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恢複了平靜,幾天來,向日幾乎沒有踏出家門,愜意地過了一段沒人打攪的日子。白天有空的話就調戲調戲越來越與他曖昧不清的徒弟,晚自然是與楚大姐**做的事情。


    然而,舒心的生活在7號午就被楚大姐給徹底ver了,原本就盼著同學聚會的她可不管流氓心中並不情願去的想法,將自己裝扮。


    “這位是楚楚姐……”何秀秀拉過一旁臉色已經通紅的楚楚,在眾人還在驚歎於她的美麗的時候,又加了一句令人大跌眼鏡的話:“她是呆子的女朋……”登時,猶如在一個平靜的湖麵裏投入一顆大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看向流氓的眼光也變得複雜起來,如同看著一朵鮮花插在了路邊的某坨排泄物般厭惡。


    何秀秀不管眾人反應,指著石清繼續介紹:“她是呆子的學生,叫……”聲音突然噎住,轉看向一邊的流氓:“叫什麽?”


    “石清!”實話,向日對眼前這身材無比火辣的女孩很是無奈,可是心裏似乎並沒有多少生氣的感覺,也許是不屑於與一個女人計較或者更多的是為她在介紹自己的兩個同伴時對麵那許多以前的“同學”所露出的嫉妒神色而感到自得?


    “哦,是石清姑娘。”何秀秀大聲宣布。


    然而已經沒有人關注她嘴裏的名字,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流氓的身,眼裏的妒意不加絲毫的掩飾。


    馬天豪臉的陰沉一閃而過,換一副笑容走到向日麵前:“向葵,幾年沒見了,長高了不少。”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瞟向站在他左右的楚楚和石清。


    從剛才火辣女和他的對話中,向日不難猜測這家夥應該就是某女所的在學校裏欺負得“自己”最凶的那個姓馬的渣滓,現在見他不斷拿色眼看向自己的女伴,原本對他沒有任何好感的流氓已經準備好等下聚會一結束就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過眼下有這麽多以前的“同學”在,向日自然不會蠢得現在就揍他,也虛偽地笑著:“原來是馬同學,你也長高了不少?”


    馬天豪聽得一愣,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回答,不過又馬回過神來,以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對方,語氣裏有種讓人極度厭惡的輕蔑:“你變了,向葵。以前你可是不敢在我麵前這樣話的。”


    察覺出某個討厭的家夥似乎有尋釁的意圖,何秀秀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既然人齊了,我們開始。我肚子都快餓扁了。”著,一手一個拉著因為某個姓馬的話而臉已經稍顯怒容的楚楚和石清走向一邊女孩人數最多的一張桌子。


    向日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某個渣滓,也跟著走向那一桌。何秀秀已經替他準備好了座位,正好在楚大姐和乖徒弟的中間,這令流氓很滿意,也間接地對某個身材火辣的女孩的好感度提升不少。


    被人忽視了,而且還是一個被自己經常欺負的膽懦弱的垃圾所忽視,又見對方還有兩個極品美女陪伴,馬天豪心裏的恨意不由更盛,臉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下去,陰沉著臉走向那一桌。


    “對不起!我們這裏已經滿了,你去別桌。”何秀秀還沒等他走近,已經搶先開口。


    “我就不可以和人換下座位嗎?”著,馬天豪把眼睛盯向其中一個瘦弱的男生。


    那瘦弱的男生身體一顫,站了起來,如同沒有注意到旁邊何秀秀在拚命地向他使眼色,囁囁地道:“我…和你換,馬哥。”


    天豪麵無表情地了頭,走過去將他一把推開,自己坐了下去,而這個位置恰好在流氓的對麵。


    “我和這家夥怎麽結的仇?”趁火辣女落坐的機會,向日開口問道。還好兩人之間僅隔了一個楚大姐,聲音雖低,但總算能聽見。


    何秀秀無意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道:“當初你和漩同桌,有次自習課,他要跟你換座位,你沒同意,然後他就天天找你麻煩了……”


    “這樣?”向日不由看向某個坐在她旁邊文文靜靜地清秀女孩,當初就是她在商場裏首先認出了自己,怎麽看都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外表還如此惹人憐惜,怪不得那渣滓會因為不與他換座位而找“自己”麻煩。


    “漩是誰?”原本在中間的楚楚自然是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裏,對於她們交談中出現的某個女人名很是敏感。


    由於問的聲音過大,早在她們這邊悄悄話時就拚命地伸成脖子支起耳朵聽的馬天豪聽了個正著,立刻毫無猶豫地落井下石:“漩?哈哈,應該是藍漩?諾,瞧見沒有,你旁邊的旁邊……”著,他把手指向某個火辣女的身邊,“怎麽樣?漂亮?她可是向葵高中時的女啊。”


    “你……胡!”文靜女孩被指得滿臉通紅,激動地辯解。


    “好了,漩,他的話怎麽能當真呢?”何秀秀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


    向日幾乎就要揮過拳去,現在他已經不僅僅是要教訓某個渣滓一頓了,如果可能的話,他一定會把這個渣滓弄成殘廢,而且連那根玩意也不會讓它留下。


    楚楚原本就對姓馬的非常不滿,對於他明顯帶有強烈離間意味的狗屁話自然不會當真,麵無表情地道:“什麽話是真的什麽話是假的我一聽就知道。”話裏的譏諷意思表露無疑。完,楚大姐也沒忘往某個正在她人懷裏抹著眼淚的清秀女孩露出善意的微笑。


