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湧進一群混混,有二、三十個之多,個個臉色不善。領頭的是一個光頭青年,嘴裏叼著根不知什麽牌子的煙,右手斜插在褲襠裏,形象要多委瑣有多委瑣。


    “丫頭,錢準備好了沒有?”光頭混混在門口一張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滿臉淫蕩地看著丫頭,至於背對他的向日直接忽略了。


    “休想!快滾!再不滾我打電話報警了!”丫頭掃帚一揚,惡狠狠地。


    “報,報,老子還怕你不報警!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拿出0萬塊來,老子就砸了你這破店!”光頭混混一拍桌子,囂張地叫道。


    “你們這群流氓!”丫頭恨聲詛咒,卻引來混混們更加張狂的大笑。


    “嘿嘿,還沒流怎麽就成流氓了?看你長得也不差,怎麽樣,做哥哥的女朋?隻要答應了,那0萬塊就當是我孝敬嶽父他老人家的。”光頭混混淫笑道。


    “休想!再不滾我要打人了!”丫頭舉高掃帚,威脅道。


    “打人?”光頭混混不屑地撇撇嘴,低下頭指著自己光禿禿的腦袋,“來,朝這裏招呼,不用客氣。”


    丫頭咬著嘴唇,想又因為顧忌什麽而不敢的委屈模樣讓向日看了不由發噱,抓過她手裏的掃帚,正如光頭混混所的一般,向日可不會客氣什麽,稍微使了力氣敲下去,“啵”一聲脆響,然後是光頭混混的慘叫聲。


    光頭混混憤怒地站起身:“你還真敢下……”聲音突然噎住,猶如見到鬼般指著正一臉笑意地打量著他的男人,“你、你…我、我…”


    “怎麽?打了你還有意見?”向日揮舞了下手中“凶器”,呼呼大作。沒想到碰熟人了,這光頭正是昨天在酒裏跟黑狗一夥的,似乎還是個頭目。


    “不、不…不敢,這、這…這位老大,你、你怎麽在這裏?”山雞嚇得連話也不利索,他對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斯文生懲罰黑狗的恐怖手段是親眼所見,心裏祈禱他大發慈悲放過自己。至於身後的那些弟,也是昨晚的直接受害者,指望他們來保護自己,還不如想想怎麽逃過今天這一劫。


    “我就不能在這裏?”向日饒有意味看著他。


    山雞滿頭大汗地正想解釋,旁邊的丫頭突然指著向日破口大罵:“好呀你個臭流氓!原來和他們是一夥的,次我看你就不是好東西了,不就罵了你聲流氓嗎?你就叫一大群人來報複我們,我咬死你!”完,衝去張嘴就咬。


    向日退後一步,以手抵住她的腦袋:“有沒有搞錯?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沒看見我剛才打了那個光頭嗎?”


    “哼,你們根本就是在做戲!”丫頭沒咬著人,停下無用功指著他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肯定是你這流氓見我長得漂亮想打我的主意,然後叫這些混蛋來配合你演戲,假裝幫了我,這樣我心裏感激就會以身相許——告訴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看你這樣的人渣的!”


    “丫頭,電視看多了?”向日哭笑不得,自己再怎麽畜牲也不可能動一個還沒發育完全的丫頭。


    “陰謀被拆穿了,沒話可了?你滾,快滾,我們這裏不歡迎你!”丫頭著就要去推他。


    向日抓著她的手腕輕輕一捏,丫頭立刻“哎喲”一聲不敢再動,眼睛裏已經升起霧水,但仍倔強地不讓它流出來,憤恨地盯著麵前的大流氓。


    “我丫頭,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和這些王八哪裏像是一夥的?雖然你確實長得有那麽一可愛,但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老子會看你?興許再過個幾年等你發育得差不多了我會有興趣,可是現在——除了某些喜歡蘿莉的變態以外,鬼才看得飛機場、火柴腿!”向日語言惡毒地進行人身攻擊。


    “我和你拚了……唉,好痛,好痛,你這混蛋快放開我!”丫頭手被扣著就用腳踢,可惜向日稍一用力馬就不敢造次了。


    “有完沒完!再來老子可不客氣了!”向日被丫頭三翻兩次的無理取鬧勾起了怒火。


    “要我相信你也行!”丫頭見他發怒終於妥協,指著門口處戰戰兢兢的山雞,“你叫那光頭過來,給我打得滿意就信你。”


