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負義之徒?”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竹竿女,向日臉表情怪異:“你不是在我?”


    “的就是你!”憋了兩天怒火的任筠有了可供宣泄的口子,自然沒有絲毫客氣:“你!你那天明明答應我了,為什麽最後沒來?害我被我媽狠罵了一頓。”事實被罵的原因並不是對方沒來,而是她自己漏了嘴,可是任筠追根糾底地尋思著,如果對方當時來了的話,那自己有可能漏嘴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所以這一切過錯全都是因為麵前這個混蛋。


    “我答應你了?”向日一臉不敢置信,那天……自己似乎完全沒有搭理這妞?“你是不是搞錯了?那天我可沒答應你,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地威脅我去的。”


    任筠一時語塞:“就……就算是這樣,那你不去總要給我個理由?”


    “理由是因為我出國了。”向日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


    “你騙誰呀!”任筠滿臉不信,語氣還有著對男人應付自己的無所謂的態度的憤怒:“就算要編你也要編個好的借口?”


    “信不信由你!”看著旁邊看熱鬧的學生有越聚越多的趨勢,向日覺得還是不宜和竹竿女糾纏下去:“不好意思,我要去課了,麻煩你讓讓。”


    任筠將身體一挺,直直地擋在他麵前:“路是大家的,我喜歡站在這裏。”


    向日強忍著將麵前這有些蠻不講理的女人扔到一邊的衝動:“好,看在你媽的份,我不和你計較。”著,繞過竹竿女向前走去。


    可惜任筠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見男人繞道走她又馬走到他前麵直挺挺地一站。向日眼神一頓,臉出現一絲玩味的笑意,腳步不停地直接撞了過去。當然,力道還是有所保留。


    但盡管如此,任筠還是被撞了一趔趄,連退了幾步後才站定,揉著胸口臉現痛苦之色罵道:“你撞疼我了,混蛋!”


    “是你自己站在那裏讓我撞的?”向日有些幸災樂禍地道,不過實話這竹竿身體瘦歸瘦,胸部還是很有料的。雖然剛剛才隻是稍一接觸,但那種軟中帶彈的觸感向日還是清晰地感覺到了。


    “好,好,好!”任筠連三個“好”字,咬牙切齒地看著男人:“向葵,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我們不算完!”完,氣哼哼地走了。


    向日無辜地摸了摸鼻子,正要朝前走去,猛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你?”向日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比自己還高的美女,不知對方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你還記得我啊,楚楚的男朋,我們這應該是第二次見麵了?”沈佩佩不得不慶幸自己來得早,不然就錯過一場好戲了。


    “記得,記得,怎麽會不記得呢?”如果是一般的男人的話站在這一米八多的美女麵前可能會自慚形穢,但臉皮厚如城牆的向日自然不覺得什麽,反而侃侃而談道:“對了,你今天來是有什麽事麽?”


    “一事而已。”沈佩佩似乎無意談她的那件“事”,滿臉興奮道:“真的,你剛才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如果不是我碰巧來的話,還真的就看不到了。”


    “大快人心?”向日不明白對方在什麽,貌似自己也沒做什麽,多是氣走了一個女人……向日身體忽地一頓,目露古怪之色,難道這楚楚的高中同學和某個竹竿女有仇不成?聽對方的語氣,似乎雙方間的“仇恨”還不輕的樣子。


    果然,接下對方的話證實了向日的猜測:“沒錯!就是大快人心!你不知道,那女人真是討厭得要死!可惜你剛才用的力了,要是再大一讓她摔一交,在這麽多人麵前出個大醜的話,我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沈佩佩的話裏有著對某件事沒有成為現實的失望,突然眼睛一轉,注意到男人右手的紗布:“咦,你的手怎麽了?不會是那次扣籃把手扣壞了?”


