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我就不能來嗎？”向母麵容一板，將手裏的菜盤子遞給又從後麵跟出來的柳依依，擼起袖子走了過來。
看著滿臉怒容的向母，向日不由有些退縮，這是要教訓自己啊。不過心裏卻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有的隻是單純的對於母親的敬畏。向母果然彪悍，一把扯住向日的耳朵，直接拉樓去，走到樓梯口，又轉過身對樓下看到這一幕而有些呆愣的幾位大小姐道：“你們先吃飯，我們等下下來。”
對於未來的婆婆，幾女自然不敢違背，都是極盡討好之能事，眼見男人哎哎叫地被向母扯樓去，除了吃驚之外，更多的是吃吃而笑，倒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直接闖入向日的臥室裏，向母將門關好，這才放開扭著兒子耳朵的手，瞪著眼道：“回來的時候，怎麽不說一聲？”
“我是想……給她們一個驚喜。”向日老實答道，又用手去揉那被扯的耳朵，雖然不痛，但也總得裝裝樣子，順便博取一下向母的同情心。
或許是他的這個動作真的起了作用，向母語氣溫和了一點，輕哼一聲道：“你不但給了她們一個驚喜，也給了我一個驚喜啊。”
“嘿嘿……”向日幹笑著，他知道向母指的驚喜是在說楚楚她們，雖然自己已經在電話中跟向母說過了，但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瞧你那德性，還給我得意是？找了那麽多女朋，我看你將來怎麽辦！”向母怒目圓睜，有要繼續發飆的跡象。
向日連忙唯唯諾諾起來：“沒有，沒有。”又退後兩步，以免老媽再度使出“九陰白骨爪”對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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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這個畏懼的動作，向母登時沒好氣地道：“你怕什麽，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哪能呢？我這是…這是習慣性動作。”向日額頭有些冒冷汗，自己退什麽退，這不是明擺著給老媽發飆的機會嗎？
向母再次哼了一聲，知道兒子怕自己，她心裏既得意又欣慰，不過表麵仍做嚴母狀：“還不滾過來，你這混小子，告訴你，我已經見過筱君了。”
“那女人你見過了？”向日一愕，筱君不就是那個在自己麵前“冒充”小姨的女人？怎麽老媽這麽快就見過她了？而且聽老媽話裏的意思，似乎兩人已經達成了什麽協議？
“什麽女人，是你小姨！”向母雙眼一瞪，作勢欲打。
向日趕緊退後，嘴裏不迭地說道：“是，是小姨。”接這又立馬轉移開話題，“那小姨她跟您說什麽了？”
“也沒什麽，就是……你外公，讓你等學校放寒假的時候去他那裏玩，順便認識一下你的那些表兄弟。”向母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古怪。
向日當然知道為什麽，都幾十年沒來往了，突然一下子親近起來，肯定會有所隔閡的。不過雖然清楚這些，向日可不會說出來，隻是在嘴裏喃喃嘀咕著：“我可不想認識那些二世祖。”
“你說什麽！”向母耳朵很靈，盡管向日說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讓她聽到了。
“哦，我是說，我早就想去京城看看了。”向日連忙改口。
明知這小子在敷衍自己，可向母就是生不起氣來：“現在不用急，你不是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放假嗎？等放了假，你就可以去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了，在外公家別太放肆，那可不是在自己家裏，凡事多聽著你小姨的主意。”
向日心中不屑，撇撇嘴道：“那你不去嗎？”
向母歎了一口氣，剛剛教訓兒子的肅穆也被拋到了一邊：“有你去就行了，我……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到時候可能和你爸一起去。”
聽母親說話的語氣有些黯然，向日趕緊將話題岔開：“媽，我們在麵待這麽久了，還是下去吃飯，不然菜涼了就不好了。”
“哼，你就這麽急著下去？我話還沒問玩！”向母又瞪起了眼。
“沒有，我這不是……您有什麽話就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麵對怒目嗔視的母親，向日連半點違背的心思都沒有。
“別跟我貧，你跟我說說清楚，下麵哪幾個是我未來的兒媳？”問起這個，向母的表情很複雜，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來，是喜大於怒，同時又很不舍的那種。
