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殺了足足有0多個人!該死的,你眼裏還有王法嗎!”回到白色公寓樓,女警官還是不願放過在她麵前裝可憐的流氓。


    “老婆,你應該知道,那些家夥可是很危險的,如果不幹掉他們,他們就會幹掉你老公我啊。”向日見博取同情失敗,惟有曉以厲害。


    “難道你就不能先通知我嗎?”鐵婉輕哼一聲,顯然對於某人的自作主張很不滿。


    “那時候……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好成這樣?”向日有些心地著。


    “恩?”女警官的鼻音拖得老長,“你這家夥,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你表現得那麽變態,根本不會想到你就是那個凶手,可惡!如果不是我提出來,你是不是打算繼續瞞下去啊?”


    向日習慣性地抬起右手去摸鼻子,可在發現是“熊掌”之後這才作罷:“你總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個殺人凶手?我當然要瞞著你,怕你不適應。”


    “那你剛才怎麽不否認?是不是又不擔心我不適應了?”


    “你都見過我殺的那三個雇傭兵了,我否認了還有用嗎?還不如幹脆承認算了。而且以老婆你的聰明程度,還不是分分鍾就能找出證據來?我這孫猴子能逃出你那如……觀音的手掌心嗎?”向日不大不地拍了個馬屁。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鐵婉板著臉道,但眼神裏的笑意卻是怎麽也遮掩不住,“這次我就饒過你,下次有什麽事你一定要先通知我,不然我可要抓人了!”


    “是,是……老婆英明!”向日拱著手道,可惜那“熊掌”給人的感覺實在太詼諧了。


    “別高興得太早了!我還有事情問你呢。”


    “夫人請問,為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正經!”鐵大警官眼睛一瞪,“我問你,你那身力量是怎麽回事?居然這麽變態,連那麽厚的牆壁都能打穿?”


    “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一出生就有了?”向日故作出回憶神色。事實,他對自己的力量來源極為清楚,隻是現在不能出來。


    “真的?”盡管流氓表現得沒有任何破綻,但鐵婉還是有疑惑地道。


    “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麽來的?練了‘降龍十八掌’還是吃了‘十全大補丸’?”向日反問。


    鐵婉嬌嗔:“跟你正經的呢,你這家夥,什麽時候能表現得像個正常人?”


    “到正常人……”向日突然曖昧地笑了起來,“我怎麽也算是個正常的男人,老婆你看我們都那麽久沒有……你是不是……恩?那個……意思一下。”


    雖然流氓得隱晦,但女警官從他臉的淫笑就已猜出他心裏的齷齪念頭,登時覺得耳根發熱,心率加速,惱羞成怒道:“什麽意思一下?我告訴你,沒有把‘那件事’解決了,你別想和我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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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向日誇張地哀嚎著,晃了晃被創的右手,“我受了這麽重的傷你也不能好好的給我安慰?難道你不知道這有助於血液循環嗎?也許會好得更快一也不定!”


    鐵婉恨得牙癢癢,這家夥怎麽什麽話都得出口,一揮手道:“就因為你受傷了才不行……”正要繼續下去,向日卻突然慘叫一聲,護著“熊掌”不斷呼痛。


    “你,你怎麽了?”鐵婉被嚇一跳,忙跑到他身前。


    “你打到我的手了。”向日“痛”得全身顫抖。


    “沒,沒有啊!”鐵婉是關心則亂,一時也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碰過他的手,隻記得自己似乎的確是擺了一下手臂,不會這麽巧?


    “可能骨頭又裂開了。”這句話的時候,流氓卻已經把左手伸向了女警官的腰部。


    “那我們快去醫院……呀”女警官一把推開


    流氓,再見到他的臉滿是得色,哪有半痛意,頓時大怒,舉起手來就要拍過去:“你這混蛋!作死嗎?居然敢騙我!”