    雖向日完全可以采取暴力措施讓她信服,但對著這麽可愛的丫頭總是下不了手,就滿足她一回,反正她也隻是想要打人出氣而已。


    “光頭佬,知道該怎麽做了?”向日語氣平淡地。


    “知道,知道……”山雞頭爬滿汗水,但還是不敢違背某位老大的意願,乖乖地走到丫頭身邊準備挨打。


    “低頭!”丫頭搶過向日手中的掃帚,冷聲道。


    “……”山雞心裏哀叫,恐怕今天自己的光頭是不保了,正猶豫著,忽見旁邊射來的犀利眼神,馬嚇得埋下腦袋。


    “哼哼,我要開始了!”丫頭興奮地抓著掃帚根部,試探性地敲了一下。


    “啵!”還是響得那麽脆。


    “哇哈哈哈……”丫頭如同聽到世最美妙的音樂,再看光頭根本不敢反抗的樣子,索性放開手腳,大敲特敲。


    “啵!”“啵!”“啵!”……一連串的敲打下,某個倒黴蛋的腦袋已經變成了佛陀頭,看得後麵的混混狂暴冷汗。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看你這麽合作的份,饒了你這次,滾!”丫頭故作大方地,揉著酸痛的胳膊,心想著早知道該聽老爸的建議天天鍛煉,不然也不會才敲了這麽幾下就沒力氣了。


    “謝謝,謝謝……”山雞憋屈得想吐血,被人打了還要謝謝,真是沒天理了。沒敢用手去碰頭部,感覺已經麻木了,他怕碰一下會重新喚起他的痛感神經。


    “等一下!”見光頭佬要出去,向日及時叫住他。


    “什、什、什麽……”山雞一陣膽戰心驚,這位老大難道還不想放過自己?


    “以後這裏由我罩著。”向日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你別再來搗亂了。


    “是,是……”山雞自然懂得,就算這位老大沒發話,打死他都不敢來了。


    “那0萬塊是怎麽回事?”向日見光頭帶著手下灰溜溜地跑了,對丫頭道。


    “還能是怎麽回事!你不是很……”到這裏,丫頭頓了一下,“我爸開車明明沒撞到他們,卻故意倒在地要訛我們的錢,不給就來搗亂把客人全趕走。”


    “原來是敲詐勒索,不過這技術也太落後了?”向日沒注意到丫頭剛才未完的話,自顧自地。


    “對了,你不是要吃飯嗎?我幫你做怎麽樣?”丫頭滿臉笑意地轉移話題。


    “你確定你做的不會毒死人?還是讓你家老頭子來做,他的手藝很不錯,怎麽沒看見他人?”向日咋咋嘴,次嚐過的味道確實好吃。


    “去醫院看我媽了!你放心,我做得也很好吃。”丫頭猶如未聽到某人稱他父親為“老頭子”般,閃身跑向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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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好像不是廚房?”向日懷疑地問,畢竟在這裏吃過一次,對廚房的具體位置還算了解。


    “嗬嗬,因為一些菜的原料沒有了,我去拿來。”丫頭跑進房間,過了一會才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走進廚房。


    向日沒有穿透物體的能力,所以並不知道塑料袋裏是哪個菜必須的材料,不過他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現在還是安安心心地等著吃大餐。怎麽也幫了那丫頭一個大忙,有一頓好的招待是應該的?


    過了幾分鍾,大餐沒有等到,倒是等來了幾個警察。


    “剛才誰報警了,這裏有人鬧事?”


    “是我!”丫頭蹦蹦跳跳地廚房跑出來,指著坐在某張餐桌前的向日:“就是他!帶了好多人來把店裏的客人都趕走了,還叫我交錢給他,不給就砸了我的店。”


    “有病!”向日總算知道怎麽一回事了,敢情那丫頭剛才不是去拿菜的原料,而是去報警了,怕被懷疑所以故意用個黑色的袋子裝些東西糊弄自己。


    “算你狠,丫頭!”向日被銬了車,惡狠狠的地盯著坐在對麵的丫頭。


    “哼!壞蛋!”丫頭因為要去警局做筆錄,所以也跟著了車,順便指證某人暴力勒索。


    ……


    ……


    “又是你?”鐵婉見到某人被銬進來時大吃一驚,接著滿臉是報複的快感。


    “怎麽,不歡迎嗎?瞧你臉那麽興奮,肯定是因為見到我開心得不了?”向日調戲道。


    “開心,怎麽能不開心呢!”鐵婉神經質地笑起,對押著他的警察:“伍,帶他進去,這件案子我要親自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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