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然∶「我想讓王爺給我擦。」


    紫蘭∶「……」


    蕭郅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沒聽王妃開口嗎?把水放那,本王給王妃擦。」


    第二十七章 想和王爺一起睡


    紫蘭迅速離開了臥房, 並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王爺同王妃如此恩愛,她剛剛竟然那般沒有眼力勁。


    實在是太丟人了!


    屋子裏又隻剩傅錦然和蕭郅。


    銅盆就擱在床頭的置物架上,蕭郅伸手將軟布放盆裏浸濕。


    傅錦然見蕭郅竟然來真的,當即說道∶「王爺, 我自己來就好!」


    開玩笑, 他剛剛隻是想拒了紫蘭給他擦身子, 並不是真的要讓蕭郅給他擦!


    蕭郅沒搭理他,慢條斯理地擰著軟布, 「害羞什麽?又不是沒給你擦過。」


    傅錦然聞言差點被口水給嗆了, 睫毛撲簌簌地抖著, 嗓音發顫地問∶「什, 什麽時候?」


    還有蕭郅哪隻眼睛看到他害羞了?


    他隻是覺得尷尬!


    蕭郅∶「給你換衣服的時候。」


    傅錦然∶那醒著和昏睡能一樣嗎?


    他昏睡了, 又沒有感覺的, 現在他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要被另一個大男人伺候著擦身子, 像什麽樣子?


    傅錦然見蕭郅伸手過來,瞬間滿臉通紅道∶「王爺,我都還沒伺候過你,哪能讓你伺候我, 我自己來就好,我自己來。」


    蕭郅很會抓重點∶「你的意思是想伺候本王?為本王擦身子?」


    傅錦然∶「……」


    不是,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蕭郅似乎有些為難, 思考了一番, 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本王不習慣別人伺候,不過若是你真的很想, 下回本王沐浴的時候, 準許你在一旁。」


    傅錦然一時之間很是無語。


    謝謝, 他並沒有這麽想!


    傅錦然木著臉∶「王爺既然不習慣,那我便不伺候了,不能讓王爺為難。」


    蕭郅見他這表情,隻以為自己剛剛的話讓他不高興了,「又鬧脾氣,真是太慣著你了。」


    蕭郅∶「又沒說不讓,你既然想,那本王便為你破一次例。」


    傅錦然∶「……」


    神經病啊,誰願意讓你破例!


    他真的沒有伺候別人洗澡的癖好!!


    蕭郅說完,動作自然的將傅錦然的手拿到麵前,那熟練的動作,讓傅錦然信了,他確實是給他擦過。


    傅錦然徹底麻木了,由著蕭郅拿軟布給自己手背擦了擦,掌心擦了擦,就連每根手指,指縫都仔細的擦了一遍。


    蕭郅抬眼看傅錦然閉著眼睛,睫毛顫動不停,那白皙的臉蛋布滿了可疑的紅雲,手中那不同於自己皮膚的觸感,如上好的雲錦一般柔軟光滑。


    「本王對你還不好?」


    傅錦然聞言,下意識的勾了一下手指,睜開眼便撞上蕭郅拿雙含著零星笑意的眼睛。


    這還是傅錦然第一次見蕭郅笑,雖然不不明顯,但隻見過蕭郅整天冷著那張臉,或者麵無表情,亦或帶著嘲諷……卻從沒見他笑過。


    傅錦然也顧不上別扭,隻覺得稀奇,驚訝的問道∶「王爺,你笑了啊?」


    蕭郅立刻收斂笑意,「本王不能笑?」


    傅錦然見蕭郅又不高興了,內心默默吐槽,麵上卻一本正經道∶「哪有,我就是覺得王爺笑起來好帥,是我見過笑起來最迷人的男人了。」


    蕭郅手頓了一下,很快就板起臉,「油嘴滑舌。」


    傅錦然瞥了一眼他頭頂悄悄加1的好感值。


    切!


    好了,知道你愛聽了。


    「哪有!我說的都是實話,王爺不笑的時候很帥,笑了的時候也很帥,王爺是我見過長的最帥的男人了,請原諒我沒文化,隻會使用膚淺的帥字,實在是天底下用來形容人長得好看的詞放在王爺身上,都不足以來形容王爺的長相。」


    愛聽吧?膨脹了吧?


    心花怒放,偷著高興了吧?


    蕭郅∶「你不是都失憶了?」


    蕭郅∶「又見過幾個男人?」


    傅錦然∶「……」


    為何王爺的關注點總是這麽清奇?


    傅錦然忍不住反駁∶「那我們府上的男人挺多吧!」


    蕭郅臉瞬間黑了∶「你拿本王和他們比?」


    傅錦然看著剛剛加一的好感值瞬間掉了,氣的牙癢癢。


    「我沒有,我就是想說就算我失憶了,在我心裏,誰都比不上王爺你!」


    蕭郅冷哼了一聲,給傅錦然另一隻手也擦了幹淨。


    傅錦然手得了空,攥住胸前的衣襟,「王爺,我也沒出汗,就不擦身子了吧,我怕一會兒脫衣服又受涼了。」


    蕭郅見他一副防賊的模樣。


    麵上也過不去。


    當他稀罕看?


    蕭郅將軟布又重重的擰了兩下。


    傅錦然不解的看他。


    蕭郅麵無表情道∶「臉還沒擦。」


    傅錦然∶「……謝謝王爺。」


    倒也不必如此貼心。


    蕭郅給傅錦然擦完臉後,自己便叫人過來,將他推去浴房了。


    傅錦然一個人躺在床上,不明白蕭郅離開的時候怎麽又不高興了,他是不是生氣永動機?


    不過蕭郅的床躺著實在太舒服了,又寬又大還軟,被單用的是上好的綢緞,光滑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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