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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五章指點


    而那葉然也是怔怔然的站立不動,一時間場上的氣氛十分詭異,諸人都是睜大眼睛,都沒有看出最後一擊到底是破了,還是起到作用了。


    因為現在的層次,已經超出在場之人了。非神修不能洞察,他們也隻好屏氣凝神,等待結果。


    葉然一陣激靈,仿佛突然驚醒,眼神也不再是茫然,而是清明,先是向靳秋大禮一拜,而後說道:“多謝寒秋閣下指教,葉某能有所得,全耐閣下成全。”


    靳秋隻是點頭道:“你自己超常發揮,能有領悟,也是平日積累,今次隻不過是巧合,你下去好好感悟吧。”


    靳秋顯然也看出這葉然隻怕也是到了一個瓶頸,借助這次全力施展,終有所獲,但確實是自己給了他機會,所以行禮時沒有避開,坦然接受。而且他也比較欣賞這樣的人。


    那葉然聞言一笑,就迅速離開這裏,正是要去尋一靜室,好好消化這次感悟,以有所突破。


    其他人此時也知道了勝負,但注意力已不在這裏,而是羨慕的看著迅速離去的葉然,這裏的人都知道他是六階頂峰,再有突破,就能成就七階神修了,要知道整個北邙府的七階修者,也隻有三個。


    其中最強者,自然是府主占無常,七階頂峰,半隻腳入強者境的大人物。其餘兩個,一個是北邙府最大的家族大長老,地位極高,而占家在北邙府並不是第一家族,因為一個家族的整體實力,除開最頂尖的戰力外,還有便是其他許因素,而占家的崛起時間並不長,不是本地老牌勢力的對手。


    但也因為占無常的存在,成為最大的幾家之一。所以占無常在北邙府及其屬下各鎮,並不能做到絕對權威,才是北漠鎮占家分支勢力難以膨脹,給北謨鎮主壓製的關鍵。


    而最後一個,便是供奉院中最強的高手,也是上任北邙府主,晉升無望,任期到點,退下來,不願去別處,便坐鎮供奉院,調教這些府師。


    正是因為七階神修人數之少,簡直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並且各個都是執牛耳的人物,神修層次在這裏,在這北邙府中,已經是讓人仰望的人物了。


    而且六階突破七階很難,而就供奉院中的六階氣修頂峰,就有五六人,卡在這裏,其中這葉然便是最後達到這個層次,但也是最年輕的,所以才會在派駐人之列,想來靳秋那小露的一手,也算得到了重視,這個陣容,已經是高規格了。


    在場眾人當然不會認為葉然如此簡單就能衝破瓶頸,破入七階,但到了這個階段,在六階頂峰層次,每一點進步,就是令人羨慕和難得的,每一點進步,就距離七階神修近了一點,就有希望晉升七階神修。


    有那機靈的,就立馬跳了出來,快速來到場中,在旁人還沒反應過來,也學之前葉然行禮道:“寒秋閣下,請賜教!”


    旁人一看,頓時明了,不由得心中大罵,這家夥也就五階到六階的緊要關頭,竟然也是想要學那葉然,寄希望能在重壓下,同樣有所領悟,借此機緣,破入六階,打破五階瓶頸。端得是好算計,也難得他反應快,並且出手也快。


    倒是那關山嶽有些皺眉,卻是有些看不慣,也難怪,方才這些人自持,不願意動手,仿佛失了身份一般,才將他這個才入供奉院不久,屬於新人,並且處於五階中的人派出,同在見到有好處,就不顧麵皮的跳了出來。


    而那矮叟朱梅倒是咧嘴而笑,似乎有些看熱鬧的意思,仿佛隻有這樣,才能一舒他心中鬱氣。


    靳秋先是意味莫名的一笑,而後說道:“你出手吧。”


    那人也知深淺,渾身氣血爆漲,彌漫的血氣中帶著淡淡腥臭,撲向靳秋,卻是掌法。靳秋就有些明白,看來在精修層次,以身為根本,壯大氣血,純粹以赤手空拳搏擊,不借助兵器,也是修煉之一了。


    但靳秋卻是沒有陪他玩下去,同樣赤手空拳,一記重拳,全無之前的飄逸精妙,完全就是蠻力加速度,直直轟擊而去,先是打散對方一雙肉掌,而後重重的轟在胸膛之上,而後便是骨折之聲連響,這人如炮石一樣飛了出去,血散半空,一線殷紅,格外淒慘。


    而結果也不出所料,這人飛出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還滑出不短距離,看得人一陣心驚,畢竟之閃全無煙火氣,就算是他們這邊人落敗,也是毫發無傷,全身而退,那有這樣血腥的。


