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12


    見到雪義動了,蒼生嘴角微微上翹,自己在氣勢上已經贏了,隻要自己注意一點,防備著雪義的殺手鐧,那麽就勝券在握了;看著飛速接近自己的雪義,蒼生腳尖輕輕一點地,居然不退反進,向雪義衝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看到衝來的蒼生,雪義大驚,雖然不明白蒼生憑什麽敢與自己對碰,但是蒼生的凶殘早已深入心底,雪義急忙止住衝勢。由於雪義的衝勢過猛,那裏是說止住就能夠止住的?看著慣性前衝的身子,雪義一咬牙,左手一揮,衣袖裏麵一個鏡子一樣的法寶飛出,擋在自己身前,然後強行將自己前衝的方向微微改變,最後和蒼生擦身而過。


    而蒼生隻是跑過去,完全沒有祭出任何法寶,看到這一幕的觀眾都微微一愣,不明白雪義是怎麽了;蒼生不過一個鞏築期的小子而已,衝過來不是找死嗎?可是你躲什麽啊?在觀眾心裏,都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呃?”穩住身形的雪義一看四周人的表情,頓時滿臉羞紅;同時心裏暗罵自己膽小,就剛剛這一個動作,恐怕自己就將是‘聲名遠播’了吧?想到這些,看向那還是一臉風輕雲淡看著自己的蒼生時,雪義怒了。


    都說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當著這麽多人羞辱自己,雪義焉能不怒?想想自己在正一派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要是被師弟師妹們知道,自己以後還怎麽抬頭做人啊?在強大的怒氣壓迫下,心裏對蒼生的畏懼瞬間壓得死死的。


    看到雪義的樣子,蒼生心裏冷笑不已,他要的就是這效果,發怒能減少對自己的畏懼,但是同時大腦也會變得不靈光,雖然難纏了一點,但是相對而言,危險卻降低了不少。


    雪義手一招,一把木劍出現在了手裏;這把木劍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居然是一把靈寶;看到這靈寶,不少觀眾傻眼了;對付一個低級弟子,至於這麽大陣仗嗎?同時心裏對雪義感到不屑;畢竟蜀山派再能越級挑戰,但是也不至於能跨級挑戰吧?更何況蒼生連半個蜀山派弟子都算不上。


    看到雪義拿出靈寶,蒼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可不相信這靈寶是雪義的啊,畢竟靈寶僅次於至寶,一般都掌握在一些門派長老手裏,就算雪義資質逆天,也不可能得到一件靈寶,看來正一派對自己下的本錢還不少嘛?


    想到這些,蒼生的怒氣也被激了起來,如果說以前對正一派僅僅是對立的話,那麽現在在蒼生心裏,正一派和自己,將會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既然雪義都寄出兩件法寶了,蒼生自然也不能藏拙,手一揮,衣袖裏飛出一根藤條,和一個小盾;看到這小盾牌和藤條,所有人都有一股想笑的衝動;這藤條如果不是閃爍著靈器級別的寶光,居然和俗世裏麵父母教育兒女用的家法一模一樣。


    而蒼生手裏那小盾牌,隻有一尺方圓,上麵閃爍的寶光,和藤條比起來就差了一截,隻有寶器的級別;但是看到蒼生拿出這些東西,還是讓四周的人微微吃驚,蒼生畢竟隻是一個鞏築期的修士,身價居然如此豐厚,要知道一般的元神期前輩,用的也不過就是靈器而已啊。


    看到蒼生拿出的兩件法寶,雪義頓時大怒;不為別的,就是為蒼生手裏那根藤條。蒼生這是什麽意思?在雪義看來,這就是存心羞辱自己,畢竟一般隻有俗世中請家法才使用這東西嘛。


    而蒼生可不知道自己這藤條讓雪義大怒,當時要來參加比賽,蒼生就急急的在雲嶺峰上就地取材的煉製了這兩眼法寶,當時可完全沒有戲耍對手的意思啊,因為蒼生對人族修士都不了解,又怎麽會了解凡人的家法呢?這一次是天地良心啊,完全是巧合。


    看到雪義的憤怒升級,蒼生滿是疑惑,不過雪義越是憤怒,那麽自己的危險相對就減少不少,當下左手握盾,右手捏藤條。


    “啊……”看到蒼生的動作,雪義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對著蒼生一揮木劍,飛出的居然不是一道劍光,而是一張虛幻的符咒……


