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什麽?想不到那四周溜光水滑的牆壁竟然還隱藏著石門!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呀!”高漸離本來還非常擔心江山的安危呢,這時候既然得知江山已然是安然無恙,心情當即不禁放鬆了不少。但是由於那個山洞畢竟就是江河的逃竄之地,因此還是不禁有些隱憂的緩慢著向白虎爬行了過去。


    “高先生你慢點!小心你的傷口會感染的!”這時候白雀等眾女眼看著高漸離那種艱難爬行的樣子,都不禁慌忙的跑上前去幫助他了。


    “不礙事的!這點小傷估計還應該難不住我這個老頭子!如今我就是想靠近虎公子一下,好好的傾聽他給我介紹石室裏麵的事情!”想不到高漸離此時倒是非常堅強,竟然絲毫都沒有把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


    “等一下!我看我還是趕緊的給你包紮一下,咱們即刻就親自過去看看吧!你也不想想就憑他那憨頭憨腦的熊樣,又能給咱們做出什麽樣的介紹呢?”白難求此刻為了討好高漸離以便緩解白虎闖下的禍端,因此相當使勁的陰損著自己的兒子。


    自古說知識就是財富,知識就是地位,知識就是膽量,如今白虎確實無法解釋那石門出現的原因,因此隻好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任由白難求訓斥著。


    高漸離這一次倒也相當聽話,並沒有強自硬要充當好漢,當即佝僂著屁股等待白難求的包紮。


    若說傷勢,雖然高漸離的似乎重了一點,但是畢竟白難求也挨了好幾鞭子呢,此時不禁感覺到屁股上有種被烙鐵烙過的感覺,讓人禁不住感覺到火辣辣的疼。可是為了給高漸離療傷,他隻好皺著眉頭忍耐著刺骨的疼痛艱難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


    “哼!竟然也不知道醜!如今都多長時間了,竟然還好意思在這些小姑娘麵前晃動著你那醜陋的軀體?”白難求先前由於事發突然,截至目前竟然還沒有穿上衣服呢,這時候白虎似乎又終於抓住了他老子一次把柄,當即滿臉不屑的嘲笑起來。


    白難求這時候還能有什麽話好說呢,當即也便意思到有些不妥,因此隻好再次放下剛剛拎起的藥箱回轉身來去尋找自己的衣服。


    眾女孩哪裏忍心去觀看他的笑話呢?因此全都非常殷勤的跑過去幫他找到衣服,而後又服侍他把衣服穿上。


    這時候由於白難求並沒有給自己的傷口上藥呢,當他那件早已經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套在身上的時候,頓時讓他再次嚐受到自作孽的痛苦。雖然白難求身上的痛苦讓他刻骨銘心,但是好在他還是比較堅強的,因此並沒有聽到他發出任何的呻yin之聲。


    終於這邊白難求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裝,便轉而過來給高漸離包紮傷口了。當然,由於時間關係,所有的包紮全都是草草了事走個形式而已,其實大家的心裏一直都在關注著山洞裏麵的石門呢!


    待到高漸離身上的傷勢也收拾停當之後,白虎這一次並沒有再讓那些柔弱的女孩子們勞神費心了,隻見他非常殷勤的走上去親自為高漸離穿戴衣服了。


    高漸離眼見得白虎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向自己道歉,因此也沒有過於刁難與他,倒也是相當配合的隨著他的要求做著各種穿衣的動作。


    “嗬嗬!對不起!都是小子魯莽,如今倒讓高先生無辜受傷了!”白虎始終微笑著麵對著高漸離,可是誰也想不到他竟然在道歉的同時對著高漸離的分身掐了一把。


    高漸離隻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刺入自己的骨髓,可是他當然不能大呼小叫的讓眾人笑話,因此隻好勉強控製住自己苦笑著說道:“不客氣!其實老朽確實也做的有些過了,倒是你們年輕人的正直無私確實讓老朽感到有愧呀!”


