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女離開,也感覺不到嶽母的氣息,左冷禪自然知道她們都離開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空曠的房間裏,隻有兩個久曠的男女,一種**的氣息彌漫,荷爾蒙在蠢蠢欲動。仿佛感受到什麽,朱青若瑩白的鵝蛋臉上醺然欲醉,散發醉人的氣息。


    懷抱著女人溫暖噴香的嬌軀,近距離的接觸,左冷禪再一次領略了朱青若渾然天成的成熟嫵媚。淺笑吟吟,一雙水吟吟的狹長美眸,讓人不知不覺的陷入她柔媚的眼波裏;目光不著痕跡的移過那修長優雅的玉頸,卻是差點被那深陷的乳白溝壑給吸了進去,水蛇般的柳腰,搖曳之間,**天成,讓人恨不得有種將之強行按在地上鞭撻的衝動。


    “青若比之前更美了,真是誘人的尤物!”


    左冷禪輕歎一聲,將內心的邪惡推給朱青若之後,果然神清氣爽,在她的一聲嬌媚的驚呼聲中,左冷禪攔腰將她抱起,大步向房間走去。


    “相公,你……你要對奴家幹什麽,奴……奴家好怕!”朱青若羞澀的雙手捂住胸口,裝出一副清純若水的樣子,隻是那種欲拒還迎的款款風情差點沒讓左冷禪把持住。


    深吸一口氣,左冷禪大罵一聲妖精,行走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砰地一聲開門關門,左冷禪一把將朱青若剝個幹幹淨淨,隻見那曼妙如蛇的身姿,搖曳的曲線,玉觀音一般潔白細膩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噴發驚人的灼熱。再也忍不住,左冷禪撲了上去。


    一聲嬌吟,滿房風雨,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紫色的透明帷帳之中的淺吟嬌語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到最後雲消雨歇,兩個靈肉交融的人兒擁擠在床上訴說著情話。


    “冷禪,這次我什麽權利都沒有了,你還會愛我麽?”


    “又在胡思亂想了,無論你是貧賤還是富貴,我都會愛著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左冷禪為了懲罰她胡思亂想,魔手從錦被之中鑽進去,握住殷紅的紅梅輕撚慢挑,朱青若嬌吟一聲,沒好氣的白了左冷禪一眼。


    “相公,你是……你是跟我做舒服還是跟蓉蓉姐……做更舒服?”朱青若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臉上嫣紅滴血,踟躕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將白壁般的雙臂撐在左冷禪的胸膛上,爬起來問道。


    左冷禪無語的望著朱青若,這種問題也問得出來!不過朱青若雙臂撐起來,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尤其是兩隻瑩白的玉兔,跳躍著眨巴眨巴粉紅的眼睛。左冷禪咕嚕一聲,口幹舌燥,雙手從她裸赤的肩膀滑下去,摸到那隆臀處,狠狠一捏,道:


    “又提這樣的問題,該罰,讓你嚐嚐老左家的家法!”


    說完立刻翻身就要上馬。


    朱青若嚇了一大跳,被折磨了一個時辰,即使是宗師級的體力也受不了,到現在那裏還酸痛著呢。連忙要逃,隻是還沒行動就被拿捏住了要害,隻得咬著牙忍受那狂風暴雨般的殘暴。隻是漸漸的,她的意誌瓦解了,理智淹沒在無盡的快感之中。


    我,我是反抗過的……閃過這最後一句話,朱青若就徹底沉迷進去。


    ……


    這是左冷禪真正意義上認識到朱青若在大明朝廷的能量。


    隻是一天的時間,流言就傳遍了京師的各個街頭巷尾,早上出去逛了一圈,左冷禪發現,無論是賣菜的大媽還是殺豬的屠夫,口中談論的十有八九都是信王朱由檢,當然,其中的話絕對是稱讚的,語氣是佩服的,將他誇得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好,那種能力就是連皇位交給他也能放心,老百姓就有盼頭了。


    就是翠紅樓的花魁小翠姐今天招入幕之賓的條件都變了,就是由以往的投標變成了現在的賽詩,誰寫的好小翠姐就蓬門今始為君開。詩人都有寡人之疾,平時羞於囊中羞澀,隻能裝裝清高,一見到小翠姐的條件,立刻戰鬥力飆升,磨墨寫詩好去叩門。


    流言就這樣一步步蔓延開來,從底層屁民很快流傳到官僚士大夫,到最後無可阻擋的進了天啟帝的耳朵。左冷禪不知道天啟帝是怎麽想的,隻知道本來應該今天封賞朱由檢的日子無限期推後,二三日之後就是新一屆武舉的日子。


    為了表示對這屆武舉的重視,天啟帝將攜眾位大臣一起光臨,而且武舉冠軍能一舉得到總兵的職位,成為虛職將軍。


    九月的天,正是看熱鬧的好時候,九月初一的早上,京師大校場外人山人海,從遠處望過去,黑壓壓的都是人頭海洋,蜂擁而動。


    校場上擺了九個擂台,各站了一人。按照守擂的規矩,隻要一人連贏三局就算過關,順利進入決賽,然後抽簽對決,一直到決勝出第一名。


    今天是第一天,左冷禪自然毫無疑問的坐在了第一號台上一整天。


    “好無聊啊,早知道就不豎這個牌子了。”左冷禪鬱悶的看了一眼麵前朱青若親手寫的嵩山左冷禪字樣的旗幡,非常的無語。


    其實一開始大家都在觀望,看到左冷禪一上來就是占了一號擂台第一位,很多人都不服氣,就想上台挑戰。結果朱青若斜眼看了他們一眼,覺得這些阿貓阿狗根本不值得自己親愛的相公動手,於是親自做了這個旗幡。


    果然,這個旗幡插在擂台上,再也沒有人敢起其他主意,也沒有人自討沒趣。開玩笑,嵩山派左冷禪,五嶽劍派第一高手,和少林寺方丈,當今白道第一人打平的青年絕頂高手,誰敢上去自找沒趣。


    於是乎,左冷禪一直在擂台上坐了一天,眼看太陽下山,但是還沒有和一個人動手。沒動手自然就完不成三連勝的目標,所以隻能一直霸占這個擂台。


    “嘩啦!”


