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城中一日變故,讓的不少百姓心中陣陣難安,深怕那一股戰火就撩撥到自己的身上了。


    無常府被圍,皇宮被圍,城門已關。黃忠的一萬騎兵,剛出皇宮便損失四千餘,身材五千餘在巷戰之中,也是難於幸免。這百姓聽得喊殺聲,門窗緊閉,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深怕到時候,甲士聽到自己呼吸聲,衝進來就是一陣子亂看亂殺。


    天鳳城南門,亮如白晝,城牆之上火把爍爍。城下,火鳳軍副帥展台聶明看著牆上一個囂狂的身影甚是無奈,無奈之中又是七分氣憤,三分焦急。


    火鳳軍在城外常例駐紮十萬兵馬,這十萬之中三萬老兵,剩餘的七萬則是才入伍的新兵蛋子,從沒有見過血的一夥人。今年入伍的新兵便有二十萬,這十三萬都被舒天歌打發到了前線,作為邊軍的兵力補充,至於這七萬也才是入伍不到兩個月,毫無戰力可言,雖說那一股子士氣昂然,隻怕是一見血,雙腿發軟,手中的刀槍都提不起了。


    展台聶明如往常一樣,訓練士兵,到了下午時分便是一名白衣碟子拿著舒天歌的虎符調令找到自己,要自己立馬進駐天鳳軍,保護皇上安危。展台聶明不敢耽誤,立馬提兵十萬,奔至天鳳中外,天鳳城卻是城門緊閉,自己一靠近,便是箭雨來襲。


    展台聶明在城下亮明身份,要求守軍立即開門,可是等來的卻是撻拔玉壺。撻拔玉壺見得展台聶明抬手便是一箭,被展台聶明一手抓住。


    “展台副帥,現在情況危急,攻城吧!”白衣碟子見得展台聶明神色猶豫,在一旁催促起來。展台聶明知道情況危急,但是往身後一看,自己十萬兵馬裏麵就隻有三萬能斬,剩下的七萬不提也罷。


    展台聶明歎了一口氣,一咬牙,沉聲道“傳令,攻城!率先上城者,官升三級!賞金五十兩!”。身旁副將聽得展台聶明下令,向後傳令道“大帥有令,攻城!率先攻上城者,賞金五十,官升三級!”


    隨著展台聶明軍令一下,圍城十萬大軍緩緩而動。展台聶明手中馬槊一提,對著身旁副將說道“你來主軍,我帶兵攻城!”,副將剛要反對,展台聶明臉色一沉說道“這是軍令!”,說完展台聶明拔馬向後麵展開的盾兵方陣走去。


    副將接過白衣碟子遞過來的虎符,一咬牙口中喝道“攻城!弓箭手壓製!”


    “弓箭手!”


    隨著副將一聲大喝,弓箭手迅速展開,手中長弓,已然搭手。


    城牆之上,撻拔玉壺聽得透過牆垛看到展台聶明決定攻城,口中呲笑一聲,僅僅三萬可戰之兵,就想打下自己兩萬五千善戰之兵防守的天鳳城?癡心妄想!


    千雪帝國之中最喜歡劍走偏鋒的撻拔玉壺,口中淡淡道“準備!”


    “準備!”


    “準備!“


    隨著傳令兵吼聲傳下,城上守軍,臉色不變。弓箭手,盾牌手依次展開,滾石鋸木,頓放一旁。


    城下展台聶明將馬槊放下,手中提著一把製式戰刀,他手中拿著一塊盾牌,站在第一列的盾牌方陣之中。


    “放!仰射!”


    “放!”


    一聲令下,火鳳戟八千弓箭手,手中箭矢如雨,直衝向城牆之上。城牆之上,撻拔玉壺身邊的副將,手中戰鼓響起,頓時盾牌手手中的盾牌豎起。


    “叮,叮,咚!”箭雨打在盾牌之上,傳來金鐵相交之聲,其中還夾著沉悶的穿透聲,怕是哪塊盾牌被一劍射穿了。隨著火鳳戟的第一波箭雨攻勢,城上守軍也是予以還擊,盾牌頓撤,弓箭手冒出,手中弓箭已經蹦蹦作響。


    “放!”


