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璜兄這句笑話一點也不可笑。mianhuatang.info好!本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如果本少飲下後無恙的話,還請石璜兄給卿符家族一個滿意的交代。”


    思量再三,桓源富華也不相信,張勇能猜到真相。


    其一,張勇身上有火棘紅的香味,這就證明雪梅那邊沒問題,不然張勇也不會服用火棘紅。


    其二,這個秘方可是桓源家族的不傳之秘,就連幫忙的卿符時夫婦,也不明白其中的奧秘。他不信,張勇能在短短一息內看出端倪。


    最後,師爺曾分析張勇生性謹慎,今晚張勇的謹慎表現,也很符合師爺的分析。


    思量後,他決定和張勇換酒,酒中的龍陽果對他沒多少危害,大不了回去找個妾室,散散火就完事了。隻要使張勇放下戒心,繼續陪他喝酒,他不但可以實現今晚目的,還能為卿符家族洗脫嫌疑,令卿符家族對他感激,何樂而不為?


    於是,桓源富華眼珠一轉,同意換酒的同時,又把張勇放到卿符家族的火堆上,待會他飲下張勇的酒無恙後,卿符家就能順手收拾張勇。


    “還是算了吧,弄得我好像逼迫富華公子似的。”


    張勇搖搖頭,做出繼續要坐下去的樣子。


    “石璜兄!你這話說的不對,怎麽是逼迫我呢?大家都看到了,是本少來給你道歉的,你不換就是看不起我!”


    看張勇一副對酒失去興趣之態,桓源富華有點慌,一把拉起張勇,一副你不換酒我就給你急的樣子。


    見張勇站起,立刻把手中酒杯塞給張勇,手指一點,張勇放在案幾上的酒杯就飛到他手中,對著張勇禮節示意一下,仰脖痛飲。


    “尼瑪的,這個廢物真不識抬舉,富華公子低聲下氣還不領情!要是老子早就把廢物打成肉泥,出出心裏的惡氣!”


    “等著吧!富華公子一會證明酒沒有問題後,看他如何下台!還是富華公子仗義,自己受辱也要給卿符家討個交代!”


    “操他老木的,明明是個廢物,架子還不小!簡直是個不識數的東西!”


    ……


    潛意識裏,廳中眾人還是把張勇當做廢物看待。見張勇有點傲慢,完全忘記了,剛才他們期望張勇要有骨氣這件事,對張勇破口大罵起來。


    “罵吧,罵得越狠,一會老子打你們的臉打得越疼。”


    無視難聽的謾罵,張勇心中冷笑。


    “富華公子痛快!”


    對桓源富華挑起大拇指,盛讚著,等潘達人判斷酒中無毒後,張勇也一仰脖痛飲而下。不等桓源富華說話,接著說道,“富華公子,還請下個月的評審大會時支持霍家。”


    “好說好說!”


    桓源富華大包大攬道。


    心中卻想。


    “做夢吧小子!你自己馬上就自身難保了,還在為霍瑛瑤操閑心。霍瑛瑤以為那個丹方可以挽救霍家,她萬萬想不到,那個丹方就是本少放在拍賣會,專門為釣霍瑛瑤而準備的。”


    想到著,桓源富華更加得意。


    兩個多月前,當他追求霍瑛瑤時,霍天得居然傻傻找到他,願意為他提供一切幫助。


    於是,他就拿出一個實驗多次證明沒用的古老丹方,和霍天得上演一場好戲,成功騙霍瑛瑤遠行數千裏,把沒用丹方高價拍到手中。


    霍瑛瑤認為依靠丹方煉出新丹藥,就可以挽救霍家商行的頹勢,在三年一度十大商行排名賽中保住前十,卻正中桓源富華和霍天得的詭計。


    一個月後,十大商行評比時,霍瑛瑤才會發現,她白白浪費無數金錢和時間,做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傻事。到那時,經營不善規模縮水的霍家商行,排名定然滑落前十。失去商行前十的利益和話語權,霍瑛瑤注定要下台。


    按照約定,霍瑛瑤失敗就要嫁給桓源富華。娶了霍瑛瑤後,桓源富華就該處理霍天得,而後一步步想辦法把霍家給吞下去。


    隻是沒想到,霍瑛瑤從拍賣會回來的時候,帶回一個未婚夫張勇,使他們的計劃發生了偏轉。眼看霍瑛瑤在張勇幫助下,開始逐漸翻盤,霍天得和桓源富華坐不住了。


    “石璜兄!來!我們再共飲一杯!”


    桓源富華熱情招呼著張勇,心中冷笑著,悄悄給卿符時使個眼色。


    “富華公子稍等。剛才我開玩笑失言,開罪了東主,實在是罪過。有錯就必須改,我這就給東主道歉,道完歉我們接著喝。”


    張勇那肯和桓源富華喝酒,他現在隻會盡可能拖延時間,一直拖到桓源富華毒發,才為上策。


    見桓源富華給卿符時隱秘使眼色,想讓卿符時找他麻煩,心中大喜,於是借坡下驢,以道歉為借口推辭道。


    桓源富華有點愕然,隻是張勇推辭的很有道理,他也隻能幹巴巴等著張勇道歉回來再喝。


    “卿符家主您好!在下年紀輕不會說話,您德高年劭心胸開闊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和我們年輕人一般見識。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尊重卿符家族,絕對不容任何人詆毀謾罵卿符家族,就連我自己也不能原諒。為此必須……您老實在是太好了!我感動得不能自己一塌糊塗發自肺腑想要流淚……”


    張勇握著卿符家主的手,就是不放下,口中諂媚奉承之詞,如泉水汩汩流淌不止。把桓源富華急得冒汗,心中破口大罵張勇的無恥。


    陡然,桓源富華心中怒火越燒越旺,猶如星火燎原般快速升騰著,頃刻間便化為燎天之勢。


    “廢物!快來喝下老子給你特意準備的毒酒!快點變成淫亂色魔讓老子報仇雪恨!哈哈哈哈!”


