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為了給老四製造個和董亞楠單獨相處的機會,藥凡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回到寢室後,拿出了另一本教材認認真真的讀了起來,到晚上10點宿舍關門熄燈時,李猛才匆匆忙忙地趕了回來,而此時藥凡也剛好把那本書看完。


    第二天,藥凡一如往常地早起,鍛煉完後,幫宿舍打好了開水,看了看還在睡懶覺的幾人後,就獨自出去吃早點了。


    既然決定了以自學為主,隻要沒有重要的課,藥凡就不打算去教室上課了,畢竟那樣效率太低。所以當其餘幾人提著早點準備去上課時,藥凡正抱著書猶自讀著。


    “加油,小五,我們看好你!”老大徐前進出門前拍了拍藥凡肩膀說道。


    其餘幾人也是有樣學樣,弄得藥凡苦笑不已。好在幾人並未逗留,藥凡很快就沉浸到了書本中……


    入神以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當5人推門而入時,藥凡方才發覺已經到了中午飯時間了。


    想起和孟醫生的約定,藥凡沒顧得上吃飯就一溜煙往診所趕去。


    到了診所時,孟醫生他們已經在吃飯了,猜到藥凡還沒吃飯就熱情的招呼他一起用餐。


    藥凡發現今天多了一個年約六旬的老人,經孟存義介紹才知道原來是前幾天孟醫生提到過的新請來的羅醫生,今天上午才開始來診所的。


    熱情地打過招呼後,藥凡毫不客氣地大口吃了起來。自從練了毒功之後,藥凡可是胃口大開了,再加上上午聚精會神地看了這麽久的書另加還跑了幾裏的路,此時確實是饑腸轆轆了。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藥凡此時的吃相,那就隻能是――風卷殘雲!


    孟菲的媽媽薑阿姨看了後是滿心的歡喜――看看人家小凡吃的多香,誰還敢說我做飯的手藝差?口中卻連連說道:


    “慢點吃,慢點吃,別噎著了。小凡別急,下麵有小李照看著呢,沒事。”


    拿起筷子又幫藥凡夾了幾塊肉:“吃這個,紅燒肉,補腦!”


    藥凡悶頭猛吃,卻是無暇應答,隻能在喉嚨深處“嗯”幾聲以示回答。


    薑阿姨是越看越喜歡,覺得這藥凡不但勤快而且長得帥,更主要的是懂得品美食,可不像閔仁那個假洋鬼子――這也不吃那也不吃!


    等到藥凡吃得差不多了,孟存義才開口說道:


    “小凡,等下兩點鍾左右會有兩個人來看病,都是上次被蛇咬的那個老錢的老婆介紹來的,一個是老寒腿,一個卻是右腿失去了知覺。這個腿失去知覺的,造成的原因卻是不明,他自己說已經去過幾家大醫院看過了,效果都不好,你覺得怎麽樣,有點把握嗎?”


    “看看再說嘛,應該問題不大吧。”藥凡隨口答道。


    一旁的羅醫生聽到二人的談話,露出了滿臉的驚詫:


    “老孟,聽你們的意思是小藥能治這兩種病?”


    費了老大的口舌,孟存義總算是把藥凡的本事及自己和藥凡的打算給老羅說清楚了。


    老羅今年剛退休,原來也是某個鄉鎮醫院的知名醫生,看到藥凡如此輕描淡寫地說能治好這兩種病,心裏卻是頗有些懷疑,但畢竟為人老練,卻是沒有再說什麽。


    兩點還不到,患老寒腿的老太太就來到了診所。


    藥凡與孟存義一起給她仔細診察了後,藥凡就把她帶到了後麵的注射室。對於由這個年輕的醫生來幫自己看病,老太太是一點意見也沒有,因為老錢他老婆可是偷偷地和她說起過:論醫術那個叫藥凡的小夥子可是比那個孟醫生強多了,我家老錢的命就是小凡醫生救的!


    藥凡一邊把老太太安置在了椅子上一邊對跟來的孟存義說:


    “孟醫生,這老寒腿為風寒濕邪侵襲,導致氣血運行不暢,經絡阻滯,深入關節筋膜而成,您看我說得可對?”


    孟存義知道藥凡這是假裝向自己請教實際卻是傳授自己醫術,連忙點頭答道:“沒錯,沒錯!”


    藥凡抽出了幾隻金針,一邊熟練地紮著針一邊說道:


    “治療這老寒腿,我選用藥家的五行針中的火行針法,用“燒山火”撚轉補瀉法針刺血海、梁丘、內外膝窩、內膝眼、外膝眼這六個穴道,孟醫生,你覺得這樣行不行?”


    “行!很好,很好!”


    片刻後,藥凡收針站了起來,對老太太說道:


    “奶奶,您站起來試試?”


    老太太站起來扭了扭膝蓋,似乎感覺很好,有些激動地看著藥凡問道:


    “我走兩步試試?”


