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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神話’兵甲設計主團隊旗下遠程業務負責人罷川，來函已收到，”對方率先開口，並十分之熟稔地流露出優雅親和的職業笑容：“關於閣下所獲得的‘戰鎧－啟明星’，聽說您希望以此與我方締結‘綜合契約’，以達到‘戰鎧防禦力百分之六百’屬性加成的最終效果，不知閣下是否已下定決心？”
“若是閣下現已下定了決心，那麽，我們可以就此更深入一步地詳談一下具體合作事宜，若不然，還是等閣下主意已定之後再聯係我吧！”
“當然。”
文斌微然一笑，好奇道：“為什麽要這麽問？”
“因為……恕我冒昧，我認為，就閣下當前的地位權勢，不應對僅僅一件‘靈器’傾注如此龐大的財力，哪怕它成色極佳，又貴為極品，也是相當奢侈的……您這樣的舉動，讓我有些匪夷所思。”
是啊，如果僅僅是為自家小徒弟弄件戰鎧的話，就憑自己現如今的地位權勢，如此豪舉，確實是太誇張了，但好巧不巧的，這套戰鎧，我偏不是給別人弄的，而是為了我自己（當然這一點絕不能說），那就不得不傾心竭力，無所不盡其極了。
因為實在不好言明的緣故，文斌也就什麽都沒說，隻默然一笑，直截了當道：“我們先談價格吧。”
“好。”很顯然，對方也無意在這些於交易毫無裨益的問題上糾結，很快自我收斂，顯露出他生意人精明幹練的一麵，正色道：“就憑閣下現如今的地位權勢，就‘靈器’這個等級，在我們這裏可以免費拿到百分之一百六十的防禦值屬性固定提升比率，並且，間於閣下第一次與我方交易，我還可以再免費贈送您百分之二十的戰鎧防禦值屬性固定提升比率，換句話說，於您期望戰鎧防禦值總值‘百分之六百’的提升比率之中，您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百分之一百八十’的免費服務，這是其一。”
“其二，關於戰鎧本身的維護及性能提升，一共分為‘打磨’、‘鑿孔’、‘鑲嵌’以及‘靈晶寶石配搭’四個部分，其中，前麵三項，每一項可以獲得百分之三十的戰鎧防禦值提升比率，也就是說，您若能三項全部做到，則能夠從我方再獲得百分之九十的戰鎧防禦值提升比率，為了方便計算，在這個部分，我再贈送閣下百分之十的優惠比率，就一共是百分之百，加上前麵的百分之一百八十，總共是百分之二百八十……我想，隻要不是出手轉讓拿出去賣，這些最基本的條件，閣下還是能夠做得到的吧？”
“誠然。”
文斌微微頷首，笑道。
“在這裏，我不得不再多提醒您一句：當您接受了我方如下服務之後，我方將在當時的市場條件之下，無任何額外附加條件地具備該戰鎧第一平價收購權，在未經我方允許之前，您不得將該戰鎧隨意擅自轉讓給他人。”
“……可以。”
文斌稍微猶豫一下，答應了下來。
畢竟，對方之所以願意為之付出那麽多，除了攀附權貴，廣開人脈之外，實際上也就圖一個‘服務產品過期回收再利用’而已。
又更何況，就算文斌將來真的換下戰鎧，也大可以留作收藏，愛不愛賣，也都隨他高興，關於這一點，又沒有任何規定強求。
“然後是‘靈晶寶石’。”罷川見文斌答應得還算幹淨利落，不由得點了點頭，又繼續道：“想必閣下也十分清楚，所謂‘靈晶寶石’，按照其本身品質，所凝聚出來的寶石形態也各不相同，由低到高共分為‘晶石’、‘珍珠’、‘月光石’、‘碧玉’、‘橄欖石’、‘琥珀’、‘海藍寶石’、‘貓眼石’、‘祖母綠’、‘藍寶石’、‘紅寶石’、‘鑽石’，一共十二個類別。”
“其中，對於低檔次的‘晶石’、‘珍珠’、‘月光石’三類，我們幾乎是不會給出任何福利待遇的，而對於僅在其上的‘碧玉’、‘橄欖石、‘琥珀’這三類，我們隻會分別給出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三十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我說的，是以實際鑲嵌在戰鎧之上的寶石所產生屬性增幅的‘平均係數’，是一個整體範圍，而並非特指其一。”
“……”
“接下來～‘海藍寶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五十；”
“‘貓眼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六十；”
