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耳聆聽你的言語,楓葉飄落閃過你的唇際


    坐立難安,克製不住心跳頻率


    低頭吻你,味道美妙仿佛樂句


    斜陽落盡未覺孤寂,你的笑容打敗這個冬季


    不用懷疑,有你全世界都放棄


    閉上雙眼,你的唇瓣依然晶瑩


    街頭的風景,和你的眼睛


    都像二月風,如此靠近,讓人沉迷


    手裏的咖啡,和你的掌心


    都比夏至日,滾燙多情,令人迷離


    側耳聆聽你的言語,楓葉飄落閃過你的唇際


    坐立難安,克製不住心跳頻率


    低頭吻你,味道美妙仿佛樂句


    斜陽落盡未覺孤寂,你的笑容打敗這個冬季


    不用懷疑,有你全世界都放棄


    閉上雙眼,你的唇瓣依然晶瑩


    我想要你,每時每刻都在懷裏


    可能因為近期慕洵之的產量實在是太高,加上一首比一首甜,粉絲群情激昂,欲罷不能,直接把評論區轟炸到癱瘓。


    評論1:什麽情況?又是冒著粉紅色泡泡的歌?


    評論2:瞧這歌詞,不會是真的戀愛了吧?「哭」


    評論3:戀愛實錘!!!


    評論4:歌名從以前固定三字換成了兩字,難道隻有我發現嗎?


    評論5:果然,好男人都是別人的「喪氣」


    評論6:應該是和鋼琴家陳若曦吧……


    評論7:總是在公演和洵之四手聯彈的陳若曦嗎?


    評論8:是她沒錯,氣質超級出眾,和季桔完全一個級別。


    評論9:「圖片」


    評論10:樓主哪裏搞來的照片,這逆天的側顏,好絕啊!「色」


    評論11:不愧是洵之「心」


    評論n+1:他父母上輩子積什麽德,能生出這等禍國殃民的孩子「羨慕」


    看到這條評論,陳若曦眼底的光微微一黯,然後退出評論區。


    「看什麽呢?」在沙發小憩的慕洵之醒來,從背後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陳若曦撳滅手機:「全是誇你歌好聽的評論。」


    他唇角淡淡提起:「哦?誇我什麽?」


    「歌詞寫的好。」


    「隻有歌詞?」


    「編曲也不錯。」


    「沒有了?」


    陳若曦看了他一眼,她發現,自從他們訂婚以後,他不僅話多了起來,就連神情都柔和了許多。她用指腹去摸他眉間微微蹙起的溝壑,狀似無意地問了句:「為什麽是《四季》?」


    因為季字,讓她有些介懷,忍著不問又不甘心,最後還是問出了口。


    「爺爺說的,春末夏初,秋末冬初,一年四季。」


    「隻是這樣?」


    「不然呢?」他反問,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上。


    「噢。」她佯裝漫不經心的應了句,接著問,「那為什麽是兩個字?」


    除了那首寫給季桔的《影子》,他的歌名都是固定的三字,突然變成兩個字,真的很難不讓人多想。


    他將她的頭轉了過來,看著她一臉的不知所以,沉沉一笑,噴吐出來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很快,他的吻落了下來,笑意不減的反問:「你說為什麽呢?陳若曦。」


    不知為何,叫陳若曦這三個字時,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張揚乖戾的得意。


    訂婚後,他不僅搬到陳家住,就連對陳紹彬的稱呼也從以前的陳老師變成了爺爺。陳若曦發現,他像極了當年逐漸開朗的自己,話漸漸多了,笑容也有了,就連惡作劇也日新月異。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竟然治好了自閉症三十年的慕洵之。


    那日,譚璟一如既往的來接慕洵之去見於勁生,問診結束後,季桔的電話風雨無阻,這次,於勁生給她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後,季桔窩進溫錦略的懷裏,平白無故來了句:「果然,是若曦。」


    見妻子心情不錯,溫錦略吻了吻她的額頭,調侃著:「溫太太,你總是操心別人未婚夫的事,你的丈夫是會吃醋的。」


    季桔笑著摟住了溫錦略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這樣,溫先生應該就不吃醋了吧?」


    小瑩奉江沛蓮之命進來送湯,卻不料撞見夫妻間調情的畫麵,羞的她放下湯就跑。


    同樣的情景,在陳家也在上演,陳若曦和慕洵之在房間彈著鋼琴,彈著彈著就不知怎麽彈到床上去了,來送糖水的小錦見狀,驚的手軟,糖水落地,一地狼藉,再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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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一開始我是先寫若曦和洵之的故事,後來寫到《影子》這首曲子的時候順便給季桔和溫錦略寫了個大綱,寫著寫著就把《把你藏在歌裏麵》寫出來了


    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有寫若曦和洵之,疫情後,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是觸景傷情還是睹物思人,我不知道,於是,我開始在故事裏找慰藉


    好了,廢話不多說,大家感興趣這些故事就往下看吧


    第18章


    被慕洵之壓在身下的陳若曦聽見聲響,下意識瞥了眼門外,沒見人,糖水倒是灑了一地,她一臉迷茫的看了眼慕洵之:「她跑什麽?」


    慕洵之趁機將她藏在身後的曲譜搶了回來,矜貴又禁慾:「我怎麽知道?」


    「什麽嘛!擺明了一副「你知道,我不必知道」的欠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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