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李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劍被賀龍擊飛後,自己突然感覺到跟上次打敗太子的時一樣的感覺,感覺像有什麽東西在吸自己的力量一樣,把全身的力量都吸走了,然後自己的劍就自動回來了。與上次不同的是,上次飛劍是自己控製才飛回來的,這次卻是飛劍自動飛了回來,還把賀龍傷了一下。父親留下的這把劍,果真不是一個凡品呀。


    看到李軒坐下,眾人這才想起來,是這個孩子,在最後關頭拖住了賀龍,讓張英傑有時間醒來,並且給姚供奉提供了能夠成功進階的最後時間。


    張英傑忙走過來,將手放到李軒背上,為他輸入一些真氣。


    李軒感到背上暖洋洋的,有一股氣從背上傳入。全身上下都被這股氣包裹了一樣,不一會兒,身上那種疲憊不堪的感覺就沒有了,而且力氣也恢複了七七八八。


    “表哥,剛才那是真氣嗎?”李軒站起身來,一臉興奮的問道。


    “嗯。”張英傑不以為然的點點頭,“你剛才的劍,是怎麽一回事?”


    濟源剛想說自己也不知道,一旁的張散清被姚供奉接過去療傷,張澤虎走了過來,替他說道:“那是你姑父留下的劍,上次太子用仙法攻擊李軒的時候,就是這把劍及時出現,並破了太子的法術,這次可能也跟上次一樣吧,是這把劍有靈性護主吧。”


    “不過軒兒,上次你用完劍以後,直接昏過去了,這次怎麽除了有些虛脫,沒什麽事啊?”張澤虎疑惑道。


    “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的訓練,讓我的體力增加了不少吧。”李軒笑道。


    張澤虎想了一下點點頭,覺得也是,前段時間的訓練確實讓李軒的體力增加,還讓他學會了不少的武功。


    “都沒事吧?”張散清被姚供奉治療一番後,血已經止住了,身體沒什麽大礙了,便朗聲向張英傑和劉供奉這邊問道。


    “沒事。”被雙子星抓破衣服的劉供奉搖搖頭道。


    “我也沒事。”張英傑也道,旋既皺了皺眉,“那些被誤傷的士兵...”


    剛才被賀龍來的時候,一眾士兵前來阻攔他,卻被打死打傷,這種事,任由誰也不能說無視過去。更何況是將軍府的人呢。


    挺得張英傑提起,張澤虎臉色一下變得陰沉起來,對張散清道:“父親,那些士兵死的死,傷的傷,我們不能忍住這口惡氣不出聲啊。”


    “別說了,給這些士兵厚葬,撫蓄金雙倍。至於出氣,萬萬不可,我曾答應先皇,要輔佐這一任君主治理朝政,不能有造反之心。所以,你們以後也不要有這種想法了,等皇帝陛下退位以後,我們再另做打算吧。”張散清擺擺手,轉身向書房走去。


    “可是父親...”張澤虎不甘的叫道,想要勸張散清幾句,可張散清根本不理他,他縱有一肚子話也說不出來。


    兩位供奉與張英傑打了個招呼,又向李軒道了謝,轉身離開了。


    一幹士兵也接到張散清命令,離開這個地方。全場隻剩下李軒與張英傑張澤虎三人,三人相視一眼,無奈的笑笑,也隻好各自離開。張散清既然這麽說了,那誰也違背不了,他們可不敢私自帶兵去找皇家報仇。


    十多日很快過去,到了張英傑要離開的日子,李軒也要跟著張英傑走了,一起去參加修真資質測驗。


    張澤虎,張英傑的母親,以及李軒的仆從嚴青,還有兩位供奉都站在院中,為他們送行。


    “小子,一定要好好修煉成為仙人,日後等那個狗皇帝退位了,你要回來幫你外公和大舅二舅,奪他的天下啊。”張澤虎拍拍李軒的肩膀絲毫不顧忌道。


    “嗯。”李軒重重的點頭,眼裏,似乎滲出幾滴淚水。


    張澤虎看他這樣,有些生氣道:“你還是個男子漢嗎?那段日子的訓練你也沒有哭,這次隻是分離,你就傷心了嗎?”