“‘祖母綠’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八十；”
“‘藍寶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一百二十；”
“‘紅寶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一百六十；”
“‘鑽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二百四十。”
“請問閣下對於‘戰鎧－啟明星’的維護，預估自己能夠達到以下哪個層次呢？”
“鑽石吧。”文斌想也不想，答道。
“……”
“那個我多。”他想了想，又補充說明道。
“……”
罷川超無語，不得不一再跟他強調：“請您聽清楚了，我說的是鑲嵌在戰鎧上麵，所有的‘靈晶寶石’所能夠為之提供的屬性加成係數總和，再除以鑲嵌寶石的數量之後，所得出的屬性加成係數數字所在的‘靈晶寶石’品質的所屬範圍區間！”
“話句話說，若您選擇‘鑽石’的話，那麽，豈不是需要所有鑲嵌在‘戰鎧－啟明星’上的‘靈晶寶石’全部……不說全部吧，至少也得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本身就是‘鑽石’品質的‘靈晶寶石’嗎？”
“……”
難道這人聽不懂人話麽？
文斌n無語，也隻能十分之頭大地一再重複道：“我說了，那個我多。”
“……”
“……”
二人大眼瞪小眼默默相視良久。
半晌，罷川總算反應過來了，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閣下的意思是：適合於‘靈器’範圍區間，鑽石品質的‘靈晶寶石’，您有很多？”
“啊。”
“有多少？”
“怎麽，你收購？”
“不，那玩意雖然稀罕，但因為適應兵甲級別層次太低，所以也並不十分值錢，隻不過，我很好奇，閣下真的有那麽多？多到足夠從中精挑細選，擇其相同屬性，鑲嵌入戰鎧中去？”
“要知道，戰鎧，哪怕是低階戰鎧，也不同於‘皮革護身戰鎧’之類的，它從上到下，各分為頭盔、肩鎧、護臂、戰衣、腰帶、下鎧、護腿、戰靴八個部分，其中‘頭盔’、‘腰帶’、‘戰靴’三件，每件所能夠鑲嵌的‘靈晶寶石’至少是兩顆，‘肩鎧’、‘護臂’、‘護腿’三件，每件所能夠鑲嵌的‘靈晶寶石’至少是三顆，‘下鎧’可鑲嵌‘靈晶寶石’數量至少是四顆，‘戰衣’則能夠鑲嵌‘靈晶寶石’五顆，這一共加起來，需要相同屬性的‘鑽石係?靈晶寶石’一共二十四顆啊！”
“您真的確定自己有這麽多？”
“啊，”文斌想想，答道：“我一共大約有三千多顆適應等級的‘鑽石係?靈晶寶石’呢，從中挑選出相同屬性的二十四顆，想來不成問題。”
“……”
罷川再度無語，默然片刻，他忽然一拍腦門，駭然道：“是我小覷閣下您了啊！除了‘南天域，七星海旗下所屬第一百零三座‘浮生殿?第七殿殿主’的尊榮之外，您在外麵一定還有別的更加顯赫的社會地位吧？”
哦，這個都能從中推斷出來？
厲害啊～
“本來，應該算是有吧（應邀成為‘苗桑’一脈守護神那個），”文斌沉吟片刻，灑然一笑，答道：“可惜被我拒絕了，所以……”就沒咯！
“呃。”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文斌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道：“咱們繼續談生意，你繼續往下說。”
“嗯……”
罷川仍然沉浸在相當的震撼之中，精明如他，此時此刻，心裏麵正盤算著：這人一定是個潛在大客戶，我可要多使點手段，將他拉穩了才行。
於是，他口風一轉，又笑容可掬道：“那我就按閣下在‘靈晶寶石’一項上麵，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二百四十來計算咯！”
“同樣的道理，客來初交，本著誠信互惠的行業宗旨，我還是要再贈送閣下百分之二十的戰鎧防禦值提升比率（實際上，就‘靈晶寶石’這一項，是並不存在‘優惠派送’的，罷川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討好潛力大客戶的舉動），加起來一共是百分之二百六十，然後再加上前麵的百分之二百八十，就一共是百分之五百四十。”
