上。剛才的仙心融合陣,第一次讓洪三有先天元氣被透支的感覺。


    但是也正是剛才那個陣法,讓洪三修真上的修為一瞬間便達到了窺天的境界。你要知道,這可是沒有修習任何心法的前提下,完全靠著體內的先天元氣所達到的程度。這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剛一生下來,一節課都還沒上,就會做高等數學題一般,已經不是天才那麽簡單了。


    第二天,八月十六,客棧裏休息了一天之後,當堞玉妮一覺醒來,發現所有的人都不了,隻剩下她一個人,驚愕之餘的她看到床邊的桌上放著兩個乾坤袋,分別寫著三個名字,她自己,宋子玉以及談笑。


    堞玉妮打開一看,裏麵全都是各式各樣的法寶。當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堞玉妮猛地咯噔一聲,心裏充滿了不祥的預感――世上,難道有比一個原本嗜財如命的人,但是卻突然散家財的人可怕的事情嗎?


    而此時此刻,洪三與般若以及張巧稚已經前往昆侖山的路上。


    路上,張巧稚突然問洪三:“你從前坐飛機的時候,是不是很不喜歡別人來送機?”


    “怎麽突然問這個?”洪三轉過臉,看著張巧稚反問道。


    張巧稚說道:“你好像很不喜歡跟人告別。”


    “難道會有人喜歡告別嗎?”洪三再次反問道。


    張巧稚又問道:“你是不是有了什麽決定?”


    “決定?當然有,我不是說了嗎?我們要去昆侖山,去找雄闊海。”


    “雄闊海有多強?有比我強嗎?”


    “他當然沒你強,而且他還受傷了。他不是你的對手。”


    “既然是這樣,那你怎麽還好像很悲壯的樣子?”


    “悲壯?我哪有悲壯?肚子餓倒是真的,今天早上的早點實是太糟糕了。”


    洪三說到這裏,就不願意再跟張巧稚繼續聊下去了,他隻是催促著張巧稚快前進。直到當他們來到昆侖山三百裏外,隨時可能被偵察到先天元氣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張巧稚和洪三都躲押鬼瓶中,被放般若的身上。


    然後,就化成一個陰影,繼續飛快的朝著昆侖山而去。


    此時,昆侖山上,得誌意滿,雄心勃勃的雄闊海正坐書房裏,充滿期待的遐想著。畢竟也還隻是個年輕人,腦子裏還是塞滿了各式各樣的幻想。


    這個時候的他,開始幻想著,經過經年累月的權謀之後,這些隻知道修煉的修真派們被自己挑撥得支離破碎,到後隻能都老老實實地跪自己腳下,成為自己忠實的奴仆。然後,他就將回到塵世,將那個被將軍們選出來的傀儡皇帝趕下來,重登上他渴慕已久的帝位,成為有史以來第二位真正完全的天下之主。


    “什麽?朕食言了?哈哈,愛卿,你仔細去看看真的那篇公告,朕隻是說不當大順朝的皇帝,朕沒有說不當皇帝啊。而現朕可不是繼承大順朝的皇位,而是開創朝。”雄闊海腦袋裏想象著那些榆木腦袋的大臣質問的場麵,然後再手舞足蹈地將這段回答給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他還得意的仰天,輕聲笑了起來。


    他剛笑完,又突然轉過臉,望向左方,“是什麽人?”


    結果,他一轉臉,就看到有兩個人站那裏,一個是洪三,一個是般若,至於張巧稚,已經按照洪三所吩咐的那樣,用所有的法力,再房屋外麵布下了結界。


    半個時辰之內,雄闊海的房間,這個世界是幾乎隔絕的。除非張巧稚撤除結界,否則,即使是一粒塵埃也無法進來,無法出去。


    “你出去吧。”洪三轉過臉,看著般若,說道。


    “什麽?也不需要我這裏幫忙嗎?”般若驚訝地看著洪三,問道。


    “這件事隻有我跟雄闊海單獨才能解決,誰也幫不上忙。”洪三搖了搖頭,洪三說到這裏,再次重複一遍。“出去吧,去幫巧稚把身形隱藏起來,半個時辰之內,我不想有任何人打擾。”


    對於洪三的決定,般若很難理解,但是他已經習慣了服從洪三讓他無法理解的命令。所以,他冷冷地看了雄闊海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將般若放出來之後,張巧稚奇怪的看著般若:“你怎麽也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是洪三叫我出來的。”般若搖搖頭,說道。


    張巧稚問道:“這是怎麽回事?那裏麵豈不是隻有洪三一個人,萬一雄闊海對他不利,那怎麽辦?”