    看著快速飛來的符咒,蒼生心裏微微驚訝,這人族看來也不缺天才嘛?居然想出將符咒加持再法寶上,攻擊的時候隨機啟動,給敵人意想不到的致命打擊。


    心思急轉,但是手上也沒有閑著,握著盾牌的左手輕輕一抖,原本光滑的邊緣,居然長出了刀刃,輕輕望天空一拋,左手捏動法訣,最後對著盾牌一指道:“疾……”


    盾牌頓時呼呼聲大作,原本寶器級別的寶光,居然瞬間提升到力量靈器級別;然後微微一顫,化作流光向雪義飛去。


    “呃?”台下的觀眾都是十分不解,雪義的這張加持符咒已經攻過來了,開始大家還以為蒼生想用盾牌抵擋,可是當看見盾牌和符咒擦身而過的擊向雪義時,所有人迷惑了;沒有了防禦寶物的守護,鞏築期的蒼生能夠抵擋這張加持過的符咒嗎?


    蜀山派的人看到這一幕,心都提了起來,比賽規定不許殺人,可是打傷打殘還是可以的,自己等人也不敢出手相救,如果出手,那麽不說違反規則後得罪主辦比賽的昆侖派,連蒼生的對手正一派也得一起得罪;更重要的是以後蒼生別想在正道抬起頭來。


    相對於蜀山派眾人的焦急,林清姐弟和夢琴與婉兒都是一臉的平靜看著,林清兄妹和夢琴是知道蒼生的能耐的,沒有把握,蒼生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而婉兒是心中一股對夫君盲目的信任,她相信夫君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道理。


    而在峨嵋派的人群裏麵,靜心一臉玩味的看著蒼生的比賽;她的對手雖然也是八強之一,但是在所謂的不打女人這倫理道德,加上靜心的強大實力麵前,幾乎是一邊倒的獲得了勝利;看著蒼生將盾牌用來攻擊雪義,靜心心裏隱隱有些期待的想到:“師兄啊師兄,你會帶給我們什麽樣的驚喜呢?”


    看著飛來的盾牌,雪義心中冷笑,根本沒有閃躲的想法,因為按距離計算,自己的符咒將蒼生殺上十回八回,這盾牌也未必能夠飛到自己麵前,隻要蒼生一死,這盾牌沒有了主人驅使,到時候就是自己的了。


    畢竟手裏這靈寶是梵行長老的珍藏,能夠借給自己使用已經不錯了,如果能夠殺了蒼生奪得這兩件寶物,那麽就算這次新人大賽的冠軍不要也絕對值了;想到這些,雪義再次對著蒼生揮出三劍,這三劍兩道呈符咒快速飛向蒼生,一道呈劍光擊向飛來的盾牌。


    雖然算準了盾牌傷不到自己,但是小心無大錯嘛,而之所以又加上兩道符咒攻擊蒼生,並不是說雪義小心謹慎,而是他想起剛才蒼生讓自己丟了麵子,想讓蒼生死得連渣都不剩。


    看著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雪義,蒼生嘴角微微上翹,眼底露出了一絲冷笑,要讓其滅亡,最好先要其瘋狂;現在的雪義表情,就是最好的征兆,現在的他以為自己要贏了,殺了蒼生他就是正一派的功臣了,殺了蒼生就能多得蒼生的寶物了。


    “梵行,你居然將桃木劍給一個生花期的弟子使用?”看著危在旦夕的蒼生,蘊靈子臉色不善的淡淡開口了,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同時大家都心裏微微鄙夷起正一派來,比賽借助非自己的力量,在誰看來,都是一個鄙夷的對象。


    “嗬嗬……怎麽?難道大賽有規定不許借他人法器比賽嗎?”四周人的表情,梵行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隻要能殺蒼生,這點代價算什麽?昆侖派已經沒落,正一派現在有仙獸血液,可以說不管從什麽方麵看,都是天意如此;而作為正一派的高層,自然能夠從上次蒼生滅殺一群弟子看出,如果蒼生活著,那麽就會是正一派的變數。


    他們之所以現在敢叫生花期的雪義殺蒼生,並非沒有考慮蒼生使用上次那一招;而是完全考慮了進去的,因為隻要蒼生使用那一招,那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大家都懂,蒼生到時恐怕連這擂台都下不了。


    畢竟仙術的誘惑,哪怕是昆侖派也絕對無法免俗;而蜀山派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做到為了蒼生和整個正道對抗吧?要知道現在隻是正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魔道‘意外’的知道了,到時蜀山派就真的是眾矢之的了。


    “哼……”聽了梵行的歪理,蘊靈子怒哼一聲,然後擔心的看向蒼生;畢竟純虛子給自己的任務就是保護蒼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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