    箭矢如雨,鋪天蓋地的射向火鳳軍。火鳳軍盾牌手手中盾牌橫舉上頭頂,擋住從天而降的箭矢。火鳳軍方陣之中傳來哀嚎聲,箭矢穿透縫隙,射穿了火鳳軍甲士。


    城上守軍弓箭手交替射擊,箭雨沒個停歇。而火鳳軍這邊,弓箭手攻勢卻是停了下來,那名副將眼睛緊盯城牆之上。城牆之上,撻拔玉壺見得火鳳軍攻勢一停,心中疑惑一起,一揮手止住弓箭手,探頭一看。


    就在撻拔玉壺探頭一看,弓箭一停的瞬間,副將怒喝一聲“放!”,隨著副將一聲大喝,早就按耐不住的弓箭手手中長箭帶著呼嘯聲衝向城上。


    “盾牌手!上!”又是副將一聲大喝,盾牌方陣,極速衝上前去。“哼哈,哼哈,哼哈!”節奏極快,仿佛小跑。


    城下火鳳軍因為地理位置,手中長箭照成的傷害遠不如占據地理優勢的守軍來的大,單憑一味的拚箭,火鳳軍絕對拚不過。所以副將這才會讓的火鳳軍暫停攻勢,等著撻拔玉壺感覺不對,止住弓箭手攻勢的時候,瞬間放箭,如此,守軍的弓箭手便會被自己壓製,躲入盾牌之中。這樣就可給盾牌手爭取時間。


    果不其然城上弓箭手被火鳳軍壓製,躲入盾牌之中。撻拔玉壺聽得箭矢如磅礴大雨打芭蕉之聲,臉色一沉,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名副將擺了一道。按著火鳳軍這樣不要命的疾射,不消片刻盾牌手便可以衝到城牆之上。這一記以快打快,打的自己還是真的疼。


    “哼哈,哼哈,哼哈!”哼哈聲不斷,盾牌手不消片刻就到了城下。副將,見得盾牌手已經衝到城下,再看城上守軍被死死壓製,嘴角輕輕一笑,右手抬起,下令道“騎弩兵上!”。


    “騎弩兵上!”


    “騎弩兵上!”


    “轟,轟,轟。”被副將安排在最後方陣的一萬五千騎弩兵,從兩翼夾衝而來,衝到離著城牆隻有二十丈至於,兩翼而出的騎兵交錯相會,在火鳳軍陣前交錯而過,手中的弩箭射出,壓製城上守軍。


    騎弩兵一處,弓箭手攻勢減慢,長時間快速的射箭,弓箭手的拇指會被勒斷,現在成績可以停停手。


    騎弩兵將整個的火鳳軍方陣,圍繞在其中,奔騎之中,弩箭如雨。


    撻拔玉壺聽得外麵轟鳴聲傳來,透過縫隙一看,見得是騎弩兵奔襲環繞本陣的同時發射弩箭,補上弓箭手減慢的空缺。


    不斷傳來的哀嚎聲讓的撻拔玉壺一拳砸在牆垛之上,今天自己真真實實被名不見經傳的副將給打的抬不起頭太丟人了!


    “火油準備!”,撻拔玉壺顧不得箭雨猛烈,怒喝道。將令一下,弓箭手掩在盾牌手後,退後而去,步兵手中抱著大桶大桶的火油來到前牆垛。


    而在城下火鳳軍盾牌手已經組好了雲梯,展台聶明喝道“起!”,周身盾牌手散開,展台聶明和十數名盾牌手豎起八座雲梯。


    “登城!”,展台聶明抽出腰中製式戰刀喝道。自己率先爬上雲,身後則是緊隨而上的親衛隊。


    副將見得展台聶明開始登城,便知道最慘烈的一幕到了。副將沉聲說道“弓箭手準備,這一次要壓的他們氣也喘不了!“,白雲諜子細細的看著副將,嘴角帶起一絲笑意。


    弓箭手得到命令,鼓氣,雙手角力,弓箭嘣的一聲拉緊。


    “放!”隨著校尉一聲大喝,箭矢再度衝出,帶著絲絲殺氣。


    “放!”,撻拔玉壺現在顧不得損失嚴重,下令倒下火油。守軍盾牌手散開,相鄰的兩個盾牌手之間留下一個空位,空位之間卻是手持火油的步兵堵上。盾牌一撤,步兵直接暴露在弓箭之下。