    待眾人全都收拾停當之後,白虎並沒有再去理會高漸離和白難求的感受,反而是急匆匆的出去喊人了。要說白虎平時在桃花穀的威信,倒也是蠻高的,想不到隻是經過了片刻時間,當即便有好幾個年輕人抬著擔架過來了。


    既然白虎考慮的如此周到,兩個老家夥此時倒也不再矯情,當即攜帶著先前收拾好的必備之物向山洞之中趕去了。


    此時山洞之中依然是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人能理出個頭緒來,大家全都是議論紛紛的猜測呢!


    高漸離自然不會理會他們這些無聊的閑人,因此當即命令手下人把自己直接抬進了石室之中。


    石室裏麵廉芙蓉眾人雖然曾經受到了驚嚇,但是她們畢竟由於擔心江山的傷勢,因此並沒有停止交合的動作。隻是因為有些無關的人進進出出,廉芙蓉特地安排在石床上麵蓋了一層薄薄的紗衣。


    高漸離自然不肯驚擾了江山的修煉,因此在等待白難求也進入到石室裏麵之後,當即便命令無關人員退出到山洞之中了。


    與其說白難求關心山洞,更不如說他更關心江山的傷勢,這時候隻見他在自己落地之後,當即便顛簸著向石床附近蹣跚過去了。


    “哦?想不到這隻是半天時間,怎麽高先生和白大夫似乎都變得走路不穩當了?”廉芙蓉此時並沒有伏在江山的身上,眼見得兩個老家夥走路吃疼的樣子,因此還是忍不住發問了。


    隨來的眾女聞聽著廉芙蓉的問話,不禁全都捂著嘴扭過頭去偷偷的竊笑了。隻有白難求那個老家夥羞紅了臉尷尬的說道:“此事說來話長!說來話長!還是等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還是請大家趕緊的說一說吧!”高漸離聽到廉芙蓉的問話也是不由得頭皮發麻,眼見得事情緊急,因此急忙找了個理由岔開了話題。


    “哦!是這麽一回事!當時我在老爺的身上忙碌了一陣之後,不由得感覺有點尿急,因此連忙呼喚廉姐姐把我替換了下來,就隨意找了個角落方便了。可是想不到我那一泡尿剛剛灑完不久,這邊的石壁上麵便突然敞開了兩扇石門!當時由於事發突然,我們全都被驚嚇的六神無主了。後來好在廉姐姐主意多,在幫助大家安定好情緒之後,當即便派人通知了外麵的守衛之人。”白鴿此時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眼見得高漸離發問,當即便自保奮勇的出來匯報了。


    “哦!想不到竟然還有如此怪事,隻是不知道你們用這個石凳子夾在兩門之間究竟是為了什麽呢?”高漸離徘徊著、觀察著、思量著,同時也沒有忘記詢問著相關的細節問題。


    “這是因為我們不想讓那石門自己合上,所以才隨意找了個凳子夾在了中間!”這一次出來回答問題的竟然已經換成了廉芙蓉,顯然她的注意力已經被高漸離徹底的轉移。


    “哦?看來此事確實匪夷所思了,想不到這石門自己分開之後,竟然還會自己合上?”這一下簡直讓高漸離有些糊塗了,隻見他沉吟著,好久都沒有再言語。


    “這究竟是怎麽了?高先生你怎麽不說話了呢?”白鴿眼見得高漸離進入了沉默狀態,不禁有些心急了,因此當即出言詢問起來。


    “噓!你沒有看到高先生此時正緊張的思索著嗎?我們還是趕緊過來關注江大哥的病情吧!千萬不要打擾了高先生的思路!”廉芙蓉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眼見得高漸離此時已經進入了沉思,因此當即出言製止了白鴿的詢問,轉而引導著她繼續關心江山的病情來了。


    “老爺在我走後有沒有出現異常的現象?”高漸離把握著江山的脈搏,雖然已經發現江山的脈搏始終平穩著加強了不少,但是畢竟不能放過任何的細節,因此還是細心的詢問著。


    “報告爹爹!在你走後,我們可都是一直悉心的照料著老爺呢!根本就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現象!”白鴿先前由於遭到了高漸離的冷落,禁不住竟然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江山的病情上來了,因此麵對白難求的詢問,當即相當殷勤的回答了。


