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蕭博霸氣橫生,蕭輕塵看著蕭博的背影,又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蕭輕塵他還是知道蕭博些的。雖然在自己麵前麵子全無,但是在他人麵前永遠就是一幅天大地大我最的大的霸道模樣。


    蕭博道“對了,輕塵啊!這個婚禮,你看。”,這時候蕭博對於蕭輕塵和聞人清淺的婚事知道蕭輕塵心中還是有一些怨言。雖然心中不說,但是最終還是有些隔閡。


    流觴墨舞接話道“婚事,我不讚同。”,蕭輕塵睜開眼,蔣乾嵩喝了一口酒。這兩個小輩的事,自己一個人也說不過來,管不過來。


    流觴墨舞看見蕭輕塵看見自己的神色有些怪,冷哼一聲“我對你沒興趣。這件事不能急,聞人家現在是一張底牌,底牌不能太早的讓白玄看見。”,蕭博點點頭,他是有點急了,不過第三輩就隻有蕭輕塵一人,他怎能不急?蕭洛河有因為那個人,遲遲不肯和自己安排的女子成婚。


    “而且你不是有些害怕嗎?害怕你成了霸王,她成了虞姬。”流觴墨舞也了一眼蕭輕塵。蕭博歎了口氣道“這件事,是我急。不過輕塵啊!你自己也是知道的,當年你父親遇到聞人家大少爺,是我一手安排的。就是為了今天的布局,別怪爺爺。”


    蕭輕塵笑了一聲道“怪你,又怎麽樣,你是我爺爺。”,蕭博聞言咧嘴一笑,舒坦。


    “王爺,差煙緋在外麵要見世子。”這時候門外傳來喬羽的通報聲,蕭博點點頭,這差煙緋自己倒也是在蕭洛圖身邊就過幾次,是個好女子。蕭輕塵早年喪母,蕭博一直以來想要彌補蕭輕塵心中的那份情感。


    “姨,你來了。”蕭輕塵輕聲道,差煙緋端過來一碗湯,坐到蕭輕塵的旁邊道“誒,來小桃子啊!你先喝完這碗我熬的烏雞人參湯了再說,這對你身體有好處。”


    流觴墨舞聽見差煙緋叫蕭輕塵小桃子,不由的撲哧的笑了一聲。他的這個小名雖然自己也知道,但是這麽大了,還是被別人叫著小桃子這個小名,這讓蕭輕塵有些難堪。


    蕭輕塵撇了流觴墨舞一眼,也就隻有她敢笑自己的小名了。差煙緋一口一口的慢慢的烏雞人參湯喂給蕭輕塵喝。喂完之後蕭輕塵覺得自己身體的力量倒是恢複了些,差煙緋在一旁笑道“這我是用珍饈閣的秘方所做的,有著極佳的恢複能力,現在你喝了,倒也是對你有著極大的幫助。”


    “隻不過這北涼啊!我還以為多厲害呢。想不到居然被人打上門來。而且連自己的世子都受傷了。哼。”差煙緋這句話看似是說給蕭輕塵說道,但卻是說過站在一旁的蕭博聽的。


    蕭博聽了倒也不在意,成大事者須有大氣量。氣量這一方麵蕭博不差。


    “父親。“蕭洛河從門外走了進來,他也是才剛剛趕到的,他之前是在藏經內在一位藥家好手的幫助下來,療養身子,上次風食散之毒雖解但是內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治好的。


    “叔叔!“蕭輕塵輕喊了聲。蕭洛河笑著點了點頭,蕭輕塵受傷隻是他比誰都緊張。蕭輕塵乃係北涼之命脈,而且蕭洛圖在臨終前囑托過他好好照顧蕭輕塵。如果蕭輕塵一死,北涼也將亡,也無言去麵對列祖列宗和蕭洛圖了。