    被張澤虎這麽一凶,李軒忙把眼淚擦幹,沒有讓它掉下來。


    “少主,我等你回來。”嚴青也道。


    張英傑的母親看兒子要走,不禁淚濕滿襟,說不出話來。


    “道友,來日方長,我兄第二人,再次等候兩位道友歸來。”姚供奉郎聲道,和劉供奉一起對李軒和張英傑抱拳。


    “諸位,再見了。”張英傑對眾人點點頭,隨後雙手結印,禦使背後的劍飛了出來,迎風見長,隨後漂浮在李軒和張英傑的麵前,足有一小舟大小。


    張英傑提身飛了上去,李軒也施展輕功跳了上去。


    小舟並沒有因為上了兩個人而有任何的擺動或者下沉,反而懸浮的很是平穩。這讓李軒新奇不已,不禁對還未見到的修真更感興趣了。


    “站穩。”張英傑叮囑一聲控製飛劍升空。李軒身子晃了一下,隨之穩下來,低頭看向送別的眾人。


    他看到二舅和大舅媽的眼睛已經泛紅,似乎很舍不得自己;他看到嚴叔堅定的望著自己,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他還看到兩位供奉,一臉狂熱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受了多麽大的好處似的。唯獨沒有看見的,是外公的身影,難道外公連自己要離開的時候,也不出來看一下嗎?


    飛劍越飛越高,漸漸地,將軍府從方圓數十裏的一個巨型院落,變成了現在腳下一片小的地方。


    在將軍府最中央的一個小院裏,張散清抬頭望著遠去的飛劍,眼角微微濕潤。這麽多年來,對李軒永遠是冷冰冰的,從來沒有像別的外公一樣對李軒疼愛和嗬護,現在走了,也沒有出去看他。張散清的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酸酸的。


    那個在自己麵前,想努力表現自己,戰侍衛,敗太子,傷賀龍的小子,一直都想讓自己肯定他的小子,從今天起,就離開了自己,飛出繈褓,獨自在外麵成長,闖蕩,走上一條不同尋常的路。那個集兩個天才血脈於一身的小子,將去創造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


    張英傑禦劍飛入數百米高空,便不再上升,直直向西飛去。


    此時正值寒冬,高空的溫度又比地麵的溫度低許多,李軒穿了一件棉襖,也忍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邊搓手邊哈著氣。


    禦劍的張英傑看他這樣,微微一笑,將體內真氣釋放出來,籠罩在二人周圍,頓時周圍的風一下子沒有了,氣溫也上升了不少,似有一股熱氣在身體邊流動。


    “哇,好厲害!”李軒站在飛劍上,感覺到周圍的變化,興奮的大聲道:“表哥,我可以學這個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通過測驗才行哦。”張英傑笑道。


    “沒問題,我一定會通過測驗的。哈哈,以後冬天不怕凍了,哈哈...”李軒大笑起來。


    張英傑:......李軒探出頭去,看了一下外麵的風景,覺得沒意思,便回過頭來跟張英傑說話。


    “表哥,劉供奉的修為比你高,為什麽他不能幫姚供奉進階,非要等你回去呢?”李軒想起這件事來,問道。


    聽到李軒問這個問題,張英傑笑了,對李軒道:“表弟,你隻看到了表麵,卻沒看到?根本。”


    “根本?”


    “嗯,根本。在你看來。劉供奉修為比我高一個階位。但是,雖然他修為比我高,但他隻是一個散修,姚供奉也是一個散修,兩個人師從不同的老師,所以修煉的本源也不相同,那麽自然而然,他們體內的真氣也是不同的,是兩種雜亂的真氣。既然不同,那麽就不會相融,兩種真氣如果和在一起,就會使體內變得紊亂,從而使人爆體而亡,更別說能幫助進階了。你表哥我就不同了,我是在修真界的正規門派裏修煉的,體內的真氣也是最純正的。兩種雜的真氣不能相融,我的純正真氣就不同了。我的真氣注入姚供奉體內,會直接被他同化為他那種樣式的真氣,從而融合,所以就能幫助他進階了,再加上我從宗門拿來了珍貴的丹藥,所以姚供奉進階必須等我回來才可以開始。”張英傑耐心解釋道。


    “哦,原來這麽一回事啊。”聽到張英傑解釋,李軒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姚供奉看見表哥會那麽的興奮。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一會,飛劍的速度突然減緩下來,張英傑輕聲道:“到了,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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