    般若再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你實擔心的話,那我可以再進去。”


    張巧稚略想了一陣之後,也搖了搖頭:“唉,算了。真不知道這個家夥腦子裏到底都想些什麽。”


    “別人不知道,反正我是自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就從來沒有知道過他腦子裏到底想些什麽。”


    房間裏,洪三和雄闊海這對老冤家對坐了一陣之後,雄闊海說道:“你已經擁有修真之力了?”


    洪三很老實的點點頭:“是的,剛剛從武夷山那裏,借了他們的活仙心,實是有點對不起他們,他們似乎不是那麽情願借給我的樣子。”


    雄闊海問道:“你就是動用門外做結界的那個人去借的嗎?”


    “你倒是很敏感。”洪三笑了笑,說道。


    “這個人是誰,是柳元化嗎?”雄闊海又問道。


    “柳元化?”洪三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他現還被埋某個遙遠的地底下熬著呢。下結界的這個人是一個法寶人,不過是擁有強大修真能力的法寶人,我想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即使是你的全盛時期,你也不是她的對手。沒辦法,你們的不同。你那八個師父打成一捆,再外加天地倒轉**,也不是他師父的對手。”


    從結界的力量上看,雄闊海知道洪三所說的是真話。即使是自己全盛時期,恐怕也無法衝破這強大的結界,何況是眼下受傷的前提下,他於是看著洪三,問道:“直說吧,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麽?”


    “很簡單,我答應過一個人,說我一定會幫他拿回屬於他的劍意,現我要兌現諾言。”


    “是鬼眼?”雄闊海冷冷地笑了笑,看著洪三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如此講信用的人。”


    洪三也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個假小人,不像你,是真無恥。卑躬屈膝,曲意逢迎,數典忘祖,隻要為了權位,看起來高傲無比的你,其實什麽齷齪事情都做得出來。”


    “如果你真的是從我這裏拿到劍意的話,我奉勸你說話客氣點。”雄闊海有些憤怒的看著洪三說道:“我可不是什麽時候都這麽冷靜的。”


    “那又怎樣,難道你還有別的選擇嗎?”洪三看著雄闊海問道。


    此時此刻,雄闊海的心裏千回百轉,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衡量,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將麵前的洪三一擊必殺。眼下的洪三,無論是氣勢,還是實力上,都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重要的是,就算他把洪三給殺了,那又如何呢?他不可能逃得過下結界的這個人。


    麵對真正強大的敵人的時候,雄闊海的內心是軟弱的,他的勇氣隻是針對比自己弱的人的時候才會存,這就是雄闊海的內心深處大的弱點。


    雄闊海故作不屑的冷笑一聲:“那你管叫門外那個人來殺我好了。我如果死了,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劍意。”


    聽完雄闊海的話,洪三沉默了一陣,然後抬起頭來,有些凶悍的望著雄闊海,將他剛才所說的一句話原封不動地奉還了回去――“我可不是什麽時候都這麽冷靜的。”


    洪三這句**裸的威脅,讓雄闊海憤恨不已,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可以你的那位好幫手進來之前,就把你殺掉。”


    洪三看了雄闊海一眼,不屑的說道:“如果你真有這個把握的話,你剛才就已經這麽幹了。”


    說完,洪三把手雄闊海麵前攤開:“你現有兩個選擇,要麽活著把劍意交給我,要麽讓我們你的屍體上找。你要知道,我也是殺人七術的修煉者,我知道劍意就你的身上。”


    雄闊海看著洪三,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把劍意交給你,我才真的會變成一具屍體吧。”


    “不要太高看自己,你從來不是我真正的敵人,你隻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洪三衝著雄闊海笑了笑,說道:“所以,殺不殺你,隻是隨我心情,並沒有非要如此不可。”


    雄闊海沉默了一陣之後,又問道:“那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把劍意交給你,那你會怎麽做?”


