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昆侖鏡裏掏出一身衣物,重新換上去,略為打扮一番,這才終於擺脫了那一股子娘氣,原來那個英姿颯爽雌雄莫辯的詭異生物,終於變成了一個英氣勃勃的俊俏郎君。杜旭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個孤高崖岸的威武青年,雖然五官依舊清秀,肌膚依舊瑩白,但因為淩厲的眼神,反而看起來氣勢不凡,如同一個英俊的青年武士,充滿了英武的氣息。


    杜旭將長發隨意束在身後,更增添一股放蕩不羈的張揚邪氣,隨手一招,一旁的青銅車架就活了過來,四匹拉車的青銅駿馬前蹄蹈地,在青石地上滑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運動的青銅馬肌肉虯結,充滿著視覺的張力,當頭的一匹青銅馬長嘶一聲,溫順的拉著青銅車架停在杜旭麵前。


    滿意的看著眼前酷霸狂拽叼的青銅豪車,杜旭暗道:不愧是秦始皇的車架啊!表現真的好拽,雖然外國人拍的什麽《木乃伊3》將秦始皇黑成翔了,但這架馬車絕對是其中的極品,不過華夏自古以來,天子八駕,諸侯四駕,外國人什麽都不懂,堂堂始皇帝竟然駕著四架的馬車!如果是八駕的青銅馬車,那我真是十分的滿意啊!隻用了區區1000積分就從輪回者手裏買下了它,我真特麽機智!


    杜旭登上青銅馬車,伸手勒住馬車的韁繩,輕輕一駕,四周的雲霞迅速的收攏成兩丈方圓,輕輕托在青銅馬車下,杜旭站在古樸的車駕上,四周雲霧繚繞,飄飄乎如同仙人遺世,一震手中的韁繩,四匹銅馬拉開步子,向小院外麵疾馳而去。


    “駕前駿四匹,鋒棱銅骨成。(.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


    杜旭獨立於長車之上,駕馬於巷陌之間,手中勒著四匹青銅駿馬的韁繩,風馳電掣而過,早起的圓圓驚訝的看到,一道白色的雲氣瞬息間在武安古城裏拉出一道白線,當頭的是一架裹挾在雲霧裏的青銅馬車,四匹駿馬健步如飛,疾馳在晨光下的古城裏,隻是一個瞬間,就要撞上古城的城牆。


    “啊!!”慶源樓上的圓圓震驚的捂住小嘴,眼睛擴大了一倍,在她不可置信的眼光下,四駕的青銅馬車撞上城牆,當頭的銅馬前蹄輕巧的踏在城牆上,身體一個轉折,視萬有引力於無物,在城牆上奔行如飛。


    武安城短短的五丈城牆,在圓圓震驚的眼光下,沿著筆直的城牆爬升的青銅車駕一瞬間就越了過去,自始至終青銅馬蹄就從來沒有完全離開過地麵。圓圓呆愣的看著那個無比眼熟的馬車風馳電掣的離開武安城,隻留下一條淡淡的雲線若有若無,手中的裝滿水的銅盆掉落在地上,熱水飛濺到她的腳上,圓圓才忽然反應過來,尖叫聲籠罩在早晨的慶源樓上,“天···天啊!大家快出來,出來看升天拉!”


    大地上,一道白線遠遠的向前延伸,杜旭踏在疾馳的馬車前,旁邊的景物被拉成一團虛影,飛快的向後退去,四匹青銅駿馬奔馳過高山峽穀,懸崖峭壁,在羊腸小道,崇山峻嶺中穿梭如風,疾勁的罡風剛剛靠近杜旭三尺的距離,就化成清風撲麵而來,杜旭仰天長嘯,享受這速度帶來的激情,偶爾和行人交錯而過,對方也隻有茫然的看著天邊漸漸消失的雲霧,僅僅一個刻,杜旭奔馳過數百裏的距離,來到武安城北百裏外的淮安小鎮。


    小鎮前的大道上,一名衣衫襤褸的落魄道士,披著破破爛爛的黑色道袍,背著一柄蒼白的闊劍,大步流星的走在寬闊的官道上,路上的行人看見他相貌堂堂,又生的一把大胡子,走起路來昂首挺胸,衣帶當風,有一股凜然的氣度,紛紛給他讓路。


    遠處疾馳而來的杜旭,因為修煉有成的原因,眼力著實不凡,遠遠的就看見這個黑袍落魄道士,馬上就認出來了這個熟人,不由得哈哈大笑,狹促心起,駕車直衝這個黑袍道人。


    燕赤俠滿麵風塵,大步流星的走在路上,他追擊一個邪修已經三十天了,聽說那人跑到這裏尋求邪修大佬的庇護,於是連夜趕來,務必要擊殺他於當麵。


    他屹立在淮安鎮前,剛想踏入,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惡風,提劍、轉身、掐咒,一係列行動一氣嗬成,一道金光盤旋在他頭上,擋住撲麵而來的飛揚塵土。


    杜旭駕車停在燕赤俠前麵,笑道:“燕兄,快上來!我帶你一程!”