    步兵極速打開火油灌,倒下火油。


    “啊!”有的步兵,剛一露頭,一直弓箭從眉心之間射穿,連人和火罐一起掉下城下。有的步兵,則是被弓箭射成刺蝟,倒死在牆上,後麵的步兵則是踩著他的屍體往下倒火油,一倒完,往後撤,便是運氣不好,背後一箭穿透心髒。


    終於在死亡聳骨的哀嚎聲之中,第一波的火油倒完。撻拔玉壺陰笑一聲,手一揮,弓箭手瞬間冒頭,火箭射下。


    “哈!”弓箭手躲入盾牌之後,盾牌迅速合上。


    展台聶明第一個爬上雲梯,手中盾牌遮頭,忽然聽得嘩嘩聲。展台聶明心中大不妙,現在怕是一句開始丟擲火油了。


    展台聶明一喝,手中盾牌被丟擲開來,抽出腰刀,雙腳在雲梯聲猛烈一踏,身形直接拔高,躍到城牆之上。


    展台聶明手中腰刀接空中之力斬下,一擊斬破盾牌,身子一旋,刀隨身走,周圍不備的盾牌手被瞬間腰斬。而這時火箭已經被射下,頓時城下哀嚎遍野,一片熊熊火光,火鳳軍甲士被火油澆到,火箭射中,渾身燃起熊熊大火,從雲梯上摔了下去,頓時沒了聲息,還有聲息的拚命在地上打滾想要滅掉火油,可是最終隻能活活燒死。城下頓時間,股股烤肉之味。


    而城下火鳳軍盾牌之上,火光不見,盾牌瞬間燙手。校尉當機立斷讓的盾牌手丟掉盾牌,趁著雲梯還沒有被燒斷的時候登城。


    副將見得城下,燃起了熊熊大火,便知道雙方近戰一起,心中平靜無波,手輕抬,喝道“進!“


    隨著一聲“進!“步兵方陣在校尉,都尉的催趕之下,往城下衝去。


    副將安坐馬上,聽得喊殺聲衝天,哀嚎聲震耳,麵無表情,再度下令道“弓箭集中左側城牆!騎弩兵,上前,弩箭射殺冒頭士卒!”


    “是!”,雙方統領得令,拔馬而走。頓時天鳳城坐車箭矢如煌,鋪天蓋地,宛如黑色巨魔衝來。


    而這時候右側壓力已減,士卒開始冒頭,可是等待他們的卻是近距離精準的射殺。舒天歌所培養的弩騎兵,是以北涼騎兵為原形改進,增強了攻城威懾力,弩騎兵要求每人騎射,十靶之中必須中六靶以上,方算合格。


    撻拔玉壺現在對城下的副將咬牙切齒,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陰溝裏翻船,開始便是被那名副將打個出奇意料。對於自己這個最喜歡劍走偏鋒的千雪宿將,麵色極為難看。


    火鳳軍隻是在天鳳城外駐紮,沒有攻城重器,現在隻能憑借著兵力衝向城牆,從內部打開城門。


    城上殺成一片,展台聶明仗著自己武藝率先打開出路,讓的一邊雲梯可以安然無憂。展台聶明手中製式戰刀,已經被劈砍爛,見得盾牌手用盾牌做屏障,圍衝過來。喝了一聲,右拳後撤,隨即以及衝拳,但聽得“砰!“的一聲,展台聶明身前的那名盾牌手連著盾牌被一起貫穿,展台聶明單手舉起那名盾牌手,用他的身體當作棍子,一棍砸在另一名盾牌手之上,那名盾牌手被這一股巨力砸飛,摔下城去。


    展台聶明以人做兵器勢不可擋!周圍頓時被清空一片,安然無恙的這一坐雲梯開始有士兵成功的爬上城牆來。


    “將軍!“爬上城來的都尉劈開一名守軍,一聲大喝,展台聶明微偏聲一看,卻是那麽都尉,腰間還配著一把刀,展台聶明雙拳震開兩名士卒,往後一推,而那名都尉也是往後一推,兩人背靠背,隨即轉身。


    “噌!“那名都尉,手中腰刀橫削而過,一名士卒被一刀腰斬,而展台聶明在轉身的同時拔出那把都尉的佩刀,一刀反撩,看向持刀砍來士卒右臂。


    “砰。”,都尉和展台聶明退後一步,再度靠在一起,展台聶明笑道“你小子!”,這名都尉是老兵了,和展台聶明在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那名都尉笑道“老小子!”