    靳秋清亮的聲音這才響起:“我來這裏,可不是指點你們來的。”


    卻是並不激越,甚至有些淡然,但還是讓所有人心中一凜,徒然響起這人既然能將勁力控製到那樣的地步,不傷一人,這種恐怖的實力,同樣也能將人傷殘至死,而且隻會更簡單,而他們卻隻是習慣了俯視,而忘記了這點,將對方的手下留情,看作了理所當然。


    但這個以力為尊的世界,可不會在意你是不是府師,是不是令人敬仰的高人,在這裏,隻有強弱,惟有勝負而已。


    之前還算有規矩,實力弱,境界低落敗之後,自然有實力強,境界高的人頂上,自然無話可說,也自然有所得。


    但這時居然有人妄想利用這人,來突破自己的境界,公然當別人是磨刀石,這樣的挑釁,豈有不被狠狠打擊的道理。


    想到這裏,諸人看向那倒黴鬼,少了同仇敵愾,多了一絲憐憫,這倒黴孩子,完全就是不怕的死的往前撞,卻是絲毫不記得之前懊悔怎麽不是自己拔得頭籌,慢了一步的沮喪。


    而這時,眾人再看向靳秋的眼神裏,除了敬仰,還有一絲畏懼。


    靳秋打發了這不自量力,想要渾水摸魚的家夥,震懾眾人後,隻是一掃視,便發現眾人之中,似乎沒有再能強過方才那葉然的,最強之人,也不過是跟其相當,於是再一次將聲音覆蓋整兒供奉院中。


    “供奉院中無人了嗎?”


    卻是見這些府師架子頗大,到了現在,居然還隻有這些個在場,完全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裏,即便是擊敗了派出迎戰的三人,還真是高傲的緊,索性就高調一回,又何妨。


    “小輩,太過目中無人。”


    靳秋那範圍傳音剛完,一頭發雪白,卻根根如針,短卻有力,精神抖擻,恍如怒獅的老人,狼行虎步的走來,身後跟著不少人,其中三人的氣息,在靳秋的感覺中,比之葉然還要強上半分,如此說來,這為首之人,應該就是此時數一數二的人物吧。


    剛剛這樣想,在場中人顯然也看到了這老者,齊齊問好道:“薛老!”“薛老”……


    卻是問好聲此起彼伏,不用說,正是靳秋所相,這薛公奧不隻是這供奉院中的數一數二的存在,而且還是唯一一個的七階神修。


    要不是供奉院中不設院主,隻有府師,他絕對是當之無愧,別人想爭都沒法去爭。


    靳秋自然不會被他氣勢所迫,隻是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來還是有人的,隻不過非要相請,才肯露麵,不管如何,肯接戰就好,來吧。”


    那薛公奧早年也是府主的人物,大權在握久矣,而退休之後,在這供奉院中說話也是說一不二,從無人敢質疑半句,但在這裏卻絲毫看不到靳秋的一點敬畏,甚至是一點波動都無,看向他的目光,跟其餘人無半點不同。


    這就讓薛公奧眉頭一皺,要知道這裏可是他的地盤,周圍全是府師,這人身處陌生之地,甚至是敵對之地,處眾敵環視之下,還這樣從容淡定,是真的全不在意,這點,識人無數的薛公奧是可以確定的。


    能這樣,不是自大到目空一切,就是身有倚仗,心有底氣,關鍵是,他到現在還不清楚對方來自何處,有何目的,到底意欲何為,之前派出三人,隻不過是慣例,倒沒料到頃刻便敗,反而讓人欺到整兒供奉院頭上,他這個坐鎮供奉院的人再不出頭,隻怕威望大跌。


    薛公奧深吸一口氣,不愧是做過多年府主的人,就算心中怒氣勃發,但很容易就壓製住,直接沉聲問道:“看你一身實力也是不凡,為何要跟我供奉院過不去,可是我們那裏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是其他?”


    卻上要將靳秋來此挑釁的目的弄清,至於其他,可以慢慢調查,不信以供奉院的勢力,如此多的府師關係網,還查不到他想要的東西。


    靳秋隻看一眼這老頭,就明白他在想什麽,眼神中陰靄太重,典型的陰謀論者,隻怕所有事到了他們那裏,總會有著許多算計。


    但有些事其實很簡單,真得不用想的太複雜,而且靳秋也懶得解釋,隻是簡單的要挑戰所有府師,進來之前已經說過,顯然對方根本不信,那就沒必要多說了。


    “想要知道,能打敗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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