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女黑人保鏢才剛完,一個聽起來有著某種古怪韻味的嗓音響起,跟著隻見一個0歲左右穿著一身奇怪袍服的青年闖了進來。甫一進入,他便直直地走到女皇麵前,行了一個大大的跪拜禮。


    女皇也對來人微微地欠了欠身,算是回禮:“請問王叔是有什麽事找我嗎?”


    “哦,不!”奇怪袍服青年搖了搖頭,“我隻是聽陛下這裏來了貴客,所以特意過來見一下。”著,不等對方介紹,徑自走到向日麵前:“這位年輕的紳士,想來就是來自那神秘的東方國度的客人了?一直以來,我都很仰慕的文化,它是世界最古老的國家之一,這也使我始終對它保持著一份虔誠的向往之心。”到這裏,奇怪袍服青年一頓,語氣變得有些讓人難以捉摸:“隻是有個詞語我到現在還不能理解,請問尊貴的客人,您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向日心裏一陣惡寒,他覺得眼前這打扮得像醜樣的家夥絕對可以去演舞台劇,而且還是一炮而紅的那種。不過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他當然不會傻得出來,裝出一副紳士的樣子道:“樂意為你效勞!”


    “哦,那實在是太棒了!”奇怪袍服青年滿臉興奮地著,可是眼底深處卻有著令人膽寒的陰森,“年輕的紳士,你可以幫我解答一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個成語的意思嗎?這是我前幾天剛好看到的一本貴國的裏難以理解的單詞……”


    向日眼神瞬間一冷,不過馬恢複正常,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醜恐怕就是自己這次出來的目標了。別人也許可以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但向日卻是再明白不過。對方這是指自己多管閑事,在國內救了金發女皇一夥。同時他也隱隱意識到這件事可能跟奪權有關,眼前這被稱為什麽親王的家夥應該是個野心份子,可能是收到某個金發女皇有退位讓賢的風聲,所以想在她宣布之前將人幹掉,然後他就可以找個理由自己位了。而不巧的是,他想幹掉的目標被自己順手救了,所以他恨自己入骨也是天經地義。


    “其實這個成語很容易理解的,不過我想在跟親王你解釋以前,一下和它對立的一個成語……”向日麵無表情地道。


    “那我就洗耳恭聽了。”奇怪袍服青年依然保持著很強烈的求知。


    旁邊的兩個女人看著他們激烈的交談,絲毫沒有意識兩人話裏的唇槍舌箭,以為雙方一見如故,才會攀談得這麽暢快。方瑩瑩就更加奇怪了,這個紈絝大少怎麽一下子變了,居然舍得冷落一邊的美女而和一個男人交談,難道是因為他有什麽別的嗜好不成?但方瑩瑩馬就在心裏否定了,那花花公子根本就是個以玩弄少女感情的人渣,怎麽可能會有別的嗜好?而且更重要的是剛來的那個什麽親王不但打扮古怪,就連長相也如同是從“巴黎聖母院”裏出來的鍾樓怪人,想來那紈絝就算有什麽不正常估計也對這家夥沒什麽興趣。事實,方瑩瑩心中到希望某個混蛋就是個變態,因為這樣就不會有女性被他禍害了。


    向日可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被旁邊的女人腹誹著,他強壓下將某個醜樣的家夥一拳砸扁的衝動,繼續道:“不知親王閣下有沒有聽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個成語?”


    奇怪袍服青年臉色一變,他當然也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不過馬他就恢複了正常臉色,一轉眼注意到對方右手外麵那層厚厚的紗布,突然以極度驚訝的語氣大聲叫道:“哦,哦,天啊!不可思議!這實在太讓人震驚了!我們年輕的紳士的右手


    怎麽了?為什麽會受傷?難道是因為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嗎?那可就要心了,因為下次的運氣可沒那麽好,很有可能會喪生的!”


    “那就多勞親王閣下掛心了,事實我倒不是怕自己出現什麽意外,而是擔心某些人可能會在半夜長睡不起!”向日嘴角牽起一絲笑意,想威脅自己嗎?那就看你有沒有機會活到那個時候。


    旁邊的兩個女人立刻聽出了雙方話裏的不對勁,女皇更是直接皺起了眉頭,看著一臉做作的醜親王閣下,事實她也對這個和她有著父係血源關係並隻大她幾歲的王叔並不感冒:“索克王叔……”


    不過還沒等她提什麽意見,奇怪袍服青年就搶先開了口:“啊,不好意思,陛下!請願諒我話的直接!”著,又轉向旁邊他嘴裏“尊貴的客人”——那個“年輕的紳士”道:“很抱歉,年輕的紳士,我想你是不會介意一個隻知道常年研究外國文化的學者無意間冒犯的話?”


    “當然!”向日微笑著道,我隻是在介意你還能活幾天而已。


    “那實在是太感謝了!”奇怪袍服青年並沒有什麽尷尬的神色,又轉向一邊在開始就被他忽略的另一個“尊貴客人”,語氣更是比剛才還要誇張:“哦,天啊!我是見到了天使嗎?這位漂亮的姐,請原諒我的直接,我能問一下,您是剛從天國裏來嗎?”