    本以為那句話至少能讓某人吃個暗虧,到頭來卻是惹得自己一身騷,馬天豪臉皮再厚,也覺無顏待下去,恨恨地看了一眼出言諷刺自己的女人,站起身走了。


    “倒胃口的家夥走了,終於可以安心地吃飯了。”何秀秀沒有任何顧忌,端起一杯酒,大聲道:“幹”一桌的人馬回應,氣氛登時熱鬧起來,與某渣滓在場時不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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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楚大姐掐了N下後,向日不情願地舉起了杯子,也不知碰了多少下,這才將酒灌入喉中。


    原本這張桌子有兩個男人,但已經氣跑了一個,現在他成了唯一的男人,所以自然成了被眾多女性灌酒的目標,連楚楚也不例外,拚命地催著他喝,毫不留情麵。向日猜測她可能並沒有完全放下剛才某個渣滓的某句話,為免她有什麽不良的念頭,隻要是酒來必定幹完。


    還好這隻是啤酒,對於海量的他來跟喝白開水幾乎沒有兩樣,但另一個生理問題來了,膀胱因為灌下眾多液體而漲得發疼,急需放水解決一下。


    跟已經喝得滿臉緋紅的楚妞了一聲,順便在旁邊乖徒弟的挺翹部位摸了一把,滿意地轉身出了包廂。問了經過的服務員,知道洗手間就在走廊盡頭的轉角處。


    剛走到指定地,令流氓大吃一驚的是,這裏已經有人了,而且還排到了外麵。怎麽可能?個廁所也要排隊?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排在外麵的都是女性,可是向日敢發誓,他看到的洗手間門明明寫著“”“”“N”三個字母,拚湊起來那就是“”,似乎與“女人”這個單詞還差了兩個字母,難道這些女人都是文盲不成?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些女的都是洋妞,從她們身的膚色就可看出,如果連英語都不認識的話,流氓覺得自己就該去自殺了。


    由於不了解情況,向日不敢造次,也許是某個酒店員工搞錯了也不一定。可是看了一會,他終於察覺了問題所在,這些女人根本不像要解決生理問題的樣子,她們並不是麵對著洗手間,而是朝著外麵,臉滿是戒備。


    “內內個熊!”向日心裏開始詛咒起來,這些洋妞似乎並不一般,個個都有不錯的身手,看她們的站姿就知道是經過特別訓練的,透露著一股彪悍的氣息。流氓可以想象得出,這應該是某個淫蕩的傻X所帶的女保鏢,可是個廁所還讓這麽一大群女保鏢守在外麵,是不是有囂張?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憋急了的向日已經管不了那麽多,開始衝擊起保鏢隊伍。


    “走開!”為首的明顯是從非洲來的女黑人保鏢操著不熟的國語道。


    “你什麽?我個廁所也不行?”向日不滿地叫囂。


    “先生,再不走開不要怪我們無禮了。”女黑人保鏢冷冷地威脅道。


    “好,我倒想看看你們怎麽無禮了。”流氓才剛完,就見一把精致巧的手槍出現在麵前,看著比平常手槍了一半口徑的槍口,向日卻毫不懷疑它的殺傷力,馬示弱:“K,有話好,我走,我走就是。”


    被槍指著,想不走也不成,可惜自己的大威力手槍沒帶身,不然要她們好看。身倒是有一杆神槍,不過那要到床才能顯出威力,在這裏用明顯不合適。正打算退開的流氓,卻正好聽到一個充滿誘惑的嗓音從洗手間裏傳出:“發生什麽事了?”


    “女的?”不是想象中的淫棍,向日愕然了,一個女人男廁所?


    隨著美妙的聲音落下,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一個耀眼的女人走了出來。女人明顯是個混血兒,黑色的眼睛,頭發卻是金黃色,直垂腰際。身高大約一米七多,與流氓不相下,然而套亮銀色的高跟涼鞋,異國風情的女人看起來比向日還高許多。身材是標準的型,該翹的地方翹,該圓的地方也絕對不扁,再配天使般的美麗臉孔,很是勾魂奪魄。


    衣是黑色的絲綢製的無袖短衫,下身穿著銀色的中褲,露出雪白纖細的腿。


    完美這是向日的感覺。混血女人看不出真實年紀,似乎很年輕,但成熟的風韻卻是怎麽也掩飾不住。尤其是她的兩隻耳垂還戴著特大號的圓形耳環,看起來更增豔麗。


    流氓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從男廁所走出來的,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那就是這個女人有問題了,可能有某種比較變態的嗜好,或者她根本就是個人妖?向日惡意地揣測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美女此刻正好奇地打量著他。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的保鏢衝撞了您?”金發美女微微一笑。


    “是這樣沒錯!”向日可沒有任何客氣的感覺。


    原本以為對方會回答沒有,然後借機下台,可是現在的回答顯然出乎了她最初的設想,金發美女愣了一下,對於麵前這個沒有任何紳士味道的男人,心裏稍稍有了怒意:“那實在抱歉,我為她們向您道歉。”


    “算了,我懶得和她們計較,現在你們能讓開了?”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向日故作大方地道。


    “請”金發美女讓開身,再次彎腰鞠躬:“請原諒我們的失禮!”


    “沒事,都走!”向日不耐地朝她們揮揮手,轉身走進洗手間。要不是有這麽個漂亮的女人道歉,依著他的性格,敢在自己麵前掏槍的,可不會就這麽算了,背後陰她們兩下也不是不可能。


    “女皇陛下,您為什麽對那個黃皮猴子……”


    “珊妮!”一聲嬌喝打斷了對方的話,“別忘了這不是我們的國家,我們要表現得禮貌一,還有,你剛才是不是又拿槍威脅人家了?”


    “……”


    洗手間的門還沒關攏,向日聽到了她們的交談,雖然用的是法語,但很不幸的,這是他“以前”所專精的第二門外語。女皇陛下?似乎是個某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居然喜歡進男廁所?真是淫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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