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一對四十多斤的斧頭,元鐵說道:「總兵大人,承讓了。」


    「請。」


    元鐵率先出招。柯衡的話讓他心生警惕,所以決定先發製人。


    符景烯見他先出招還挺滿意的,這證明他並狂妄自大,行事還算謹慎。


    比柯衡預期的要好,元鐵在符景烯的手中過了三十多招。饒是如此,在被揣進海水之中他還是有些恍惚


    不是文臣嗎?為什麽武功會這麽高。


    元鐵很快被貼身護衛給扶了起來。


    符景烯掃了站在元鐵身邊的人,麵無表情地說道:「還有誰想與本官筆劃的,有的話盡管來。」


    正好今天手癢,活動下筋骨也不錯。


    這話一落,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站起來說道:「聶紹願領教下總兵大人的功夫。」


    這個聶紹,是他們軍營之中除了元鐵外功夫最好的。


    符景烯掃了他一下,說道:「你再叫上兩個人一起上。」


    聶紹也沒謙虛,立即叫上兩個關係好且功夫不錯的同僚一起上。


    符景烯與元鐵交手,除了最後踢了的那一腳其他都算溫和。可對上聶紹三個人他就沒再客氣了,出手就是殺招。


    三個人沒撐過二十招,全都一身是傷地地倒在沙灘上。


    元鐵看著他們身上的劍傷,趕緊喊道:「快,快叫軍醫。」


    「不用著急,都是皮外傷要不了命。」


    聽到這話元鐵頓時放心了,他抬手說道:「沒想到總兵大人武功這般高,元鐵小瞧了你。」


    雖然聶紹他們幾個是皮肉傷,但還是要受一番苦。


    在軍中武力至尊,符景烯的武功以及不留情的打法讓元鐵有了好感。不過這還不足以讓他信服。


    符景烯知道他的想法,笑著說道:「我雖是文臣但三歲起習武,得祖父的悉心教導,後又得鎮國公指點學了鄔家槍法以及一些用兵之道。」


    特意說這話,是告訴眾人他對帶兵打仗並不是一竅不通。


    軍中很多人崇拜敬重鎮國公的,而聶紹就是其中之一,他忍著疼痛問道:「鎮國公一直在桐城,你莫非還去了桐城。」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那倒沒有,是國公爺回京教導我的。」


    柯衡見聶紹麵露懷疑之色,不由地在旁解釋道:「聶參將,我家夫人是國公爺的義女。」


    元鐵心裏暗罵靳航,這麽重要的消息那廝竟然隱瞞不告訴他們。


    符景烯搖頭說道:「你們訓練的力度太輕了。哪怕訓練時雙方也該全力以赴,而不是擺花架子。你們這樣訓練真跟寇賊交手會很容易丟命的。」


    那些寇賊可都是亡命之徒,你得比他們更強才能贏,不然的話就會丟了性命。


    聽到這話元鐵不由苦笑道:「大人,不是我們不用真格,而是軍中缺醫少藥,受傷的不大醫治。」


    說完他一臉希翼地看向符景烯,這可是前戶部左侍郎管著錢袋子的人,隻要他願意想辦法就能改變他們的待遇。


    符景烯問道:「全軍上下都這樣嗎」


    元鐵覺得有希望,趕緊道:「是,全軍都這樣。我們的預算都是定死的,超過了預算就得自己解決。」


    符景烯將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第1710章 驚人的學習能力


    符景烯打敗了元鐵以及聶紹等人後,就叫了柯衡等人下水訓練。既入了軍營,自不能搞特殊了。


    能進親兵營的都是百裏挑一的,所以這些人平日裏都傲氣十足。現在麵對這些水軍臉上不由也帶出來幾分,結果被水軍折騰得夠嗆。


    柯衡一臉狼狽地走到沙灘上,坐下後一直吐,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大人,這水太又鹹又腥,太他麽的難喝了。」


    符景烯笑著說道:「海水就是這個味。」


    元鐵聽到這話不由問道:「總兵大人來過福州嗎?」


    符景烯點頭說道:「會試前一年來過這兒辦事,呆了小半個月。」


    他不欲多講這個話題,家裏的事他不從不跟同僚以及下屬說的。他笑著與元鐵說道:「說起來當時也下水遊了一圈,隻是沒遊多遠。」


    「大人若是有興趣,我願陪大人遊上一圈。」


    「好。」


    為了找回麵子,元鐵一下水就遊得飛快。會遊泳跟遊得好是兩個概念,而且在大海之中與河中又是不一樣的。


    很快,符景烯就被元鐵遠遠地甩在了後麵。等元鐵遊了一圈回來,符景烯還在不緊不慢地遊著。


    回到岸邊,符景烯虛心地向他求教:「元將軍,我剛才看見你遊得又快又穩,可是什麽訣竅?」


    元鐵一愣,不過很快搖頭說道:「沒什麽訣竅,就是要多練。」


    符景烯想了下,換了個方法問:「那有沒有什麽需要注意的?」


    這個元鐵倒是清楚,因為他也是從新兵爬到這個位置的:「因為海是看不到底的,所以遊泳的時候眼睛要看向前方不能看著海裏,不然容易產生恐慌。另外呼吸的時候要避開海浪,不然吸進去的就是海水會嗆著的。」


    符景烯趁機又問道:「我聽說你們在水中能憋氣很久,不知道元將軍能在水中憋多久?」


    「最長的一次憋了五分鍾,現在不行了隻能憋兩分鍾了。」


    「不知道可有什麽講究?」


    元鐵真覺得符景烯好奇心太重,什麽都要問。不過虛心求教總比馳氣高昂要好,再者他覺得符景烯是個有本事的人,也耐著性子與他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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