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長教訓!當時心裏被人挖走一塊的感覺。還記在骨髓裏,當他發現她人不見後,那種感覺一瞬間就來了。


    她太重要。對於他來講,是超出利益價值的重要。


    可是她就像是不知道一樣。殷染恨她粗線條,又氣她不安分。理智告訴他這不是她的錯,但是他很難不遷怒。兩人糾纏在一起,陶曼承受不住發出一身嚶嚀。


    「疼!」殷染動作強硬就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樣。兩人好不容易分開,陶曼終於喘上氣了。她被親的頭腳發軟,手掌虛虛抵在男人胸口。殷染看著她那泛著水光眼眸,被親的泛紅的臉蛋。


    「疼就對了。」他更疼,他都怕死了。離開庇護所就必定要麵對風雨。他知道並且清楚的知道結果。如果是對別人他可以完全理智。但是對於她不行,他怕她磕著碰著。出事,丟失,怕各種意外。


    人一旦有了牽掛,就有了軟肋。他與自己理智為敵,這種感覺讓他像是被分裂一樣。心裏頓頓的難受。「知道我的難受啊?」他掐著的她臉,玩味的磨蹭她臉頰。像是在冷靜又像是在考慮,「我現在,懷疑。把你帶出來是不是件好事。」


    「當然是好事。」沒有人不喜歡自由。陶曼不想變成別人的提線木偶,自己對自己婚姻做不了主,對自己人生也做不了主。「你說過,等我徹底站穩腳跟自由了,我們就結婚。」


    她的言語取悅了他,她柔軟的手臂擁抱著他。


    殷染看著耳朵上鮮紅的鴿子血耳墜,許久才出聲,「是的到時候我們回結婚。」


    「還生氣嗎?」他動作不再那麽粗暴了,陶曼身高不夠踮起親了親他的下巴。殷染的喉結,並不明顯。他不說話沒表情的時候,臉看起來漂亮像個假人。但是一雙金色的眼眸裏頭翻湧著許多她看不懂情愫的時候,陶曼感覺整個人都沉溺進去了。


    這樣的人,她怎麽能說不喜歡。


    「生氣。」她牽著他的手跟他說想去一趟廁所。他信了,然後就是一直不見蹤影。他當時腦袋裏都已經腦補了個一百種她丟失的案發現場。結果她告訴他,她迷路了。殷染忽然覺得放她一個人出去不是個明智的事情。


    他應該把卡爾帶來。


    「還生氣嗎?」生氣就親一口,還生氣就在親一口。細細密密軟軟的吻,就像是小動物的討好一樣。它用濕濕的鼻子蹭蹭你的臉,笨拙又乖巧,「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一片花海很好看。就多看了幾眼,」殷染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他被氣的太陽穴有點突突的。陶曼像個小動物蜷在他胸口,「我沒看多久,想往回走來著,但是越走越錯。後來就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


    「為什麽不叫人。」殷染被她鬧無語了,「你是找不到路,又不是不能說話。」


    「我.....撞到了一對野鴛鴦。」


    「?」


    「就是tou qing 的人。」明明房間裏除了他們沒有被人,陶曼還是下意識貼到他耳邊說。「我沒看到,但是我聽到了。」當時戰況那叫一個猛烈,讓人瞠目結舌。「你不知道,我當時整個人都呆了。那地方黑漆漆的全是植物,不嫌紮人嗎?」


    「你懂得挺多啊。」


    這話一聽就是懷疑,陶曼沒好氣,把裙子撩起來,露出被割的紅紅的小腿,「你看看,這叫懂得挺多嗎?我是被紮成這樣子的。」那麽紮的地方也能tou情,幹cai lie火....嘖嘖嘖!


    「你是怎麽出來?」殷染垂下眼簾看著她小腿的紅痕的,粗糲的手指摸上去的時候感覺她細膩的皮膚有點凸起,「疼嗎?」


    「不疼?就是當時有割的時候點疼。我當時遇到了個戴麵具的男人,是他把我帶出來的。」


    「戴麵具的男人!」殷染金色眼眸抬起來看著她,那語調那姿勢像是逼問她什麽時候的就跟別人這麽熟了。


    「我不認識!你不要誤會。我不知道那個男的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當時我想悄悄走來著,不小心裙子掛響了樹枝。然後,那個男的就把我拉到一邊躲起來了,就這樣。」


    「就這麽簡單。」


    「你看到tou qing 人的臉了嗎?」


    「沒有,當時樹蔭下花叢裏特別黑。我聽到聲音就沒敢再往前。我沒敢看那個男人臉,但是我看到他手上有槍。」


    「這麽說,我還得謝謝按個傢夥。」貴族秘事多是醜聞,不知道是個哪個傢夥和別人的夫人tou qing。這種秘事,知道多了容易拉仇恨。畢竟都怕自己醜事曝出去。


    「然後,那兩個人找不到人就以為是鳥走了。再然後,那個麵具男就帶我出來了。」


    「他抓了你哪裏?」殷染捏著她指尖,一寸寸的查看。除了小腿上的幾道紅痕,沒有別的印記。


    殷染問的突然,陶曼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胳膊,肩膀。啊—你咬我幹嘛?」


    「給你個小教訓,以後看你還亂不亂跑。」他咬的不是特別的重,就是這個行為幼稚。但是這個動作用殷染的臉做出來就不是幼稚而是懲罰的味道。特別是他鬆開手在抬頭的時候,薄唇上一層水色,又鮮紅。配上他金色的眼眸,昏暗燈光下金色碎發。


    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優雅吸血鬼。責怪為什麽獵物不乖乖的呆著要亂跑。


    「我沒有亂跑。」


    「你迷路了沒?不許跟我頂嘴。」他餘怒未消,掐了掐她嬌嫩的臉頰,「我可沒說過原諒你了。」為什麽要你原諒我呢?又不是我tou qing。陶曼被他搞得一懵,但是很明顯殷染不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那為什麽你出來的時候隻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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