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笑道:「鎮國公、鎮國公夫人,走了這麽久,兩位小主子一定累了,幾位可以去那邊休息片刻,雜家先去向皇上稟告一聲。」


    蘇溪橋和謝規敘心知肚明,李公公肯定要先對皇帝匯報這一路的見聞。


    「李公公請便。」


    謝規敘將硯硯和穗穗放下,蘇溪橋給他們整整衣衫,原來還擔心兩人會生怯,卻見兩人筆挺地站立著,雙目清明,神色間隻有好奇,毫無懼意,不愧是她和謝規敘的孩子。


    謝規敘握住蘇溪橋的手,關切地看著她。


    蘇溪橋回以一笑,表示無礙。


    片刻鍾後,宮殿幽深,來自皇帝的命令被宮人一道道地傳出來,直到明清宮門口站立的內侍唱:「宣鎮國公及其家人覲見——」


    謝規敘、蘇溪橋帶著硯硯和穗穗步入殿門,目光下垂,不疾不徐地往前走。


    端坐在龍椅上的葉謙霖微笑著看著謝規敘一家走進來,謝規敘和蘇溪橋曾是他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他都沒法對他們和別的臣子一樣。


    葉謙霖的目光又稀到兩個小傢夥的身上,仔細端詳五官,無意中對上兩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微微一笑,得到兩個可愛的笑容,唇邊笑意更深。


    想當初他起義的時候,這兩個小娃娃還在繈褓之中,他還抱過他們。


    謝規敘一家走到離台階大概還有五六步遠的位置停步,一起跪下。


    「微臣/臣婦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


    「朕說過免了你們一家的跪禮,你們怎麽還跪?」葉謙霖又道:「李公公,給鎮國公及其家人賜坐。」


    既來之,則安之。蘇溪橋和謝規敘安然在內侍搬來的扶手椅上坐下。給硯硯和穗穗的是兩個錦墩,兩人見爹娘坐下了,也坦然地坐下。


    葉謙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看向謝規敘和蘇溪橋。


    「師兄,嫂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謝規敘拱手道:「久居山野,還是老樣子,不知皇上可好?」


    葉謙霖微微一笑,「我本不想打擾你們一家人的平靜生活,但師兄也知曉我如今的情境,我需要你和嫂子的幫忙。」


    多說了幾句有關蘇溪橋的商貿計劃和新政改革,葉謙霖注意到硯硯和穗穗提不起精神,想起他們年紀小可能坐不住,有些憐愛,吩咐李公公去準備一些孩子愛吃的點心、水果和飲品。果汁之類的飲料早已傳到定都,隻不過他們的水果的味道或許沒有橋敘莊園的好。


    兩位內侍輕手輕腳地抬來一張小圓桌放在硯硯和穗穗跟前,客女們將點心、水果和果汁放在桌上。


    。,


    硯硯和穗穗站起身,雙手抱拳,朝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謝謝皇上叔叔。」


    葉謙霖朗聲笑起來,朝他們擺手,「不客氣,你們吃吧,我同你爹娘還有事要談。」


    久談近兩三刻後,葉謙霖讓蘇溪橋和謝規敘把各自負責任務的提綱寫一份交上來,這才讓他們一家人跪安。


    「師兄、嫂子,以後有空常帶硯硯和穗穗進宮看我。硯硯、穗穗,你們可願意?」


    硯硯沒說話,隻點頭。


    穗穗笑眯眯地道:「我和哥哥也給皇上叔叔帶點心吃。」


    蘇溪橋暗自擦汗。


    「哈哈哈……好!」葉謙霖大笑,「你們快回去吧。師兄剛到定都,府上定有許多事物需要安排,我給你放兩天假,處理完再就職」


    「多謝皇上。臣等告退。」


    李公公安排一個小公公將謝規敘一家送到皇宮門口。


    自此之後,蘇溪橋和謝規敘定居在定都,每年隻有夏季不忙的時候抽空回清水村住一個月。


    而硯硯和穗穗深得葉謙霖喜愛,經常被接進宮和太子一起受太傅的教育。


    硯硯的才情頗得謝規敘的真傳,七歲提前被特封為鎮國公世子。而穗穗因為長得漂亮可愛,也被封為青玉郡主。


    蘇溪橋的商業版圖從來到定都的第一年就逐步鋪開,她把橋敘莊園的產品傳到全國各地,甚至還在北朝設了分部。


    短短六年的時間,橋敘莊園的產品已經做到了家喻戶曉,而蘇溪橋也被特封為楚國第一皇商。


    新政改革之路走的十分艱辛,謝規敘與葉謙霖夜以繼日,操心了八年,才將新政貫徹到底。


    原本立下非翰林院不入的青君,現如今成為了皇帝在朝堂上的左膀右臂,短短八年的時間,他從翰林院掌院做到了太傅的位置。惹得朝中不少人都在提醒葉謙霖,不要太過寵信謝規敘一家。


    隻有葉謙霖和他的親衛知道,如果謝規敘和蘇溪橋真有異心,那楚國應該姓謝,而不是姓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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