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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聽得叫喊聲,忙快步趕來,卻是武成王廟海州張家賣餅的小子,我趕緊樂顛顛在竹籃裏放下十二錢,顫悠悠從窗口垂吊下去,口中喊著:“門油餅、寬焦餅、側厚餅、新樣滿麻餅……給我各一個……”


    那裹著白頭巾的小廝邊取餅邊道:“花大姐,你每天都吃這麽多……”


    哐嘰一聲直接從窗框上摔到地上,花大姐,什麽鬼稱呼……我來到這千年後,別的沒得著,名字倒是換了好幾個,武曲星叫我“雙陽”,草原上人叫我“狼牙”,進了這萬花樓,我又被花大娘改了姓,一想我的名字我就滿腦袋黑線,我現在叫做——花琅琊——怎麽聽都像小強的名字,還是一隻花小強!


    “你再叫我花大姐我就改買皇建院鄭家的餅!”


    那小廝抬臉來看看我為難道:“那……花姑娘……”


    我驟然石化:“你還是叫我花大姐吧……沒來由的你用這稱呼惡心我……”


    喜孜孜把竹籃拎上上樓,正想抓那油汪汪的荷葉包,竹籃唰地一下飛上了天,一扭頭竟是花大娘不知何時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了我身後,BIU~一聲就把我的餅筐扔到了門口小幾上。


    “今日的功課作了麽?!”


    她倒豎著柳眉,厲色道。


    我爬下窗台,揉著自己的肚子,站到窗口,對著對麵的錦繡小樓,張張嘴:“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


    這邊練聲沒練上一會兒,對麵那齊楚錦繡小閣樓的窗戶啪地一聲掀起來,一個滿臉睡意的豔麗女人探出頭來:“天天早上嚎哪門子喪!”


    在一旁已經久等了的花大娘迫不及待,一把推開我站到窗前與那女人惡罵起來,罵得漫天杏花飛舞。


    我撿起我的竹筐抱著坐下來,一邊往嘴裏填餅,一邊欣賞真人版苑丹瓊式老鴇罵戰。


    罵架持續一陣後,花大娘得了個全勝,甩著她的百蝶穿花錦帕,樂得咯咯地,轉過頭來對我說:“記得明日早些擾這幫**們的chun夢……若少了錢使,自行櫃上取去……”


    說罷她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扭著小腰下樓去了,隻留下一陣淡淡的脂粉香氣。


    萬花樓絕對是這汴京城裏最奇怪的**,而花大娘就是天下最奇怪的**老板娘,從不曾見她開門好好做過生意,每天隻知整日價打雞罵狗,與對麵倚翠閣的老鴇罵架鬥嘴,這不囑咐我每天起早來練嗓子,目的就是為了吵得對麵倚翠閣的姑娘媽媽們全都睡不了覺。


    “讓這幫**們夜夜笙歌!”花大娘恨恨道,雖然大家都叫她大娘,她其實也不過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女子,若是現代,隻怕還能賴在媽媽懷裏撒嬌呢,而現在眼前這個蜂腰長腿的花大娘卻已經是一家**的老鴇了。


    大娘啊,你可也是開**的同行,開**不就是為了夜夜笙歌的麽?說到花大娘自己的萬花樓,那更是經營得一塌糊塗,天天沒幾個客人上門不說,她養的那些個姑娘們也是各有各的主意,雖然身為**女子,但那脾氣卻比大家的小姐們還倔。


    據說曾有客人想買本樓花魁——賣藝不賣身的迷花姑娘,而且還是娶回去當正妻,花大娘不怕自家花魁被挖走影響財路,倒好心好意想牽個紅線做媒,不成想被迷花甩臉子扔了一句:“花姑奶奶自去嫁罷,以後長成這樣的醜男,大娘莫帶到我眼前來!”


    都已經淪入**了,心性卻還如此之高,可憐花大娘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吃了癟,隻好把那客人乖乖地送走了。


    不過花大娘為人又極豪爽,這偌大的一個萬花樓養了十幾個閑人,大家都吃她的用她的,她倒也不心疼,動不動便是:“若沒錢使,自去櫃上支銀子……”


    可是,又沒客人,又賺不了錢,養著這幫子小姐們,花大娘開這萬花樓想要幹什麽呢?


    “還不是為了柳七!”迷花答道。


    呃?柳……柳七……


    十四姐姐笑眯眯地說道:“琅琊初來汴京,可是不知我們的青年才子,你可曾聽過‘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得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麵’……”


    汗,何止聽過……《鶴衝天》、《八聲甘州》、《雨霖鈴》、《望海潮》……他若現在還是個年青人,那姑奶奶我連他還沒寫出來的作品都背得出來!


    花大娘竟然是柳永的粉絲!難道她開著一家完全沒生意的**是為了能和柳永結交?


    “通過開一家**來追星,可真真是大手筆啊!”我不由得感歎道:“隻是若要結交柳永,找一些名門文士來介紹一下,豈不是要容易得多?何苦開**呢?”


    “錯!”迷花挑眉道:“大娘可不光是要為了和柳七結交,大娘心心念念的,是成為柳七的紅顏知已,讓柳七心甘情願為她作長短句!”


    我目瞪口呆,果然不愧是花大娘,比起我們這種追星隻會要簽名的,這誌向顯然是遠大得多了,簡直是要趕超楊麗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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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似水的十四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頭發:“別看花大娘脾氣不太好,說話尖刻,其實她是個好人,我們這些姑娘們,全都是大娘收養的孤兒……她若罵你,你也別放在心上,刀子嘴豆腐心,說的這是她這種人呢,你……將來要找個人家隻怕也難,要不就跟大娘一輩子得了……”


    背過人去,我跟武曲星商量,大宋對奴籍的人管的還是很嚴的,如果我隨便跑掉的話,被抓後充為官奴,那行事可就大大不便了,但我若能幫花大娘搞定柳七,是不是能從大娘手裏換回那張按了手印的賣身契呢?


    黑暗裏我們相視一笑:“應該有戲!”


    果然,花大娘聽了我這個建議後兩眼一亮,不過馬上又暗淡下去:“姑奶奶我在這兒守了大半年了,也沒見柳郎往我萬花樓來一次,倒是去了一趟倚翠閣,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小毛猴子,還能有什麽好主意不成?”


    “大娘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我故做神秘道:“我可是草原上來的,草原上的薩滿有一項巫術專門撮合男女之戀——叫,叫丘比特之……之蠱,我先在大娘你身上種下一蠱,待我找到柳永,對他種下一蠱,然後您就等著柳七自動上門吧……不過,到時還請大娘還我賣身契……”


    大娘先是笑得花枝亂顫,然後突然停下,盯著我的目光驀地變得很陰險,語鋒一變惡狠狠地說道:“跟姑奶奶我耍心計,姑奶奶把你賣給太監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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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關資料:白衣卿相柳永(約987年—約105年),崇安(今屬福建)人。北宋詞人,婉約派創始人。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宋仁宗朝進士,官至屯田員外郎,故世稱柳屯田。由於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耽溺於旖ni繁華的都市生活,在“倚紅偎翠”、“淺斟低唱”中尋找寄托。作為北宋第一個專力作詞的詞人,他不僅開拓了詞的題材內容,而且製作了大量的慢詞,發展了鋪敘手法,促進了詞的通俗化、口語化,在詞史上產生了較大的影響。景祐進士,官屯田員外郎。為人放蕩不羈,終身潦倒。死時靠**捐錢安葬。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詞作流傳極廣,“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有《樂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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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想不想納個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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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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