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大長老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要是揭發了,她在宗門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本來平時的她就是傲慢惹人討厭的,而且,她也根本沒有可能揭發,她才不相信那個老頭會這麽容易把她放回來,定時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在她身上做了些手腳的。


    該死的,實力弱就是要步步受人禁錮,她忽然想到了之前遇見的那個女子,心底艷羨她有強大的實力支撐她的嬌縱傲慢。


    說完,禦劍飛入天上,化作一道銀線消失在他們的眼前,留下幾人麵麵相覷,幾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我們現在怎麽辦??」


    「大師兄不見了,怎麽交代??」


    「她都不急,我們急什麽,到時候就說大師兄是為了救我們,被抓走不就行了嗎?」


    「本來就是她的錯,現在還這副樣子。」


    ……………………


    渡月的府邸。


    「幹嘛呢?」


    一道啞聲的女聲自床上傳來,聽著柔媚又抓耳,酥酥麻麻,帶著勾人曖昧的弧度。


    「差不多了,下次再說。」


    宗嫿穿好衣物,已經端坐在一旁,打坐盤膝修煉了。


    渡月不滿,柔荑緩緩拉開簾子,斜躺著,露出曼妙身姿,裸露的白嫩肌膚沾染著紅暈,鳳眸眼尾泛紅,眼底帶著媚意,一手勾著自己的髮絲打旋。


    渡月語氣嗔怪:「我又沒吸你的魔氣,你休息什麽?」


    宗嫿沒睜眼,也看不見這誘惑,反言問道:「你為什麽不吸魔氣?」


    渡月被這問題,問到一頓,她總不能說那滋味,弄得她食髓知味,飄飄然的,完全忘記了要吸魔氣這回事兒,這種事她好意思說出來?那她的臉皮還要不要了。


    不過………


    渡月眼底帶著危險的光,拉開簾子,裹上一層黑紗,光滑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被黑紗籠在裏麵,朦朧的曖昧,嫩白的赤足輕點在地上。


    她緩緩靠近宗嫿,坐在她的衣擺上,輕睨了宗嫿一眼,貼近她的耳邊,熾熱的氣打在宗嫿白哲的耳上道:「你那時,還有心思想這個?」


    語氣哀怨:「我不夠努力嗎?一會兒改改?」


    宗嫿不動如山,仿若一個入了定的老僧一般,淡定回道:「吸魔氣難道不是第一要務?」


    渡月雖對著宗嫿語氣不滿,但看見那紅潤的耳垂,倒也不覺得什麽了,嘴角勾笑,反而近一步,含住那紅潤白皙的耳垂,舌尖輕挑,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左手食指彎彎,勾著她的衣領,就要向外剝落。


    宗嫿一手握住了那作亂的柔荑,緩緩睜眼,鹿目不帶一絲情感,看向渡月,淡漠道:「你想幹嘛?」


    渡月也不覺得她這副樣子怎麽樣,她手被止住,也不生氣,鬆口,媚笑著將二人間的距離拉進,宗嫿也沒動作閃避,呼吸互相的噴灑在二人臉上,渡月那右手早已摸在她的後頸處,安順的撫著。


    她的眼底帶著火熱,熾烈的欲望直白的擺在了宗嫿麵前,微微喘著:「你說呢?」


    宗嫿:「我可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有這項交易,我隻是你的器皿,隻為你提供魔氣。」


    渡月嘴角勾勾,器皿這個詞她聽宗嫿提起過許多次了,原來她是在意這個,在鬧別扭?


    渡月麵上揶揄,指間摩挲著,勾著二人心底的火:「嗯,器皿?你是在介意這個嗎?」


    宗嫿直直看著渡月不言語。


    渡月蚩蚩的笑了,直直的趴在了宗嫿身上,笑夠了,側頭又咬著她的耳垂,一顆虎牙微微用力,刺向了肉裏,舌尖捲起了滲出的血滴,嗬著熱氣,用著氣音道:「那,現在你可以是我的…床友了。」


    宗嫿輕念著這二字:「床、友、」


    渡月直起身,看著宗嫿,:「對啊,就你一個呢,床友。」


    宗嫿與渡月對視,忽的輕笑一聲,渡月被這一笑霎時間迷了眼,隨後半頓間,腰間被一隻手攬住,那手微微用力,拉進了兩人間的距離。


    宗嫿:「怎麽,是我該感到榮幸嗎?」


    渡月愣愣的回道,說出心聲:「是啊。」


    媽的,這女人,笑起來可真勾人。


    宗嫿又是一個淺笑,一把抱住渡月起身,渡月的雙腿盤在她的腰上,渡月一手拍在宗嫿身上,支起身子,明知故問道:「你想幹嘛?」


    宗嫿冷笑一聲:「幹嘛,履行我身為你、床、友、的義務。」


    「幹、你。」


    最後的這兩字隨著唇間熱度飄進了渡月的耳裏。


    「直白,我喜歡。」


    宗嫿將渡月放到床上,渡月一手用力就要將宗嫿推到在床上,宗嫿伸手製止住了,渡月風情萬種的睨了一眼宗嫿,笑道:「不是要履行義務嗎,你現在幹嘛?」


    宗嫿一手抓在渡月手腕上,順勢抓住另一手的手腕,:「別動,正在履行義務。」


    渡月挑眉,被抓著兩隻手,也沒掙紮,下頜驕縱微點:「那你還不躺平?」


    宗嫿又是勾唇一笑,果不其然,渡月又愣了愣神,這一空擋,待到渡月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宗嫿推到在床上了,兩手被壓在頭頂,不能動彈。


    渡月在床上板了板,沒能掙脫,臉色有些紅,額間冒出了些薄汗,當然是因為她和宗嫿都沒用上魔氣和靈氣,單純的身體體力抗衡。


    她居然打不過宗嫿,怎麽可能,她五千年,額……閉關一千多年,體俢確實沒有宗嫿這個剛剛泡了泉的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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