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尚可,明明很帥氣的好伐?真是沒眼光!


    顧懷瑾看了傲嬌的某人一眼,心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打破沉默:「若是再配一把劍便是更像了。」


    「真的嗎?」蘇瑜聞言轉過頭高興道。


    「當真。」


    蘇瑜想著有時間她也去買一把,餘光看到了顧懷瑾的佩劍,想起她跟山匪打鬥時那些漂亮的招數,有些羨慕又有些遺憾道:「可惜我也不會用劍。」


    「若隻是學一些簡單的劍法,也並不算太難。」顧懷瑾平淡道。


    「我也能學嗎?」蘇瑜眼睛一亮,但又有些不確定,上次她讓顧懷瑾教她輕功,顧懷瑾還說她天資不夠來著。


    「倒也不是不可。」


    那就是可以嘍?


    自動把顧懷瑾的話翻譯成對她的肯定,蘇瑜心情大好。一雙黑眼睛滴溜溜在顧懷瑾身上轉了轉,從馬車的一側坐到她身旁,眉尾帶笑又帶著些討好的說道:「那你能教教我不?」


    「你想學劍?」顧懷瑾明知故問。


    「嗯、嗯,想學。」蘇瑜使勁點了點頭。


    「你這般歲數開始學會比較辛苦,若是不能吃苦……」顧懷瑾眉間微擰,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為難。


    「能吃苦,我能吃苦的。」蘇瑜原來練過跆拳道,都是從訓練體能過來的,對這一點還是很有信心的。


    「習武並非一朝一夕之事,貴在堅持,若是半途而廢,還是莫要開始了。」顧懷瑾依舊沒有鬆口。


    聽出了她話裏的不信任,更是激起了蘇瑜的鬥誌。


    「我能堅持的。」蘇瑜肯定道。


    怎麽能讓顧懷瑾看扁?


    「如何保證?」


    怎麽還要保證?


    她偷偷瞄了一眼顧懷瑾,隻見她一臉正色,並不似在說笑。蘇瑜想了想,為了表決心讓顧懷瑾相信她,狠了狠心,咬牙說道,「若是不能堅持可以扣我的俸祿。」


    「也可。」


    總算是讓顧懷瑾答應了,蘇瑜迫不及待道:「那你什麽時候開始教我?」


    「明日卯時,我派人去王府接你。」


    「什麽?」蘇瑜聞言一驚。


    卯時的話不是才早上五點?怎麽這麽早?


    「做不到?那便算了。」顧懷瑾挑了挑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嘿!看不起誰吶!


    「誰說我做不到,卯時就卯時。」蘇瑜很是不服氣。


    二人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大理寺。


    「顧小將軍。」甫一下車,顧懷瑾便聽見有人喚道,回頭望去看到一側的顏從煦。


    「顏寺正。」


    「下官正巧想去尋顧小將軍。」


    「這是蘇瑜,在萬和縣便是她同我一道救了那些孩子。」顧懷瑾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蘇瑜,又問道:「可是有新的發現?」


    「蘇姑娘。」既然是顧懷瑾帶來的人,顏從煦也不敢怠慢。


    「顏寺正。」蘇瑜微微一笑,心想這『梁朝大法官』還真是年輕,她又看了一眼顧懷瑾,想到這人也才二十二歲都已經幹到從四品的大將軍了。


    梁國人都這麽優秀的嗎?


    三人穿過院落內,顏從煦走至顧懷瑾身側,低聲道:「林廣財死了。」


    林廣財是萬和縣那山莊的主人,這人是萬和縣的藥材商人,那日案發後便被衙役直接抓去了大牢。妖道一案還有疑點,因此在抓了人後,他隻被暫時關押,並未直接提審。


    顏從煦想將人提到京都審問,卻不料剛將人提出大牢,不到一個時辰人便死了。


    「如何死的?」顧懷瑾蹙眉問道。


    「被人射殺,一箭穿心。」顏寺正頓了頓說道,「兇手輕功了得,一下便沒了蹤影。」


    一箭穿心且輕功了得,那隻能是殺手了。林廣財一死,這案子明麵上唯一的線索就斷了。


    「那便將家中管事或者其他人再提來審問。」顧懷瑾略一思索道。


    顏從煦搖了搖頭,「就在林廣財死的前一夜,家中走了水,整座宅子都燒沒了,無人生還。」


    「黑火教查的如何了?可查出那老道士身份?」顧懷瑾問道。


    「這幾日剛將卷宗找齊全。」顏從煦指了指長桌上兩大摞厚厚的卷宗。


    黑火教盛行二十餘年,各地上呈的卷宗數不勝數,相關人員更是多如牛毛,想要在這陳年卷宗裏查出一個人的身份,猶如大海撈針。


    「既然是舊案,那問一問當年辦案的人不是更快速?」蘇瑜在一旁問道。


    昨日顧懷瑾已經同蘇瑜說了黑火教一事,這會也聽明白了二人的談話內容。她看了一眼那厚厚的兩摞文書,這一番看下來還不要十天半個月。


    「當年主辦的兩位大人一位去年已先去,另一位告老還鄉,遠在嶺南道的漳州城。」顏從煦搖了搖頭。


    顧懷瑾放下茶盞:「我倒是想起一人,她或許也知情。」


    「何人?」顏從煦問道。


    「國子監祭酒荀飛白,荀祭酒。」


    荀飛白這人顏從煦再熟悉不過,是她的堂姐顏從安的結髮妻子,更是她三歲時揚言要嫁的人,想起幼年的『豪言壯語』,顏從煦一時有些窘迫,她輕咳一聲,問道:「為何?」


    十三年晉南之變時顏從煦才六歲,遠在離京都千裏之遙的花溪縣,自然不知道事件中一些隱秘之事。


    那些事顏從煦雖不知曉,但顧懷瑾卻是聽說過一二。晉南之變,晉南王以清君側之名舉兵勤王,但起因是荀祭酒為查詢其母親華榕郡主丟失一案而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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