    展台聶明聽得那名都尉說道自己是老小子,哈哈一笑,笑聲一過,隨即分開,搏殺向周圍士卒。


    而就在這時候,撻拔玉壺手托長柄大刀快步衝向了展台聶明的方向!


    城上城下,火光一片,火光之中,人影閃動。城外,副將對著身後人如虎,馬如龍的百餘騎說道“各位書大帥精心挑選出來的百戰之事,現在拜托各位了!”


    百餘騎並無言語,隻是拔馬向前,瞬即,馬蹄聲再度雷鳴,前列騎弩兵迅速飛開,留的通道,這百餘騎是舒天歌的親衛隊。


    “變!”親衛隊之中,一名校尉沉聲喝道,百餘騎親衛隊躲身於馬身一側,讓的弓箭射不到自己,來到城下十丈之前,百餘騎在戰馬奔馳中,跳下馬來,一個卸力翻滾,衝向了城下。


    四人為一隊,前麵兩人,位置相錯不遠,後麵一人離著前麵兩人為一丈,第四人為兩丈。


    突然第三人,彎腰蹲下,第四人疾奔而上,一腳踩在那人的背上高高躍起,就在第四人高高躍起之時。第一人一彎腰,雙手重疊,第二人踏上,也是高躍而起。“嗒!”,第四人力將盡之時,第二人趕到,第四人雙腳踩在第二人雙肩,一借力身形再度拔高。


    第四人,取出腰間掛鉤,一甩鉤住牆垛,手用力一拉,整個人借力躍上了城牆!


    “呔!”,躍上城牆上之人,足有三十餘人。三十餘人相聚一處,城牆之上頓時打開一個缺口,三十人之中,三人一組。


    掛鉤垂下下,剩餘的則是沿繩而上!三人一組,刀法精湛,打殺間極有節奏,並且隨意三人便可合為一組,陣法變形極為順暢。


    有著舒天歌的親衛隊打開這一個最大的缺口,登上城牆之時時間問題了!


    城下隻是剩下了弓箭手和騎軍,三萬八千人。副將見得攻城已然不在話下,心中送了一口氣,身旁的白衣碟子,見得副將送了一口氣笑道“將軍,用兵倒是極有一套啊!”


    那名副將不好意思的笑道“得虧了大帥的騎弩兵和親衛隊在此!”,那名白衣諜子笑了笑,衝懷中取出一隻穿雲箭,那名副將見得心中再度鬆了一口氣,那名白衣諜子將穿雲箭打開,“砰”然聲中,在天空之中幻彩流光。


    那名副將向後一揮手,說道“騎軍準備進城!”


    穿雲箭響起之時,城內,城門處,數十位綁著白布的甲士拔刀看殺向周圍士兵!


    “有叛徒!有叛徒,保護城門!”


    一名校尉反應過來,扯開喉嚨大喊起來,手中戰刀衝出殺進戰團,一時間數十位白衣諜子假扮的甲士被百人圍攻,其中還有源源殺來的其餘甲士。


    那些諜子武藝也是高強,便戰便退,退入了城門洞下。就在這時候,外麵也響起喊殺聲,白衣碟子湧現百計,手中鉤鐮刀,刀刀鉤命。


    “開城門!”,一名白衣隊長喝道,身後十名白衣碟子立馬轉身,拆下銅樁,十人分邊雙臂用力,青筋暴起,這一扇大鐵門才緩緩的裂開縫隙。


    那名白衣隊長手中製式戰刀被三到砍斷,見得身旁以無武器,雙臂張開,雙腳一登,猛如虎,直接撞向逼殺過來的守城甲士。“砰”那名白衣隊長,青筋暴起,麵部充血,蠻力一起,居然將逼殺過來的甲士們一起往後撞開數步。


