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古天羽本想登記完了就立即離開,可是就從古天羽填表格以來,那個嵩山宗的弟子就一直在那裏謾罵著發牢騷,而且說話也是越說越不像話,還囂張地用手指著自己,於是古天羽也來氣的問道:“請問這位在唧唧歪歪的道友,不知道我這樣的人怎麽了?天下修真界正道本就是一家,寶物見者有份可是貴宗掌門所說,你若是有什麽不滿,你竟可找你們的掌門人說去,為什麽要這樣指著我說?”


    “喲嗬嗬,你到是挺囂張的嘛,怎麽了,我指你又怎麽了,不服氣就來比試一下,就憑你這點修為想得寶物,我看還是算了吧,何不趁早回去在你師父麵前嗑死算了!哈哈哈!”隻見那個謾罵的嵩山宗弟子毫不客氣的對古天羽羞辱道。


    也許此刻這個人看到古天羽此刻的修為才隻是開光中期的修為,已他現在的修為來說,古天羽的修為可是和他自己相距甚遠,故而未將古天羽放在眼裏。


    古天羽此刻聽到這人的汙言穢語,哪裏還能忍受,然而古天羽也知道現在憑自己現在的修為確實不是人家對手,如用仙器卻露出了自己馬腳,隻有在陣道上讓他知道自己厲害。


    也就在此刻,杜成峰看到這人如此的囂張,本想替古天羽出了這口惡氣,但被古天羽用神識傳音給阻止了,杜成峰看到古天羽特意阻止自己,也就沒有在做出任何的反應,也就是在古天羽十丈之外的地方看著古天羽。


    此刻隻見古天羽微笑的對那個謾罵自己的那個嵩山宗弟子說道:“是嗎?那我到真的很想領教一下這位道友的厲害。”


    “哈!好一個大言不慚的人,就憑你現在的修為要和我一決高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可是你自己要來找死的,到時可別怪我以大欺小,死了就願你自己。”那個謾罵的嵩山宗弟子一副狂相的對古天羽毫不客氣的說道。


    “哈~!既然是一絕高下,我自知修為不然你,可是我並不是要與你比試修為,而是要與你比試陣法。”古天羽此刻並不生氣的回道。


    “什麽?陣法?”那個謾罵的嵩山宗弟子奇怪的問道。


    “不錯,就是陣法,不知你敢不敢與我一比高下?”古天羽此刻見他口無遮攔,知其是心性急躁之人,遂出言激道。


    “陣法?哈哈!不知道貴宗有何驚人的陣法啊,我喬木到還真想領教一下,不知你想怎麽個比法?”原來這個出口粗語的嵩山宗弟子名叫喬木。


    這喬木他的主修功法是一種煉體心法,但他也對陣法一道也頗為偏愛,在嵩山宗內也算得上是一個中等水平的陣法高手了,此時竟然聽古天羽說要與他比試陣法,不禁一喜歡,存心讓眼前這個長相帥氣的少年吃點苦頭,再者說,就憑這毛頭小子的修為,他能布出什麽厲害的陣法來。


    “這個比法就由你來決定,我都可以接上。”古天羽此刻從容的應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輸了你可別不認賬。”喬木說道。


    “當然,不管是什麽結果,我都不會反悔的。”


    “好,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讓你知道本爺的厲害,既然是比試,那不能不帶點彩頭,你說你想用什麽作為這次的彩頭啊?哈哈~!”喬木好像想到古天羽此刻落敗後的樣子,禁不住一陣狂笑。


    經過這喬木的這一陣大聲嚷嚷,早已吸引了不少人前來觀看,此刻在這些觀看之中的一些人裏,還有人記得在昨晚就餐時看到過古天羽,知道和他一起的還有兩個天仙美人,其中那最美的一個看似和他關係親密。


    不過也在此刻,也有人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在昨晚古天羽在為杜成峰開脫之時,古天羽把杜成峰叫師弟,這其中定有什麽原因,隻是這些人都不敢在此刻說出來,以免引火燒身就麻煩了,於是也就隻有看好戲的份了。


    而還有一部份好事之人,都希望古天羽落敗,在美人麵前出醜,讓美人生怒,到時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了,這些一想到這裏,不由都露出了一副色膽包天的鼠輩之相。


    也就在此刻,在那一部分鼠輩之中,此刻就有人大聲叫道:“讓他賭女人!聽說他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陪著他。”


