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為了讓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白難求那可是對那些木材全都作了特殊處理的,因此此時雖然兩個木棍脫離了火堆,但是依然還是燃燒的相當猛烈,頓時把高漸離和白難求兩個人的襠部全都來了個徹底的一燒而光。


    “哎吆!哎吆吆!哎吆吆!這可實在是要了我的老命了!”高漸離和白難求兩個人伸手捂著自己的襠部在地麵上不住的翻滾著,哀嚎著,此刻表現出的無不是痛苦淒慘的景象。


    “怎麽了?你們究竟是怎麽了?”當時由於事發突然,眾人待到他們兩個老家夥都已經哀嚎連連了,方才終於弄明白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因此不由得紛紛詢問著表達著關切之情。


    “混蛋!事到如今,你們還不趕緊把那兩個壞蛋給我抓起來,究竟還要等到什麽時候?”由於早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此時這兩個老家夥那可是再也不考慮眾人跟馬尚青和陸乘風之間的差距了,不由得當即惱羞成怒的命令道。


    “是!我們一定要給高先生和白大夫報仇的!”聽到了高漸離和白難求的命令,眾人方才如夢初醒般的明白過來,於是紛紛揮舞著兵刃當即就要對馬尚青他們進攻了。


    想不到馬尚青和陸乘風他們的爆發力,依然還是十分的強悍,隻見他們隻是笑嗬嗬的在眾人之間隨意的穿插了幾個來回,當即便毫不費力的點到了好幾十人。


    這一下眾人不由得全都驚訝了,不由得全都睜大著惶恐的眼睛注視著馬陸二人,再也沒人膽敢再衝上前去攻擊了。


    馬陸二人這一下倒也沒有威逼的過分,眼見得眾人全都停止了攻擊,因此當即也便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了,隻是一臉壞笑的看著高漸離和白難求二人。


    “哎吆吆!我說白大夫你究竟怎麽樣了?我怎麽感覺到自己的家夥事好像出問題了!”此時高漸離早已經把自己身上的火焰撲滅了,當即勉強忍著刺骨的疼痛詢問著白難求。


    “哎吆吆!這兩個天殺的壞蛋!他們好像把我的家夥事也給弄壞了!這輩子我估計再也不能辦理人事了!”白難求一臉苦笑的回應著高漸離,顯然他自己身上所受到的傷害肯定也是不輕。


    “啊哈哈!啊哈哈!我這輩子估計也是玩了!本以為還想著依靠你的精明醫術來解決我這命根子的痛苦呢,如今看到你那一臉無奈的樣子,似乎你也愛莫能助了?”高漸離起初還對白難求抱著相當大的希望的,可是想不到終究還是被白難求痛苦的模樣擊敗了。


    “咳咳!估計那兩個家夥似乎早已經知道我精通醫術的,因此在發射火焰的時候,想不到竟然還運用了不小的內力了,事到如今我那裏可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估計這一會我也是無可奈何了!”白難求相當絕望的敘說著,痛苦的表情依然是展現無遺。


    “奇恥大辱呀!奇恥大辱呀!想不到這兩個家夥竟然對咱們的這裏發動了攻擊,那簡直是不如死了的好呢!”試想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誰能想著讓自己變成太監呢?因此這一次高漸離甚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如今就陪著高先生到黃泉路上走一遭了!”白難求起初隻顧著痛苦呢,根本就沒有想到如此深層的地方去,如今經過高漸離的提醒,當即不由得激起了他的自尊之心。


    “好吧!既然白大夫都已經如此豪邁了,那我高漸離如果再做縮頭烏龜倒也是會讓天下人小瞧的!”高漸離剛才其實也隻不過想要表達一下內心的痛苦之情,可是想不到白難求竟然還竟然當真了,因此頓時被逼迫到了拚死的道路上了。


    想不到白難求果然響應高漸離的號召,在聽完高漸離的話語之後,當即也便晃悠著他那早已經被烈火燃燒成枯樹杈模樣的分身,對著馬陸二人如同瘋狗一樣猛撲了過去。


    既然白難求都已經選做了英勇無比的烈士,高漸離自然也是不能落後,因此隻見他當即尾隨著白難求也是瘋狗一樣追趕了上來。


    事發突然,頓時倒也讓馬尚青和陸乘風吃驚不小,想不到剛才還是神勇無比的兩人,這一次麵對兩個老家夥的拚死一擊,竟然全都選擇了躲避。


    “喂!喂!喂!你們究竟是想怎麽樣?咱們其實隻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而已,怎麽你們竟然想起來非要拚命了呢?”馬陸二人閃避著兩個老家夥的攻擊,依然還是嬉皮笑臉的詢問著。