    “嗬嗬!想不到竟然還有如此高明的機關設計,確實讓人驚歎不已呀!”正在大家忙碌的談論江山的情況的時候,想不到高漸離突然發出了狂笑,而且還同時分開石門扯出了那個夾在石門中間的凳子。


    “你?你怎麽竟然把石門給關閉上了呢?”白鴿眾人對於高漸離的異常舉動全都是迷惑不解,因此禁不住紛紛大睜著好奇的眼睛追問起來。


    “嗬嗬!無妨!現在我先把它關上,等會我還會把他打開的!隻是請問一聲,不知道大家現在還有沒有想要尿水的?”高漸離相當自信,也相當粗俗,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突如其來的問出了這麽一個惡俗的問題來。


    可是說也奇怪,石門果然相當靈驗,隨著高漸離的話音落地竟然也是非常聽話的關閉上了,隨即石壁也便重新恢複到先前那種光滑無比的模樣,甚至連尋找一個縫隙都難以辦到。


    “不會吧?你果真把它關閉上了,隻是我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應該怎樣才能把它打開呢?”這一次還是白鴿發問的,但是也確實代表了眾人共同的心聲。


    “嗬嗬!還能怎樣打開?當然是跟你一樣尿水了!”高漸離此時表現的相當搞笑,由於先前早已經得到了白難求的特許,他竟然好像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禁不住又要tiáo戲白鴿了。


    “怎麽?你不會是還想讓我尿水吧?不會是我真的具有特異功能了吧?隻是我此時確實再也尿不出來了,又怎麽能夠幫你打開石門呢?”白鴿哪裏明白其實這就是高漸離的戲謔之言呢?禁不住竟然認為自己神奇無比了。


    “嗬嗬!如果白鴿姑娘想要尿水,我自然不會反對!但是這一次我可是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如今除了你能尿開這個石門,其他人也完全可以的!”高漸離這一次雖說依然是唏噓白鴿,但是也確確實實的告訴了她一個真實的信息。


    “哦?如今是不是其他人也都具有了特異功能了?”白鴿依然還是沒弄明白高漸離話語之中的真實含義,因此忍不住再次發出了搞笑的疑問。


    “嗬嗬!實話告訴你吧!我那可愛的小姑娘,其實打開石門的是像水一樣的所有東西,並不隻是因為你有了特異功能才能尿開石門的!”高漸離眼看著白鴿的可愛,竟然不忍心再去戲謔她了,因此禁不住隻好把實情給敘說了出來。


    “哦?為什麽水就能打開石門呢?這可實在是一個讓人費解的問題了!”這一次還是白鴿代表著眾人發問,可也確實把眾人全都引導到了一個科學的高度上去了。


    “嗬嗬!聽起來似乎很神秘,其實道理很簡單!由於設計者事先在石門的中軸上分別纏繞上了特製的繩索,而且這個繩索的性能還是具有濕脹幹縮的性能,當我們在繩索上麵灑上了充足的水分,也就是你的小便,那繩索也便自動的膨脹,以至於石門隨即打開了。後來由於地熱的原因,水分被很快的蒸發幹淨之後,繩索再次收縮,石門自然也便再次關閉了。”高漸離這一次解釋的相當詳細,頓時讓有些人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了。


    “你雖然分析的頭頭是道,我們也似乎理解的好像有理,但是終究要試驗一次,我們才能徹底的相信你的理論,否則一切都是枉然!”想不到白鴿倒也是個實用主義者,在沒有親眼見到事實情況之後,她可是說什麽也不肯輕易相信別人的謊言的,因此當即再次對於高漸離的分析提出了大膽的挑戰。


    “嗬嗬!試驗倒是可以,但是終究沒有人再前來尿水了,這可讓我確實有些為難了,難不成還能真的讓我老人家親自操刀動手嗎?”隻見高漸離滿臉無奈的說著話,仿佛當即就要扯開褲帶親自操作了。


    “咳咳!咳咳!漸離兄!你如今那個樣子,究竟是在幹什麽呢?”本來高漸離那隻不過是想做個惡作劇的樣子嚇唬嚇唬白鴿等人,可是想不到恰在此時江山竟然發出了聲音,問出了這麽個驚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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