    左冷禪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蘸了一口,眼神望向場下,隻是這些人無論多麽倨傲,多麽趾高氣昂,偏偏一遇到他的目光就歇菜,臉色發白,不是抬頭望天,欣賞那朵美麗多字的白雲就是低頭凝視腳下,領悟野草破土而出的禪機。


    “嘻嘻,看他的樣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真是好玩。”美麗的秦柔皺一皺小鼻子,高興的笑了出來。她之所以看不慣左冷禪,起先是覺得左冷禪一個江湖草莽配不上自家小姐,後來認識到左冷禪的智慧武功之後,就是單純地跟左冷禪慪氣了,反正她就希望看到左冷禪出醜。


    “沒想到姑爺在江湖中的名氣這麽大,別人竟然連跟他動手的勇氣都沒有。”紅拂美目流光,看著左冷禪不用動手就嚇得群雄不敢動手,不知怎麽的心中居然湧起一股強烈的驕傲,就想唱起歌兒來。


    主席台上,一道明黃的帷幕之後,臉色蒼白的天啟帝和幾個大臣勳貴坐在椅子上看著熱火朝天的比武。那些大臣看得心驚肉跳,反倒是一直懦弱的天啟見得拳拳到肉的比試,不像是之前衛士們的表演,更像是生死相搏,居然臉上露出興奮的紅潮。


    不過見到左冷禪安然坐在擂台上,別人都在打生打死,他卻是悠閑地喝著皇宮特供的蒙山雲頂茶,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皇妹,這就是你遊曆江湖認識的駙馬?為何朕不見他動武?”說到駙馬的時候,天啟臉上黯然、慚愧、輕鬆的表情濃鬱複雜的化不開來。不過這次徹底的失去了重振雄風的希望,天啟絕望之後更加坦然,就希望能和朱青若保持以前的兄妹關係,不再想其它。


    “稟皇兄,夫君是嵩山派掌門,在江湖上頗有地位,所以這些來參加武舉的高手都不敢跟他動手。”朱青若穿了一身羅綺,巧笑嫣然,真是人比花嬌。


    “公主此言謙虛了,老夫倒是聽聞嵩山派左冷禪是江湖上少有的文武雙全的君子,不僅武功出神入化,品德更是令人讚揚。當初明教餘孽日月神教率領高手上萬人圍剿華山,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少林武當都見死不救,唯有隻有二十歲的左冷禪力排眾議,率領四大劍派不到一千五百人救援華山。雖然華山到最後隻剩下兩個人,但是其忠義卻是讓老夫極為佩服。”孫承宗哈哈大笑,話語裏對左冷禪倒是頗為讚賞。


    孫承宗是天啟帝的老師,也就是帝師,加上也是當朝首輔,實際上的宰相,他的承認基本上也就代表了朝廷對左冷禪的看法。要是孫承宗的話傳播到武林之中,不知道多少人會羨慕死。自古武林人士裝作笑公卿傲王侯,極為清高,其實都極其想得到朝廷正統的認可,沒想到左冷禪已經做到了。


    如果左冷禪知道孫承宗的話,大概也會很欣慰,自己為了博得嵩山派的俠義之名,犧牲了一千多個弟子兄弟,他們的死終於是值得的!


    “草莽多奇人,山林有遺賢,古人誠不欺我!”天啟帝感慨道。


    “自古以來,君王賢明則奇人出山,君王昏聵則仙人遠離,如今左掌門為我朝效力,一定是皇兄的賢明遠播,這才使賢人出山輔佐。臣弟相信,自左掌門之後還會有更多的山林隱士前來投效,為我朝出力。”信王朱由檢忽然高聲說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天啟眼神一閃,隨意應付了幾句,對孫承宗等人道:“老師,各位大臣,既然左掌門在江湖中的地位如此崇高,估計再等下去也沒人敢跟他動手,恐怕日落之後也沒人挑戰,到時如何處置?”


    孫承宗大聲道:“周公吐哺天下歸心,對待奇能異士,山野遺賢,斷斷不能用常理待之,以老臣的意思,陛下應該親自接見一番,然後考擦他的武功人品、兵書戰略,然後再酌情授予獎勵,如此顯示出我朝善待人才的誠意,也能服眾。”


    孫承宗的話落下,群臣自然叫好,天啟帝點頭讚同,吩咐左右宣左冷禪金殿敘話,掃了一眼臉色鐵青的信王朱由檢,天啟帝壓抑的鬱悶少了許多。


    “臣弟啊臣弟,雖說朕百年之後地位歸你,但你終究是臣子,朕不給,你就不能搶!”天啟冷哼一聲,他雖然懦弱,也不熟悉政事,但是畢竟學過帝王之學,知道平衡的必要性。


    最近朱由檢鋒芒太露,又執掌兩廠一衛,即使是不關心世事的天啟也感受到了威脅,不得不花點精力敲打他一番。這番武舉就是出於這個心理弄出來的,天啟自然是要通過這次武舉選拔出軍中高手,安插進兩廠一衛加強自己對其的掌控。


    這些人都是自己親手選拔,算的上天子門生,對比以前的那些人,天啟自然更加放心。至於左冷禪這些江湖上的人,天啟也還是處於好奇的狀態,至於重用那倒未必。


    ……


    夢想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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