    “哼!天下可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嗎?你們竟然狠心對我們的命根子下手?”白難求心中那可是委屈極了,因此說著話竟然忍不住流下痛苦的眼淚了。


    “對!天下竟然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嗎?今天我們就讓你們也嚐嚐痛苦的滋味!要不然你們又哪裏會知道咱們心上的悲哀呢?”兩個老家夥此時簡直被馬陸二人的調笑氣瘋了,因此全都是禁不住加強了攻擊的力度,立刻就想讓馬陸二人也品嚐一下火燒命根的痛苦。


    “嗨!真的不帶這麽玩的,要知道你們如今可是下身光禿禿的呢!怎麽就沒有想著回去換件衣服呢?”馬尚青在躲避過白難求的一記雞撓之後,當即對著他那光禿禿的的下身嘲笑了。


    “哎呀!大哥不說我還真的差點忘了呢?你看著高老頭不也是光著屁股瞎晃悠嗎?他怎麽就沒有想起來回去收拾一下呢?”耳聽得馬尚青那刻薄奚落的話語,陸乘風這邊頓時立刻對著高漸離展開了戲謔調弄。


    “啊!如今我們那可是丟人丟到家了,既然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哪裏還去在乎什麽意義廉恥呢?”白難求起初剛聽到馬陸二人的戲謔之言的時候,禁不住也是羞澀猛地捂住了自己的隱蔽之處,但是當他的雙手碰到火燒的皮膚之後,那刺骨的灼燒感頓時讓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既然已經選擇了同歸於盡,自然也就不必再考慮其他的了,因此隻見他當即又翻過身了繼續攻擊了。


    “對!我們可不能被這兩個小子給忽悠了!既然咱們都已經抱定了必死之心,哪還去考慮什麽禮義廉恥呢?”想不到高漸離這一次倒是非常看得開,眼見著白難求猶豫著好像想要退縮,當即也便非常理智的開口揭穿了馬陸二人的戲謔陰謀。


    “好!既然你們兩個老家夥不要臉!那我如今索性就把你們餘下的那幹枯叉叉給扯下來!”馬尚青本來是想通過自己的刺激語言激發他們回去療傷的,可是沒想到兩個老家夥竟然還是不依不饒的,因此當即閃動身形分別在他們的襠部各摸了一把。


    “啊哈哈!羞死人了!咱們不待這麽tiáo戲人的!你……你怎麽竟然摸人家那裏呢?”事到如今就算是再混蛋的人也應該知道馬尚青和陸乘風那純粹是戲弄他們的了,因此兩個老家夥不由得全都仿佛是小姑娘遭到了猥褻一般,羞紅了臉坐在地上抗議了。


    “嗯!嗯!嗯!”到了這個時候,眾莊丁也便不由得忘記了眼前的危險,禁不住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一起取樂了。


    “唉!白大夫!我看咱們還是自己了斷了吧!與其在這裏活著受辱,還不如死了的好!”這一次高漸離可真是看到了問題的關鍵地方了,當即商議著這便準備動手了。


    “唉!看來果真是如此了!這輩子我們是再也沒有報仇的希望了,看來所有的一切隻有依靠老爺來為我們出氣了!”白難求這時候可也是心灰意冷了,因此聽到高漸離的話語,當即也便準備緊隨其後死亡了。


    眼看著兩個老家夥顫巍巍的從地上拾起了刀劍都已經開始行動了,可是馬尚青和陸乘風兩個人好像依然還是看戲一樣,並沒有一個人出來製止他們。


    當然,要知道目前這個局麵的控製權可是操控在馬尚青和陸乘風的手裏,既然他們沒有出手製止,其他人又哪裏有說話的份呢?因此全都是呆若木雞般的注視著高漸離和白難求一步步的走向了死亡。


    “住手!想不到你們還真能胡鬧呀!”想不到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廉芙蓉竟然出來了,當即麵無表情的對著高漸離和白難求的手腕各發射了一枚石子,當即便他們手中的兵刃給擊落了。


    “啊哈哈!廉姑娘你可算是來了呀!你趕緊組織人手給我們報仇呀!”想不到此時高漸離和白難求竟然就如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眼見得任何一根救命的稻草,那都是不肯輕易的放鬆了,立刻就晃悠悠的想要到廉芙蓉的麵前訴苦了。