    “沒有,怎麽可能?那是我自己不心摔成這樣的。”向日自然知道對方指的是哪次,而且他也知道以自己變態的表現,麵前這雖然有時候會犯神經但到底也是見過自己當初在她們籃球館內和某人單挑時的身手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就是那個在比賽時將她們籃框給整個扣下來的7號球員。


    沈佩佩臉明顯寫著不信,對方那麽變態怎麽可能會地摔一交就摔成需要用到包那麽厚紗布的程度?不過她也沒再追究,而是有些抱怨地道:“你那天也太狠了?一麵子也不給我們學校留,你知道嗎,現在我們學校的學生在外麵基本都抬不起頭來了,尤其是在你們學校的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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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向日有些不可思議道,“我記得那天應該是你們贏了才對。”


    “贏了有什麽用!”沈佩佩語氣低落地著,“如果不是你最後的那一下,或許我們還能挽回麵子,可就是因為你那一下,什麽都完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向日心裏微微有些歉意,如果因為自己的衝動而連累到這個神經有些大條的女生的話他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沒事——”沈佩佩不介意地著,突然話鋒一轉,怒氣橫生:“可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在我麵前的得瑟樣。”


    向日不知道該什麽了,像這種私事不是他能插嘴的,好在沈佩佩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對了,楚楚呢,她怎麽沒和你一起?”


    “楚楚她應該就快要來學校……”向日剛到這裏,猛地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嬌弱的女音:“向葵——”


    “楚楚?”向日立刻轉過頭去,還沒看清,就見一個人影直接撲進了自己的懷裏,趕緊用手摟住。


    旁邊的沈佩佩看得目瞪口呆,這太囂張了?盡管知道兩人的關係,但這麽大庭廣眾下親熱不顯得驚世駭俗嗎?而且偏偏還選的是在學校大門門口,又因為是早學的高峰期,路過的男女生都往這邊看,看得離得最近的沈佩佩也跟著臉紅。別的她倒不怕,就怕那些男女學生會瞎想,把自己歸為第三者這一類的女人那可就真是太冤了。越想她就越覺得旁觀者的眼光不懷好意,不由得退後兩步以示自己跟那對男女其實沒有什麽關係。


    女生的想法不得而知,但要到男同胞的心理,如果剛開始見到那個沒有任何優還傷了右手的學生在氣跑了一個美女之後又有一個美女主動跑前去搭訕是嫉妒的話,那現在見到第三個美女撲入那男生懷裏就不止是嫉妒了,而是兩眼殺氣十足地看著他。要知道,美女現在可是稀缺資源,某人一人就霸占了這麽多個,這怎能不讓身為男人的他們抓狂呢?


    “向葵,我好想你……”楚楚此刻已顧不羞澀,整個人縮在男人的懷裏,她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有他在自己身邊就行。


    “我也想你。”向日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部,低頭看著懷裏有些蒼白憔悴的臉,心裏一陣疼惜。


    “老師——”正當兩人正在溫存的時候,旁邊又傳來一個清冷的女音。


    “清。”向日轉頭看去,見徒弟正一臉羞喜地站在幾米遠外,馬對她招了招手。


    楚楚也從男人的懷裏抬起了頭,對不遠處的石清道:“清姐,你快過來。”


    清有些臉紅地了頭,這讓她想起了來時楚楚和她的話,心裏不由有些緊張起來,但


    腳步還是堅定地朝前走去。


    看著慢步走過來的徒弟,向日並沒有察覺她的異樣,而是想著自己這趟法國之行。非但解決了暗中的隱患,還讓他狠狠地賺了一筆,那個藍色本子裏的東西可值不少錢,不過這麽重要的東西壓在自己手也不安全,得盡快找個時間把它賣給國家,可是這賣的途徑就得好好思量一下了,雖然可以借助某些“棋子”的幫忙,但要到門路,恐怕在北海就隻有徒弟家的老頭子最可靠了……突地,向日心裏一顫,他想起了一件他忽略了的極為重要的事。


    “楚楚,你知道安心在哪個學校嗎?”向日急急地問道。


    “你安安?”盡管不知道怎麽回事,但從男人的臉楚楚還是看到了事情的重要性,馬道:“她就在北海大學。”


    “北海大學?”向日鬆開手來,對著已經走近的徒弟和楚楚道:“楚楚,清,有件事我現在必須馬去辦,你們在學校等我,我一辦完就回來找你們。”著,人已經快速地朝學校外麵跑去。


    向日心裏焦急萬分,同時也暗罵自己粗心,從法國回來的時候為了避免出現意外,主要是擔心那些無所不在的扒手,他把那本重要的本子放在了包裹裏,而很不巧的是那本子放的位置正是他送給某個喜歡穿男裝的安大姐的那件“禮物”的內衣袋子裏。本來是打算一回來就拿出來的,可是因為心裏著急著和楚楚見麵,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現在,他隻有祈禱某人看不懂那本子裏的內容,不然……後果就真的很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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