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借牌續


    假如看見一個關係和你曖昧甚至可以已經確定了關係的女人和另外三個陌生男人有有笑的打牌,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能忍得下嗎?向日自認看不過去,那個綁著馬尾和三個男人一起打牌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早傳播自己一身香水味的任大姐。這妞,居然敢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勾搭勾搭,什麽也不能原諒她!向日大踏步向那邊走去,不過他並沒有喊出口,而是悄悄地走到任大姐後麵,一聲不發,他倒要聽聽這妞會什麽話。不過很顯然的,幾個正玩牌的人並沒有分散注意力看下旁邊的人是誰,反正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哪一堆玩牌的人旁邊沒有站著一兩個圍觀的?有些旁觀者甚至還當起了指導者,時不時地比劃著該出什麽牌。此時已經打到最後關頭,每人的手都沒有幾張牌了。向日站在任大姐後麵,所以對她手的牌看得很清楚,這妞居然有一個7炸,運氣真是好得不的了。要知道,兩副撲克,隻有張相同的牌,而能摸到其中的7張,也就是7炸,幾乎可以是人品爆強了。至於摸到相同的張牌,隻能如果不是作弊的話那麽這人的人品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但任大姐雖然有7炸,向日可不認為他會贏,因為她手還有兩張單牌,一張方塊7和一張黑桃K,除非她家先打一張比K的牌,這樣她才能鎖定勝局。不過可惜的是,他家出的是三張10帶一對三,而手就隻剩下一張牌了。任筠考慮著要不要炸下去,如果炸下去的話,自己估計會變成最下家,但是如果不炸的話,她也不敢保證後麵的兩人是不是能壓住這個牌,畢竟大家手都沒有多少牌了,隻有她手拿的是最多的牌。正猶豫不定間,猛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炸下去!”“不行。”任筠幾乎是下意識地道,如果這樣做,那就真的不可挽回了。“旁邊的人不要插話。”那個隻剩下一張牌的家也焦急地道,看他緊張的程度,顯然手拿的並不是一張大牌,如果被人壓下的話,估計就很難出了。家都話了,任筠更猶豫起來,如果真聽了旁人的話炸下去,這不是會讓家很難堪嗎?正要收起牌,準備靠後麵的兩家壓製家的牌,不料身後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幾乎是大罵出口的:“那麽笨啊,叫你炸就炸,猶豫什麽!”任筠“噌”地一下就火了,自己打牌又不是你打牌,憑什麽你叫喚啊?而且還敢罵自己笨,好,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轉過頭去,正好見到某個極為熟悉的男人,臉登時一愕:“向葵,你怎麽來了?”“我不能來嗎?”向日著,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另外的三個男的。“不,不是……”任筠有些慌了,男人的眼神讓她有種做錯了事被抓個現行的感覺,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我,我在…打牌……”“我看見了。”向日麵無表情地著,同時伸出手去:“牌給我,我來幫你打。”筠低低地應了一聲,乖乖地將手的牌遞了過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男人那有些陰沉的臉,心裏就生不出抗拒感。總覺得如果違背了他的話,似乎馬就會發生一些極為可怕的事情。“筠筠,這子是誰啊?”旁邊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是剛才出了三張10帶一對三的家,此刻,他正滿臉陰鬱地看著她們兩人——不,正確的應該是盯著向日。事實,也由不得他不怒,一個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子,居然能讓他垂涎已久的女人那麽聽話,要知道,這可是連他也做不到的事情,而這絕對不會是一個令人心情愉快的福音。何況看她們兩人的態度,估計關係早已發展到了某一程度。任筠還沒話,向日卻是臉色一冷,朝前走了一步,犀利的眼神直逼向對方。這垃圾居然在自己麵前還敢叫得那麽親熱,想找死嗎?任筠神色大變,她早知道男人的厲害程度,這會見他逼前去,趕緊拉住了他,她可不認為那個雖然看起來很高大的家會是男人的對手,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發生,任筠一邊扯著男人一邊低聲介紹起來:“向葵,他就是學生會的主席,你別亂來。”“學生會主席?”向日一愣,但接著馬反應過來:“不是馬要競選新的了嗎?也就是這家夥快要卸任蹦達不了幾天了?”這話的時候,向日突然想到,這妞該不會是因為想做學生會主席才這麽委屈自己和這已經喘不了幾口氣的狗屁主席打牌的?或者幹脆就是這狗屁主席以幫她競選學生會主席為由要挾她的。有了這個念頭,向日看向對方的眼神更加不善,似乎隨時都有一拳砸過去的趨勢。