向日也看出點苗頭來，心中一興奮，幾乎什麽也顧不得了：“有三個……哦，不，是有兩個不是。”心中默數著，在這房子裏住的，楚楚、安安、徒弟以及小婉已經內定好了，柳依依在經過那次自己闖進浴室裏見到她的事件之後應該也算一個？那剩下的梵彩虹和金發洋妞安娜肯定不是，至少目前不……靠，就算以後也不是！向日在心中暗暗發誓著。
“哪兩個不是？”向母似乎早有所料，表情不見絲毫波動。
“就是那一頭金發的洋……女人，還有那個留這長頭發長相不賴的瘋……呃，女人。”
聽著向日的描述，向母的臉部表情有點：“給我說名字！”
“是安娜和梵彩虹，她們兩個不是。”向日不知道向母來多久了，但既然她都叫自己說名字了，那肯定是對於家裏的這些女人的名字都了如指掌了。
“那她們怎麽住到你這裏來了？”向母緊追不舍地問道，似乎對於這件事情的興趣比較大。
向日的頭很痛，硬著發麻的頭皮回答道：“也許是這裏的環境好？”
“你又皮癢了是？”向母斜眼看了過來，“我怎麽聽說，安娜是來給你當保姆的？那梵彩虹更是你騙來的。”
向日頓時無語，這、這……這都是誰說的？安娜是保姆這點他沒什麽分辯的，因為奴隸就類似於這樣的地位？但要說到梵彩虹那女人是自己誘拐來的，向日打死也不承認。可是，總不能說出事實？說安娜是簽了三年賣身契的？那等待自己的肯定是老媽準備了很久的“九陰白骨爪”。至於梵彩虹，這瘋女人是自己騙來的？開玩笑，她不騙自己就不錯了。
見兒子不說話，向母以為他承認了，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狀：“混小子，你到底想要多少個女朋？我可告訴你，現在這麽多，已經是我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還有，這事我還沒告訴你爸，要讓他知道，看不把你皮給扒了！”
“媽，有件事我要坦白一下……”向日很老實，所以他決定說老實話。
“是不是又在外麵惹什麽事了？”向母一副“你準沒好事”的表情。
“不是！”向日連忙堅決地搖頭，接著又低下頭去，很不自然地道：“在外麵、外麵那個……還有幾個您的兒媳。”郝羨文、任筠、宋秋恒以及舒穎，向日當然不會忘記，得先給母親打好預防針，以免將來知道自己給她找的兒媳不止樓下的楚楚她們又要挨批。
“你說什麽！”向母差點站立不穩，準兒媳不止樓下的那些，在外麵還有幾個？當下想也不想一把扯過兒子的耳朵，“你這混小子，都跟你說了，我是送你來讀的，不是讓你給我找那麽多兒媳的，將來一人一個孫子孫女，你是想累死我嗎？”說到最後，幾乎已經是相當於笑罵了。
向日很委屈，他發覺，人有時候說實話並不是一件好事，就比如現在的他。不過委屈歸委屈，看著正念叨著就算一天抱一個孫子也起碼要輪兩個星期的向母，心裏有股暖流流過。
扯了一會兒子的耳朵，可能是有些心疼了，向母放開手來，覺地不妥，又去撫摸了兩把，這才收回手來，也沒繼續追究兒子在外麵還有多少個自己不知道的準兒媳，轉而問起別的來，麵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燦爛光芒：“我問你，小婉現在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是，你打算怎麽辦？”
“沒怎麽辦啊，還是這樣，我繼續學，小婉在家帶孩子……”
向日還想蒙混過去，向母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沒問你這些！”
一直以來，向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關於怎樣安排楚楚和女警官她們的問題，眼看忽悠不過去，向日惟有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轉移注意力：“我說媽，你沒那麽老土？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很多大學生都是帶著孩子學的，這點事……”
不等向日說完，向母氣得又想去扯他的耳朵：“我問的是你準備對小婉怎麽辦？未婚媽媽很好玩嗎？人家一個女孩子在背後讓別人戳脊梁骨你過得去？還有，她的父母會怎麽想？”
“這個不用擔心，其實小婉的父母是很開通的，她們不會亂想的。”向日趕緊解釋著，雖然沒見過鐵家未來嶽父的麵，但想必以他在北海的地位，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女兒和誰在一起，這麽久也沒見有什麽反對的，肯定很開通。至於鐵家的未來嶽母，她要是不開通的話，當初也不會用“藥酒”那種爛到極點的招數了，也就不會便宜自己白白地撿到這麽一個漂亮又有個性的女警老婆。