    桓源富華雙目赤紅,伸開雙臂,猙獰著狂笑。


    大廳中驀然寂靜下來。


    “桓源富華!早知道你向張勇道歉不操好心!謝謝你自己說出來,張勇不會再上你的當。”


    霍瑛瑤心係張勇,最先從震驚中清醒,譏笑著感謝桓源富華。


    “哈哈哈哈!霍瑛瑤!你以為老子會喜歡你這個男人婆?如果不是為了謀奪霍家產業,如果不是你能讓老子生出征服的快感,老子會低三下四追求你?你很得意?哈哈哈哈!你可知道你高價拍來的丹方,是老子給你預備的廢丹方,這下子你這個傻妞還能笑得出來嗎!哈哈哈哈!”


    癲狂的桓源富華,小白臉扭曲著大吼著。


    “富華!你怎麽能這樣子,快下去醒醒酒。”


    匆匆從張勇手中抽出來,卿符家主上前要把桓源富華拉走,免得在這裏丟人現眼,破壞卿符家族的聲譽。


    “哈哈哈哈!你這隻老狗!要不是有我們桓源家族支持,也輪不到你來做家主!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哈!三百年前你們家大亂,全是我們桓源家族的功勞!哈哈哈哈!以前和我們桓源家齊名的第四家族,現在隻能是我們的一隻狗!”


    桓源富華徹底瘋癲,口吐白沫,齙牙外露,手舞足蹈大吼著,如同瘋狗。


    “富華!你撞邪了!趕快回家找法師鎮壓!”


    卿符家兒媳,桓源富華堂姑,見桓源富華實在不像話,一邊給公公道歉,一邊找個借口要將桓源富華弄走。


    “老子不走!今晚要讓這些笑話過老子的人,一個也笑不出來!哈哈哈哈!沒一個好東西――”


    眼見瘋狂的桓源富華,要利用桓源家族情報網,揭開前廳內所有人的醜事。桓源富華堂姑一咬牙,趁桓源富華神誌不清,揮掌把他擊昏,讓下人馬上帶離前廳。


    “慢著!如果卿符家族還需要清白,最好留下桓源富華。不然,你們卿符家族就要給我一個說法,在下不才,素來和卿符家沒有冤仇,敢問卿符家為何要陷害我。”


    張勇冷著臉來到卿符家主麵前,高聲質問著,接著掃視廳中人一眼道,“如果不是針對我,難道是想一網打盡今天所有來賓?”


    “我我我,真不知道。”


    被蒙在鼓裏,又被桓源富華狠狠侮辱,而方寸大亂的卿符家主,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好。


    “石璜公子,我這就給你一個交代!”


    卿符時一掌擊斃負責給張勇倒酒的侍女,沒看一眼死不瞑目的侍女,厚著臉皮解釋道,“廳中其他人都無恙,隻有你這邊出問題。以我之見,應該是桓源富華勾結這個侍女,特意來陷害公子你。”


    “這也不對呀!桓源富華明知道酒中有毒,他為何還要自討苦吃?”


    張勇故意趁機把水攪渾,把他自己給摘出去,免除其他人的懷疑。


    “嗯……估計是這個侍女拿錯了藥。要麽說她怕把你給毒死,她自身難保,為了活命就偷偷把藥給換掉。”


    卿符時思考多時,想出兩個可以成立的理由。


    其實他比較相信第二種,因為第二種猜測最為合理。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卿符公子思路活絡在下佩服。”


    張勇很滿意這個結果。


    陰謀這種事情,張勇自己說出來,效果會大打折扣,而通過卿符時說出來,大家基本上就能接受這個真相。


    就算是剛才對張勇有所懷疑之人,經過張勇這番誤導,也選擇接受卿符時的解釋。這些人心裏雪亮,沒有卿符時的支持,桓源富華很難在卿符家做小動作。卿符時的推測,可能性當然是最高的。


    “剛才是誰罵我不識抬舉?是誰罵我不識數?是誰一直在背後興風作浪?還有誰一直鼓動桓源富華對我動手?”


    “我很佩服你們的豬腦子!你們要是我,是不是很樂意像桓源富華那樣丟人現眼?是不是很樂意為你們的家族樹敵?如果你們站出來,對著大家說聲樂意,我給你道歉,請你們原諒我對豬生氣的幼稚。”


    張勇說完,冷眼橫掃大廳中的眾人。


    大廳中,凡是張勇目光掃到之處,罵過張勇心中有愧的人,都低著頭不敢和張勇對視。盡管他們心中無比憤恨張勇,但是他們不敢承認他們是豬,不希望明天揚武城大街小巷,都在傳頌他們智商和豬一般的蠢。


    “我承認,我是豬。”


    突然,一個男聲打破了大廳內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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