    “去!去!去!難道你們還嫌丟人不夠嗎?竟然還想著在這裏丟人現眼?二狗子、三娃子,你們兩個趕緊帶人把他們兩個帶下去,好生的照料了!”廉芙蓉可不想跟著他們一起丟人,因此當即便命令身邊的眾人去照料他們兩個了。


    “是!廉姑娘!”那兩個被稱作二狗子、三娃子的人相當的聽話,在接到廉芙蓉的命令之後,當即便帶著身邊的四五個人當即架著高漸離和白難求離開了。


    “嗬嗬!想不到廉姑娘竟然還是好手段呀!竟然還是把手下人訓練的服服帖帖的?”馬尚青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走了出來,對著廉芙蓉相當熱情的客套著。


    “哼!想不到你們兩個竟然是好手段,如今都已經把我手下人給弄到了這麽多,你們看看究竟是該怎麽處理吧?”廉芙蓉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隻見她依然還是冷若冰霜的看著馬尚青和陸乘風,顯然沒有半點的畏懼神色,擺出的完全就是興師問罪的樣子。


    “咳咳!咳咳!唐突了!如今那可真是唐突了!想不到廉姑娘竟然藏身於這深山巨穀中,倒是讓我們一頓好找呀!”雖然廉芙蓉對於馬陸二人表現的相當冷漠,但是陸乘風並沒有生氣,反而還是相當殷勤的過來問候著。


    “哼!你們有這麽好心?請問你們突然跑到桃花穀打傷咱們這麽多人,究竟是為了什麽?”廉芙蓉並沒有因為二人的刻意討好而放鬆了警惕之心,隻見她還是依然冷漠的追問著。


    “哦?原來廉姑娘是因為他們這些人而生氣嗎?他們哪裏受傷了,這不是分明好端端的嗎?”麵對廉芙蓉的追問,隻見馬尚青突然矮下身去在那些人身上胡亂的觸摸了一番,先前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便全都一個個的掙紮著爬起來了。


    “嗬嗬!我就知道二位不是枉殺無辜的人,要不然怎麽稱得起墨家三劍客呢?”眼看著那些躺倒的人一個個全都重新好端端的站在那裏了,廉芙蓉這才終於露出了笑臉向著二人招呼道。


    “嗬嗬!我們墨家三劍客怎麽會是濫殺無辜的人呢?這不是因為當初曾經探聽到你被那個粉麵郎君玉江山給傷害了,所以我們兄弟幾個這才過來為你尋仇的!”馬尚青這時候終於見到廉芙蓉露出了笑臉,方才稍微有些心安的敘說著自己一行人前來的原因。


    “什麽?想不到你們竟然給江大哥起了這麽一個可愛的外號!可果真酷斃了!”廉芙蓉顯然對於江山擁有這個粉麵郎君的外號非常受用,竟然樂陶陶的似乎有些飄飄然了。


    “怎麽?看你如此高興的樣子,莫非那粉麵郎君玉江山似乎並不是你的仇人?”馬尚青眼看著廉芙蓉如此高興的樣子,這一下禁不住再次納悶了,因此當即迷惑不解的望著廉芙蓉,似乎想要尋找真正的答案。


    “胡扯!你們真會胡扯!誰說我那江大哥是我的仇人了?況且又哪裏需要你們來多管閑事呢?”廉芙蓉對於江山的感情那可是不是一般的好,這時候耳聽得馬尚青對於江山有了誤解,當即便表現出潑辣的一麵,當即就要興師問罪了。


    “好!好!好!都怪我們多管閑事!如此看來你們穀中逃出去的那個小姑娘敘說的似乎也不是真的了?隻不過我們好心辦了壞事,估計先前的那兩個受傷的老家夥,可是再也無法挽救了!”陸乘風耳聽得廉芙蓉的語氣,禁不住隱隱的感覺到傳言似乎有些出入了,因此禁不住心情忐忑的敘說著,好像竟然有些懊悔了。


    “什麽?你們竟然遇到了白雀那小妮子嗎?那兩個老家夥的傷勢隻要不危及到生命就沒有問題,如今受到這些懲罰也是他們罪有應得的了!”想不到廉芙蓉竟然是思維敏捷,竟然一下子就問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嗯唔唔!這個我倒還沒有搞清楚!真的忘記問那個小姑娘叫什麽名字了!”馬尚青這一次說的也果真是實話,同時也沒有忘記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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