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蕭博親自披掛,率領一萬鐵騎出的北涼城,聲勢如此浩大,可謂是這十八年頭一次。(.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北涼老卒一看,蕭博身著金黃九龍鎧,手持戰戟圖天,威風淩淩絲毫不減當年,眼中頓時熱淚盈眶,原本他們以為再也見不得北涼王披甲的日子。


    少年一看,嗬,好大的威風,想著自己什麽時候也去北涼軍裏麵摸爬滾打一下,到時候回來也是高頭大馬,銀盔亮甲,迷不死個思春少女。但細的的一想著,北涼軍紀是曆來為大乾之首,每年的衝突間死傷無數,還是打些退堂鼓了。


    這老人,少年卻是這般想法,可暗處的各大勢力的探子可是愁煞了眼,這件事情事發突然,而且還是北涼王親自披甲上陣,這件事可謂真正的十萬火急。最後還是有的探子鋌而走險,取出暗中飼養的鴿子,飛鴿傳書。飛鴿傳書也是不安全,天上被老鷹盯上了,這情報怕是傳不了了。可這偏偏安全些的飛鷹傳書,這練鷹之術北涼才有,平日的這些大勢力也沒幾個能夠有這等子待遇。


    暗中各大探子湧動,北涼乾達婆也沒有閑著,手中隱塵探子今日是都打了雞血,成群結隊的出沒於北涼城內,而城外北涼的飛鷹也在空中盤旋,已經不知道是吃了多少的飛鴿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隱塵的總部不在北涼王府內,而是在北涼城外,一處湖中,這處湖平日裏遊玩的人也多,多是少男少女,在湖中恰好就是一座黑塔,黑塔九層,每層的塔簷之上都係有叮當響的鈴鐺聲。


    而隱塵的總部不在塔上,而是在塔下,塔下之中有一個地洞,地洞內便是隱塵總部了。


    乾達婆坐在隱塵的議事廳之中的高位之上,周圍火把熊熊,卻是依舊借不住火光看清乾達婆的麵目,。


    議事廳兩旁的人,皆是隱塵的各大高手。


    乾達婆舉起身旁的一疊情報,隨手一擲,將其擲在各大高手的茶座前。乾達婆緩緩說道“這是今天抓捕的探子,你們自己看看那。”


    聽得乾達婆如此之說,各大高手紛紛拾起身前的情報,打開來看。一看,第一頁信紙之上便是,幾十個人的名字,後麵是他們的來曆,武功高低。


    正當著各大高手看著情報之時,幾名隱塵探子壓著一名身著錦衣華服的商賈而來。那幾名隱塵探子用水火棍將錦衣華服的少壯商賈壓在地上。


    那名商賈,被水火棍壓在地上,極力抬頭看向坐在首位的乾達婆。“啊!”可是就在這時候,兩名探子拿著鉤鎖直接鉤穿那麽商賈的琵琶骨,然後雙手的鐵鏈一扯,商賈頓時哀嚎掙紮。


    “啪,啪。”這名商賈掙紮之時,兩棍水火棍打在他的雙腿之上,聽得骨折身響起,怕是這名商賈的雙腿已廢了。


    商賈忍受不住這等痛苦,癱軟在地上,口中隻有聲聲低吟。乾達婆幽幽道“你可曾想到會有今日?”


    那名商賈頭顱未動了下,口中輕聲伴著**說道“乾達婆,我早就想到了會有這種日子。你想問便問吧,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乾達婆聽得商賈的言語,呲笑起來,口中不屑道“你以為我回來問你問題?其實你還不夠格,我讓你來這裏隻是為因為我的高手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聽得哀嚎了,哈哈哈!”說完乾達婆猖狂的笑了起來。


    而下麵的高手也是隨之笑了起來,商賈麵色變成豬肝身色,身上的劇痛又讓的他生不如死,這一刻他想到從前,不是探子的生活。


    隱隱見得乾達婆的身影緩緩站起來,各大高手將目光投向乾達婆。乾達婆淡淡說道“朱散,大乾劍南道人,所屬紫衣衛,武功二流。五年前來到北涼做探子,死探,在北涼中開了一間客棧,一間紡綢店,一間妓院。原本我以為你這種死探永遠都不會顯出水麵來,想不道今天我還是得到了機會。”


    那名名叫主散的探子倒在地上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聽著乾達婆的言語,“嗒。”但聽得一聲腳步,乾達婆走下首位,但是依舊隱在黑暗之中。“朱散,今天我給你個機會,隻要你隨便指出我這裏麵的任何一個高手,說他是探子,我就放了你。”


    乾達婆此語一處,下麵高手一陣沉默,紛紛看向地上的商賈朱散,朱散淒然一笑道“我說過,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乾達婆嗞嗞一聲說道“你骨頭可不硬,我倒是還記得江南道你還要一個姐姐,是做什麽來著?我想想,啊,是做織造局的坊工,巧手可是在織造局之中出來名的。你說她去青樓,她的那雙巧手能不能夠受那些男人們歡迎呢?對了還有你的侄子,生的蠻乖巧的,江南那邊不是有很多喜歡家童嗎?你說好不好呢?”


    “你,你!乾達婆,你!”朱散雙目怒睜,一股子蠻力而起,想要撲向乾達婆,可是被一名隱塵探子一腳踩下,讓的他不能動彈。朱散牙齒極盡崩碎的看著乾達婆。


    乾達婆搖搖頭,不屑的笑道“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殺了我?你還是老實說了吧,到時候我就放過他們。”


    朱散,低聲咆哮,雙眼通紅,最終還是手顫抖的一指,直接指向坐在右邊第二位的一名刀疤漢。


    刀疤漢見得朱散指向自己,手一拍椅子,椅子頓時粉碎,刀疤漢指著朱散喝道“胡說八道!”


    刀疤漢喝罵之後,立馬轉身跪下,對著乾達婆說道“指揮使,還請您明察秋毫!”


    乾達婆聽得明察秋毫隻一句,笑了笑,偏向左邊,看向左邊第一位的高手說道“是吧?”,那名高手是一個精瘦的漢子,麵目之間略顯的猥瑣,那漢子不知如何回答乾達婆的話語,隻能幹笑起來。


    乾達婆嗒的一聲,又是踏下一步,但是依舊看不見他的麵目。乾達婆繼續說道“我問你是不是呢?“,那名精瘦的漢子,咽下一口口水,這才道“是,是。”


    乾達婆聽得這精瘦的漢子如此之說,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讓的跪在地上的刀疤漢渾身冒汗。


    “砰!”乾達婆突然出手,一掌打向那名精瘦的漢子,那名精瘦的漢子,雙拳轟出對上乾達婆的一掌。


    乾達婆左手再出,一掌轟向精瘦漢子的胸膛。精瘦漢子退之不及隻能硬接。“噗。”乾達婆原本打向精瘦漢子的左手,留下殘影,殘影印在精瘦漢子的眼中,那名精瘦漢子頓時失神,就是這刹那間的失神,乾達婆右拳打在精瘦漢子的太陽穴上。


    那名漢子緩緩癱倒而下,倒下的那一刻,頭顱炸裂開來。


    乾達婆隨意間揮揮手,對著朱散笑道“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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