“……簡言之，如果閣下欲與我方簽訂‘綜合契約’，實際上僅需要按‘防禦係數加成百分之六十的比率值’支付租賃金額就可以了。”
“您好，我是‘神話’兵甲設計主團隊旗下遠程業務負責人罷川，來函已收到，”對方率先開口，並十分之熟稔地流露出優雅親和的職業笑容：“關於閣下所獲得的‘戰鎧－啟明星’，聽說您希望以此與我方締結‘綜合契約’，以達到‘戰鎧防禦力百分之六百’屬性加成的最終效果，不知閣下是否已下定決心？”
“若是閣下現已下定了決心，那麽，我們可以就此更深入一步地詳談一下具體合作事宜，若不然，還是等閣下主意已定之後再聯係我吧！”
“當然。”
文斌微然一笑，好奇道：“為什麽要這麽問？”
“因為……恕我冒昧，我認為，就閣下當前的地位權勢，不應對僅僅一件‘靈器’傾注如此龐大的財力，哪怕它成色極佳，又貴為極品，也是相當奢侈的……您這樣的舉動，讓我有些匪夷所思。”
是啊，如果僅僅是為自家小徒弟弄件戰鎧的話，就憑自己現如今的地位權勢，如此豪舉，確實是太誇張了，但好巧不巧的，這套戰鎧，我偏不是給別人弄的，而是為了我自己（當然這一點絕不能說），那就不得不傾心竭力，無所不盡其極了。
因為實在不好言明的緣故，文斌也就什麽都沒說，隻默然一笑，直截了當道：“我們先談價格吧。”
“好。”很顯然，對方也無意在這些於交易毫無裨益的問題上糾結，很快自我收斂，顯露出他生意人精明幹練的一麵，正色道：“就憑閣下現如今的地位權勢，就‘靈器’這個等級，在我們這裏可以免費拿到百分之一百六十的防禦值屬性固定提升比率，並且，間於閣下第一次與我方交易，我還可以再免費贈送您百分之二十的戰鎧防禦值屬性固定提升比率，換句話說，於您期望戰鎧防禦值總值‘百分之六百’的提升比率之中，您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百分之一百八十’的免費服務，這是其一。”
“其二，關於戰鎧本身的維護及性能提升，一共分為‘打磨’、‘鑿孔’、‘鑲嵌’以及‘靈晶寶石配搭’四個部分，其中，前麵三項，每一項可以獲得百分之三十的戰鎧防禦值提升比率，也就是說，您若能三項全部做到，則能夠從我方再獲得百分之九十的戰鎧防禦值提升比率，為了方便計算，在這個部分，我再贈送閣下百分之十的優惠比率，就一共是百分之百，加上前麵的百分之一百八十，總共是百分之二百八十……我想，隻要不是出手轉讓拿出去賣，這些最基本的條件，閣下還是能夠做得到的吧？”
“誠然。”
文斌微微頷首，笑道。
“在這裏，我不得不再多提醒您一句：當您接受了我方如下服務之後，我方將在當時的市場條件之下，無任何額外附加條件地具備該戰鎧第一平價收購權，在未經我方允許之前，您不得將該戰鎧隨意擅自轉讓給他人。”
“……可以。”
文斌稍微猶豫一下，答應了下來。
畢竟，對方之所以願意為之付出那麽多，除了攀附權貴，廣開人脈之外，實際上也就圖一個‘服務產品過期回收再利用’而已。
又更何況，就算文斌將來真的換下戰鎧，也大可以留作收藏，愛不愛賣，也都隨他高興，關於這一點，又沒有任何規定強求。
“然後是‘靈晶寶石’。”罷川見文斌答應得還算幹淨利落，不由得點了點頭，又繼續道：“想必閣下也十分清楚，所謂‘靈晶寶石’，按照其本身品質，所凝聚出來的寶石形態也各不相同，由低到高共分為‘晶石’、‘珍珠’、‘月光石’、‘碧玉’、‘橄欖石’、‘琥珀’、‘海藍寶石’、‘貓眼石’、‘祖母綠’、‘藍寶石’、‘紅寶石’、‘鑽石’，一共十二個類別。”
“其中，對於低檔次的‘晶石’、‘珍珠’、‘月光石’三類，我們幾乎是不會給出任何福利待遇的，而對於僅在其上的‘碧玉’、‘橄欖石、‘琥珀’這三類，我們隻會分別給出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三十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我說的，是以實際鑲嵌在戰鎧之上的寶石所產生屬性增幅的‘平均係數’，是一個整體範圍，而並非特指其一。”
“……”
“接下來～‘海藍寶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五十；”
“‘貓眼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六十；”
“‘祖母綠’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八十；”