    “別打,老婆!”向日舉高“熊掌”,“萬一真的傷著了,我的手就會被廢掉的啊。”


    “廢了才好!”鐵婉抬高的手終是沒有落下去,可語氣還是凶狠異常:“省得你的手老是亂放錯位置!”


    “怎麽可能?我的手從來不會放錯位置!”見奸計被拆穿,向日幹脆直接以手去擁抱女警官,反正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她應該不會實施家庭暴力。


    鐵婉忙跳開一步,指著流氓大吼:“你這家夥身那麽髒,而且還有血……惡心死了!我過,沒有洗幹淨以前,不要碰我!”


    “洗澡?”向日的眼睛一亮,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把目光轉向女警官:“你的身也不幹淨,不如我們一起去洗?我保證,我一定不亂動,不把手放錯位置!”


    “想都別想!”鐵婉可不信流氓的保證,但同時心裏也多了某些名為“意動”的東西。


    “可是老婆,你看我的手傷成這樣,等下脫衣服都不方便,就算你不和我一起洗,也要幫我脫下衣服、擦下背之類的,不然怎麽洗得幹淨?”流氓又楚楚可憐地賣弄著他的“熊掌”。


    考慮到他的是實情,又見對方模樣著實可憐,鐵婉的心不由軟了下來,咬咬牙答應幫他擦背。不過有三個條件:,流氓不能把衣服脫光,起碼要保留底褲。第二,擦背的時候不能亂動,不能提別的要求。第三,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想到再。


    又是約法三章,向日對此稍稍抗議了一下,以顯示自己對某人的專權的不滿。不過鐵婉對此並不重視,以一句“要不要隨便”將流氓的抗議駁回。


    事實,在女警官以為讓流氓吃癟的時候,卻不知道她實際已經被算計。向日心裏在陰笑,等到了浴室裏,還不是自己了算。


    將浴缸裏的水放滿,鐵婉正準備招呼流氓下去,卻發現他還愣在一邊,登時沒好氣地道:“你怎麽還沒脫衣服!”


    向日聳聳肩:“如果我能自己脫的話,還會像根木頭樣杵在這裏麽?”事實,流氓他自己能脫。雖然那隻手不能動,但脫件衣服對他來並不困難。


    鐵婉氣得捏緊雙拳,流氓這是擺明了要讓自己幫他脫,可惡!總有一天要讓他加倍還回來!盡管心有不甘,但女警官還是走到流氓麵前。


    心翼翼地幫他去了衣,還好T恤的袖子足夠寬大,輕輕地擦著“熊掌”而過。輪到脫褲子的時候,鐵婉也忍不住扭捏起來,流氓的某個生理反應實在太明顯了,以至於在那個地方撐起了一座帳篷,這還是因為外麵也是同樣寬大蓬鬆的休閑褲。這要是脫了下來,在隻剩一條內褲的襯托下,肯定會更明顯?


    該死!


    女警官呼吸急促地將某個流氓的褲子一扒而下,然後匆匆地推他進了浴缸。時間雖然很短,但那瞬間的一瞥,足以印在她的心頭。沒了休閑褲遮擋的部位更顯猙獰,在稍微有些緊身的內褲包裹下,幾乎連線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想起次還和它有過更加親密的接觸,鐵婉就感到頭腦有些昏眩,連身體也燥熱起來,再也不敢看浴缸中的流氓。


    “老婆!”向日忽然叫了一聲。


    “恩”剛要答話的鐵婉發現自己身體一輕,然後整個人也落在了寬大的浴缸裏,她驚懼地叫道:“你,你要幹什麽!”


    “你呢?”向日不懷好意地壓了去。


    “你可是答應過要聽我的!”鐵婉的身體不由往後挪著。


    “我答應過嗎?沒有?明明是你一個人自作主張


    ,我都抗議了,可是你沒采納。現在麽?嘿嘿……老婆你用怕啊,我什麽也不幹,真的!我保證,最多我們就來個鴛鴦戲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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