    蕭家,好一個蕭家。天大的事自己一路獨抗,這數十萬乃至百萬的天下蒼生,壓在他一家的身上。倒也似苦了蕭家的人了。


    “父親,那人已經招了。”蕭洛河說道,自那日服部被俘,就一直被關押在地下室裏麵,那裏也被蔣乾嵩設了迷魂陣,是極難進去的,這樣也不怕有人劫獄了。


    原本服部的嘴巴倒是挺硬的,可是北涼探子的逼供手段不可小覷。一名探子說要那燒紅的鐵釺從服部的肛門處,慢慢的捅進去。這種感覺****,服部這樣一聽,心中大寒。最終也就服了,那名探子在那時候的笑聲就如蝙蝠一樣。


    “噢,怎麽招的?”蕭博略有興趣道,他之前也審問過服部,可是他嘴硬的很,什麽都不肯說,現在居然招了。


    蕭洛圖對服部招的過程一說,眾人皆覺得一陣寒意,用燒紅的鐵釺從肛門緩緩的捅進去,不可思議。


    “那人叫什麽?”蕭輕塵問道,這種審問的刑罰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人不是心裏變態就是極為冷酷。


    “那人是個矮胖的探子,名字叫吳陽,北涼人。”蕭洛河說道,他對這個吳陽影響也很深刻。


    “他是什麽時候被選入密探的?”蕭博問道。密探之事不是他負責的,是八部眾裏麵的乾達婆負責。


    蕭洛河遞過一份卷宗道“他是前幾天就被選入密探之中,據查他的身份是北涼人。正宗北涼根。在選練隻是因為成績突出,所以被調入審問組。”審問組裏麵的人,皆是一些審問的好手,當然有些人在這種環境下,不免的心理有些扭曲。


    “那我看看。”蕭輕塵躺在床上道,他現在對這個人有些興趣。世界上沒有廢物隻有放錯位置的資源。勞力者下,勞智者中,勞人者上。這是他很久之前就聽說過的話了。隻不過現在拿來用用而已。


    馭人之術,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利或名,人皆有之。這是出自縱橫老祖《鬼穀子》裏麵所說的。


    蕭輕塵接過蕭洛河遞過來的卷宗看了一下,然後道“這個人以後跟著我。”,蕭博點了點頭。蕭輕塵的要求他一般不會拒絕。他自己這孫子,善於不定勢,沒有能夠看透他在想什麽。


    “這幾天怎麽樣?”蕭輕塵問道,這幾天他昏迷肯定會發生些大事,如果北涼王府被襲這都不算大事,哪還有什麽事算大事呢?


    “白少受了點輕微的傷,其餘人都相安無事。在大年三十也就都回去了。”流觴墨舞接話道。


    “不過”流觴墨舞賣了個關子,蕭輕塵也不急就看著她,其他人也不做聲。“不過,我們在一些東瀛人死士上發現了紫衣衛的標誌。”流觴墨舞見這個關子差不多看,說道。


    “被其他人看見了?”蕭輕塵問道“被所有人看見了。”流觴墨舞說道。


    “他這是逼著我們和白家,逼著白玄提前下手。不過這一次白玄恐怕會動用影子的力量。這樣也好,上次那件事和這件事足夠引開白玄的注意力了”蕭輕塵想了想道。


    “你說錯了,這件事和上次我感應道的那個神秘人都是同一個人所為。”流觴墨舞道。如果上次那件事那個紅衣東瀛人的參與倒也是極好,可是事不如人願。


    蕭輕塵默然。他現在顯得有些急了。


    蔣乾嵩這時候開口說話道“輕塵,你急了。這件事不能急,緩緩圖之。這才是上策。這爭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百年下來都是這樣。你越急越容易被白玄抓住把柄,你要知道白玄比你還要急。他沒多少時間,而你不同,你才行冠禮。”


    蕭輕塵稱是,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急了。


    “這個人就算是我刻意去探查他的身份也查不出來。大概也就隻要江湖知曉一些。”蔣乾嵩說道。


    “這一次我去千雪,我就是去看看江湖。”蔣乾嵩淡淡道。


    “他在千雪?”蕭輕塵對著江湖極為感興趣。


    “他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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