“‘藍寶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一百二十；”
“‘紅寶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一百六十；”
“‘鑽石’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二百四十。”
“請問閣下對於‘戰鎧－啟明星’的維護，預估自己能夠達到以下哪個層次呢？”
“鑽石吧。”文斌想也不想，答道。
“……”
“那個我多。”他想了想，又補充說明道。
“……”
罷川超無語，不得不一再跟他強調：“請您聽清楚了，我說的是鑲嵌在戰鎧上麵，所有的‘靈晶寶石’所能夠為之提供的屬性加成係數總和，再除以鑲嵌寶石的數量之後，所得出的屬性加成係數數字所在的‘靈晶寶石’品質的所屬範圍區間！”
“話句話說，若您選擇‘鑽石’的話，那麽，豈不是需要所有鑲嵌在‘戰鎧－啟明星’上的‘靈晶寶石’全部……不說全部吧，至少也得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本身就是‘鑽石’品質的‘靈晶寶石’嗎？”
“……”
難道這人聽不懂人話麽？
文斌n無語，也隻能十分之頭大地一再重複道：“我說了，那個我多。”
“……”
“……”
二人大眼瞪小眼默默相視良久。
半晌，罷川總算反應過來了，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閣下的意思是：適合於‘靈器’範圍區間，鑽石品質的‘靈晶寶石’，您有很多？”
“啊。”
“有多少？”
“怎麽，你收購？”
“不，那玩意雖然稀罕，但因為適應兵甲級別層次太低，所以也並不十分值錢，隻不過，我很好奇，閣下真的有那麽多？多到足夠從中精挑細選，擇其相同屬性，鑲嵌入戰鎧中去？”
“要知道，戰鎧，哪怕是低階戰鎧，也不同於‘皮革護身戰鎧’之類的，它從上到下，各分為頭盔、肩鎧、護臂、戰衣、腰帶、下鎧、護腿、戰靴八個部分，其中‘頭盔’、‘腰帶’、‘戰靴’三件，每件所能夠鑲嵌的‘靈晶寶石’至少是兩顆，‘肩鎧’、‘護臂’、‘護腿’三件，每件所能夠鑲嵌的‘靈晶寶石’至少是三顆，‘下鎧’可鑲嵌‘靈晶寶石’數量至少是四顆，‘戰衣’則能夠鑲嵌‘靈晶寶石’五顆，這一共加起來，需要相同屬性的‘鑽石係?靈晶寶石’一共二十四顆啊！”
“您真的確定自己有這麽多？”
“啊，”文斌想想，答道：“我一共大約有三千多顆適應等級的‘鑽石係?靈晶寶石’呢，從中挑選出相同屬性的二十四顆，想來不成問題。”
“……”
罷川再度無語，默然片刻，他忽然一拍腦門，駭然道：“是我小覷閣下您了啊！除了‘南天域，七星海旗下所屬第一百零三座‘浮生殿?第七殿殿主’的尊榮之外，您在外麵一定還有別的更加顯赫的社會地位吧？”
哦，這個都能從中推斷出來？
厲害啊～
“本來，應該算是有吧（應邀成為‘苗桑’一脈守護神那個），”文斌沉吟片刻，灑然一笑，答道：“可惜被我拒絕了，所以……”就沒咯！
“呃。”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文斌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道：“咱們繼續談生意，你繼續往下說。”
“嗯……”
罷川仍然沉浸在相當的震撼之中，精明如他，此時此刻，心裏麵正盤算著：這人一定是個潛在大客戶，我可要多使點手段，將他拉穩了才行。
於是，他口風一轉，又笑容可掬道：“那我就按閣下在‘靈晶寶石’一項上麵，所能夠從我們這裏獲得的防禦福利係數加成待遇是百分之二百四十來計算咯！”
“同樣的道理，客來初交，本著誠信互惠的行業宗旨，我還是要再贈送閣下百分之二十的戰鎧防禦值提升比率（實際上，就‘靈晶寶石’這一項，是並不存在‘優惠派送’的，罷川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討好潛力大客戶的舉動），加起來一共是百分之二百六十，然後再加上前麵的百分之二百八十，就一共是百分之五百四十。”
“……簡言之，如果閣下欲與我方簽訂‘綜合契約’，實際上僅需要按‘防禦係數加成百分之六十的比率值’支付租賃金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