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很漂亮的美人,比他的哥哥還更加好看。


    眼角生了個暗紅色的淚痣,更是為他的容貌添了分艷麗。


    以前聽人說過,眼角要是長有紅淚痣,前世定是個深情的人。


    淚水留多了,來世眼睛下就會長一顆淚痣。


    流溪抬手輕觸了觸他的淚痣,想來將來也是個深情的人吧。


    輕嘆了一口氣,輕握起他的手。


    流溪呆了呆,他這手好涼。


    雖說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天氣寒涼手冷正常。


    可這裏是屋內他還蓋著厚厚的被褥,手竟比她的手還涼,看來是落水後落下的症狀吧。


    流溪把高落羽的手放到被褥裏,又替他把被褥撚高了些,而後起身離開。


    他這寒症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但要治好卻是要頗費一些時間,治這病得有耐心。


    現在他的寒症還未入了骨,若是花個幾年時間好好調理一番,是能治得好的。但若是一直不治,隻怕會越來越重,到時候寒氣入骨,那便藥石無醫了。


    前世她死得早也並不知道,高落羽的後來是怎麽樣了。


    隻是在她活著的時候,便一直聽說高落羽身子受了寒,便幾乎不出門了。


    卻是沒有聽說過他治好這病,想來也是情況不容樂觀。


    第8章 學塾流言


    既然她救了他,便一次好事做到底了。


    回去她就去求母皇,派一位太醫專門來給他治這寒症。高家一向忠心耿耿,母皇派人太醫給高家嫡子看病也是合理。


    對於母皇更好的統領朝中之人也多有裨益的,想必母皇也不會拒絕這拉攏人心的機會。


    隻要讓太醫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給高落羽看病,這樣寒症肯定就能夠治好的。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聽到安子的暗號,流溪快速的從窗中越出。


    直奔著安子而去。


    「走。」流溪小聲的同安子說道。


    往後一望,果然是高洛羽的老僕拿著藥來了。


    流溪和安子兩個人快速的一越而過,在宮外待了有半天了,此時天色都有些微紅了。


    索性這幾天父妃一直在照看著她,現在她好了。他倒是睡得早,流溪這一次偷偷出宮並沒被父妃發現。


    ......


    次日清晨,流溪早早的就被安子叫醒了。


    她的病一好,學塾就得繼續上了。


    起來梳洗更衣後,流溪選了件淡藍色景袍穿上,頭髮編成一股股的小鞭子用白色綢帶寄上。


    待用完善後便坐著轎子子朝著學塾方向而去。


    在轎子裏閉目養神。


    ......


    流溪那邊悠哉悠哉,卻不知學堂裏早鬧開了。


    學子們各個對於平日裏囂張跋扈的七皇女是了解的很。


    七皇女流溪,別的什麽不會,就吃喝玩樂最在行了。


    「哎,你說咱們七皇女殿下,怎麽突然這麽好心去救人呢。」尚書之女柳岸對著坐在自己前麵的穀佳問道。


    「這...,不會是七皇女殿下想逃課,然後找不到藉口,順巧...」穀佳想了想湊近柳岸。


    用她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我覺得可能人就是七皇女殿下推下去的,殿下什麽壞事沒幹過啊。」


    「嗯...,有點道理,也有這個可能。」柳岸點了點頭。


    「哎呀,也可是就是順巧殿下突發善念,看到有人掉下水,然後去救也是有可能的。」穀佳抿了抿嘴,不經意的說道。


    「你們可別這麽說,七皇女殿下雖然喜好玩樂,但可還真沒幹過什麽壞事。」秦綺坐得離穀佳和柳岸不遠。


    雖兩人談話之聲不大,她奈何她耳力甚好,剛好就聽見了。


    她坐得端正,脊梁骨挺得直直的。她一向聽不得別人胡亂冤枉人。


    聽有人暗中說七皇女壞話,她自是見不得的。


    便要出聲幫流溪說了幾句。


    她們說話這功夫,流溪的轎子已經到了。


    「殿下,到了。」安子對著閉目養神的流溪說道。


    「嗯。」流溪輕應了一聲,後便下了轎子。


    眾人皆望了過來,隻見一少女穿著一身藍色衣衫,頭髮編成一股股小鞭子,用白色髮帶寄起一些。


    其餘散著,一雙丹鳳眼,透露著懶散,說不出的俊俏。


    同往常一樣,她一下轎便迎來了眾人的目光。


    「幾天未見,殿下看起來更加好看了。」


    底下學子們的竊竊私語,流溪自然也是知道的,雖沒聽清她們聊的什麽話題。但她猜也猜得到,定是暗中流傳她不可能救人的事。


    隻是這些小事,她向來是不放在眼裏愛說說去。


    前世也是這般,不過再過些時日流言也就散了。


    第9章 風流多情二皇女


    流溪到自己的座位中坐下,感覺旁邊有人望向她。


    便看到了在自己隔壁的秦綺,正巧她也望了過來。


    朝著流溪露出和善的表情,流溪也客氣的回了一禮給她,衝著秦綺輕點了點頭。


    秦綺這人她有印象,雖是兩世前的事了,但她還是記得她的。


    是大理寺卿秦懷之女,與其母十分相像,是個非常規矩古板之人。


    她看人從不看身世,若是犯了事,管你是誰一律都抓起來再說,為此還得罪了不少人。


    流溪來時學塾人還不多,還有一些還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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