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徐清墨叼著謝早的喉結,微微喟嘆了一聲。


    謝早渾身上下抖了一抖,讓劍修的眼瞳更深了幾分,宛如墮落的邪神。


    謝早手指節都發紅了,無力的推拒了幾下劍修的腰腹,咬牙道,「你滾開,徐清墨,你清醒一點,你這樣對我,到時候會後悔的。」


    威脅的語氣叫它說出幾分委屈和嬌意來。


    徐清墨心中更熱,一張霽月風光的清冷麵頰此刻隻宛如一個中毒已深的君子,


    才抬起頭來,親了親它眼尾處的小紅痣,眼睛偏執又沉醉的眯起,「我吃了藥的,沒有用的。謝早,藥沒有用……」


    徐清墨呢喃了幾遍。


    謝早髮絲上盡是汗珠,眼睛都睜大了幾分,帶著幾分哭腔的求饒說:「還有幾瓶藥,你都……吃掉,救救我。」


    徐清墨應了一聲,咬著墨丸大小的藥,幾口嚼碎,神色沒有半分清醒,反而更沉溺於眼前人幾分,近乎虔誠的說道:


    「我聽謝早的話,吃掉了,謝早回報我好不好?救救我吧,我的藥……是謝早啊。」


    謝早後來已經神智有些恍惚,都沒有聽清徐清墨的話,它還想著徐清墨清醒後它該怎麽辦。


    結果隻要它一走神,徐清墨就仿佛知道一般,定要更加用力欺負它幾分,殘忍的將它的注意力喚回來。


    讓它隻能眼裏心裏想著他,身體如汪洋中的浮木一般依賴著他。


    *


    後來,謝早已經受不住了,想變回雪地鬆鼠逃走。


    徐清墨捉著它的脖頸,修長有力的手指插入柔軟的長毛之中,常年握劍的指腹盡是厚厚的繭,一寸一寸的給雪地鬆鼠順著毛。


    細緻至極。


    徐清墨似乎有些難耐,黑深的瞳孔和睫羽浸染了墨汁一般,他鼻尖埋雪地鬆鼠香甜的毛髮中,一邊深嗅著,一邊威脅道:


    「變回來,不然,我的手指……」


    徐清墨的手指輕輕滑過雪地鬆鼠。


    ☆、我的尾巴沒有了(32)


    *


    徐清墨似乎有些難耐,黑深的瞳孔和睫羽浸染了墨汁一般,他鼻尖埋雪地鬆鼠香甜的毛髮中,一邊深嗅著,一邊威脅道:


    「變回來,不然,我的手指……」


    徐清墨的手指輕輕滑過雪地鬆鼠蓬鬆柔軟的大尾巴根部。


    然後又提起雪地鬆鼠的尾巴,仔細看了看,聲音低沉,宛如醉人的佳釀,帶著一絲調笑和寵溺:「謝早沒有長大多少呢?」


    謝早又羞又怒,轉頭就咬上了劍修的手掌,用盡全力啃咬,可惜徐清墨一身皮肉雖是看起來冰清玉潔,但實際上是硬如鐵石。


    它與徐清墨同為築基期,又是齒類妖獸,牙齒鋒利堅硬,啃在劍修手上,仍是留不下一點兒痕跡。


    徐清墨反而將他的下頷打開,湊近一張不耐、尚未滿足的惑人臉頰,仔細檢查著它的口腔:


    「讓我瞧瞧我的謝早長了多少顆牙齒了。」


    徐清墨似乎有些瞧不真切,反而更加湊近了一些。


    鼻息呼出的熱氣盡數灑在了謝早身上,他還將手指伸進去細細的數,指腹擦在牙根上。


    他一邊數,還一邊報數,聲音是一下比一下啞,手指上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謝早顫抖著被這樣調戲欺負,嘴中的嗚咽都發不出來,反而還流出一些哈喇子,滴落在劍修手上。


    終於數完了,徐清墨未將手指取出,隻是垂頭,如絲緞的黑髮傾斜於臉頰,黑濃如墨染的睫羽像凝結的墨團一樣停在半空中,遮擋住了如寒星般的眼眸。


    他語調緩緩,聲音嘶啞,帶著一點欣慰和惘然。


    「我還記得初時撿你,你還未曾長乳牙,不悅時喜歡啃咬我的手指泄憤,隻留下淺淡的牙印,而如今你牙齒已經豐滿,已然長大,可以愛人和被愛了。」


    徐清墨拿出濕漉漉的手指,當著雪地鬆鼠麵,將汁液盡數允吸幹淨了。


    謝早想趁機逃走,但是徐清墨根本不給它機會,手掌捏住它的腹部,將臉埋在它背上的毛中,威脅道:


    「謝早變回來吧,謝早什麽樣子我都很喜歡……」


    雪地鬆鼠渾身打了個哆嗦,徐清墨這樣變態,比起是原形被劍修玩弄,它還是寧願變回人形。


    雪地鬆鼠才一變回人形,就再次被壓倒。


    *


    謝早在眉睫汗濕,就要累暈過去時,忍不住偏開頭,卻再次被劍修的手指捏住細弱的脖頸,粗糙指腹按壓著讓它偏過頭來。


    謝早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徐清墨明明是認出了它,沒有神智不清醒,那究竟是為什麽……


    為什麽徐清墨要這樣對它。


    還沒有來得及深想,眼皮就累的閉上了。


    徐清墨抬首,眸光鎖定在謝早的麵上,烏黑深沉的眼瞳深處盡是執念和失而復得的歡喜。


    *


    謝早第二天醒來,就覺得渾身上下疼痛無比,但是身體還是很清爽。


    謝早不由一愣,按照事情的發展,徐清墨應該厭惡它才對啊,怎麽會幫它清理身體呢?


    它心裏還不止這一處疑惑的地方,徐清墨昨天可是認出它的名字來了,上一世,徐清墨一聲也沒有吭,隻顧著虐奪侵占。


    謝早不由想起了徐清墨昨天說的那些有些奇怪的話來,心裏更加疑惑了。


    明知道是它,卻還是在它身上傾瀉慾念。謝早心裏對徐清墨的厭惡更甚,隻想著早點離開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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