    “啊!”,十人,齊齊大喝,力氣再起,鐵門再開一份。突然一隻羽箭射來,射在一名推門白衣碟子背身,那名白衣碟子隨即倒下,立馬又有一名白衣碟子補上。


    “放箭!”,城門洞外,調來一隊弓箭手,對著數十位白衣碟子一陣亂射。白衣碟子無瑕顧他,手中戰刀揮舞間,砍掉射來的長箭,可是有白衣碟子一個不小心被甲士捅中,動作一慢,弓箭便把他射成刺蝟。


    “快快拉開城門!”,那名白衣隊長手臂中了一箭,往後怒吼道。可是不斷的有白衣碟子被弓箭射穿,倒下。


    門外,副將見得開口越來越大,也知道現在耽誤不得,見得有一騎可通過的餘地,手中鉤鐮槍一揮,一拍戰馬,戰馬狂奔。總記三萬騎軍橫然而動。


    馬蹄如雷直衝向,城門處,副將手持鉤鐮長槍,一馬當先!


    城牆之上,登上城的步兵,源源不斷,城牆之上破口全開。展台聶明手中握著的是舒天歌親衛隊帶上來的馬槊,馬槊在手,展台聶明戰力翻倍。


    展台聶明一槊砸下一名校尉,轉身之時隻聽的一聲大喝,原是撻拔玉壺提著一把大刀殺到。


    “噌!”,展台聶明手中馬槊往上一擋,擋住撻拔玉壺猛然砍下的一刀。撻拔玉壺一刀被擋,雙腳一踏,往前一步,手中長刀往上反撩。展台聶明極速仰頭,刀鋒看看從他的臉龐滑過,留下血痕。


    展台聶明退後三步,手中馬槊,橫掃向撻拔玉壺。撻拔玉壺手中長刀刀柄往下一擋,擋住展台聶明的橫掃,展台聶明橫掃被阻,雙腳一錯,輕躍而起,手中馬槊從天砸下。撻拔玉壺手中長刀,往上一顆,磕開展台聶明的馬槊,這一磕,撻拔玉壺虎口生疼。


    展台聶明一擊再被擋下,口中迅速擰身,手中馬槊反掃向撻拔玉壺。撻拔玉壺倉促間隻能後退,躲過展台聶明的橫掃。


    馬槊堪堪從撻拔玉壺頸下滑過,掃掉撻拔玉壺垂在兩頰的發絲。


    兩人退步,相對而視!


    兩虎相爭之時,城下馬蹄聲響起,撻拔玉壺微偏頭一看,見得是那名副將衝向城門,心中一驚。正是撻拔玉壺分神一刻,展台聶明手持馬槊欺身再進,撻拔玉壺倉促間隻能迎戰!


    而城下,白衣碟子隻是死傷殆盡,隻剩下依舊獨立支撐的白衣隊長,他也是身中幾箭。


    白衣隊長,踉蹌幾步,手中撿來的長槍已經開始滑手。他咧嘴一笑,口中鮮血溢出,他死死的守在城門前三步。


    “殺了他!”後麵校尉一再催促,甲士再度湧了過來,白衣隊長,手持長槍,挑刺之間,又有數名甲士被殺。白衣隊長在中一箭,這一箭射中他的膝蓋,他膝蓋一彎,雙眼一花,身形跪倒下去,這時候一名甲士逼近,手中長刀斬下!


    “殺!”


    聽得一聲怒吼,甲士抬頭一看,卻發現是城外火鳳軍將領。副將一踩馬鐙一躍而起,雙腳飛踢而來。


    “咚!”,“咚!”,“咚!”,在空中連起三腳,踢在兩扇鐵門之間,鐵門被這六腳,連踢,赫然打開一半!火鳳軍鐵騎長驅直入!


    那名副將落地而下,手中鉤鐮槍,一送,一鉤之間,兩名甲士已然喪命。副將一把扶起地上尚有一息的白衣隊長,迅速閃到一邊。、


    “轟!轟!轟!”,三萬騎軍衝撞過來,刀切砍瓜一般,圍在城門洞的甲士瞬間被衝殺了幹淨!


    那名副將將白衣隊長交給之前的白衣碟子,騎上戰馬喝道“一萬五千弩騎兵迅速衝進城中,營救皇上!七千騎軍登城作戰!八千騎軍四散開來,清剿地麵叛軍!”


    命令一下,那名副將就在白衣諜子的帶領下一路率領一萬五千弩騎兵衝向城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天下江湖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若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若水並收藏天下江湖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