    燕赤俠被迎麵而來的青銅車駕嚇了一跳,四匹宛若活物的青銅駿馬更讓他震驚不已,聽見杜旭叫他,很認真的端詳了杜旭的一番,杜旭剛剛脫胎換骨蛻變了一次,但是臉上還是有著以前的影子,燕赤俠思索一番,就認出杜旭。


    “原來是小杜道長,自七寶廟一別,已經有幾個月沒見,沒想到小杜道長風采更勝往昔。風姿仙骨,不類俗人,又有奇車寶駕相伴,想必修行進益遠超平常,令我心向往之。”燕赤俠拂須長嘯,有說不盡的慷慨豪邁,對杜旭的變化隻有欣喜,卻沒有絲毫的嫉妒,看向四駕的青銅馬車,欣賞之意洋溢於表,但神色清明目光毫無貪念。


    杜旭伸手將燕赤俠拽上來,駕車衝出官道,向西北方疾馳,放下車駕上的座椅,請燕赤霞坐下。杜旭放開韁繩,任由四匹青銅駿馬隨意奔走,自己抱拳笑道:“燕兄倒是瀟灑的緊,一人一劍行走這人間大地,斬妖除魔,實在有前輩劍俠風範!”


    燕赤俠坐在車座上,整理著自己滿麵的風塵,一個淨衣術褪去了滿身的塵土,他揉著腳腕膝蓋,感覺到身下的青銅馬車散發出一股精純的法力,補充他的消耗,四周絲絲縷縷的雲霧寖潤這他疲憊的身體,補充他的體力和精力。


    聽見杜旭的話,忍不住打趣道:“你這般豪闊,竟取笑於我,什麽一人一劍行走江湖,不過是笑我身無長物,窮漢一個罷!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車駕,那裏還會這樣辛苦奔波,說是瀟灑,其實還是窮漢一個,你光讚我表麵的光彩,卻哪裏知道我們這樣的落魄劍俠,看你這樣的土豪的眼神都發紅光呢!”


    杜旭心頭微微一動,忽然笑道:“你要是身無長物,兩手空空,這天下的修士十有八九都要掩麵羞愧了!就算那些道觀宗門,有千畝的良田,三丈高的亭台樓閣,恐怕也比不上燕兄你這一身破衣裳,你這一身行頭,就算是龍虎山、正一道的掌教,也未必時常穿得。更何況他們穿得都是宗門的財產,哪有燕兄的輕鬆自在!今天我聽見燕兄稱窮,貽笑大方啊!”


    燕赤俠身上的黑色道袍雖然破破爛爛,但卻是一件真正的法器,當年燕赤俠和杜旭、九叔一起對付七寶廟的邪修,最後得手了六件法寶,燕赤俠身上的黑袍,就是其中一件,除此之外,他背上的白骨劍就是另一件。杜旭說他比龍虎山掌教豪闊,倒也不是虛言,龍虎山雖然法器有九件之多,但都是宗門的財產,算下來他們的掌教是一件法器都沒有的,還真比不上燕赤俠。


    杜旭信馬由韁,駕車往回走了數十裏,和燕赤俠相談甚歡,他不忘剛才燕赤俠一身狼狽的模樣,於是出聲問道:“剛剛燕兄風塵滿麵,想必有要事在身,我這車駕快速,燕兄有事隻管跟我說,我必傾力相幫。”


    燕赤俠聞言欣喜,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一個月前,我聽說有人殺人養鬼,在楚州興風作浪,於是前往除之。沒想到小賊奸詐,屢次從我手下逃出,我剛剛得到消息,說是他往這邊來投靠一個邪修巨孽,於是前往殺之!望杜兄助我一臂之力!”


    杜旭正襟危坐,嚴肅道:“固所願,不敢請耳!”


    正要回馬往淮安鎮去,就聽到一聲陰慘慘的怪笑,叫道:“你想走哪裏去?”然後就有一道宮柱大金杵當頭砸下,把杜旭和燕赤俠連同身下的馬車一起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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