    孟存義雖然同意了藥凡開設疑難雜症專項的建議,但其實心裏對藥凡也還存有疑慮,此時看到老太太激動的表情,卻也是跟著激動地叫道:


    “走兩步,沒病你給我走兩步!”


    藥凡看到孟存義激動地連“豬腰子臉”大叔的經典台詞都冒出來了,不禁莞爾。


    老太太白了一眼孟存義,抬腿邁了出去,感覺似乎不怎麽疼後,便又連續走了幾步,大叫起來:


    “好多了!不怎麽疼了!”


    緊接著又在室內快步走了一圈,衝著藥凡揚起了大拇指,誇讚道:“神,真神了。太謝謝你了!”轉身似含深意地對孟存義說道,“孟醫生,你真收了個好學生呀!”


    孟存義聽了臉色微紅,連聲說道:“那是,那是……”


    藥凡來到桌子邊快速地寫出了一張以溫經散寒為主的藥方,對孟存義說道:


    “孟醫生,您看看這方子行不行?”


    孟存義接過藥方,一邊看一邊不住的點頭,然後簽完字就拿著藥方親自去抓藥了。


    藥凡又親切地對老太太交待道:


    “奶奶,您隔一天,就是後天下午再到回來,我再給您紮幾針,藥也要堅持吃,一天一包,分兩次吃,很快您就會康複的。”


    話剛說完,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拄著一根拐杖拖著一條病腿推開門移了進來。


    藥凡知道這人應該就是孟存義說得另一個病人,連忙過去攙住了他,對他說:


    “大哥你好,來,我們到裏麵看病去。”


    中年人站著沒動,看了看藥凡,可能感覺藥凡太年輕,不滿意地說道:


    “我這病不太好治,我是特意來找孟醫生看病的,小夥子,你還是去幫我把孟醫生叫過來吧。”


    藥凡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坐著的老太太聽了可就不滿意了,急忙說道:


    “這是小凡醫生,醫術可好了,我的老寒腿就是他剛剛治好的!”


    說完後還把嘴湊到中年人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麽,同年人聽了以後倒是沒有再反對,半信半疑地隨著藥凡進了裏麵。


    老太太雖然說得小聲,但又怎能瞞得過藥凡的耳朵?原來老太太是在告訴這個中年人藥凡才是真正的神醫,孟存義看起來像師傅實際卻是藥凡的徒弟。藥凡很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和孟醫生的一番表演早就被老太太看穿了,隻是人家一直沒有揭穿罷了。


    果然是人老成精,女人老了成精中之精啊!


    既然老太太已經給他透了底,藥凡也就沒有必要繼續掩飾,把他扶在了椅子上後就開始了診察。


    中年人的右腿從腳尖到大腿根部都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感覺,無論是抓腳底,還是敲膝蓋,又或是拿針紮,他一概感覺不到。


    “應該是痹證!”孟存義肯定的說道。


    隨後前來觀看的羅醫生和老太太聽了孟存義的話後很是鄙夷,心裏想到:這還用你說,都快半身不遂了,還能不是痹證?淨說廢話!


    可出乎意料的是,藥凡聽了卻搖了搖頭,並向病人詢問了起來。


    原來病人兩個月前在水田裏幹活,幹完活回到家後就覺得腳背上有點麻麻的感覺,當時並未在意,可是後來這種症狀卻越來越明顯,並且這種麻痹的感覺在往上蔓延,到了現在就已經到大腿根部了。期間到過幾家醫院,各種檢查後並未發現器質性異常,作為痹證來治療也不見效果。總之就是錢花了不少,病卻越來越重!


    藥凡知道他今天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來的,仔細看了看他的腳背,肯定地對他說道:“別急,你今天來這裏算是來對了!”


    中年人一聽,眼睛亮了起來,孟存義一聽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老太太和羅醫生也明顯的更加充滿了興趣。


    “你們看,這裏,”藥凡指著中年人腳背上的一點不太明顯的小紅點道,“那天在水田裏應該是被什麽東西咬了。”


    “這絕對不可能!”中年人急道,“我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麽能是被咬了?再說,就是被什麽東西咬了,過了這麽久了也不可能還看得見咬痕吧?”


    剛才檢查腳背時藥凡就在咬痕處感覺到了一絲土性毒素的存在,所以藥凡肯定自己已經找到了病因,“咬你的是一種很小的蟲子,而且它的毒性可以使人麻痹,所以你當時沒有感覺;因為這種毒素一直存在,所以咬痕到現在也沒有消失;蟲子小,它體內的毒素量也很少,所以當時隻是腳背上那一點有些麻。但這種毒素量雖少卻非常可怕,它在人體內難以分解,所以可以一直沿著你腿上的經脈往上蔓延,現在就剛好蔓延到了這裏!”藥凡指了指他的大腿根部說道。


    “這不是痹證,而是中毒了?”孟存義總算明白了自己辨錯了病症。


    中年人聽到這裏倒是信了幾分,連忙追問:


    “那該怎麽治呢?”


    藥凡笑了笑,拿出了金針傲然說道:“解毒是我的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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