“開通？”向母瞟向兒子，眼裏閃著精光，“反正我也沒打算這麽快就回去，既然你說開通，那什麽時候你約個時間，我也想見見這未來的親家。”
向日聽得心裏一顫，老媽該不會準備自作主張，讓自己先娶了鐵婉，等生米煮成熟飯，然後……那這樣對楚楚她們也太不公平了。
看著滿臉怒容的向母，向日不由有些退縮，這是要教訓自己啊。不過心裏卻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有的隻是單純的對於母親的敬畏。向母果然彪悍，一把扯住向日的耳朵，直接拉樓去，走到樓梯口，又轉過身對樓下看到這一幕而有些呆愣的幾位大小姐道：“你們先吃飯，我們等下下來。”
對於未來的婆婆，幾女自然不敢違背，都是極盡討好之能事，眼見男人哎哎叫地被向母扯樓去，除了吃驚之外，更多的是吃吃而笑，倒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直接闖入向日的臥室裏，向母將門關好，這才放開扭著兒子耳朵的手，瞪著眼道：“回來的時候，怎麽不說一聲？”
“我是想……給她們一個驚喜。”向日老實答道，又用手去揉那被扯的耳朵，雖然不痛，但也總得裝裝樣子，順便博取一下向母的同情心。
或許是他的這個動作真的起了作用，向母語氣溫和了一點，輕哼一聲道：“你不但給了她們一個驚喜，也給了我一個驚喜啊。”
“嘿嘿……”向日幹笑著，他知道向母指的驚喜是在說楚楚她們，雖然自己已經在電話中跟向母說過了，但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瞧你那德性，還給我得意是？找了那麽多女朋，我看你將來怎麽辦！”向母怒目圓睜，有要繼續發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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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我這是…這是習慣性動作。”向日額頭有些冒冷汗，自己退什麽退，這不是明擺著給老媽發飆的機會嗎？
向母再次哼了一聲，知道兒子怕自己，她心裏既得意又欣慰，不過表麵仍做嚴母狀：“還不滾過來，你這混小子，告訴你，我已經見過筱君了。”
“那女人你見過了？”向日一愕，筱君不就是那個在自己麵前“冒充”小姨的女人？怎麽老媽這麽快就見過她了？而且聽老媽話裏的意思，似乎兩人已經達成了什麽協議？
“什麽女人，是你小姨！”向母雙眼一瞪，作勢欲打。
向日趕緊退後，嘴裏不迭地說道：“是，是小姨。”接這又立馬轉移開話題，“那小姨她跟您說什麽了？”
“也沒什麽，就是……你外公，讓你等學校放寒假的時候去他那裏玩，順便認識一下你的那些表兄弟。”向母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古怪。
向日當然知道為什麽，都幾十年沒來往了，突然一下子親近起來，肯定會有所隔閡的。不過雖然清楚這些，向日可不會說出來，隻是在嘴裏喃喃嘀咕著：“我可不想認識那些二世祖。”
“你說什麽！”向母耳朵很靈，盡管向日說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讓她聽到了。
“哦，我是說，我早就想去京城看看了。”向日連忙改口。
明知這小子在敷衍自己，可向母就是生不起氣來：“現在不用急，你不是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放假嗎？等放了假，你就可以去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了，在外公家別太放肆，那可不是在自己家裏，凡事多聽著你小姨的主意。”
向日心中不屑，撇撇嘴道：“那你不去嗎？”
向母歎了一口氣，剛剛教訓兒子的肅穆也被拋到了一邊：“有你去就行了，我……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到時候可能和你爸一起去。”
聽母親說話的語氣有些黯然，向日趕緊將話題岔開：“媽，我們在麵待這麽久了，還是下去吃飯，不然菜涼了就不好了。”
“哼，你就這麽急著下去？我話還沒問玩！”向母又瞪起了眼。
“沒有，我這不是……您有什麽話就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麵對怒目嗔視的母親，向日連半點違背的心思都沒有。
“別跟我貧，你跟我說說清楚，下麵哪幾個是我未來的兒媳？”問起這個，向母的表情很複雜，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來，是喜大於怒，同時又很不舍的那種。
向日也看出點苗頭來，心中一興奮，幾乎什麽也顧不得了：“有三個……哦，不，是有兩個不是。”心中默數著，在這房子裏住的，楚楚、安安、徒弟以及小婉已經內定好了，柳依依在經過那次自己闖進浴室裏見到她的事件之後應該也算一個？那剩下的梵彩虹和金發洋妞安娜肯定不是，至少目前不……靠，就算以後也不是！向日在心中暗暗發誓著。