    “謝謝,您太誇獎了,我剛從來。”盡管對方的語氣讓方大秘覺得肉麻無比,可這是在別人的家裏,對於基本的禮貌她可不像某人那樣缺乏。


    “不好意思,實在是因為姐你實在太美麗了。”盡管嘴裏著不好意思,但臉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表情,甚至可以是涎著臉道:“美麗的姐,我可以向你行吻手禮嗎?”


    方瑩瑩全身一僵,正要做出反應,對方卻已經直直地抓起她的左手慢慢地送往他的嘴邊。方瑩瑩全身一個激靈,強忍著心裏作嘔的感覺沒有把手抽回,她現在是欲哭無淚,早知道會被這麽個鍾樓怪人占去自己這麽大的便宜她是打死也不會跟著來的。眼見著自己平時保養得纖細白嫩的手就要被那張奇怪並且可以看見枯黃的牙齒的三角嘴接觸,她幹脆閉了眼睛,隻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最多回去把它搓下一層皮來。


    “等一下,親王閣下!”在最後關頭,手和嘴的距離隻在不到幾公分的時候,向日前一把將那隻誘人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看著還有些錯愕甚至是憤怒的醜臉,侃侃而談道:“不好意思,我們女人並不興這吻手的禮節。”事實,向日本來也想看看某個女人出醜的樣子,不過在見到她最後閉眼睛時忍不住心裏一軟於是出手幫她解決了這個尷尬的處境。


    “你……”這下,盡管是城府極為深沉,某個醜親王也忍不住陰著一張臉。


    方瑩瑩卻心裏暗叫僥幸,以至於忽略了自己的手還在某個她極為厭惡的紈絝大少手裏掌握著還不自知。想想剛才那緊張的心情幾乎就要讓她休克過去,那口水……實在太惡心了!還好,在最關鍵時刻,那個紈絝居然會出手幫她,沒想到他也有幹人事的時候。


    向日要是知道自己好意的幫忙隻是換來一句“做了一回人事”的話,估計他會立刻把某個波霸女的手直接塞進醜親王的嘴裏。不過他現在無從得知,也就不會幹出這樣大煞風景的事。


    但醜親王卻覺得受了莫大的侮辱,狠狠地怒視了一眼讓他丟盡臉麵的“尊貴客人”,連向女皇施禮都忘記了,直接轉身快步出了客廳。


    “喂,還不放開我的手!”方瑩瑩也回過神來


    ,當意識到自己的手還被某人握著時,登時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一時忘記了。”向日馬鬆開手來,隻是在臨放開前又捏了一把,當然他可以發誓,這不是他揩油而是因為習慣性的動作。


    “你——”方瑩瑩神色一冷,又顧忌到這是在別人的家裏,總算沒有將滿腔怒火噴發出來。


    向日心下很是得意,尤其是手那種柔軟帶清涼的觸感讓他回味無窮,故作摸鼻子的動作,實則是暗聞那殘留在手的香氣。


    “向先生,還有這位姐,今天真是太失禮了……”女皇從一係列變故中回過神來,對著兩人道歉道。


    “不,這並不是你的錯,特魯姐,事實應該道歉的是我們。”方瑩瑩瞥了一眼旁邊沒心沒肺的紈絝,湊近金發女皇道。


    “謝謝!”女皇感激地看她一眼,接著轉向又在喝酒的男人,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向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向日手動作一頓,接著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事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完之後,向日又像什麽事都沒發生般為自己滿了一杯,但心裏已經知道某個金發女皇也猜測出了想要殺她的幕後主使者。其實這種事不難猜想,自己兩人前腳剛到這裏,馬後腳那醜親王就收到風聲找門來,明他早就在暗處派人監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隻要稍微細思一下,如果不是因為懷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又怎麽會派人監視呢?而且自己剛才和那醜親王的交談內容,某個波霸女秘可以不懂,但同為經曆過被暗殺的女皇就不可能不清楚了。


    “你們兩個……”方瑩瑩不知道她們在打什麽啞謎,隻覺得兩人的話實在深奧無比,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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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先生,不如今晚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裏。”過了一會兒,女皇突然道。


    向日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等人的安全,所以想讓兩人留下來,畢竟這裏有她的眾多保鏢,殺手想暗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不過向日還沒來得及開口,某個方大秘就已經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了,特魯姐,今晚我們還有個重要的宴會,所以請您原諒!”


    白癡女人!向日恨不得破口大罵,什麽宴會重要,再重要比得你的命嗎?事實,向日並不擔心自己,他還想著等晚去做掉那個醜親王,關鍵是他知道某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根本沒有半自保的能力,別人想要幹掉她實在是太容易了。隻要自己一離開,那些殺手足以對她實行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也就是,如果她晚不住在這裏的話,那麽自己就分不出手去幹掉那個醜親王,畢竟還要保護這個傻女人,雖然她總是和自己作對,但也不能看著她就這麽香消玉隕了,何況心裏對她還有一別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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