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輕不動。


    傅錦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事說事,磨磨唧唧。」


    紀流輕眼睛閃著八卦的光芒,和他那俊美的外表極其不搭,「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是怎麽拿下蕭郅的?我特別好奇。」


    傅錦然∶「……」


    看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骨子裏都有八卦的因子。


    傅錦然∶「想知道?」


    紀流輕點頭。


    他可太想知道了。


    傅錦然一臉欠揍的表情∶「那就想著吧,我就不告訴你。」


    紀流輕∶「……」


    紀流輕不死心∶「你告訴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傅錦然不為所動。


    都想給他畫大餅!


    蕭郅都答應他多少個要求了,這個餅到現在也沒成過。


    紀流輕繼續加碼∶「什麽要求都可以。」


    傅錦然眼睛動了一下,「那你去跟王爺說,那個真的會出人命,讓他徹底打消那個的念頭。」


    紀流輕立刻後退兩步∶「這個要求恐怕辦不了,王妃也是男子,那便知道永遠不要小瞧一個男人的古欠望,他是鐵了心,這我沒法。」


    傅錦然∶「……」


    永遠不要相信男人說的可以提要求,什麽要求都可以,等你提了之後,又這辦不到,那辦不到。


    嗬嗬。


    紀流輕隻以為他還是害怕,看來是剛剛沒把他的話聽進去,「我剛才不是同你說了,這事一點都不可怕,其中的滋味,你體會到了,沒準還會喜歡呢。」


    他喜歡個屁!


    再說他一個鋼鐵直男!做什麽要體驗這個?


    他說的話,傅錦然一個字都不都不信。


    紀流輕∶「你再換一個,其他的要求都可以,但關於王爺的就算了,那我確實辦不到。」


    傅錦然∶「那你給我一些防身的藥粉什麽的?有沒有?比如兩方打架的時候,撒一下他就是立刻渾身難受或者昏倒在地,反正就是打不過我的那種。」


    紀流輕∶「你要這個幹什麽?對付王爺?」


    傅錦然立刻義正言辭道∶「怎麽說話的呢?王爺是何等人物,那麽厲害,豈是那些防身藥粉就能打過的?」


    紀流輕∶「……我好像明白你是怎麽讓王爺喜歡你的了。」


    傅錦然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了。


    王爺都不在這,他還在這不留餘力的吹捧。


    傅錦然毫不謙虛∶「主要還是憑我的美貌!」


    紀流輕顯然不信,王爺能有這麽庸俗?


    傅錦然∶「愛信不信,他就是這麽俗氣,哪有你想的那麽高大上,反正我跟你說了你既然已經答應了我,那你就要把那些藥粉什麽的一些保命的東西都給我。」


    紀流輕答應的也挺爽快的,「行。」


    說著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袋子。


    傅錦然視線立刻被吸引過去。


    紀流輕扯開小布袋兩側的繩子,將裏麵的東西一股腦倒在了書桌上,好多個小藥包。


    傅錦然眼睛立刻放光,驚奇問道∶「這些都是嗎?」


    紀流輕同他交代∶「這個是撒在人身上會起紅疹,疼癢難耐,這個撒上之後會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這個是會昏倒,昏迷不醒。」


    傅錦然趕緊連袋子一起扒拉到麵前,「那我就都要了。」


    紀流輕:「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傅錦然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些東西壓根也用不上。


    傅錦然∶「總有能用上的時候呀,而且我還是有一兩個仇人的,等他日再相見,我就把這些藥都用在他身上。」


    紀流輕對傅錦然很是好奇,「你的那一兩個仇人都是誰?」


    傅錦然不耐煩∶「你話怎麽這麽多?」


    小說裏神醫不都是端的仙風道骨,高冷出塵,不問凡塵事?


    紀流輕一整個八卦青年。


    傅錦然眼露精光,「你那還有什麽好東西沒?」


    紀流輕往後退了退。


    這對夫夫倆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都想著在他這兒搜刮好東西。


    傅錦然見他這樣子,白了他一眼,立刻又端莊起來,「行了,沒事就退一下吧,記得好好給王爺治病,把他的腿治好,七天之後務必讓他站起來。」


    紀流輕∶「為什麽七天之後非要讓王爺站起來?」


    傅錦然也沒瞞他,「蕭樘你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是誰,就是王爺的四哥,給他送了解藥,說七天之後便能站起來了,但是我有點不放心,我的直覺告訴我蕭樘不是好人,我就讓王爺把那藥扔了,但由於他表現太有信心了,七天之後他若是過來了,我怕他懷疑王爺不相信他。總之你得治好王爺,讓王爺到時候裝一裝,別被懷疑了。」


    如今劇情線都偏到姥姥家了,過程不重要,但是結果得是好的。


    紀流輕贊同的點頭∶「你不放心是對的,那確實不是什麽解藥,也就是能短暫的讓人站起來。」


    說完定定的看向傅錦然,「確實有兩把刷子,怪不得王爺那麽喜歡你。」


    傅錦然麵無表情,不為所動∶「可以滾了。」


    不愧是夫妻,這對夫婦都是慣會卸磨殺驢,好傢夥,連卸磨的語氣都一樣。


    紀流輕覺得自己任務已完成,開導的不錯,便離開屋子。


    傅錦然見人走了,也不裝模作樣擺架子了,立刻懶散的趴在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那些小藥包,一一記下剛剛紀流輕說的藥效,又重新裝回小布袋放到了他的小金庫裏,最後手裏攥著了一個小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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