    這一叫,讓古天羽心裏怒氣大生,但此刻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他發泄這怒氣的時候。於是,古天羽還是麵帶笑容對喬木說道:“既然喬木道友想要點彩頭,那還請你說說你想要什麽彩頭,不管什麽彩頭我都可以接上,至於還有什麽規則,還請喬木道友全部說完,我都答應就是。”


    對於自己的陣道,古天羽絕對有足夠的信心,別說在聖峰混沌聖器第二空間裏學到的中級陣道,就是他現在隨便布一個低級陣法,估計也夠這喬木喝上一壺的了。


    “隻是不知道這女人又是怎麽說法?”古天羽見喬木既然已經決定了彩頭東西,也不緊不慢地問道。


    “這你說怎麽就是怎麽吧?”喬木隻是聽人起哄,心裏並沒有具體的打算,所以他也一時沒有拿定確切的主意。


    雖然喬木為人不是太好,不過他還是謹記師門教誨,不能亂!到如今他還是光棍一根,也不可能懂什麽女人,加上一副殺豬的不理做媒的不認的模樣,對這方麵的知識基本為零。


    “不是你說的嗎,總得讓我明白這賭女人是怎麽個賭法才是,還有就是這女人你又得從何處來啊?”古天羽似笑非笑的看著喬木問道。


    “這?”喬木被古天羽這麽一反問一時訥訥不語,他要知道早說了,這叫肖雲的小子分明是給自己出難題。


    此刻喬木他一雙豹眼圓睜,臉上的橫肉已漲成了豬肝色,頭上毛發根根直立,看著周圍起哄的人,嘴巴呶了呶,終究沒有說出什麽來。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麽賭女人,而且自己現在又要去哪裏弄一個女人來,要是現在讓別人知道自己居然沒有女人弄來,那還不得給別人給笑死了,女人這東西實在不好辦啊。


    周圍的人看到喬木那般神態竟是商量好的一般,頓時閉口不語。人就是這樣,有時唯恐天下不亂,而天一亂,他們則選擇沉默或逃避,這些人就是典型的這一類唯恐天下不亂之人,生怕眼問前的好戲看不成,而下當好戲要開演了,問他們怎麽演時,卻全傻了眼。


    “我看這用女人做彩頭就算了吧,我們還是用別的吧。”古天羽見喬木此刻說不上話,於是又乘勝追擊的說道。


    “那你說用什麽好?”喬木見古天羽給了自己台階下,也不由收斂一些問道。


    “很簡單,那就是隻要誰輸了,那就得答應贏了那個人的一個條件,不管這個條件是什麽,輸的一方都必須做到。”古天羽此刻說道。


    “好!就用這個彩頭。”喬木幹脆的應道。


    說完,圍觀的人頓覺少了不少樂趣,然而可以看看兩人在陣法上的較量也算不錯,自覺地向四周散開,給二人留出足夠的場地,外事堂的門前甚為廣闊,占地也寬,二人比試陣法是足夠用了。


    此刻古天羽滿意的點頭,緩緩說道:“如果輸的一方不遵守諾言又該當如何?”


    “哼!我以嵩山宗弟子的身份,且當著這麽多道友麵前發誓,要是誰敢出爾反爾,那就人人得而誅之,你現在可以放心了麽?”


    “好,既然如此,廢話就不多說了,開始吧。”古天羽話一說完,也不急著布陣,在一邊看著進入場地中布陣的喬木。


    隻見此刻喬木手一招,隻見遠處一株鬆樹上的鬆針“咻咻咻”就到了他手裏,他這一招虛空取物純屬賣弄,在修真者來說算不上什麽絕技,但那鬆樹卻在三四百丈之外,虛空取物雖然不是什麽絕技,但能取的東西也要看修為決定遠近,他這一下,隨手就將三百多丈外的鬆針取來,修為確實有過人之處,故而他沾沾自喜,一臉輕蔑地看著古天羽,臉上的橫肉輕輕地抖了兩下,冷冷地笑了一聲。


    以喬木對古天羽的修為感覺,認定古天羽現在是不可能像自己一樣虛空取物的。不過古天羽此刻也是很明白現在這喬木就是一種故意性的對他一種挑釁,古天羽也不以為意,隻是看他下一步要如何布陣而已。


    喬木看看手裏的鬆針,“哈哈”一笑,將手隨意一揮,那些鬆針“唰唰唰”向四處飛去,鬆針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各處,形成了一個在凡人修真界裏起傳極為厲害的陣法‘密鬆五行陣’!此陣聽說是一位陣道高手所創,是用來專門困人的,也是一個非常霸道的困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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