“哪兩個不是？”向母似乎早有所料，表情不見絲毫波動。
“就是那一頭金發的洋……女人，還有那個留這長頭發長相不賴的瘋……呃，女人。”
聽著向日的描述，向母的臉部表情有點：“給我說名字！”
“是安娜和梵彩虹，她們兩個不是。”向日不知道向母來多久了，但既然她都叫自己說名字了，那肯定是對於家裏的這些女人的名字都了如指掌了。
“那她們怎麽住到你這裏來了？”向母緊追不舍地問道，似乎對於這件事情的興趣比較大。
向日的頭很痛，硬著發麻的頭皮回答道：“也許是這裏的環境好？”
“你又皮癢了是？”向母斜眼看了過來，“我怎麽聽說，安娜是來給你當保姆的？那梵彩虹更是你騙來的。”
向日頓時無語，這、這……這都是誰說的？安娜是保姆這點他沒什麽分辯的，因為奴隸就類似於這樣的地位？但要說到梵彩虹那女人是自己誘拐來的，向日打死也不承認。可是，總不能說出事實？說安娜是簽了三年賣身契的？那等待自己的肯定是老媽準備了很久的“九陰白骨爪”。至於梵彩虹，這瘋女人是自己騙來的？開玩笑，她不騙自己就不錯了。
見兒子不說話，向母以為他承認了，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狀：“混小子，你到底想要多少個女朋？我可告訴你，現在這麽多，已經是我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還有，這事我還沒告訴你爸，要讓他知道，看不把你皮給扒了！”
“媽，有件事我要坦白一下……”向日很老實，所以他決定說老實話。
“是不是又在外麵惹什麽事了？”向母一副“你準沒好事”的表情。
“不是！”向日連忙堅決地搖頭，接著又低下頭去，很不自然地道：“在外麵、外麵那個……還有幾個您的兒媳。”郝羨文、任筠、宋秋恒以及舒穎，向日當然不會忘記，得先給母親打好預防針，以免將來知道自己給她找的兒媳不止樓下的楚楚她們又要挨批。
“你說什麽！”向母差點站立不穩，準兒媳不止樓下的那些，在外麵還有幾個？當下想也不想一把扯過兒子的耳朵，“你這混小子，都跟你說了，我是送你來讀的，不是讓你給我找那麽多兒媳的，將來一人一個孫子孫女，你是想累死我嗎？”說到最後，幾乎已經是相當於笑罵了。
向日很委屈，他發覺，人有時候說實話並不是一件好事，就比如現在的他。不過委屈歸委屈，看著正念叨著就算一天抱一個孫子也起碼要輪兩個星期的向母，心裏有股暖流流過。
扯了一會兒子的耳朵，可能是有些心疼了，向母放開手來，覺地不妥，又去撫摸了兩把，這才收回手來，也沒繼續追究兒子在外麵還有多少個自己不知道的準兒媳，轉而問起別的來，麵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燦爛光芒：“我問你，小婉現在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是，你打算怎麽辦？”
“沒怎麽辦啊，還是這樣，我繼續學，小婉在家帶孩子……”
向日還想蒙混過去，向母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沒問你這些！”
一直以來，向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關於怎樣安排楚楚和女警官她們的問題，眼看忽悠不過去，向日惟有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轉移注意力：“我說媽，你沒那麽老土？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很多大學生都是帶著孩子學的，這點事……”
不等向日說完，向母氣得又想去扯他的耳朵：“我問的是你準備對小婉怎麽辦？未婚媽媽很好玩嗎？人家一個女孩子在背後讓別人戳脊梁骨你過得去？還有，她的父母會怎麽想？”
“這個不用擔心，其實小婉的父母是很開通的，她們不會亂想的。”向日趕緊解釋著，雖然沒見過鐵家未來嶽父的麵，但想必以他在北海的地位，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女兒和誰在一起，這麽久也沒見有什麽反對的，肯定很開通。至於鐵家的未來嶽母，她要是不開通的話，當初也不會用“藥酒”那種爛到極點的招數了，也就不會便宜自己白白地撿到這麽一個漂亮又有個性的女警老婆。
“開通？”向母瞟向兒子，眼裏閃著精光，“反正我也沒打算這麽快就回去，既然你說開通，那什麽時候你約個時間，我也想見見這未來的親家。”
向日聽得心裏一顫，老媽該不會準備自作主張，讓自己先娶了鐵婉，等生米煮成熟飯，然後……那這樣對楚楚她們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