而那個家,也明顯見不得有人在他麵前這麽囂張,雖然自己因為快畢業了不得不卸任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但經過幾年的經營,這影響力還是在的,在學校裏發一句話,誰敢不聽?何況自己現在還沒卸任呢,就有人敢在他麵前叫板了,加現場又這麽多人,這讓他覺得麵子都丟盡了。而且,早在對麵那囂張的子在旁邊插話的時候他就非常不滿了,現在又見他和自己已經內定好了的女人有著糾纏不休不清的曖昧關係,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作為學生會主席當麵打架是不可以,但讓學校製裁你總能做到?於是臉色一板,打起了官腔:“這是你對待學長的態度嗎?你哪個係的?你的係主任是誰?”“問那麽清楚幹什麽?”向日不屑地瞟他一眼,“想打清楚我的底細好讓我暗地裏賄賂你嗎?別做夢了,一個已經快要不是學生會主席的人對我來根本沒有多大用處。”“你……”家臉色更加陰沉,甚至可以是猙獰了。自家事當然自家清楚,雖然學生會主席在學校並不算很大,但也有不少權力,權力多了自然就有些不幹不淨的勾當,這正好戳中了他的軟肋,額頭青筋直冒:“你敢汙蔑我?”“有嗎?我隻是假設一下而已。”向日得了便宜還賣乖,嘴裏輕巧地道:“假設你懂不懂?不過我想以你的智商恐怕是很難理解的?”家氣得全身顫抖起來,雙手也將拳頭握得緊緊的,很想衝前去將眼前這子給暴揍一頓。但做了幾年的學生會主席,分辨事情的主次能力還是有的,自己很快就要畢業了,不能因為打架而被學校記一次大過,否則這將影響到他找工作,而且他也不覺得,眼前這子能讓他犧牲這麽大。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人總不能被瘋狗咬了再趴下去咬回來?而且想要報複對方有的是機會,自己不是還有幾天才卸任嗎?有這麽多的時間準備足夠讓一個人滾出學校了,就先讓他得意一下。這麽一想,心情登時好了許多,不過當見到自己內定的女人還拉著那子的胳膊時,臉色又再度陰沉了下來:“你們到底要拉扯到什麽時候?這麽多人看著不覺得臉紅嗎?”向日卻是一臉無所謂兼帶輕蔑地道:“我和我女朋親熱,有什麽可臉紅的?”著,更是抓起任大姐的一隻手,輕輕地捏了幾下。任筠的臉一下子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不過男人這樣當麵承認,雖然使她有些羞惱,心裏更多的卻是覺得甜蜜不已。一見任大姐的反應,已經沒有人再懷疑她和那子的關係了。那出牌的家更是怒極而笑,指著兩個人連了幾個“好”字。原本他這次提對方為學生會主席的候選人,也是因為想要討好她,希望能趁自己畢業前把關係確定下來,當然,如果能夠有一些實質性的進展那就更好了。不過,眼下一切全湯了,都怪那個橫插一腳的子,恨恨地看了一眼對方,家一摔手道:“我們走!”著,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了,而那剛才一起打牌的另外兩個男人也跟著他的屁股後麵追了去。這件事,隻能算是一個插曲,畢竟大家都忙著打牌,誰也不會有空去注意旁邊發生了什麽事。何況隻是吵了幾句而已,如果真打起來的話,那估計全草坪的人都會過來圍觀的。可惜這種情況沒有發生。向日目視著對方離開,眼睛裏閃過一絲淩厲之色,跟我搶女人?我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正得意間,忽然察覺腰間一麻,立時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轉過頭來看著任大姐問道:“你幹什麽掐我?”任筠一臉抱怨兼委屈:“你知不知道你害慘我了?”“怎麽害慘你了?不就是一個學生會主席嗎?那個狗屁主席有什麽好當的,工作累都累死,又什麽好處,我可舍不得看到你整天忙忙下的,這樣我會心疼的。”向日情意綿綿地道。“心疼你個頭!”任筠又掐了男人一把,不過眼裏卻滿是喜意,顯見得她的話也是心口不一。但忽然又想起什麽,忍不住皺起眉頭:“心疼?你的女人那麽多,都心疼不過來,哪還顧得我?”“糟了!”一聽到任大姐的那麽多女人,向日終於想起,自己是來借牌的。可是因為見到任大姐和別的陌生男人打牌一時氣昏了頭,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想到這裏,向日不由看向遠處的樹蔭下的某塊草坪,當發現幾位大姐還坐在那邊聊天,而且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時,終於鬆了一口氣。而旁邊的任筠馬就發現了男人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那邊樹蔭下的幾個女人時,語氣裏登時一酸:“得那麽好聽,原來都是順口了的。哼,我走了,不想再看到你!”完,也轉身急急地走了。向日剛想要追去,但又馬停了下來,自己的身後那邊還有幾位大姐,估計她們也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還是先應付一下她們比較好。至於任大姐,反正在同一個學校裏,等以後再找個單獨的機會去安撫一下她那打翻的醋壇子。看了一眼腳下散成一地的撲克牌,向日突地眼睛一亮,還好那些家夥走了之後並沒有把牌帶走,現在就便宜自己了。到頭來,借牌是不用了,倒成撿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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