    “我可以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


    雄闊海聽到洪三這麽說,臉上馬上露出果然如此的樣子。這時候,洪三補充道:“你不用害怕,並不是跟門外的那位,而是跟我。”


    “跟你?”


    “是的,是不是一下子覺得你那麽脆弱的勇氣又重附體了?”洪三看著雄闊海問道。


    “我憑什麽相信你?”


    洪三這時候擺出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你可以不信。”


    兩人對峙了一陣之後,雄闊海咬了咬牙齒,將一個墨綠色的玻璃球交了出來。


    當洪三的手碰觸到這個玻璃球的時候,頓時無數的混沌的信息湧入他的腦海之中,那是來自數千年前的聲音。


    這一切混沌的信息,想要得到完全的解釋,就必須悟通無相天龍斬。


    而這正是雄闊海的另一個功用。


    左手拿著劍意,右手拿著一直伴隨著自己的龍牙劍,洪三緩緩地將眼睛閉上,並且幾乎是瞬間便馬上進入了一個入定的狀態。


    但是,這個時候的雄闊海卻不敢對他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總覺得洪三一定又是耍什麽陰謀。


    過了一會,將自己的心境完全放鬆,平靜下來的洪三睜開眼睛,站了起來,走到書房中央,對雄闊海說道:“現,你可以攻過來了,你隻有一次機會。”


    “你……不會又是想要耍什麽陰謀詭計吧?”雄闊海看著洪三,心裏極度沒有底的問道。


    洪三苦笑著歎了口氣,說道:“相信我,這次我是認真的。”


    一個喘息的時間過後,雄闊海對洪三發出了突然襲擊,用他所有的能力。


    再一個喘息過後,一道巨大的氣浪將雄闊海的書房以及書房裏的一切全都震得粉碎,就連張巧稚的結界,也這一刹那被完全衝開。


    龐大的能量化做一道五彩斑斕的光芒,朝著上空直射而去,照耀著整個天空。


    而當張巧稚和般若再往那已經變成一片塵埃的房子中看去的時候,他們隻看到經脈寸斷,倒地上的雄闊海,而洪三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三天後,正滿心期待著輪流回真界度假的靈空島,突然發現了一件災難性的事情,一股比上一次還要強大的能量,將他們所有人的法力都給抽得幹幹淨淨,再之後,甚至於開始提取靈空島嶼的力量。


    到後,當這些自詡為創始者的修真者,和他們的住所一起虛空中爆炸,消失的時候,真界的人們,以及現實世界的人們突然發現,他們頭頂的天空已經不再一樣了。


    當他們回首去看,便看到他們的身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多了另外一個嶄的世界。


    一個月後,阿姆斯特丹。


    張巧稚、林宛如、金玉堂、海蘭、宋子玉等所有曾經洪三的朋友們,都來到了那個曾經被張巧稚和海蘭讚歎喜愛的別墅外。


    這一個月以來,大家都從金玉堂和談笑那裏,知道了所有的實情。


    站陽台上,林宛如有些疲倦的笑了笑,對張巧稚和海蘭說道:“其實,的世界也不過如此啊。”


    海蘭也說道:“是啊,景色並沒有怎麽變,但是卻已經不那麽美了。”


    張巧稚抿了抿嘴唇,說道:“重要的不是景色,而是人……”


    張巧稚的話剛說完,她們三個人就突然一起張大嘴巴,難以相信地自言自語道:“怎麽可能?”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她們三個人都看到洪三突然出現別墅的花園裏,像往常一樣一臉壞笑的站陽光裏,“差一點迷路了呢。”


    為什麽洪三居然會還活著呢?


    沒有人知道理由,洪三也從未跟任何人解釋過,這變成了一個謎語。


    不過,也並沒有人去追問過洪三。


    既然謎語是幸福的,又為什麽一定要解開他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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